69、事后/情趣/刺杀/变脸(蛋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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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景仪瘫软在床榻上,腰下垫着软枕,抬起的高度恰好让腰肢拱起更趁手的弧度。他身上布满了一颗颗水珠,肤色泛着潮湿的绯红。 君无泪亲吻他后背上细嫩的肌肤,将刚半软不硬的粗长阴茎从肉红色的菊穴里拔出。棒身上裹着一层晶亮的水光,药膏融化的一滴都不剩了。 “前面…”程景仪把脸埋进枕上,瓮声瓮气地提醒道。 君无泪摸了摸他才被自己搓干的散乱发丝,重新裹上药,把人翻过身来,轻轻撩开两瓣半阖半张的胭红阴唇,缓慢插进了前方。 “呜!”程景仪呻吟一声,手指揪紧床单。新的齐整床褥让他再次揉乱了一角,发丝散乱地摇晃,有少许摩擦着君无泪的胸膛。 君无泪终于开口,声音喑哑湿热:“别夹那么紧。”再这样下去,又要被夹硬了。他说着,将药膏涂抹在掌中,开始为程景仪做着按摩。 “我忍不住。”程景仪低笑一声,突然抬臂勾住君无泪的脖子,强自坐了起来。 听着爱人的呼吸声猛然一重,他眸中尽是笑意:“你还挺能忍的。”自己故意提出这种上药法,确实是有意玩情趣,可晓霁忍住了。 君无泪深深看了程景仪一眼,哭笑不得道:“别闹了。”他一边用心用力地按摩,一边温声问道:“还口渴吗?” “不,完全饱了。”程景仪伏在君无泪胸口,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嘴角微微勾起。前不久刚做完,对方就把一床湿透的被单、被罩全部拆解下来,丢进旁边水温尚热的浴池里,并唤来了早已备好早膳的宫女。 自己享受地吃着他亲手喂的早膳,结束才告诉他,身子有点难受。当时,晓霁担心歉疚的小表情真是可爱极了。不过,脱了才穿的亵衣检查之后,晓霁明知道自己是在逗他,也没生气。 “以后,不能这样给你上药。”君无泪突然开口,打断了程景仪想入非非的心念:“我自制力没你想的那么好。”他无奈地往外拔出,性器已硬得再次青筋贲张:“我练的武功是阳性,这方面总是会精力充沛一些。不像你的养生功,偏重滋养和恢复。” 程景仪恍然大悟:“难怪你受伤那次躺了半个月。”他伸手抚摸自己曾经一箭穿透的地方:“幸好…” “都过去了。”君无泪反而安慰了程景仪一句:“旨今天就会下,你去上早朝吗?累就继续睡。” 程景仪回过神,自己往被两人一同焐热的新被窝一躺:“不去,反正你下旨就行了。”经后也尽量不去朝会,顶着一字并肩王和兵马大元帅的位置,尽量不真正触碰敏感的军权,避免因权力生罅隙:“等我睡醒,出宫去兵部,我会把最合适的布防画给你,以后你派人守着。” 君无泪听见“不去”便开始穿戴的手,微微一顿。他回眸瞧了爱人一眼,看见人已闭上眼睛,嘴唇嗡动几下,却没能说出什么。 罢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愿意和自己平分天下,而不是这样小心翼翼、毫不逾越。 “啪。”听见极轻的关门声,程景仪不自觉笑了一下,知晓君无泪不想打扰自己休息的意图。他再次睁眼瞧了一圈附近的摆设,感受着视力渐渐消失,才重新闭上眼睛。程景仪知晓,他既然说了要出宫,君无泪必然会为自己准备妥当。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宫中侍卫与黑衣首座的引领下,程景仪睡醒后没多久,就一路健步如飞,回到了他最熟悉的兵部。甚至,若非暗淡无光的眼眸过于明显,老是半路遇人打招呼询问,怕是会比平时更快。 “将军,喝茶。”副手端着茶水进来,一如往常站在桌前。这一回,他汇报的是新朝在建立前后的不少事情。 程景仪静静听着,偶尔会插话点明极关键的问题,给自己的心腹指点。 “将军,您回来了就好。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口舌伶俐汇报完要紧事务,副手不无担忧地问道:“之前因为您被下狱,那一夜,我们都没动。少数…额叛徒们,去投诚的都没下文了。” 那个老家伙会忌惮自己,不是没理由的。他开始把自己召回来放在兵部,是不想给自己实权,不曾想,自己能真正折服兵部里所有上过战场的,这个过程还是无声无息的。等他发现,已迟了,而最后他发觉自己一心为君家平反,就更迟了。至于被自己专门留下以应对老家伙的钉子们,在君无泪破城而入之后,他们应该是全被拔掉了。 程景仪心里冷笑一声活该,谁让他们帮那个老家伙陷害忠良,真是死有余辜。他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勿要担心。”程景仪放下茶水,一副胸有成竹状,淡定道:“你去添些水,等老将军们回来。” 趁着今天下朝的几位老将军还没回来,自己得赶紧把图绘制完。啧,他们当年有的倾向君家,有的倾向程家,但基本上都和自己、晓霁的祖父辈有交情,要是知道自己这些年一直暗地里忙于搜集证据,却根本没告诉他们分毫,怕是要被堵在兵部哭嚎到头疼。 嗯,幸好自己贪黑默画的本事在战场上练的不错,记性也好,画个布防图绝对不在话下。 等去添水的副将重新推开门,身后跟着好几位气势汹汹还掉眼泪的老将军时,便惊愕地发觉室内空无一人。他们快速走到桌子前,上头只有一封龙飞凤舞的留字——“帮我点卯。” “……”将军,这是你出狱后第一天,就这么跑了,故意的吧? 副将看了看身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愤怒于疼爱的小辈隐瞒那么多艰辛的老将军们,再想想得知的最新消息,关于一字并肩王的封号,以及皇位上那位名为君晓霁,却说不必用旧名准备登基大典的皇帝,陷入了沉默。 “呵。”曾与君家、程家老爷子一起上阵杀敌的林家老将军,突然冷笑了一声,掉头就走。 有老将军不解问道:“你干嘛去?” “去程家堵这个小兔崽子。”他哼笑道:“顺便骂程家老妹子一顿,他们还真会瞒啊!我手里也有一些证据,看样子用不上了,不如都丢给景仪处理!而且,君家那小…咳,陛下说了,一字并肩王的封礼和登基大典定同一天,礼部会不会来堵门哭诉?朝廷现在可没钱。” 封兵马大元帅为一字并肩王,前朝一位皇帝在伴侣胜过敌国后,也这么干过。然后,兵部就被连累了,所有在京大将被迫拿出一大笔钱,作为封王礼之庆,被那位把同僚们薅了个遍的并肩王得意洋洋地上交给战后很贫穷的国库。他因此被史官以高度赞扬的笔法,记上了史册。 对哦!熟读兵书和史册,对两个大男人变相成婚接受良好,一群老爷子恍然大悟,想想自己家干瘪的腰包,迅速从兵部溜走了。 “……”等等,那兵部怎么办,不能都跑了吧?副将木若呆鸡,还没想到对策,就听见兵部大门被礼部侍郎带人推开的声音—— “人呢?几位老将军呢?” 他当即清醒过来,同样迅速地跑到窗前,一下子就翻了出去。 “他不在家!”被几位老朋友堵在家里的程家老夫人,捧着养生茶慢悠悠品着,眉宇间尽是不管事的悠闲:“再说,君家和程家不睦,小辈的关系我这老太婆可不知道。” 你骗鬼呢!几个老将军齐齐在心头吐槽,但想想围在外头的禁卫军,还是把满腹暴躁吞了回去,继续和程家老夫人七扯八扯谈事情。 当然,林家老爷子已经把证据交给了禁卫军,禁卫军在这里的领头人派下属迅速送往皇宫。 “你这样不怕吗?”弯弯绕绕的地窟中,一个人影扒着土壁,一点点走着,一个人从另一边冲过来,扶起了他。 程景仪唇角顿时扬起:“你怎么猜到我在这里?”他是把地窟另一边的通道和出入库告诉了君无泪,但确实没想到对方能在下朝后,立即排除其他错误选项,来这里寻自己。 “直觉。”君无泪把大氅披在程景仪身上,将人搂进怀里。 他想到自己下来没跑多远就看见对方,无疑又骄傲又恐慌。这里离墓地距离挺远,景仪一个人走了很久,并未发生意外,但君无泪还是很担心:“我知道你对这里很熟悉,但你不能看不见还孤身跑到这里,万一摔了怎么办?” “呵呵,我这不是没事嘛。”程景仪往君无泪怀里拱了拱,在对方的手臂穿过膝弯将自己抱起时,颇为无奈道:“我真没事!” 君无泪没好气道:“那也不行,外面下雨了。”他解开自己外衣的扣子,把人埋进自己这件很厚的袍子中,快步向出口跑去。 周围的安静被淅淅沥沥的雨水声打破,可程景仪只无声地笑了笑,头靠在君无泪心口聆听。晓霁,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让我们有一丝未来起争端的可能呢? 安宁静谧的氛围酝酿出了困意,位同帝王的一字并肩王在被爱人抱上马车之后,呼吸声渐渐平稳。他安眠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终此一生不出京”。 “嗖嗖嗖!”不过,程景仪还是被吵醒了,惊变就发生在他面前,他却看不见。 只能听见君无泪淡定沉静的声音:“别慌,我出来的时候暗卫都跟着,不会有事的。”任由马车的车顶传来利矢声,他随手抓住穿透车帘的利箭,狠狠砸了回去。 程景仪没有吭声,他伏在君无泪怀中,将掌心对准了爱人的心脉。 汩汩内力流出,养生功的内力温和无害,很适合作为补充与治疗,令君无泪眼底笑意更深,心头更是沉定。他重复性地笑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嗯。”程景仪重重点了点头,轻轻动身换了个姿势,更方便君无泪在狭窄车厢内抓住箭矢。在对方屡次抓箭有所受伤的间隙,他周身气势一厉,寻着血腥味低下头,用极轻的力道舔舐了伤口上的血珠。 君无泪来不及说一声“没事,不疼”,便见心爱之人抬首时眸色微亮,蹬腿就跃出了车厢。 “……”瞧着漫天飞回去的破空箭矢,还有四面八方飞溅的雨水中,伴随惨叫声一一倒地的黑衣人,迟了一步下车的君无泪陷入沉默。 不远处,那位猝不及防中箭,立即被暗卫们抓住机会群起而攻之的大供奉,死不瞑目。 暗卫们已经自发开始清理现场,并不自觉对程景仪投去佩服的注目。 绵绵雨幕之下,君无泪只见程景仪松开手掌,任最后一根来自敌人的利箭坠落在地,溅起几滴泥点。他回眸关切一笑,如春风拂绿柳,在君无泪心头荡起圈圈涟漪:“晓霁,没事吧?” “我很好。”君无泪敛眸,从那种震撼人心的惊艳中醒转。他上前几步,克制不住地拥住程景仪,这是他的珍宝:“你淋雨了,我们赶紧回宫吧。” 程景仪顺势靠在他怀里,散去杀意之后,再没了前一刻肃杀严峻的模样:“好。” 他们在属下们情绪各异的目送下,安然回到马车里,接下来的一路再无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