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前因/意淫/亵玩/熬鹰(微H未切实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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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之外,端着“化功散”的暗卫叫住了黑衣首座:“首座,这份解药要怎么处理?” 不用再聚精会神盯着水桶以防万一,黑衣首座舒出一口气,回过头时语气沉稳:“送到后厨,尽快熬好。”果然是太了解,这最后一环的解药,飞雪将军果真没喝。 不过,也幸好没喝!虽然解毒的几个步骤能调换,但若是没几天的适应过程,第一个就失明,照顾起来怕是要很费心。寝宫里那位再愿意亲自照料,新朝初立也事务繁忙。他又要为飞雪将军解毒,又要忙于国事,到时候怕不是要多日彻夜不眠。 “是。”那名暗卫毫无情绪波动的回答,半点好奇心思都没有。 啧,真不知道这些暗卫怎么训练出来的,这么死气沉沉又听话好用。被外调来负责暗卫管理,黑衣首座又一次在心里摇头。他走着路,又回眸看了一眼寝宫,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作为苗疆国巫医传人,自己悄然入军帮助陛下已十多年。那般奇异且并无解药的混毒,并不是中原和苗疆的特色。自己与陛下竭尽所能,也只能勉强推断出的解毒之法,希望能有效果。 不过,瞧飞雪将军今日的骨气,喝下软骨散处于被迫放松状态,再一桶强经散一泡一蒸,半点药力都不浪费,那往后几轮再疼痛的治疗,应该都能受得住吧。 “把几位皇子提到死牢去。”黑衣首座突然下令:“我亲自审。”毒是几方分开下的,再审一次主使吧。整不死就随便整,总能逼出点线索的。 还在现场的暗卫们齐齐看过来,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是。” 龙床之上,程景仪却是狼狈极了。 “不…滚…”他极力排斥着,可动弹不得的身体让他只能躺在床褥上,被君无泪撕碎衣服、展开四肢。 如主人巡视领地一般,君无泪嘴角带笑,将程景仪双腿掰开。他近距离地倾下上半身,欣赏起程景仪身下最羞耻的部位——那位于睾丸下方,一朵稚嫩而茱丽的隐秘之花,缝隙极狭小,羞赧而含苞待放地闭拢着。 让人想狠狠捅进去,撕裂他、摧毁他,听他哭,听他叫,最后哑了嗓子,只能低喘着张开腿,被人掐住腰插进深处灌一腔浊液热液,将这朵稚嫩纯洁的花苞从里到外浇灌成盛开的淫花。 事已至此,没有半点回旋余地,亦无逃脱可能。程景仪没有再说什么,只狠狠瞪视着君无泪,眸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愤恨与不甘。 这个眼神如一把火,点燃了君无泪胸中的点星烈焰。他一只手滑入程景仪被掰开的腿根里,带着点儿暧昧和情色的意味,尽情揉捏着皮肉,并渐渐往上抚弄,略过蛰伏着的玉茎,拨弄起平坦的小腹、肚皮,最后集中于胸口。 掌下肌肤触感细腻,美中不足的是有不少结痂的伤疤,为白皙如雪的肤色增添了些许瑕疵,让君无泪不自觉发出了一声慨叹。 “你受过的伤很多。”他低语着,突然揪住程景仪胸前粉嫩的茱萸,不轻不重扯动了两下,再低下头将之含入口中,细致地舔舐吮吻起来。 被敌人一寸寸抚遍全身,难掩强烈的占有欲,又这般玩弄胸口的敏感处,程景仪的呼吸再难平稳,心头更是充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不安与煎熬。他没任何一刻如现在这般,悔恨之前抱有的侥幸心理。 “卿即便中了招,也似乎很有劲儿呢。”君无泪总算松开唇舌,抬眸时正好与程景仪清亮而冰冷的眼瞳对视,唇畔笑容顿时意味深长了起来:“希望待会儿,你还继续保持。” 他起身离开了床,片刻后才回来。 不祥的预感瞬间沸反盈天,程景仪的嘴唇紧紧抿着,却还是难逃劫数。 “呜嗯…”那柔软无力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被敌人钳住手腕拉起抱在怀里,模糊不清的喘息溢出被搅扰的唇腔,一颗药丸被滚烫的舌头推进了嗓眼,怎么都吐不出来。 君无泪松开唇舌,温热的手掌卡住程景仪的脖颈,让药丸彻底滑落进去。他的眼底,有几丝复杂难明的担忧。 可惜,程景仪被唇舌间的纠缠夺去呼吸,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恰好错过了关切的眼神。 “啊啊啊!”他几乎在药丸入喉的那一霎,便承受了难以言喻的疼痛,那是仿佛从身体最深处有什么细小玩意钻出,将皮肉翻转搅碎、骨头碾成齑粉的剧痛。 程景仪痛到哪怕无力动弹,也在床上浑身抽搐的地步。那双清透的眸子睁得极大,泪水无休止地涌出来。他下意识便调动能调动的全部力量,努力张嘴想把舌头移到齿列下方,以便于能重重咬断。 但君无泪反应极快,他面沉似水地伏在程景仪身上,钳住抽搐不已的四肢,又垂头撬开紧闭的齿列,用舌头在里面重重舔弄吮吻,没有给程景仪任何自尽的机会。 绝望的灰暗在泪水形成的帘幕后蔓延,程景仪睁着眼泪流不止,觉得自己如一叶孤帆,正在电闪雷鸣之际出海。他被巨浪一次次拍飞抛远,屡次撞击在礁石上,船体一点点支离破碎,从船头、船舱到甲板尽数被海浪拆分,直至彻底被暴风雨淹没。 “嗯额…”可除此之外又有别想感触,从被药性绑缚的躯壳上升起,来自于君无泪的手掌、指腹,还有温热的唇舌,激得程景仪低喘着湿了眼眶。 他胯下软着的玉茎被握住撸动,天生敏感的胸口被指腹搔刮,从没被外人碰过的雌屄被硬热之物一次次碾压穴口,潮红色在全身各处蔓延开来。 “哈…”那撩起的情欲稀释了痛苦,让程景仪不自觉迷恋而生瘾,他下意识想要挺起腰身,把肿胀性器送入敌人掌中,惹来耳畔一声不太明显的轻笑。 仿佛看破了程景仪控制不了身体时默然不宣的欲念,君无泪调整了姿势,更巧妙地挑逗着他,甚至将挺立的玉茎含入口中。 “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痛苦让程景仪昏昏沉沉,偏偏最要命的地方陷入一处极舒适湿润之地,享受着无处逃避的吸吮舔舐、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他不知不觉就再无反抗地瘫软了身子。 君无泪清晰地看见,那双漂亮的黑眸中,雾气凝聚又扩散。亦如程景仪极力想维持的理智,总是成功凝聚又很快涣散,让他不得不接受被自己压在身下逗弄的处境。 “…嗯…”随着时间流逝,程景仪仿佛彻底失了理智般,只知舒服地呻吟,全身心都沉沦在君无泪带来的快感里,以此逃避四肢百骸里传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痛。 当然,承受不住的快感偶尔会逼出几声极低的哭叫,也有断续破碎的气音蹿出鼻翼,为空气平添几分热度。 “嗯啊!”疼痛渐渐减缓,总算能在君无泪嘴里射出来,又被掰开唇舌接纳自己气味的时候,程景仪终于清醒过来。他脸上泪痕遍布,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垂落泪珠,顺眼睑滑落到布满吻痕的脖颈。 再下方,胸口剧烈起伏,两点茱萸被吮吸的油光滑亮,青青红红的唇印往下延伸。腿根大喇喇地敞开,雌屄口被糊上一层滚烫的白浊。少许脂红色的湿腻软肉藏于浊白背后,是正在抽搐翕张的穴口,引人一探究竟。 知晓解毒第一关已过,君无泪心底微微一松,扶了扶脸上歪斜的面具。可他灼热的视线无法自抑,在程景仪身上、身下打了好几个转,才勉强收回来。 刚刚抵着身下人的阴蒂使劲儿碾压,直到射出来的时候,君无泪可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顺势插进逼口,给还是处子的心上人开苞破身的冲动。 “醒了?”他回过神来,摆出似笑非笑的架势,伸手轻抚程景仪的脸,玩味地笑问了一句。 熬鹰!腰腹上顶着的硬烫肉杵,令程景仪深知此刻处境之险恶,而急速降温的脑子得以找回往日的睿智,让他迅速把自己适才的遭遇,与这个意味残忍的词汇联系在了一起。 出生军戎贵胄之家,程景仪虽非纨绔,但对熬鹰并不陌生。 他移开视线不去看君无泪,湿红的脸颊冷淡到了极点。只是还记得压制自己打心眼的恶心,避免君无泪直接省去所有步骤,强行玷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