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魔王的反击,勇者再次被侵犯,事后的抉择(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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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可能威胁到人间和魔界双方的危机,勇者决定先去一趟通天桥:“岛屿内,应该有前辈留了记载。”他若有所思,扯着魔王的尾羽把黑凤凰拢在怀里,用光明之力凝结成锁链捆绑得结结实实。 “你…”魔王傻眼了,瞧着勇者干脆利落返航的样子,无言以对。 正事为重。勇者心想着,坐在床上亲手为魔王拔毛,敷衍性地塞了个巨酸的果子在他嘴里:“补充点灵力,免得尾巴毛长不出来。”他把魔王封在船舱内部,自己分出一点儿光明之力驾着船,回程途中不停进行着实验。 “卢卡斯!”嘴里发酸、心头更酸,魔王愤怒地扬起长长的尾羽,狠狠拍打勇者的结界。 勇者心里好笑,却没有搭理他,只自顾自地每天做实验、喂蔬果,直到彻底驶出了这片海域。 “终于放弃了?”瞧着突然不再反抗,只蹲在角落里自闭的魔王,勇者的手指轻轻抚过稀薄许多的凤尾,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魔王闷闷说道:“你实验有进展了吧?”最近几天,勇者没有再拔过自己的尾羽了。 “嗯。”各种设想都实验过一遍,总算有了点儿思路,勇者把黑凤凰抱在怀里,下了船。 在他面前,是那一道隔绝了人间与魔界的熟悉光幕,附近无人,正是勇者挑好的越界之处。 “终于打算杀了我?”魔王并不觉得,勇者会带着自己回魔界。 只因他们之前有过推断,一旦到神级高阶,寻觅到通天桥对外的阵法薄弱点,其实可以强闯进去。同理,通天桥内部关卡,只要不是非得翻造神级前辈的墓地,如今大部分神级前辈的棺木埋葬处,对于不知不觉到神级高阶的勇者,费点儿劲儿都能前往,自己不再是必需品。 当然,越是如此,就越能体现勇者以初入神级的境界,在边域战场升起的那道屏障,有多么令人惊艳。自己不到造神境界,绝无可能强行突破。这份源自灵魂的阵法才华,毋庸置疑。 “你怕死吗,魔王陛下?”勇者忍不住笑了一下,他蹲下身平视面前的黑凤凰,眸光玩味。 魔王回过神来,黯淡的紫瞳滑过一抹傲然,随即是坦荡笑意:“谁都不想死,但本王不怕死。”他的目光扫荡着勇者,戏谑道:“身与心,至少我得到过身,而你的心…呵,卢卡斯,你何必骗自己呢?若你当真全然无情,早在反制本王时,就该下杀手了。” “光明之子永远不会移情别恋。”瞧着魔王那一霎被刺伤的神情,勇者意味深长地笑言道:“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是我先表白,是我先招惹你。可也是你先欺瞒我,先欺负我。 事到如今,谁是谁非不必再讨论,谁胜利谁就能掌控一切。勇者站起身,一手扣住失魂落魄的黑凤凰颈部,时隔多日再次踏入魔界,并直接从熟悉的道路进入了通天桥。 “真是让我出乎意料。”轻而易举地过了下一个关卡,勇者看向魔王,用夸张的语气戏言道。本来嘛,他都做好了闯关中途,被对方刻意捣乱以求逃离的准备。 一路心惊胆战怕对方有危险,魔王扭过头不理勇者:“哼!” “啧,这一关大概是用来休息的,我去翻一番。”勇者松开手,把魔王放在树枝上,去翻阅前辈们留下的礼物了。 魔王低头看了看爪子上的链子,立在枝头懒得动弹。 实际上,他这些日子除了安静装乖巧,就是在暗自推算勇者施加的封印。迄今为止,也已有了头绪,但破除只有一次机会,不到有九成把握,决不能冒险,除非勇者真下杀手。所以,亲爱的卢卡斯,就看是你实验做得快,还是我破封破的快。 “找到了!”正在此刻,一声惊喜之语响起。 魔王抬眸望去,只见勇者满目欣然,手中拿着一卷古书。他继续沉默不语,瞧着勇者看完书就推门离开的背影,眸色莫测。 之后多日,魔王没能离开关卡阵地的棺木埋藏处,只能瞧见勇者来去匆忙,搜集了许多宝物,似乎在做什么炼金实验。他想要问一问,是让你那小情人恢复记忆的,还是有关于混乱海域的。可每次话到嘴边,魔王又说不出口。 “你最近越来越沉默了。”这一日,勇者披着晚霞归来,金发上尤带寒露。他蹲在地上,给趴着的魔王喂食物。 魔王用鸟喙去叼美味的烤肉,一块、一块又一块。听见此言,他总算吭声了:“最后一餐?” “……”勇者额角冒出两道黑线:“我只是看你天天吃素,越来越沉默,怕你饿死!” 绝对不是看你这个样子心软了,才费劲去猎你最喜欢吃的兽肉,更不是为了让你有个好胃口,去专门炼制香料!哼,只是为了接下来再去混乱海域,一路上烤鱼吃海鲜有酱料而已! “哦?”魔王定定看了他片刻,才重新低下头,把最后一大块烤肉用舌头卷走:“真好吃。”他含着暗藏深意地赞美着,舌尖早话语一步,灵巧无比地滑过,飞快舔舐了一口勇者的指腹。 勇者猛地把手抽回来,紧紧背在身后,脸色却是染了绯红。 真可爱,想让他哭。魔王无声叹了口气,半点都不意外紧随其后收紧的锁链。这一次不止是爪子了,连鸟脖子和凤尾都被扣得极紧。 “哼!”勇者像是挪动一座雕像,把动弹不得的魔王扛在肩膀上,御风离开了通天桥。 路上,他自言自语般说道:“准备工作我做好了,之前那些前辈们都发现过,他们修补了破碎空间,才阻止了混乱海域扩大。我没造神境界的实力,就只能用炼金产物先把缺口糊住,日后再补。” 魔王听着没有说话,勇者又道:“混乱海域里,海鲜不少,蔬果却没有,我这里库存也不多了。”魔王的鸟身当时僵住,果不其然,勇者笑眯眯说道:“不过,魔族领地内的存活还是挺多的,我去随便劫几处,就足够我们出海了。” 不论魔王心里多么抗拒,五日后,勇者还是扬帆出海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他对着暖阳慨叹,把肥美的醉蟹当早餐塞进自己嘴里,并把酸苦但对身体有好处的果子一一剥皮,完整地丢进药罐里,确保不会有汁水浪费。 魔王瞪着那快要装满果肉的药罐,在勇者终于吃完早餐,拿起药杵捣“药”时,克制不住地往船边缘蹭去。 啧,至于嘛。勇者看在眼里,心里好笑极了。他一把抓住黑凤凰的尾巴,在魔王的惨叫声里,把鸟拖了回去,顺手将一块蟹腿肉塞到鸟喙里。 魔王的惨嚎当即一停,他狐疑地看着勇者,快速咀嚼了起来。 哈哈哈,以后你要是恢复记忆,这绝对是黑历史吧。勇者极力忍着笑,等魔王吃掉蟹腿肉,突然扣紧鸟脖、扒开鸟喙,快速把那整整一罐难吃却有效的水果羹给灌了下去:“你的早餐!” “!”魔王鸟爪一蹬,当时就翻起了白眼。 勇者终于松开手,放任魔王振翅一头拱进水里刷牙洗喉咙,在船上笑到打滚:“哈哈哈!” 笑闹了一路,待一人一鸟再次深入混乱海域范围时,距魔王那次危急时刻主动解开对勇者的封印,竟又是三年过去了。 “卢卡斯,你真有把握成功?”瞧着勇者拿着绘制的地图比对洋流,一点点接近记载的空间破损处,魔王心忡忡问道:“如果混乱混沌来自于异域,缺口这些年扩大,那会不会有异界生物在附近?” 勇者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道:“如果我坚持不住,就得全力以赴,包括抽回你身上的封印之力,你应该很高兴才是。” “是吗?”魔王语气淡淡回答:“我以为你心知肚明,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抛下你不管。” 勇者的笑容维持不住了,他有点儿狼狈地抬眸看向前方,冷冷道:“与你无关。”何尝不知道此行之危险,但这是自己该尽的责任。 魔王扇了扇翅膀,落在勇者背后。他鸟爪上还有锁链,却张开翅膀搂住了勇者:“胡说八道。”能理解勇者做事的独性,但魔王淡声说道:“你既然还叫我魔王陛下,那这事儿就有我一份。抽走黑暗之力前,记得跟我说一声。”免得本能反抗,使黑暗之力流散缓慢,坏你大事。 “到了!”勇者身子微微一颤,光明之力把魔王轻轻弹开,率先走向地图记载的终点。 那是一片无色无光之地,勇者倏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光明之力照耀在指尖,都看不清远处。他的心轻轻一震,下意识收锁着魔王的锁链,却发觉链条另一端的重量不在了。 “……菲尼克斯!”勇者克制不住地高声叫到,黑暗中余音回荡,无人回答。 他深吸一口气勉力保持冷静,回想着地图里这里的方向记载,快速朝原定目的地跑去,心里不停念叨: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不会出事的! 不记得跑了多久,若非勇者有足够坚定的内心,只怕早就迷失在了黑暗中。但最后他还是到了目的地,因为听见了翅膀拍动的声音。 “魔!王!陛!下!”勇者愤怒地斥吼声从背后传来,魔王回过头来,嘴角正勾起着:“你来得真快。” 勇者脚步放缓,看着魔王黯淡的紫眸,再看着黑暗之力被缺口处的微光吞噬,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你…” “我不是傻子,炼金术上,甚至是行家。”魔王低声笑道:“炼金产品不可能作为封印,唯力量才可以。那么,就只能是平衡与转化的效果了。若暂时封印缺口所需的力量是定数,那我输入多一些,被你炼制的炼金产物转换之后,你付出就能少一些。” 全部猜中了,也是,自己的炼金术还是阿布纳启蒙的。勇者扯了扯嘴角,拿出了一个天平:“对。”他把天平激活,自己的力量同时输入,与魔王相融。 很快,被天平沟通的光暗之力,形成了一道金色与黑色相互循环的图案。这图案扩大后,就变成一幅画,牢牢覆盖在了缺口处。 如此一来,光亮能照明的范围倒是更广阔了,竟让勇者在百忙之中,还发现了魔王鸟喙上的伤口:“你咬断了锁链?” “看起来没问题了?”魔王正瞧着被覆盖的缺口,爪子朝后退了退,暂停了让缺口汲取力量的行为。他倒也听见了勇者的质问,忍俊不禁回答:“我想帮你,当然要先行一步。” 勇者点了点头:“好吧,反正解决了就好。”消耗颇大的他脸色有点儿发白,但见魔王似乎还好,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比我还精神?” “精神…”魔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温声说道:“宝贝儿,你是不是忙忘了,缺口是主动吞噬力量。那首当其冲的,可不是我的黑暗之力,是你设在我体内的封印才是。” 勇者的脸色猛地一变,迅速朝后退去。 “迟了。”魔王莞尔一笑,直接变成了更大体型——黑凤凰战斗形态。 冷静下来,他被汲取了许多力量,现在顶多和我持平。勇者才退几步,便恢复了理智,圣剑当场出鞘,不敢有半分小觑。 “很好,这一回,可是同境界了。”魔王大笑一声,振翅朝着勇者扑了过去。 正如勇者所想,魔王的力量也所剩无几,只是封印解开,精神更好而已。他占不到真正便宜,想要胜算,还是得使劲儿拼。 “轰隆隆!”无边无际无垠的黑暗里,巨响声不断响起,黑色与金色交缠、抵消,久久未绝。 勇者精疲力尽倒在看不清颜色的地面上,汗湿的金发熠熠生辉。 “真棒,你现在实力比以前强多了。”魔王伏在他身上,笑意盎然而得意:“不过,还是我赢了。” 勇者睁着碧眸,冷笑道:“少来,你黑暗之力同样耗尽了,抓不住我!”顶多平局,休想给自己增光,哼! “但我还有体力,虽然杀你是做不到,更不想做,却还有别的办法。”魔王闷笑一声,低头堵住勇者还欲反驳的嘴唇。 猛然意识到魔王这个时候还能起色心,而不是忙着脱困逃走,勇者瞪大眼睛,赶忙挣动起来:“呜…嗯…额唔…” “宝贝儿,别挣扎了。”随手扯开勇者本就破碎褴褛的衣衫,鸟喙捣入更深处,舌头灵活地探伸出去扫荡,魔王用眼神充分示意着。 他的爪子牢牢按住了勇者的手腕,泄殖腔抵在阴阜处,借着对方挣扎的力道上下左右磨蹭,有一下没一下地挤压柔嫩的阴唇、敏感的阴蒂。 这种挑逗哪里是隐忍多时的勇者能受得了的,他没一会儿就软了腰和腿,眼睛里溢满水光,被羽毛磨蹭的龟头都湿了硬了:“嗯…” “卢卡斯…”湿透的鸟喙总算从被舔舐发麻的口腔退出,连化为人形的魔力都无,魔王只能轻轻叨住勇者的耳垂,带着叹息地深情唤道。 勇者微微战栗,在滚烫硬挺的鸟茎疯狂磋磨碾压穴口,令一腔软肉湿软蠕动、淫水自泌时,自己都分不清是故意还是没忍住地呻吟出声了:“嗯…阿布纳…” “不许叫别人!”魔王当即气得硬到不行,爪子一下子攥紧勇者的手腕,狠狠地顶了进去,还一插到底直接踏平了宫颈。 这让勇者眼睛圆睁,眼尾处绯色顿时上涌,鼻子里也溢出一声浓重鼻音:“……嗯…” “啊…呜嗯…”他腰似鱼尾,紧绷着抬起、扭动、拍打,穴眼嫩红如肥沃水田,随着尾椎处的臀尖一下下颤抖,肚皮也是一耸一耸,显然是被魔王肏子宫肏得爽利极了。 若有人在附近,便能瞧见勇者那吃着魔王阳具的穴缝里,不停迸溅出一道道晶莹粘稠的淫液,打湿了黑凤凰腹腔上的硬质羽毛。就连脚趾都跟着节奏一次次蜷缩,成了一朵朵整齐的小花。 “你夹得好紧,就这么抗拒我吗?”当然,对于这样的反应,魔王是又餍足又悲哀。他不断用鸟喙舔弄勇者,光顾着绯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睑、修长的脖颈与白皙的胸口,还把那两朵茱萸般的乳珠含吮地红透立起。 那鸟喙还时常叨弄龟头,甚至含住整个玉茎,爽得勇者根本顾不上回答:“呼…嗯…”他再挣扎蹬踹,也只能夹紧黑凤凰正耸动不停的腰胯,然后被抽插得更狠、舔含得更爽,以致于声音几近饮泣:“额…哼哈…” 但魔王又亲眼看见,那双漂亮的碧眸被水色淹没,里面只有欲望,没有感情,更看不见璀璨明亮的开朗欣然。 “好,我知道了。”魔王苦笑了一下,加重力道和频率,肏透了勇者的胞宫之后,总算暂时拔出,将勇者翻了过身。 下一霎,鸟喙猛然刺进了紧致的后穴。 “啊啊啊!”勇者哭叫着扣紧手指,几乎是爬着向前逃,又被鸟爪小心地勾住腰肢,拖回来掰开腿根。他跪着被鸟舌头舔开甬道,爽得胯下本就到极限的玉茎一抖,直接就射了出去:“呜嗯!” 这一射,爽透之余,彻彻底底耗尽勇者匮乏的体力。他跪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被抬起臀谷时,只来得及怒骂一声:“滚…哈啊!” “真紧。”魔王扑在勇者后背上,鸟爪牢牢固定住勇者的腰身,猛然飞了起来。 腾空感和无处不在的黑暗扑面而来,让勇者惊恐地夹紧穴眼,继而在鸟茎恣意放纵地插入里,被弄得哭出声:“嗯啊…” “宝贝儿,放松点儿,不会掉下去的。”魔王慨叹着,在天上一百八十度打转儿,还用尾羽卷住勇者的腰,让鸟茎更加畅行,一寸寸攻占熟悉的甬道、直肠、结肠和弯曲的肠道深处。 因为已经多时没被碰过,再加上勇者本身的紧张,越深之处就越紧窄,几乎恢复到处子一般的密闭。魔王肏进去之后,只觉得被挤压、夹裹、吸吮的滋味美妙极了,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伺候全方位自己的鸡巴。尤其是他刻意碾压撞击敏感点之时,勇者紧绷地穴眼从头到尾锁死,毫无罅隙、严丝合缝,仿佛一截鸡巴套子完美贴合自己,让他脑子里充血。 “我的…都是我的…”魔王放纵了自己狠狠肏弄,仿若要把勇者彻底肏开干透,让这里永远都维持自己性器的形状。 后穴里无处不在的爽感让勇者浑身发抖,连玉茎都陆陆续续射出体液,泪水更是模糊整张脸,再顺着流淌下去,濡湿了颈肩、胸口和肚脐。 “嗯…啊…”他无意识地顺从欲望,夹紧了魔王的性器,可雌屄不甘寂寞地涌出大量淫液,又让勇者下意识蹭动身子,在鸟茎拔出去试图大开大合时,在尾羽勾起的圈子里扭着屁股,用肿立的阴蒂去迎接硕大的龟头。 鸟爪子登时握住了两只臀瓣,然后滚烫的鸟茎换了位置,又重又快又狠地插进前方。 “哈嗯…”勇者满足地抬起屁股,被肏得在空中夹腿。 可那鸟茎肏干了花穴片刻,总算被一腔淫肉夹得射出来后,又猝不及防拔出去,猛然插进了翕张的菊穴。 “啊!”勇者惊呼一声,无意间夹紧了雌屄,不想一滴白浊落下去,似是生怕被人发现天上的交合。哪怕他们现在还处于一片黑暗中,无人知晓。 再之后,勇者就记不清了,好像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欢愉淹没了自己。就如在黑暗边缘再次瞧见的海洋一样,美丽而无垠。 “卢卡斯…最后一次…”可是,也有谁的舌头点落一个吻,很轻柔地落在唇边,声音模糊而悠远。 重新睁开眼眸的时候,勇者只觉得一身清爽,舒服且不慵懒。他猛地翻身下床,发现身上竟毫无痕迹,而圣剑就在腰间,衣衫完完整整。 踏出门扉,仰头是一片云海天空,后方是一处临时木屋。 始作俑者正在屋子前方,垂钓。听见动静,魔王回过头来:“醒了?” 勇者默不作声,他已察觉,自己身上没有半点束缚。明明魔王作为魔兽体力更强一些,也早他一步恢复力量,却没有设下任何限制。 “你走吧。”魔王笑了一下,回望海洋深处:“我找了许久,这是离刚刚黑暗处最近的安全区,以后我就在这里。” 他直视着勇者难掩震惊的碧眸,微笑叹道:“等你实力再进一步,上门杀我。如果你想,带你小情人过来观这复仇一战,也是无妨。当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勇者张了张嘴,沉声道:“你疯了吗?” “我想过再次强留。”魔王敛去笑意:“但是…”他自嘲地笑了笑:“在我身边,你从来没像在人间那样,笑得那么开心。所以,还是算了吧。”如果勇者真对他不利,倒是好了。但对方再是不承认那分喜爱之心,在封禁自己之后,都暂时只以好笑地、无伤大雅的手段报复。 即使这是还需要自己作实验材料,即使那句“永远不会移情别恋”断绝自己最后的奢望,即使这段欢笑只是屠刀降下前的毒药,自己都做不到再次强留了。回忆着做这个决定时的心情,魔王偏头看向海面,自言自语道:“我想,以后可以葬到通天桥,墓铭志就刻…一个蠢货吧。” 勇者:“……”他沉默半晌,确定魔王真的放弃一切隐居,心情复杂地跳海游走了。 发现魔王真说到做到没追来时,勇者既欣喜对方的深情厚谊,又郁闷对方的不再追逐。他站在魔王凭肉眼观测不到的海面上,遥望爱人的方向,驻足未再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