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路走宽又走窄半和好,局势急转直下,勇者反制魔王(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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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愣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涩声回道:“欺骗是人性,而择偶是魔兽的本能,争夺配偶时掠夺、凌虐、占有、征服也都是本能,却不是不能克制,前提是能够得到伴侣。” “可卢卡斯,我注定不能得到你的心…”魔王忍不住苦笑:“你先前的顺从不过是因为顾忌人间安危,现在已不需要再顾忌、不必再隐忍,就完全把生死荣辱抛之脑后,一心想激怒我了,不是吗?” 没有了人间作为牵制,再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勇者笑得越发明亮耀眼。哪怕现在满身欲痕,也尽显无畏无惧的本性:“是啊,我忍那么久,装乖巧,装顺从,和你联手,什么都受过了。” “可我从来到魔界,就做好了生不如死的打算。”勇者扯起唇角,说出的话既伤人又伤己:“任何魔于我,都是一样的陌生人。”但这个人是你,会给我更多自我催眠、自我缓解的余地,以及实际上更强更重的心神打击,即使几乎每一次占有都只有爽、没有疼。 魔王的脸色沉郁苍白,紧紧盯着勇者,嘴唇微颤不语。 “魔王陛下…”勇者艰难地撑起身体,挣脱一生之敌的桎梏,半跪着轻抚近在咫尺又再无可能突破,也没有任何突破必要的光门:“我所有的牺牲,都只为了这个阵法起效,现在终于结束了。” 告知真相是打感情牌,无异于求饶,自己做不到。如果阿布纳作为魔王更看重野心和欲念,给不了自己自由和尊重,那留着这条命委屈求全地被强留在魔界,还不如同归于尽。相反,若阿布纳能放弃对人间的野心,能解开自己的封印,那自己留在他身边,倒是能接受。即便会丧失掉在人间时平等相待的主动权,也还是愿意尽力以真心一如既往地待对方。 “你逃不掉的。”魔王终于再次开口,他从背后禁锢住勇者的腰身,把人拖回了怀里,声音喑哑低沉、蕴含磁性,仿佛深夜酒馆吟游诗人拉响提琴:“卢卡斯,魔兽选择伴侣可不讲究甘愿不甘愿,争夺交配权的野性本能刻在骨血里。我会为你送上我的所有,而你休想逃走。” 勇者并未动怒,只语音高了一调,似讽非讽,更像是自嘲:“所有?”他回过头,靠在魔王的胸膛上,含着不达眼底的笑容反问道:“包括放弃征服人间的野心吗?” “是。”魔王低下头,含吮勇者的嘴唇,心甘情愿地叹息道:“我不再推演任何破解你阵法的办法,这个屏障会永远存在,怎么样?可是,你就也得永远近距离监督我了。” 勇者深深看了魔王一眼:“我有些意外。”见魔王不解地挑起眉头,他淡淡说道:“我对你,似乎比野心更重要。或者说,见识过造神的伟力后,你比起践行野心,更想专心变强?” “是你更重要。”魔王并未反驳勇者的定论,只是纠正了一下:“通天桥的经历,那些埋葬的光暗之子,让我更贴近了自己的心。” 他伸手捋顺乱糟糟的金发,那璀璨金色依旧明丽,摸起来的手感也一如既往湿滑:“强大的力量能得到权势财富,真心却无价可求。”魔王的瞳眸恢复成平时的紫色,没有了适才沸腾的欲念:“用魔界和人间的人命去填混乱海域的打算你接受不了,那就慢慢探索。” “反正,你我都很年轻。”他将吻印在勇者唇上,似笑非笑间溢出几分狠辣:“但我的退让只限于此,包括到时解开你身上大部分封印,绝不包括给你逃走和心上人双宿双栖的打算。” 勇者脸上露出了无懈可击的笑容:“放心,这个‘奢望’我早就放弃了。” “呵。”魔王不置可否地笑着,并不知道自己刚把路走宽,就又走窄了。 勇者不再吭声,只默默享受着魔王在营帐里以黑暗之力凝气为水、现场烧热,又在地上开挖坑洞给自己沐浴清理、更衣按摩的手艺。他理所当然地在温水中欣然舒展肢体,在身后覆上熟悉的体热和重量时,头也不回淡声道:“又发情?” “你…”魔王楞是被他噎了一下,无奈搂了搂他的腰,把人捞在怀中颠动了两下,才回道:“不是。”他犹豫着把人抱紧,低声道:“通天桥里环境艰苦、战斗太多,总觉得你瘦了。” 勇者这回是真怔忪了一瞬,他无意识翘了翘嘴唇,回眸时又飞快收敛,故作不在意地道:“哦?” “确实轻了。”魔王揽着勇者,小声嘟囔了一句:“睡一觉吧,睡醒我带你回混乱海域。”他已经开始远程操纵自己的分身捕猎,确保营养均衡有效,尽快把勇者养好。 勇者抿了抿唇,理智告诉他应该再矜持下,最好冷冰冰地拒绝。但温热的水和熟悉的怀抱,人间无恙的结局与魔王放弃野心的承诺,都让他觉得舒心放松的睡意油然而生,不知不觉就“嗯”了一声,头轻轻枕着身后结实魔躯的胸肌上,困意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淹没了他。 “你还是有点儿喜欢我的吧。”听着怀中人渐渐平缓的呼吸声,魔王轻轻笑了,极低的笑声震荡开来。 可是,勇者放心安眠睡过去之后,竟然是在清冷山风和灼烫魔血中醒过来的。他茫然地抬眸,发觉自己正躺在青天白日下一处祭坛上。 魔王脸色惨白地站在半空中,所有力量都用来抵抗祭坛,任由一道道黑暗系法术落在他背上,血顺风流下,一滴滴坠落在祭坛中。前不久,他带着勇者飞向混乱海域,猝不及防地被一座从天而降的强大祭台镇压在这里,属下瞬间出现更让他明白局势之险恶。 “菲尼克斯…”勇者快速分析了祭台上的纹路,吃力地看向魔王,眸中有震惊也有恍悟。对面的魔族十方域主气息连成一片,以燃烧魂魄、共担伤害、祭台中转的方式,抽出自己体内的光明之力,把魔王强行锁在了这里。 勇者很清楚,魔王实力尚在自己之上,之所以只抵抗、不攻击,绝对因为攻击会被直接对准自己的缘故。 “陛下,何苦呢?”十方域主中的第一人,在水魔死后成为第一域主的那位叹了口气:“你若不护着光明之子,就不会落到今日的下场。” 他淡然说道:“反攻人界,是我魔界无数代的执念,断不能再因为一位黑暗之子的私心破灭。您要怪,就怪之前那么多位黑暗之子明明登临王位,却都被光明之子带歪吧。收拾烂摊子的继任大人们可是耗费了无数心思,才建成一座专克纯净光暗的祭台。” “每一位寿终正寝的魔王,都会把力量灌输进去。”魔王沉声说道:“不然,你们克制不了本王!”这祭台积蓄的力量,质量未达到造神,但数量上远超自己一个神级所能拥有。 第一域主点头:“不错,陛下若不管光明之子,脱身还来得及,我们只是想撕开屏障。”他顿了顿,又勾起嘴角,笑意森冷:“其实,若非您考虑到活祭,也不会急急忙忙带光明勇者远离,不就防着我们吗?” 勇者动也不动地把视线投向魔王,从他猛然收缩的瞳孔里读出了真实,心头五味俱陈。当然,最让勇者震惊的,是他体内慢慢解开的封印,什么声息都没泄露,却让他重新得到了自由,以及最重要的、掌控结局的战力。 “很精彩的背刺。”勇者蓦地笑了出来,饶有兴趣看着滴落于祭坛上,在自己周围形成水洼的魔血,和声问道:“要是魔王陛下先我一步死了,他就会成为撕开我那个屏障的祭品?” 第一域主笑眯眯地代魔王回答:“陛下也能立刻攻击你或我们,所有攻击都会向着你去的,勇者大人。” “有道理,所以我不如先下手为强。”勇者正色颔首,一团明亮光彩从身上炸开,正是光明之力。他已明白魔王危急时刻把自己放在祭台上的用意,从外部破解祭台,远不如在祭台上的祭品动手破坏来得容易,正所谓堡垒都从内部攻破。 魔族十大域主脸色大变,勇者心有所爱在人间并非一个秘密,魔王强取豪夺已久,怎么敢解开勇者身上的封印?他不怕被杀吗?我们魔族正常不都是死也不放手,宁肯拉着不爱自己的心上人一起死吗?! 不论他们在心里多咆哮,在勇者绝杀的禁咒下,也只能疲于奔命。魔王更是首当其冲,直接被勇者的攻击淹没。耀眼的明光背后,是光明一视同仁的淡漠无情,所有一切都是净化范围。 天地安静下来,勇者用光明之力凝结出与初入魔王堡时一模一样的轻甲,从天空中飘落下来。十方域主的身影彻底消失,祭台破破烂烂坠落成废墟。 一只遍体鳞伤、毫无反抗之力的黑凤凰,后心处插着圣剑,伤痕累累地趴在废墟里。 “真是狼狈。”故意给了爱人一记重击,勇者心情更加复杂。源于责任感的威胁清除论,让他知晓应该下杀手,却还是在最后关头转移了攻势,只以圣剑融化光明之力,贯穿了魔王的后心,在体内形成一副光明之力的锁链网。 外表狼狈却只是皮肉伤,实际上是被封印了的魔王疲惫睁眼,声音低弱:“真意外,你居然没杀我。” “我受了那么多罪,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勇者拔出圣剑,剑下无血,伤口自行愈合,只有光明之力形成的封印留在魔王体内,让他连人形都化不了。圣剑的剑尖挑起鸟颈,勇者嘴角微勾:“分身术很好用,教教我?” 魔王嗤笑道:“如果我说不,下一刻你的剑就会割掉我的脖子吧?”见勇者笑而不语,他又道:“等你掌握了分身术,还是会杀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勇者上前提起魔王的翅膀,却半点都没触及伤口,甚至先施加了一个水系治疗术帮他治愈,只微笑道:“比起我牵挂人间,你确实没任何软肋。不过,我也不着急。” 他把黑凤凰拎起,轻声说道:“正事要紧,你最好睁大眼睛看着。”接下来,勇者在魔界大开杀戒,正常挑战的不算,他杀光了所有各种意义上折辱过人族的魔族,杀得整个魔界哀鸿遍野又无计可施。可实力差距过大又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没谁敢站出来追杀、阻止勇者。 伤势痊愈的魔王开始还会嘲讽几句,后来越来越沉默僵硬。直到勇者的行为告一段落,他才疲倦说道:“别想吓唬我,我不怕死。” “我知道。”勇者把自己泡进魔王堡的浴池里,现在这里被他“鸠占鹊巢”了,而魔界谁都不敢有意见,也没谁敢往来。他抬眸看着被拴着爪子倒吊的黑凤凰,慢条斯理给自己洗澡,听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淡淡说道:“敢硬,我就帮你让那玩意再也硬不起来。” 魔王平静坦然地回答:“在泄殖腔里呢,你怎么分辨硬没硬?” “啪!”勇者把浴巾远远抛飞,直接砸在鸟身上,让魔王当即晃起了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