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巨魔花柱肏透勇者逼问隐私,喝花蜜催体香引后患(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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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另一端海岛别院内,魔王艰难地眨了眨眼睛。他本在沉睡恢复精血,半途被勇者遇险唤醒,半睡半醒地把魔力隔空灌入黑凤凰纹身,召出凤凰之身咬碎了乌贼触手。 “卢卡斯!”随后,缩回勇者后背的黑凤凰纹身,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叫着情敌的名字,坐在巨魔花上自抚自慰,立即就把所有画面传给本体,将初醒的魔王生生地气得完全清醒了。 他心头又酸又苦,像是陈年老醋发了霉,即将酿成毒汁狂澜:“你个用过就丢、冷酷无情的小混蛋!”魔王磨了磨牙,随手把起了褶皱的亵衣扒下,也没再套一件外衫,直接化为速度、力量上佳却耗费魔力的战斗形态,破窗飞走了。 “嗯…啊…”海岛之上,被情毒烧得脑子发昏,勇者已不再满足于花穴里过于细窄的花柱。他把那根有几个手指粗细的花刺坐得更深,一边摩擦后穴,一边用手指扯来更多的细长花蕊,把它们编成一根奇形怪状的花藤。 勇者握住底部的把柄,剥开两瓣花唇狠狠往里插:“嗯…阿布纳…”他这么叫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几分湿气,才捣弄几下就又拔出来丢掉了,倒是很苦恼地哭道:“好难受…阿布纳…不够硬…” 贴在后背的黑凤凰纹身传递着画面讯息,令飞在半路上的魔王克制不住地硬了起来:“艹!”他忍不住怒哼一声:“要硬是吧?行啊,我今天肏不死你!” 气疯了的魔王隔空把魔力再次灌入黑凤凰纹身里,纹身彻底活了起来,悄然在后背上游离,魔力随之滑入地面。 巨魔花的花瓣们原本是暗红色,正大大绽开着散铺在泥土地上,只有勇者所在的花心,是最明亮的红艳之色。但黑凤凰纹身的魔力一融入,整个巨魔花登时就大放光芒,从黯淡的深红变成了艳丽湿润的朱红色。 “谁?!”勇者再是被情毒所扰,该有的戒备警惕也还是保留。他立即撑住酥软的膝盖,想把自己从花刺上拔起来。 可菊穴里静止不动的花刺突兀高热,还变得相当柔韧灵活,使劲往里一顶,轻车熟路地重重戳在近处的一个敏感点上。 “额嗯…”猝不及防的刺激令勇者当场变调呻吟,膝盖软了下去。另外几条变长的花柱一拥而上,从腿脚膝盖到双手腰肢,把他全身上下都绑了个严严实实。 若是有人前来,便能看见那一株巨魔花张牙舞爪的聚拢花瓣,将内中之人围在中间。 那人跪趴着,两只膝盖发抖,中间距离极大,前胸腰腹则紧贴下方花壁,后背上纹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黑色凤凰,凤凰的双爪正抬起腰肢、掰开臀瓣,如剥嫩笋一般,把水灵灵的鲜活之处展现。 只见花穴阴阜上,两瓣湿淋淋的花唇轻颤搐动,表皮饥渴得泛起晶莹水珠,在偶尔的翕张间,露出一枚翕张瑟缩的嫩红穴眼,显然亟待采摘。 更下方的菊穴里,甬道恋恋不舍地咬着一根花刺,拖拽间更能看清里面的内壁,肉色湿润,氤氲着潮红的色泽。 当然,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也就魔王一只鸟看见了。 “呼呼!”他喘息声极重,翅膀扇动速度更快,腹下的泄殖腔也悄然绽开一条缝隙,探出一根比往日更粗硕的硬烫鸟茎。上头围裹着的,不再是细小的毛刺疙瘩,而是一根根从龟头前端长出的鞭毛。 它们貌似柔顺地紧贴茎身,从外表看,这性器除了粗长黑绒,倒也并不显可怕。只有偶尔吹来的狂风,卷起少许毛发,才能看清遍布在茎身上,一圈圈虬扎的狰狞青筋,还有完全遮掩不住的细密肉刺、粗大疣点。 最可怕的,是那泄殖腔内,还有看不清的黑红色。显然,冒出来的这一段,和平时差不多的长度,只是真实性器的大半,还有长度不菲的一截缩在里面未出。 这一切,正拼命挣动的勇者,自是不知道。他只从越来越热乎的花壁内,觉察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尤其是发觉所有花柱通通变烫变粗,不停摩擦自己手腕、脚掌和穴口时。 一根拳头大小的花柱头一个按捺不住,顶在勇者的花穴上重重挺入,两瓣花唇被它挤压进花道里。 “啊啊啊!”情毒难耐的勇者小腹酸软,膝盖蹭动了几下,却无法抵抗:“呼呜呜…”幸有周围熟悉的魔力气息提醒,勇者这次倒是记起,得叫对名字:“你…轻点…菲尼…克斯…慢点…嗯啊…” 耳畔属于魔王的熟悉声音响起,低沉而阴郁地缠绕在勇者耳畔:“你只有遇险和被教训之后,才能想起我,嗯?” “不…不是…啊啊!”勇者急促喘息着,被花柱缠绕的手腕跟着挣动,无果后,只能用指甲刮挠着花壁:“别…别进去…” 魔王冷笑着,让粗糙花柱长驱直入,狠狠撞上敏感紧致的宫口所在。结果,他撞了个空,更是气极反笑:“别什么?别肏进子宫?” “可是,你宫口已经开了呀,是中情毒想着你情人自慰的时候,自己开的吧!”魔王冷冷问着,拳状的龟头重重砸中胞宫穹顶,又撤出子宫,顶在敞开的宫口上环顾一周擦弄搓揉好一会儿,才重新撞进去碾压穹顶,钉死在上头辗转挪移。 几次之后,勇者膝盖发抖,再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嗯啊…”他泪如雨下地摇首哭喘起来:“别…啊…” “嗤!”魔王当然不可能停下来,黑凤凰的爪子把勇者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插在穴眼里的硬涨花柱凶猛之极,以鞭挞的力道胡乱摩擦胞宫和花径。 与此同时,他又召来一根粗硕花柱,故意将之缩水不少,只维持原本一半粗硕,像是个卷起的灵巧兽舌:“张嘴。” “啊?”被肏得脑子发昏,勇者茫然失神地张嘴问了一句,并不会让他难受的细窄花柱趁虚而入,侵入唇腔纠缠起他的舌头,再是躲闪也只能发出似呢喃的低喘:“嗯…呜…” 魔王当然也不会忽略别的,许多花柱从勇者身下冒出,前端花口像是一张张嘴,张开后伸出了更细小的花条,把动弹不得的勇者团团围住。 四肢、腹下……它们侍弄的动作轻柔而富有节奏,像是一场精心准备的按摩,竭尽全力地纾解勇者因情毒燃起的欲望。 “嗯啊…”两根头发丝粗细的花条调皮地停在胸前,把勇者立起的乳珠系紧了,上下左右地拉拽着,逼出两声更加委屈的哭腔。 似是安抚,插在勇者嘴里的那一根与花条一起,更放缓了动作,像是深吻一样扫了好几遍,才灵活地插了一小截进入喉管,吸吮撩拨着喉口内部的皮肉。 “嗯啊…呜嗯…”酥痒感令勇者发出意味不明地呻吟,可那被花刺戳着的菊穴,又忽然被纹身抬了起来。 魔王撤出没怎么动的那根,趁着淌水的穴口本能收拢的那一霎,将数根手指粗的花柱一并插了进去。 “啊!”这一下过于刺激,勉力维持的理智告罄,勇者像是挣动的鱼拍打鱼尾,哭叫着扭腰往前爬动,在砧板上做了个竭尽全力的垂死挣扎:“别…不要…” 在他尾音极颤的哭喘中,那几根顶端钩子状的花柱,牢牢勾住穴口的软肉,把整个菊穴口大大扒开了。 “告诉我,卢卡斯…”魔王低笑着,无数根同样粗细的花柱齐至,在勇者瞪大眼睛的瞪视中,无比柔软灵活地盘旋在一起,像是无数的树根盘虬一体,变成一根极其狰狞的性器:“你和情人是天天都做吗?” 体内的热度让勇者缩了缩喉管,把那根花柱紧紧夹住,口水唾液濡湿了柱身,声音倒还极力想维持正经:“才不…是…嗯啊…” 相当粗硕可怖的玩意,学着先前章鱼性器那样,从上而下地狠狠肏进勇者紧张收放的后穴。魔王笑声低沉,带着戏谑意味道:“不是天天?这水分太大了,你得说实话。”他指使花柱长驱直入,把勇者后穴里所有敏感带尽数戏弄碾压。 “呜啊!”感受到一股股淫液被甬道分泌出来,顺滑又湿软,使得对方进入的过程更加轻易,勇者几乎是尖叫着抖起了腰肢。在他胯下,半勃起的性器因前后穴的敏感点到处被擦中,再诚实不过地硬涨起来,有半透明的浊白黏液喷出。 勇者顾不得给出答案,只下意识撑起膝盖,想爬起来往前逃窜,但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过于强烈的快感。 “好吧,我换个问题…”魔王闷笑着,把勇者的甬道、尽头、直肠、结肠,再到弯弯曲曲的肠壁,全部填满:“你们是晚上做,还是早上做?”受控于他的花柱分身宛如活物,在深处、浅处无序地蠕动顶撞,根本无法预料。 这等激烈地捣弄抽插里,勇者的小腹和肚皮抽搐不已:“啊…嗯…别…嗯呢…”他骂不出任何怒斥,又受不住这种层出不穷的刺激,只能泪流满面地哭叫回答:“不…停下…是天天…早晚都有…嗯啊…呜嗯…” 勇者嘴巴里的那根,忽然被魔王快速地抽插顶弄,他喋喋不休地逼问道:“你更喜欢他给你口,还是你给他,嗯?” “呜呜嗯…”这个问题过于羞耻,勇者死活不肯回答,直到巨魔花彻底合拢。 他被魔王用花柱攥住四肢拉开,固定在巨魔花中央平躺着,摆成了从上到下、从下往上都是蠢蠢欲动的花柱,也都更方便插入的姿势。体表几根花柱像缠绕乳珠一样,扰动勇者最敏感的花蒂,拉拽方向各自不同。 “嗯啊!”他头昏脑涨挣扎着,耳畔传来魔王的问话:“你更喜欢被掐咬花蒂,还是被口交?”勇者嘴里的那一根,被魔王稍微变大了一点,变成似人的肉刃,却注意了大小,维持着人的正常尺寸与温度,触感逼真极了。 同时,一根顶端开口的花柱突兀冲了过来,没吐出灵活的花舌,反而打开花口,死死咬住了花蒂。 “嗯呜…”尖锐快感席卷而来,勇者浑身发抖,嘴角张开流出口涎,支离破碎的饮泣唉哼溢出了嘴唇。可他本能地熟练舔舐,讨好似的吸吮嘴里属于爱人的阳物:“你轻…轻点…儿…嗯额…” 魔王倒抽一口凉气,磨牙道:“行了,我知道答案了。”他让花柱松开被扯得通红的花蒂,转而几根在一起,化作五指的形状,从后方捧起了勇者的后脑勺。 果然,勇者乖乖舔舐起肉棒状的花柱,腮帮子鼓鼓胀胀,像是在舔一根糖葫芦,非要把糖球压榨成糖水。他的舌头灵巧扫描沟壑,动作相当主动,和在人间时撩拨爱人一模一样。 无他,魔王再是伪装也心高气傲,在意的从来只有勇者,对外人一贯礼貌冷淡、绝不热情。可越是如此,勇者就越喜欢撩拨,他最爱看阿布纳在床上因他失态,特别是自己占上风的时候。 艹!这特么谁干得,把人调教成这样!一无所知的魔王嫉妒极了,但他完全没想过,自己如此伺候勇者的时候,表现同样并不逊色,甚至还更有耐心一点儿。 只能说,这就是当局者迷吧。 当然,魔王再不高兴,也想彻底了解勇者的“爱好”,以便日后在床上能够更合拍。 “卢卡斯,你的情人怎么叫你的?”魔王打探消息的时候,被勇者含吮到喉管里的花柱肉棒再次缩窄,变成舌头灵巧纠缠起对方的舌根。他还让五指样子的花柱转到前方,握起勇者腹下勃发的强壮玉茎,极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为了让人更爽,其他花柱也时不时蹭过来,张开花口像一张嘴一般,套弄勇者敏感的龟头,努力延长着爆炸的爽快感。 “呼…嗯呜…”勇者粗喘着,水雾弥漫的碧眸有情欲也有清醒,彼此争斗不休。他克制着自己回答的欲望,腹下硬挺再烫再胀,也努力不想射,不愿意让得寸进尺的魔王得逞。 可是,魔王鬼使神差地唤了一声:“宝贝儿…” “嗯啊!”勇者一个抖腰,直接射了。他羞耻地拉拽被攥紧的手腕,用掌心盖住自己的脸,呸呸呸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恼怒道:“够了,就是这么叫的!” 魔王恍然大悟,忍俊不禁地大笑出声:“哈哈哈!” “你闭…啊!”勇者恼羞成怒地怒斥半途而废,变调的声音脱口而出:“呜啊…” 那一刻,所有花柱从他高潮的身子里尽数抽离,而耳畔的声音相当清晰:“你真是可爱极了。” 魔王的怒气不知不觉散去,取而代之是莞尔的笑意:“我换个话题,你肏你的情人,喜欢用什么姿势?” 勇者气不打一处来,胡乱编造之言直接出口:“我从来都是让他跪着撅起屁股被掌掴,把屁股打红打肿了,我再肏进去插哭他!”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要这样狠狠教训你! “那你自己呢?”魔王完全没接到这个讯息的重要性,只快速进入下一个论题。 油然而生的危机感,令勇者当即卡壳。他瞪圆碧眸,情泪湿了眼睫毛也顾不上,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紧紧咬住了嘴唇。 “啧!”魔王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花条和花柱一拥而上:“不回答的话,我就一个个试了。” 勇者被按在合拢成花房的柔软花壁上,粗细长短都不一的暗红花柱、花条抬起他紧实的屁股、顶开他紧闭的口唇,三处同时侵入深操。 “噗叽噗叽!”/“啪啪啪啪!”花柱拍打在穴口和插弄穴肉的不同声音,响彻紧窄的巨魔花花房,伸张出的花柱恣意肏弄。 如果有人在里面,就能看见背对着趴在花壁上的勇者,一双白皙的腿从脚踝到腿根,全印满了指印无甚差别的红痕。 那是化作手指状的花柱们扒出来的,勇者被它们掰穴撅臀,以相当羞耻旖旎的姿势固定着,不得不承受魔王无处不在的深入疼爱。 “哼…嗯…”过于激烈的快感似狂澜顷刻而至、从未停息,弄得勇者浑身酥软,碧眸含水而空茫失神。 他身下两枚小嘴被迫吞吐魔王分身的性器,贴在花壁上的嘴大张着,被捣进来的花舌填满口腔。这三处入口全都红艳艳、湿漉漉的,里头又热又涨,满腔或柔软或紧致的穴肉被魔王肏得烂红软湿、服服帖帖。 但肏着勇者的花柱,已经换了好一批,且形态与之前从来不会相同。 此时,狂插花穴的是无数细窄花柱,它们正以各不相同的频率随意进出,毫无秩序吮吻戳捣宫颈、胞宫和花径里各处敏感点。 后穴里的则换成一整根,外表坑坑洼洼极其粗糙,倒是极硬极烫,把菊穴内壁磋磨地像坏了一般,不断地收缩搐动,既像是热情吮吸,又像是惧怕讨好。 时至此刻,勇者两枚嫩穴里所有褶皱都被魔王一一推平,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被肏出来的细白水沫纷落如雨,显然不知道潮吹了多久,始终都在高潮里徜徉。 “我想了想,既然永远没指望,那让你没力气叫任何名字,才是最合适的。”魔王的声音重新响起,内容充满得意与玩味:“以后就这样吧,反正也都试出来了。只要插得深、撞得重、肏得爽,不管什么姿势,你都会紧紧唆我的鸡巴。” 魔王说笑间,让所有花柱再度变换姿势,把勇者翻过身来,按在了巨魔花的花蕊上。 最细的花柱拴住手腕,又掰开勇者的腿根,勒紧了脚踝压至头两侧,才把花穴里各种花柱重新合拢,变成无比粗硕的一整根。这根粗硕花柱和菊穴里的一般无二,被魔王拔出到穴口,再两根齐齐贯穿到底。 “!”勇者无力地瞪大了碧眸,泪水很快形成两行,从绯色的眼尾流出,淌进湿透凌乱的璀璨金发里。他几乎是极尽仅剩的体力,又是扭腰蹬踹、又是紧夹排斥,拼命在两根花柱的深捅下挣扎, 魔王看着、感受着,用花柱变幻的十指托起腰臀,便于两根滚烫硬挺的花柱又深又重地强力侵入,插满勇者的甬道、花径,似爆发一般大开大合地搅弄着,彻底攻占这具健美白皙的身子。 勇者被肏得没几下,就腰软着瘫倒:“嗯…”他的低喘呻吟混合着哭腔与湿气,随水声一道溢出勇者的嘴角。 “喏,就是这样,顶多是正面压着你,搂紧了小屁股猛操,你会更激动一些。”魔王的笑声更贴合勇者的耳垂,却也响彻整个花房:“看着极力挣扎想要反抗,还不是一深操,就潮吹着出了水。” 他慨叹着,两根粗糙硬挺的硕大花柱埋入更深,享受勇者高潮下的夹紧。好在魔王有所分寸,在填满满胞宫的同时,挺进勇者后穴里的那根虽然也一并深入,但最终停在了离胃囊一步之遥的地步。 “额…”于是,勇者只觉得爽,并无不适。他闷哼着,清晰感受到自己体内被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膜齐齐狠捣,还到处都摩擦碾压。敏感点就算埋藏再深,都会被魔王翻找出来,再一一碾过。 无法抗拒的快感刺激此起彼伏,逼得勇者正如魔王所说,不停向外喷汁。勇者自然是又羞又恼,可他实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大量淫水,从堵实着不停抽搐痉挛的穴眼里,被魔王的花柱分身不断挤压出来。 窄小花壁之中,勇者就这么被迫敞开双腿,被魔王换着姿势,肆无忌惮地肏弄。他身下那两枚被淫水始终润湿的莹润穴口,仿若滑腻轻软的薄红细皮,绷紧着套在魔王从未停歇过的粗硕花柱上。 “呼,宝贝儿…”从穴口到甬道最深处,自始至终保持着的紧掴感,让意识沉浸在巨魔花里的魔王爽翻到不行,戏谑之言更是捉狭:“你要是真想杀我,倒是可以尝试着在床上,狠狠夹断我的鸡巴,嗯?” 勇者面红耳赤:“…嗯…额…”他想要反驳,魔王也心领神会,把灵巧如舌头堵着嘴的花柱,向外稍稍撤出。 “滚…蛋…额…”勇者却一张口,就再次溢出了变调的低泣。 原来,魔王说着骚话,还用花柱幻化出手指,使劲儿揉捏抚弄起勇者的屁股。那儿肌肉结实,却糊满了晶莹粘稠的水液,又湿又红又滑又热,把玩时的手感简直棒极了。 而对于勇者来说,被前后戳刺敏感点的时候,又被如此揉捏臀肉,刺激实在是过头:“啊嗯…”他无力哭喘着抖起腰,淅淅沥沥又射出了半透明的白液,腹下早已堆积了好几道蜿蜒干涸的精斑。 “嗯呼…”爱不释手地揉捏几把后,魔王也有些难耐了:“宝贝儿,接着花蜜。”他粗喘着,再度肏进勇者嘴巴的花柱又一次缩小,像是最细长的舌头,轻轻地舔舐起上下颚。 与这种温柔撩拨相反的,是肏满勇者前后双穴的花柱。它们膨胀着撑开到最大,完全卡死在穴肉充血通红的屁股里。连带体外的无数花条也跟着颤抖,也突然间射出了无尽花蜜。 “嗯呜呜…”勇者饮泣着倒在粉红的花蜜汁水里,被魔王用花蜜填满唇腔,也浇灌花穴、子宫、肠壁,甚至濡湿了他体表所有肌肤。 无处不在的香气让才射的花柱搐动两下,艰难地抽拔出来,把花瓣都张开了。 隔了大半天,终于重新沐浴在阳光下,四周热度颇为升腾,勇者无端有些口渴。 “咕咚咕咚…”提起所剩不多的理智感受了一下,发觉确实没什么问题后,勇者下意识就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嘴里的花蜜。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巨魔花的花蜜口感细腻、滋味绵长,远超了勇者曾经尝试过的各类花蜜饮品。 吮吸吞咽之间,勇者身上的花蜜有不少淌落下去,却渐渐从骨子里,散发出了勾人又不呛人的馨甜香味儿。那香味风雅淡谧,很是好闻。 天空中,一道黑影倏然而至,变作黑袍黑发的魔王。他额上赤色发梢随风扬起,一双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 “卢卡斯…”半途想起没带衣服,不得不赶回别居,来迟了一些的魔王俯下身,抱起饮泣的勇者,拭去人脸颊上的泪水和花蜜。 他动作温柔地给人套上了一件舒适的衣服,似乎先前借着巨魔花,肆无忌惮欺负人的行为不存在。 可是,魔王动了动鼻翼,凝视着勇者的目光看似温柔专注,眼底却暗藏着极难发觉的诡谲之色:“我带你去温泉,好好沐浴一番吧。” 巨魔花中生有异种,被誉为魔罗极品,乃魔族几大不能招惹的魔植之一。其花蜜自有引人采摘饮用之力,能调理身体、提升体力、增加冲关几率。可是,不管是人是兽,喝了都会散发异香,引得周围魔兽发情围攻。且香气越雅致淡然,引来的魔兽品种就越高,开启灵智亦不能避免。 魔罗巨魔花便以此借香杀猎物,以填补自身所需魔力,化形后往往成为魅魔之王,实力不可小视。多年以来,来往魔族少有能扛住花蜜诱惑,而极少数成功的,都会毁掉此花后,取走花蜜回城尝试。 可怜勇者看过记载,却因为中了招只记得查探是否魔王分身,忘了巨魔花里这等难得一出的特殊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