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军队慰问(双性)在线阅读 - 第八章

第八章

    第二天,裴洇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在军官休息区最角落的位置,与其他人隔开一条回廊,保证休息时不会被打扰。

    最近似乎进入战事的准备阶段,西利亚不能一直陪着裴洇,只带着他扫描录入了瞳膜,嘱咐几句保护好自己,注意安全,约定好过两天来看他就离开了。

    裴洇进入自己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宿舍里几乎一模一样,所有衣物都被送过来了,甚至连自己在学校的书本都整齐地摆在书架上。

    裴洇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与机甲相关的东西,心里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好歹可以看看书。裴洇拿起桌上一本关于抚慰队的责任讲解,昏昏欲睡地读了整个下午。

    连续两次激烈的性爱累坏了他,简直比在野外竞赛时还要疲倦。裴洇洗了个澡,浑身酥软地躺床上,习惯了露宿的身体完全不存在认床的问题,很快进入沉睡之中。

    睡梦中,他感觉有兽类在舔他的侧脸,温热湿滑,充满亲密狎昵的味道。

    啪嗒,啪嗒。

    一片黑暗中,裴洇倏然睁开眼睛,伸手向对方的喉管掐去,与此同时,几乎是一瞬间,灯光亮起。他清晰地看到袭击者的面容——是杜克。

    杜克眯起眼睛,头微微往后仰,像只被项圈勒得不适的野生豹子。在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他依旧面带微笑,一派轻松:“学弟,晚上好。”

    他的手甚至还放在裴洇光裸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对细腻柔滑的触感颇为享受。

    裴洇收回攻击,警惕地看着他。他此刻只穿了T恤和内裤,两条漂亮的长腿露在外面叠着,在顶灯下晕着温润白皙的光,生生便宜了外来的偷袭者。

    杜克摸着脖子,歪头看他:“你的反应度降到这种地步了?学弟,如果我想杀你,在你醒来前已经足够杀你十遍了。”

    很好,占了便宜还卖乖,摸了大腿还要教训人。

    裴洇暗恨,但确实是自己的失误。他迅速反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杜克指间夹着一张芯片卡,笑眯眯道:“你的情报分析能力呢?这段时间是我巡逻啊,进出房间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他上下扫视裴洇,五指轻拢,芯片卡瞬间粉碎,缓缓消散在空中。

    裴洇莫名感到有股令人战栗的危险,瞳孔微缩,双腿绷直,藏在被子里的手无声地勾起防备。一连串训练有素的反射性动作完成后,裴洇才恍然醒觉:

    自己已经不在军校里了。

    靠,大不了被操一顿,他紧张什么?

    裴洇顿时郁闷了,都怪杜克开口闭口学弟,让他下意识觉得是在临时突击演练。

    杜克大概觉得很好玩,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他笑的时候眼角轻微下弯,但眼里几乎没有笑意,让他有种奇怪的冷漠和疏离感。他从裤子里掏出颗什么,扔进嘴里咬了一下,鼓着右侧腮帮子道:“很紧张?只是毕业后好久没见过面,连学弟突然来到这里我都没有预先知道,有点挫败,想看看你而已。”

    裴洇刚想说什么,突然皱起眉头,自己都没有发觉地凑近了一点,鼻尖微耸,像是小狗在嗅东西:“甜的?你在吃糖?”

    杜克对他吐了下舌头,上面果然卷着颗糖果。他漫不经心道:“戒烟的。再次看到学弟有点兴奋,烟瘾都起来了。”

    杜克居然都戒烟了,看来白鹭军的规训真的很严格。裴洇心想。

    当初杜克在军校出了名的随心所欲,但因为家里有议会那边的背景,加上本人成绩一直优秀,连阿拉索也拿他没办法。

    杜克像是看出裴洇在想什么,弯起眼睛,凑近问道:“要吃吗?”

    没等裴洇回答,或者他根本没打算让裴洇回答。

    杜克猛地掐着他的下巴,俯身凑近。灵活的舌头撬开对方的嘴唇。

    唇齿相触,裴洇被压迫下来的力度激得背脊发麻,想把对方推开,但甜滋滋的味道已经随着唾液交换渡了过去,杜克的舌头像进献纳贡一样,把糖果托到裴洇的口中。

    如同朝贡后优雅的礼节,他退出时不忘在裴洇柔软的唇上亲一下,呼吸交错中询问:“味道怎么样?”

    裴洇被亲得嘴唇发红。糖果和唾液的甜味在舌尖漫开,食髓知味的身体让他对男人的亲近毫无抵抗力,指尖有点发抖。他努力把发昏的思绪转移到专心品尝上,好让自己不要表现得太敏感:“嗯……还不错。”

    杜克低笑道:“不错?”

    杜克还半压在裴洇身上,单薄的衣物几乎隔挡不住成年男性的灼热体温。裴洇这时才发现自己光裸着双腿,而且被对方的膝盖压制着无法动弹。

    杜克攥着裴洇的手腕,轻轻松松地压在他的头顶上方,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手镣,咔哒几声,铐好:“给颗糖吃就那么乖?”

    他低声笑:“还是这里的床把你的骨头都睡软了?”他说到“床”的时候停了一下,裴洇莫名感觉他想说的是……“男人”。

    杜克的手挪到裴洇的耳垂上。裴洇的耳朵白得像兔子的颜色,轻轻揉着,还会微微发抖。杜克含笑道:“好了,现在你被抓住了,就要回答我的问题。”

    裴洇动了动,发现是新型的军用管辖用具,专门用来对付战争俘虏的,靠外力很难挣脱。他干脆放弃了,思绪一下滑到几光年远:……审讯?道具?他要配合表现一下忠诚于联邦的铮铮铁骨吗?

    杜克还沉浸在辖制住对方的兴奋之中,放在裴洇大腿上的手一路向后,沿着浑圆的臀部曲线向下摸索。

    他低声问:“据说双性人的身体特别敏感。我想知道你现在湿了没有?”

    手倏忽停住。杜克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贴着裴洇的耳廓低语:“嗯?湿得那么厉害?光是被亲就会湿成这样吗?”

    裴洇被热气吹拂得耳根滚烫,牙关紧闭,咬着那颗甜滋滋的硬糖,感受到慢慢化开的甜腻:原来是……科学探索频道……

    杜克扣起指节,粗硬的部位在内裤的凹缝上反复磨蹭。内裤紧紧贴着湿漉漉的花穴,甚至被男人的指节挤进小缝里,柔嫩的穴口被粗糙的布料磨着,流出更多水。

    杜克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指节隔着内裤在穴口重重顶了一下,“好像更湿了。学弟,这样玩也很舒服吗?”

    糖果被咬得咯咯作响。裴洇想要把腿合起来,却屈辱地发现对方的穿着整齐的长腿卡着他的膝盖,粗糙的布料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厮磨。

    杜克越问越兴致勃勃:“那奶头呢?有硬起来吗?有感觉吗?”

    裴洇被说得兴奋流水。他扭过头,侧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嘴里的糖果已经化完了。他半阖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长盈着水雾,原本双颊烧得宛如晚霞映在雪山上。

    “为什么不愿意开口?”杜克故作苦恼道:“你才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杜克扣着他的下巴,强迫裴洇直视自己的眼睛,眼神危险:“不回答学长问题是从哪里学来的礼貌,嗯?两年不见就骄纵成这样。”

    “我已经毕业了。”裴洇闭了闭眼,咬牙道:“你不会自己看吗?”

    杜克一怔,受教地颔首。他一点点地挑起裴洇的T恤边,慢条斯理,从容不迫,让对方漂亮的身体完全露出来。他欣赏地注视着裴洇纤细的腰,可爱的肚脐,雪白的奶子和上面粉色的点缀。

    杜克把手里的布料递到裴洇的唇边,示意他咬住,亲昵道:“请。”

    裴洇像奶猫一样向他亮了亮牙齿,但最终还是驯服地衔住自己的T恤下摆,好让杜克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赏自己的身体。

    杜克摸了摸奶头,那里在空气中颤了下,裴洇含着衣服忍不住呜了一声。杜克眼神中依然充满无机质般的冷漠,玩味道:“硬了,很舒服吗?非常适合被玩弄的身体呢,裴洇。”

    他掐住其中一颗圆圆的乳粒,在指腹间磨搓。小奶头被磨得嫣红,缀在瓷白无瑕的胸前,美艳无比。“那么漂亮,居然在衣服下面藏了那么久,不觉得可惜吗?”

    裴洇闭着眼睛听男人对他身体的评价,像尾被抛到陆地上挣扎的鱼,喘息时胸膛起伏,粉艳的小奶头也轻轻颤着,简直是勾人吮吸舔玩。

    杜克伸手向下滑到裴洇的内裤边缘,礼貌地询问:“抱歉,我对双性人的下体也比较好奇,可以看看吗?”

    裴洇手指发白地抠着床头,腕上的手铐铮铮作响。长发有几缕汗湿地贴在脖颈上,唇红而艳,双腿打颤。他被这种玩弄般的语气逼得受不了了,一边喘息一边张开嘴唇:“杜克……”

    “你应该叫我学长。”杜克一边纠正一边脱下那层湿透的,少得可怜的布料。他握着裴洇的大腿根部,打开到极致,从上至下地俯视两腿间流水的部位。

    裴洇的性器笔直地翘起,无需抚慰地贴在小肚子上。受双性人的体质所困,长期锻炼的腹部肌肉并不明显,只是更加平坦紧致。阴茎的顶端吐出透明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沾在腹部上。

    杜克伸手揉了揉吐露的小孔,指腹擦过最敏感的部分,让极少被抚慰的性器差点直接泄出来。

    裴洇浑身发抖,急促道:“放手!”

    “不放。”杜克道。“它明明喜欢我。”说着,又整根握着滑动几下,阴茎硬得颤动,像为杜克的话作证一样,从顶端滴出两点淫液。

    “它喜欢我。”杜克低声重复道:“它比你听话。”

    裴洇两颊晕红,心里狂叫:跟阴茎说话是什么变态啊!

    杜克慢慢松开手,总算放弃跟裴洇的前端交流感情,让阴茎温顺地贴在白皙的肚皮上。目光转移到下面。

    那里经过一整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不像被男人淫弄的地方,倒像摆在博物馆里的艺术品。腿根到阴户的连接处从雪白渐渐过渡到淡粉色,铺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微微鼓起,看上去像是没有被开过苞一样。

    非常具有欺骗性。

    杜克用手指在那条闭合的窄缝上来回滑动,蹙眉发问:“那么小,怎么插进去?是从这里进吗?”

    裴洇侧着脸,道:“进不去。别进去。”

    杜克突然插进一根手指,语气冷淡下来:“撒谎。”

    他来回抽动几下,每下都迅速有力,穴口抽搐着溅出几点透明液体。杜克抽出手指,把沾上的淫水在裴洇的腿根慢慢抹开。“你明明知道可以进去的。”

    “你对将军和西利亚不是这么说的吧?还是只欺负我?嗯?”

    裴洇睁圆了眼睛,仿佛在说:到底谁欺负谁啊。

    杜克压下身体,贴着裴洇的唇吻进去,唇齿交缠,直到银丝拉扯,分开,他才低声说:“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