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阿克顿撩开裴洇汗湿的碎发,这个孩子,头发那么软,怎么性格那么轴呢? 他低声道:“去洗澡,嗯?” 裴洇的额头靠在的胸膛前,仿佛自言自语道:“三年。” “嗯?” “我要在这里待三年,在军纪处的定期监视下,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去前线、不能接触军事机密、不能和外界接触……” 阿克顿的手抚过裴洇赤裸的脊背,沿着那对精美漂亮的蝴蝶骨,安慰地摩挲,他无意隐瞒,也不想编织谎言安慰:“是。” 裴洇抬起头看他:“战争快正式开始了吧?”他握住阿克顿的手,笃定道:“和沙坦,第二次战争。” 阿克顿停住,低头对上他的目光:“你很敏锐。” “可按照你们的想法,我应该什么都不做,像个废人一样,安安静静地呆在房间里,熬过这三年。”裴洇咄咄逼人:“看着你们上战场、受伤、流血……” 阿克顿打断他,语气冷淡:“那你想做什么?” “做我该做的事!”裴洇咬牙,昂起细白的脖子,争执道:“做联邦宪法委于我的任务!被男人……被男人上!” 裴洇感觉紧贴的胸膛微微鼓动,头顶传来闷闷的低笑。 他莫名其妙,很好笑吗? 裴洇做出冷静分析的样子:“你知道一年有多少战士不是丧命于敌人之手,而是死于操纵机甲时的精神崩溃吗?联邦最高军事研究所已经明确表示,军队中缺少精神和性……抚慰是精神崩溃的主要成因。” “这是抚慰制度存在的原因,”裴洇倔强地抬头看着阿克顿:“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 阿克顿捏了一下他纤细突起的蝴蝶骨,敷衍道:“说得很好。” 裴洇暗骂一声:靠! 他被摸得发烫,背脊酥麻,振振有词的样子都快撑不下去了。裴洇一咬牙,手顺着对方的胸膛一路而下,停在某个地方。 阿克顿闷哼了一声,放在他的白腻后背的大掌不动了。 裴洇也有点紧张,虽然他平时有偷偷摸摸看过小电影,但上手触碰还是第一次,只觉得手下又烫又硬,阿克顿只穿了休息时的居家服,薄薄的布料几乎挡不住蓬勃的力量感。 裴洇双颊绯红,鼻尖挂着汗珠,强忍羞怯地做出一副坚定的样子:“你硬了,证明你需要我。” 阿克顿的手滑到他的腰部,裴洇的腰太细了,几乎一手就能握住一半。他摩挲着那片肌肤,低声道:“既然如此,自己拿出来。” “!” “不敢?” 裴洇手腕发抖。他去扯那片布料,才发现自己的手差点使不上力。定了定神,才终于拉开,一根滚烫的东西瞬间弹出来,裴洇手忙脚乱地握上去,感觉手心都被烫软了。 他咬着嘴唇,眼睫羞怯难堪得垂着。细白的手勉力握住肉根,试探地上下撸动,那根鸡巴完全不能体贴他的心情,兴奋地随着手指的服侍而流出淫水,裴洇的手指还没习惯坚硬滚烫的触感,就被迫沾满了男人腥膻的液体。 太大了吧。 为什么会那么硬呢? 军队里的男人都会特别大吗?裴洇忍不住胡思乱想,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他从发育开始身体就很敏感淫荡,身边来来往往都是军队里的人,每次被那些叔叔抱的时候,他都忍不住腰软。明明是很单纯的爱抚,他都会有感觉。 尤其是16岁的时候,他的哥哥裴泷带着几个军校的同学回家。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家里又没有其他女性,当时裴泷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是双性人,几个正是荷尔蒙最旺盛时期的男生大大咧咧地在裴洇家里洗澡,围着浴巾聊天打游戏。 裴洇无意中看到他们的下体,还没勃起,已经显示出狰狞粗壮的样子,跟自己秀气漂亮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他只匆匆一瞥,就如被烫到一样,红着脸躲开了。 裴泷还在他身后暴怒:“没看到我弟弟在家吗,他妈的把衣服穿好了!” “你弟弟那么漂亮啊?” “哎呀,都是男孩子有什么关系,叫出来给哥认识一下嘛。” …… 裴洇躲在角落发抖,当天晚上,梦到自己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侵犯了。早上起来,内裤湿得不成样子。 他光靠着一个春梦,就潮吹了。 阿克顿的阴茎在他手里跳动,裴洇感觉自己指间黏黏的,沾满了男人的淫液,几乎握不稳那根粗长的器具。16岁那年的梦,好像成真了一样。 阿克顿一边享受着温软手指的手淫服务,一边在裴洇敏感的腰侧滑动,而后顺着微微凹陷的腰窝,攀上隆起的雪丘。裴洇的臀型饱满挺翘,正好被阿克顿一掌包住,握在掌心揉搓。 阿克顿的力气太大了,揉弄的时候还会扯到腿间的花穴。小缝微微张启,像是被人强行掰开一样,无助地流着滑液。 裴洇喘得厉害,长腿忍不住挣动,缠上对方的腰际,裸足在男人肌肉紧密的大腿上蹭动。他的皮肤冷白,动情时如融雪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他握着男人的淫具,辗转呻吟道:“我想要……让你舒服。” 突然,天旋地转,裴洇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被迫跪爬在床上。 身下这具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裴洇的肤色几乎比床单的颜色还白皙干净,此刻却因为男人的亵玩而印上红痕,腰侧、臀部,布满揉搓的痕迹。两腿之间的阴户微微鼓起,极为罕见的粉色,明明得纯洁得不像被男人泄欲的处所,却偏偏流着淫秽的水光,像一戳就流汁的蜜桃。 阿克顿的大腿插进裴洇的双腿之间,让他没办法再并腿。沉甸甸的阴茎压在裴洇的臀部上,张狂丑陋的硬物在雪丘上涂满水渍。阿克顿掰开那处羞怯的小穴,语气轻柔道:“裴洇,你还没有过男人。” 他插入了两根手指,那么粗鲁残忍,同时在裴洇的背上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 裴洇瑟缩了一下,阿克顿又亲了他一下,这次落在右边的蝴蝶骨上:“将来或许你会有男朋友,他摸到这里——” 阿克顿碰到里面的阻碍:“就发现你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他会想你这里明明那么漂亮,却吃过别的男人的阴茎。” 裴洇脑子里一团浆糊,懵逼地想:现在都4691年了…… “你还有处子情结?” 阿克顿被气笑了,在翘起的臀上惩罚地一捏:“我是让你想清楚。” 裴洇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你要上就……快上呀。” 阿克顿掂了掂自己手中粗重勃发的性器,美餐在前,他确实有点忍耐不下去了。阿克顿两手握住雪团,用力掰开,裴洇腿间的花穴抽搐着露出一条窄窄的入口,阿克顿挺身,那根粗硬的鸡巴就压在上面,兴奋得颤抖。 裴洇被烫得呜咽了一声。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从没受过委屈的穴口被粗鲁地磨蹭,粗大的龟头缓缓撑开甬道,疼得他快把嘴唇咬破了。 阿克顿艰难地挺进了很久,才勉强让花穴吃进一个龟头。他拍了拍裴洇的翘臀,呼吸粗重道:“你太窄了。” 裴洇呜呜咽咽,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阿克顿扶着他的细腰,感觉满是滑腻的汗水。他拨开裴洇的长发,露出雪白的脊背,温柔地亲吻着,安慰着:“放松,放松,你会受伤的。” 裴洇喘息一阵,手往后摸索着,终于碰到阿克顿的手掌,阿克顿默契地与他十指相扣。裴洇茫然地感觉到手指交缠间传来温暖有力的保护,终于缓缓塌下腰—— 阿克顿从身后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只可怜的小熊玩具。阴茎长驱直入,擦过每一处娇嫩内壁,像是一场战争,推开所有障碍,有力而坚定地宣告占领这片处女地。 裴洇突然剧烈抽搐,呼痛声从唇齿间破碎地溢出。阿克顿无动于衷地继续进入,直到那柄长剑完全入鞘,他伸手抹了一把交合的地方—— 一丝夹杂在透明淫液中的血迹。 裴洇的处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