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性描写,浅搞
昏黄的路灯下一闪而过一个人影。 天气真热啊,街边的大排档里坐了几个喝着酒大声吹牛的男人,其中一个拉着大背心聊得兴起,大笑着一下站起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提溜乱转,正要吹嘘,视线却被拉到了这个奇怪的人身上,便如黏住了一般。 其他人见他不再吭声,大笑着推他一把,见他一动不动,也疑惑的转过头,闹哄哄的声音消失了–––– 银白的发梢扫过削薄的下颚,在暖色的灯光和浓重的夜色包裹下,那一点儿露出的皮肤就像一丝凉风,晃得人都清醒了大半。 那人轻蔑的用眼角掠过他们,脚步不停,转过一个路口。 黑暗的楼道静悄悄的,一种奇异的安全感让他松了口气。手举起来,是一个敲门的动作,停了一会却只是轻轻地落到了门上。他有点紧张,手指甲不自觉的在门上滑动。 心上正拿不定主意,门却在此时开了。 随着门锁的一声轻响,屋内灯光随着打开的门页倾泻出来,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心里一抖,接着一道人影挡在他低垂的眼前,他只能看见一双包裹在运动裤下健美的腿,是一双属于年轻男人的腿。 开门的人看他沉默的低着头,哼笑一声,一手捏上他的下巴,强硬地让他们对上了视线。 “不是说过了不认识你,你叫茨木对吧,我不是你老公。” 男人皱起了眉,将手一甩,一脸不耐烦的就要赶他走,茨木却一手死死扒住了门框,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我知道,但是……医生说可以做以前常做的事情来恢复记忆吧。”茨木见他没有继续驱赶的意思 ,便放开了手,将衣服下摆拉起一点点,露出一条贴着腹部的白色半透明布料。 “你还记得这个吗,我们以前……用过。”茨木又微微低下了头,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只留一双眼睛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神,盯着他开始躲闪的眼神,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前是炮友?”又抱起了手:“老公死了,你寂寞难耐,又来找我?” “……是。”不管怎么样,等记忆恢复就能解释清楚了,当务之急是先做爱。 “……进来吧,洗澡了没有?”酒吞看他欲语还休的样子觉得有趣,转头朝浴室走去。 竟然这样就成功了?茨木还愣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才反应过来,连忙拉上门跟上:“喂,我,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吧,谁知道你是不是才偷过人,后头还有别人的精液。” 酒吞回头看见他难看的脸色,心情好了一点儿,把人推进浴室就开始扒衣服。 “不反驳?看来你偷人的经验丰富啊,我操过你几次?”酒吞手上不停,眼睛盯着茨木涨红的脸,见他不说话,拿起一旁的花洒往人身前放。“等等,衣服……”茨木正要解开身上的情趣内衣,却被打开了手。 酒吞勾起一抹笑,看得他头皮一阵发麻,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流透过薄薄的蕾丝刺激得他身体一激灵。“还没到该脱的时候。”说完,酒吞反手将茨木推在墙上。他反射性的要用左手支撑,掌根却在瓷砖上滑开了,身体在墙上重重的拍出一声响。 酒吞看向他软绵绵的右手垂在身侧,啧了一声。手像他身下探去,重重捏了一把屁股,看那块肉渐渐透出血色,颤巍巍的抖了几下。 “腿,分开点。” 他命令到。 水流从脖颈顺着紧实的背部肌肉转到腰窝,不知起伏了几回,蜿蜒着指向了尾椎下的密处,两根手指分开臀肉探了进去。 手指不知轻重地蹂蹑着柔软脆弱的甬道,微凉的手指在火热的深处搅弄,甚至带动着身体也随着动作起伏。茨木的身体在手指的进出中颤抖,终于在手指摩擦到一块凸起时,他压抑不住轻哼了一声。 “不怎么紧啊,听说你老公死了大半年了,是找人插过你这骚洞还是自己玩过?”酒吞漫不经心地玩弄那个小洞,在里面戳戳捅捅,一点润滑液随着指缝泄出来。 “自己……玩的,没有别人……”茨木垂下了头,好像很羞耻一样。 “噢,”酒吞顿悟似的点点头,说:“像我这样高品质的炮友不好找是吧,所以干脆自己玩了。” 茨木没有再说话,只是左手紧紧撑着墙壁,不让自己的身体起伏的动作太大。 看到他低垂的头,酒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抽出手在花洒下冲洗。茨木感觉到身后再没有异物的动作,紧绷的身体才骤然松懈下来。 气还没喘匀,就被拉起来翻了个面。酒吞捏着他缠着丝带的脖颈,手指滑过放松时软绵绵的胸肌,粉褐色的乳头微微陷在乳晕里。酒吞看了一眼茨木不知是被水汽还是因为难堪而红的脸,紧盯着他的眼睛,捏起了一团乳晕。小小的乳粒才被粗暴的挤压出来就又被酒吞的舌头舔上,被用比舌尖更粗糙的舌面摩擦着。 胸前细细密密的快感让茨木的身体僵硬地挺了起来,酒吞的手撑着他的背部,翘起的乳珠像是一个送入酒吞口中的动作。他无处可逃,只能皱着眉低低地喘息。 酒吞闭上一直观察茨木神情的眼睛,将舔红的乳粒连同乳晕一起吸入口中,用唇舌翻搅、吮吸。真空的口腔强硬纳入软软的乳晕,牙齿在挤压中来回刮着硬翘翘的乳头,胸前火辣辣的刺激感让茨木的呻吟随着唇舌的动作忽高忽低。 “这么喜欢别人玩你奶子?下面都翘起来了。”酒吞松开被蹂蹑得充血变得红肿的乳头,乳头上的水光随着茨木急促呼吸的动作一闪一闪,他伸手捏上那团软软的肉,把那点水光一起揉散了。 中指轻轻摩擦着茨木流出透明液体的龟头,蹭着滑腻的液体沿着那道系带向下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