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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真相

    顾邢笠啃着个苹果从暗处走出来:“当然愉快,我亲爱的哥哥差点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现在还得帮他处理后续,您这主人当的可真不容易。”

    她颇嚣张地坐在刑讯桌上,拿着一把消过毒的剔骨刀削苹果皮,被顾邢昱骂道:“暴殄天物。”

    顾邢笠笑笑,啃着苹果晃着腿:“我没想到你会让裴然去审那个人,他已经好几年没干过这些事儿了吧。”

    “我也没想到我这个12岁就出国的妹妹能知道这么多事,还能吃住训奴司这么一张大饼。”顾邢昱怼回去。

    顾邢笠哑口。

    “把邱文月带到哪儿了?”顾邢昱开门见山。

    顾邢笠也不和他瞎扯,兄妹两人消息共享,很快整件事的大框架就出来了。

    事情从最开始说起,就要追溯到顾邢笠出生那年。两人的母亲也是名门,沈家虽然没有顾穆江三家权利那么大,但也是独立家族中数一数二的了。沈翎是沈老家主的老来女,大家闺秀的温柔文雅中透着浓浓的机灵劲儿,颇得沈老爷子的重视和喜欢。

    沈翎嫁进顾家,如世上所有女子一样,对未来生活充满了向往与憧憬。她为顾峰生了个儿子,孩子长得像父亲,眼睛却和沈翎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沈翎照顾着孩子长大,本以为这辈子就能这样平淡淡地过去。

    顾老家主走得早,但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顾峰二十一岁当上家主,次年就娶了小他三岁的沈翎,两人恩爱时间没过多久,沈翎就发现了丈夫养的私奴是干什么用的。

    她并没有和丈夫大吵一架,她照顾着自己的孩子,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可顾峰不是个顾家的人,堂堂顾家家主,有几个男宠和情妇再正常不过了。

    沈翎发觉顾峰外面有人时,顾邢昱还不到三岁,可当她发现那情人的儿子都一岁了,她怎么可能坐得住。

    沈翎深知不可能将沈家牵扯进来,她依靠自己的人脉和力量,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将一把小匕首运进顾家内宅。

    这把小刀能有什么用,她也不知道。

    那情妇的孩子越长越大,顾峰离开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沈翎要为自己和儿子的未来考虑,形单影只不可能成事。当时只有二十五岁的沈翎做了一个决定。

    她把早就不进她房间的丈夫骗进来,诱导男人和她进行床事。事情进行地很顺利,男人又重新为她着迷。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沈翎对此嗤之以鼻。

    只用了两次,沈翎又怀上了一个孩子。

    她孕期反应很严重,生过第一个孩子后曾发誓再也不生第二个了,可还是到了现在这种迫不得已的局面,她边吐边骂:“傻逼顾峰渣男死了下地狱。”

    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到五个月大,就已经频繁地动,沈翎抚摸着肚子慈爱地笑:“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比哥哥还活泼?”

    顾峰的情妇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竟开始主动和沈翎接触。沈翎并不怎么理睬,也从不收她送过来的任何东西。

    当然,沈家的小姐怎么会看上这个不入流小家族出身只有脸长得好看些的小三呢。

    沈翎怀孕期间气血不足,时常需要中药调理。顾峰这时还像是个做丈夫的样子,每日煎药都亲自看着,亲自送到沈翎跟前。

    可惜,沈翎还是因为大出血不幸离世了。

    大人没了,孩子保住了。顾峰把婴儿交到奶娘手上,牵着被吓到的情妇出了医院。

    顾邢昱就在奶娘身边。他不是傻子,他什么都清楚,什么都看见了。

    顾邢笠沉默了,腿也不晃了。她从刑讯桌上跳下来。

    “顾家秘辛啊,听了会不会掉脑袋。”顾邢笠脸都黑了,攥着根挺吓人的鞭子在手上绕来绕去的,“咱们那位父亲送的,是正经药吗。”

    顾邢昱盯着妹妹的鞭子看:“正不正经不知道,反正挺毒的,慢性毒药,就等着那时候发作呢。”

    “拿根鞭子做什么,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是想抽你自己还是抽我?”

    这时候了还注意鞭子,顾邢笠叹了口气:“我对母亲一直没什么感情,也没人给我说过这些。”

    顾邢昱拍拍她的肩膀说道:“知道这些事的人都快死完了,现在也就剩下咱们父子三人,还有秦一桓。”

    秦一桓,顾峰身边那个总是以奇奇怪怪的方法和借口试探裴然的娃娃脸私奴,也是让沈翎明白顾峰是个什么人,长了个心眼才发现那情妇的“明灯”。

    顾邢昱把那根鞭子从顾邢笠手中抽出来甩着玩:“好了,说说你的事吧,训奴司副司长?”

    “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顾邢笠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在国外多没意思啊,我就偷跑回来了。”

    “所以就正好碰上了训奴司司长付瑾声?你听听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信。”

    “我是正儿八经被选出来的!顾邢昱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顾邢笠翻了个白眼,把鞭子抢回来,“我管你信不信。”

    “喏,名单。”顾邢笠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B4大的纸,“付瑾声和他弟弟付瑾文你随便用,剩下不重要的人都会听他俩的。”

    她墨迹半天,才又开口:“付瑾声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我把他救了,从……枪战现场……”

    顾邢笠闭上眼睛,预料中的一个暴栗。

    “你没事吧顾邢笠?你那时候才多大?敢去那地方凑热闹。”顾邢昱气得想打人。

    晚上,调教室。

    麻绳裹着鞭痕捻进肉里,细细密密的疼最为致命。

    裴然被双手反绑缚在刑架上,上半身和地面近似平行,只有脚趾能勉强碰到地面,像一个数字“7”。

    黑色的眼罩挡住了他的视线,口中的黑色硬质硅胶口球尺寸好像比平常的大一点,闭合不上的嘴只能任由口水慢慢往外流,滴在地上连成一片。

    同样是黑色的项圈收紧了一扣,卡着喉软骨,连最简单的呼吸都有些困难。项圈后边延出一根麻绳,与刑架的最上端相连,裴然被迫抬起头来。

    大腿根处也缠绕着绳子,绕着阴茎和阴囊缠了几圈,沿着股缝缠到腰上,和刑架上的其他绳子绑在一起。

    身后嗡嗡作响,顾邢昱不知从哪里拿了个炮机,两指粗一只手长的按摩棒连在上面,在裴然的体内粗暴疯狂地抽插。

    前端被顶得不住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囊袋圆鼓鼓的,身后的穴口被抽插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至极。

    他不敢动,塌下来的腰身有些僵硬地挺着,两边的腰窝上放了两盏低温蜡烛,腊油跟随裴然的身体轻微晃动,并未滴出来一滴。

    有半个多小时了吧,裴然轻声哼哼着。按摩棒上的凸起每一下抽插都擦着前列腺过去,要射不射的感觉持续了太久。

    身后传来脚步声,裴然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按摩棒就被猛地抽出来。

    “唔!!”裴然全身都抖了一下,腰上的蜡油就被洒出来,像是雪地中开了一片又一片的梅花,鲜艳而美丽。

    裴然瑟缩着,好烫,就算是低温蜡烛也还是吓到了他。穴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腰肢无意识地摇晃着,这是情色的邀请。

    但是顾邢昱并没有理会。他慢条斯理地摘掉手表、袖扣、挽起袖子,嘴角勾起了一个病态的笑。

    裴然感觉到一根冰凉的柱体抵住穴口,太凉了,他下意识紧张起来。

    “放松。”顾邢昱拍拍他的屁股。那根并不太长的不规则的圆柱体裹着大量润滑液慢慢被粉嫩的后穴吃进去。

    好硬啊,裴然皱紧眉头,这是什么?

    “上午和它玩得挺开心的,然然会把它分享给自己的小穴吧。”顾邢昱笑着,手上旋转抽插的动作不停。

    咕叽咕叽的响声让裴然从耳尖红到胸口,冰冷让这个奇怪的异物存在感更强了。他难耐地晃着身子,被顾邢昱一巴掌打停。

    “别乱动,不然把你屁股打肿。”顾邢昱威胁道。

    裴然又臊又怕,不敢动了。

    “猜猜是什么东西在干你?”顾邢昱一只手抽插着,另一只手猛地握住了裴然的阴茎。身下的人不出所料地抖了一下。

    裴然后怕地喘着气,他差点就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射出来了,那样可就太可怕了。想想上一次被主人握住阴茎连射了五六次,事后疼得他上厕所还要心里建设,心里就一阵发寒,他不想再被榨干一次了。

    裴然呜咽着,口球太大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坚硬的柱体并没有在他的体内待太长时间,冰冷被他体内的温暖吞噬,顾邢昱拿着它在裴然的屁股和后腰游走。

    这个形状……裴然认真感受着。

    不会是上午那把枪吧!

    裴然的呼吸一滞,顾邢昱轻笑:“看来是猜出来了。”

    “喜欢吗?”枪管被一下子插入又一下子拔出来,“然然喜欢主人用这把枪操你吗?”

    又是这种下流的话,被顾邢昱说出来有种奇异的反差感。裴然的阴茎抖动了两下。

    “那就是喜欢了,但然然可不能贪吃哦。”枪被抽出来,顾邢昱的大拇指虚顶住裴然张合着的穴口。

    “唔……”身后重新被炮机上的按摩棒填满,连续被抽插了近一个小时的后穴已经合不上,润滑剂和少量肠液混杂着,在按摩棒的疯狂抽插下被打出白沫。

    顾邢昱绕道裴然身前,轻轻揉揉他的脑袋,把项圈松了一扣。

    终于能够正常呼吸,裴然松了口气。口球被摘掉,酸胀的咬肌一时间根本合不上。

    顾邢昱帮裴然揉揉,用手指擦掉他嘴角的银丝。

    “……主人。”裴然开口,他没想到嗓子会变得这么沙哑。

    “嘘。”顾邢昱捂住他的嘴,解开拉链。

    嗅到熟悉的味道,裴然会意地张开嘴。他看不到,就用嘴巴和鼻子去找,找到了,就张开嘴含进去。

    裴然舔舔主人的龟头,沿着冠状沟舔过去。可顾邢昱并不打算让他慢悠悠地口交,他抓住裴然的头发,迫使其抬头,然后一个挺身完全进入。

    “呕……”喉咙猛然被刺激,裴然不住地干呕,生理眼泪涌出来。他想撤出来,可身体动不了,头也被主人控制住,丝毫也动不了。

    “唔……呜,咳,呜……”喉咙剧烈的收缩让口腔内的性器涨得更大,裴然满脸通红,双手在背后死死握住,勉强能够到地面的双腿无助地挣扎。

    一次又一次的粗暴的深喉,裴然身体绷得很紧,牙齿却还是好好地藏着,这是他在一次次深喉和一下下耳光中练出来的肌肉记忆。

    被拽住头发练习深喉和口交,牙齿只要露出来一点点就是一个狠厉的耳光。裴然经常顶着一张青紫红肿的脸艰难地张开嘴,等待主人新一轮的折磨。

    顾邢昱这次没有射到裴然嘴里,而是等到马上高潮时抽出来,射了裴然满脸。

    裴然被操到红肿的嘴唇微张着,眼罩上、脸颊上,还有红红的嘴唇上,到处都沾满了白浊。

    “乖狗狗。”顾邢昱摸摸他略微被汗浸湿的头发。

    裴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他无力地把头靠在顾邢昱手上,也没心气管身后依旧在兢兢业业工作的炮机。

    刚刚由于深喉的恐惧而稍微软掉的阴茎又颤巍巍地在绳子的束缚下立起来,裴然委屈地唤了一声:“主人……”

    顾邢昱把调教室的灯光调到最暗,解下了裴然的眼罩。

    尽管灯光已经很暗了,裴然睁开眼睛还是被刺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慢慢睁开。

    “委屈了?”顾邢昱轻声问道。

    裴然点点头,又摇摇头,把滴在主人手上的眼泪舔掉。

    顾邢昱笑了:“说你是狗你还真叫上了,嗯?”他低头附上裴然红肿的唇,毫不在意上面还有自己刚发泄出来的精液。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让裴然直接愣住。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往回撤:“主人,脏。”

    “我的东西我怎么会嫌弃?”顾邢昱笑着捏捏他的脸,“每次都是只有这会儿乖,下午威胁人的时候不是挺疯的吗?”

    啊,裴然心虚地低头。“那,那只是手段而已……”希望主人没有听到他叫别人宝贝。啧,他这个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