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昨夜和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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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在转角尽头还要往里拐一下才到,向南寻着光源找过去,里面空间不大,放着一张长桌和几排椅子。 倪冬声坐在最前面的位置调投影,微微偏着头。 面前的电子屏在他侧脸上镀了一层冷质白光,头发经过打理一丝不苟,他不带眼镜,精致的五官完全展露出来,弧度优越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唇,线条明晰的下颌,光是侧颜就给人一种冷硬的距离感。 他抬头看人的时候那双压迫性极强沉冷的眼更是令人遭受不住,倪冬声的视线落在站在门口人的身上没有移开,只是看着他,不带有任何意味或是传递任何信号,看不懂一个人的眼神有时候会让人感到害怕。 向南仓皇地移开目光,压着眼扫视了一下座位,倪冬声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上,付铭阳在右边第二个位置。他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坐到倪冬声身边,另一种是坐在他对面。 当然第三种是随便坐,大可以坐到离人最远的地方。 向南犹豫了几秒钟,付铭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刚想让他坐过来,就见倪冬声朝面前位置抬了抬眼,开口道:“坐。” 向南一愣,连忙听从指令在他正对面坐下,腰背挺得笔直。 倪冬声收回视线,将屏幕上的PPT调到比赛流程表的页面,问他们:“报告呢?还没发过来。” 付铭阳低着头没有吭声,手指在木桌下面用力戳一下向南的大腿,向南动了动腿也没有说话。 会议室一时陷入沉默。 倪冬声问:“谁是向南?” “我。”向南突然被点到名,他迟疑道:“报告,还有些地方需要完善。” 倪冬声点点头,“我看组队信息表上你是组长。” 向南说是的。 倪冬声眼眸微眯,继续道:“那先把你们已经做好的部分发给我看看。” 向南试探性问道:“要不等我们全都完成了再一起发给您吧?现在还比较乱。” “比较乱,是什么个乱法?”倪冬声拿起激光笔,圈了圈屏幕上的截止日期,语气严肃起来,“周五下午四点截止,今天周一,一般是提前一天也就是周四提交避免网络拥堵,也就是说在这三天时间里,我要先看你们写的东西,再指导你们改,而且一次改好的可能性并不太大。” “但现在你们和我说拿不出东西来。”倪冬声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笃定道,“是我说的这个意思吧?你们什么都没有。” 向南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压迫感,硬着头皮道:“明天晚上可以发给您。” 倪冬声闻言挑了挑眉,“哦?” 付铭阳视线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不理解气氛为什么转瞬之间变得紧张起来。 倪冬声微微放松身体,伸直了腿,饶有兴致问:“那明晚几点?” 向南舌头突然打结,说不出话来。 因为倪冬声在桌子下面伸腿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脚,向南穿着一双运动鞋,棉袜从牛仔裤管露出来一节,对面那人的皮鞋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从脚踝上擦过去,不偏不倚伸进了向南随意分开的两脚之间。 向南几乎是惊恐地条件反射地迅速收回腿,并在一起不敢动弹。 尽管隔着鞋袜,并且是不带任何暗示意味地接触,向南还是可耻地回忆起了昨晚的某些画面。 他粗喘着射在倪冬声脸上的时候,被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双眼通红,深黑的眼罩将光滑细腻的皮肤衬托得白皙发亮,嫣红的嘴唇微张,倪冬声脸上浮现着迷茫,那双眼睛此刻会盛着什么样的情绪呢? 愤怒、厌恶还是憎恨? 向南管不了那么多,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叫嚣,他粗鲁地将倪冬声翻过去,搂着腰肢将人提起来,掰开被磨得发红的臀肉,扶着自己再次胀大的性器粗暴地顶进紧闭的后穴里。 坚硬饱胀的前端强制性地破开柔软脆弱的穴口卡进去了一节,倪冬声疼得瞬间冷汗直冒,喉头颤动,失了声音,骂人都骂不出来,双手被拷在身后,五指死死掐进掌心肉里。 向南被紧致的内壁绞得发痛才稍微清醒过来了一点,连忙将自己抽出来,望着身下的情境手足无措道:“对不起,我、我弄疼你了吗?” 倪冬声瘫倒在床上喘了口气,哑着嗓音问:“到底做不做?” 向南犹豫了一会儿,“可是你会疼的。” 倪冬声简直要被气得笑出声,不是你自己把我绑起来说要和我做吗? “没有润滑剂?” 向南经他提醒想起来,“有的,忘记了。” 向南找来润滑剂,想重新把倪冬声搂起来趴好。 “换个姿势,我不喜欢这样。” 向南想了想,询问道:“正面吗?” 倪冬声“嗯”了一声。 “可是后面舒服一些。” 倪冬声不说话。 见他不答,向南还是妥协了,伸手将人翻过来,道:“这样也……” 话音戛然而止,向南闷哼一声,倪冬声赤裸温热的脚又踩上了他兴奋挺翘的下体,两只脚将性器踩在小腹上揉弄,脚底摩擦挤压,弄得黏液横流。 向南下腹绷得死紧,肌肉线条分明,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 “别踩……我忍不住。”向南喘了一声,突然一把抓住作乱的双脚提起来放到肩上,偏头吻了吻凸起的脚踝,伸出舌尖隔着薄薄的皮肉舔弄那节坚硬的骨骼。 倪冬声动了动腿,脚背擦过微烫的耳廓,往后移了移。 向南正在拧润滑剂的盖子没太在意。 脚上的那副脚链不是完全锁在一起的,两脚之间的链子有足够他行走的一段长度,向南只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晃,接着脖子上一紧,呼吸瞬间被掠夺。 细长的金属锁链毒蛇一般缠上脆弱的脖颈,陷进温热柔软的血肉里,倪冬声两脚带着铁链往反方向使劲,只要时间够长,那是足以勒死一个成年人的力度。 向南瞪大了眼睛,出于求生的本能,双手抠住脖子上的金属链开始挣扎,大脑晕涨,耳膜发鸣。 短短几秒,陷于窒息痛苦之中的向南却感到时间漫长得静止,他渐渐不再挣动,视线开始模糊,双手垂了下来。 倪冬声手脚带着锁链,再加上视线受阻,向南要反抗简直易如反掌,但他没有,他没有争取自己的生命,或者说他克服了人求生的本能,宁愿倪冬声勒死他。 “你要死了。” 倪冬声的声音很遥远很飘渺,却又如同贴在他耳边说话,向南耳膜鼓动,滚烫的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溢出来,落到了倪冬声的脚背上,蜿蜒到脚踝,泛着微微的痒意。 “我说你要死了。”倪冬声抬高音量,猛地发力,狠戾到下一秒就能夺走这个人的生命一般,“你死了我就报警,是你先囚禁的我,即便我杀了你也是正当防卫。” “你说好不好?” 向南大脑极度缺氧,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空气静止,他张着嘴巴,乞求汲取到氧气,眼皮沉重,胸腔胀痛快要炸裂。 就在向南快要失去意识时,突然,颈上一松,眼前发黑,阵阵眩晕感袭来,像是搁浅的鱼重回海里,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极力想要咳嗽,却咳不出声,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嗬嗬”的响音,张着嘴拼命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向南慢慢能正常呼吸后,就听床上的人冷声嘲弄道:“这样都能射,真是贱啊。” 他们最后没有做成,倪冬声被一块儿手帕捂住了口鼻,熟悉的感觉传来,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卧室的床上。 “我问你明天晚上什么时候。”倪冬声又重复了一次。 付铭阳面无表情地在桌下踢了向南一脚,随即脸上挂着笑对倪冬声道:“八点可以吗老师?” 向南回过神,脸颊滚烫。 “八点?”倪冬声以眼神询问。 向南垂着眼睛不敢看他,含糊道:“好。” 倪冬声起身关了显示屏,对他们道:“那没什么事就到这里吧。” 付铭阳“啊”了一声,眼睛里分明写着居然这么快? 倪冬声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他们根本没有报告,没有讨论的东西,所以这次会议才这么快结束。 付铭阳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倪冬声让他们加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两人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喊住了向南。 向南立即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他。 倪冬声嘴角不太明显地抬了抬,“明天晚上别忘记来办公室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