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观赏恶人师兄被花样肏干,尿道play
清晨,山洞中,妙白文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的怀抱里。 金七爷从后头环抱着他,双手伸到胸前来,揉捏两颗小红豆。 此时胡牝蛛的毒性已经退了大半,妙白文身体基本变回男子,两个奶儿也由当初能干到乱晃,退行到好似十三四女孩儿那般微微的凸起,不过奶头倒是更敏感了,叫人一揉就忍不住伸着脖子吸气。 不过这会儿,妙白文正有些怄气,扭手扭脚地不干。 因为金七爷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块水晶石,施了法力,把他挨肏时的淫态都复录下来,有他迫不及待伸着舌头跪求七爷射在嘴里的,有他高潮时浪叫“屁眼都被七爷干松了”的,最过分的是每回肏过他,贴着屁股特写他被肏得合不上的小屁眼,喇叭似的一个圆洞,露着里面熟红润泽的穴肉,盛满男人的热精,一颤一颤的,半天都收缩不回去。每天干每天记录,弄得现在一调取那块水晶石,一排都是他被肏开了的屁股洞,几十张不重样儿。 妙白文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后穴被肏开了什么样,晚上俩人单独相处也就罢了,有时大白天两人在集市上,金七爷把那水晶石偷塞给他让他看,羞得他不要不要的。 “真不要?”七爷贴着他耳朵嬉笑。 “不要!”妙白文赌气,在他手上打了一下,回头道,“上回可说好了,不许强我的。” “不强你,”七爷嘻嘻笑,“除非小骚货自己点名说让我用什么花样儿肏你,不然不肏,好不好?” 妙白文红着脸骂一句:“坏蛋!” 但七爷也没放他走,圜着他道:“给你看看你那些师兄们?” 说着,他拿出那块水晶石。 妙白文才一羞,想要不看,但心里又好奇,想知道那些被卖到勾栏院的师兄们后来怎么样了。 他开始捂着眼睛,可忍不住从手指缝里往外瞧,看见水晶石里正映着李师兄。 跟李师兄同房的是个女人,但双方的姿势远不同于一般男女交媾。女人带着面具,拿着皮鞭,高高在上,反而李师兄匍匐在地,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蒙着眼睛,舌头伸出,屁股上都是杂乱鞭痕,红红的一片,后穴里塞了一只铜祖,铜制柱身上带着金属凸起,已经大半没入腚眼,只有少部分在外露着。 女人将他踹倒,趴在地上,胯间肉柱就从两腿之间探了下来,女人伸出一只赤脚,踩踏肉屌,将龟头踩在脚底狠狠蹂躏。 李师兄立刻呜咽告饶起来:“啊——啊——太后娘娘!求娘娘饶了小李子的鸡巴……娘娘怎么玩小李子的穴眼都行……” “当真?”女人眉头一挑,立刻抓住铜祖露出的部分,不管不顾地在后穴里一通狂抽猛送。力道猛烈,连妙白文看着,都不自觉夹紧了屁股。 李师兄后穴挨了这金属大棒狠干,被肏得啊啊乱叫,浑身是汗。 可这时女人突然邪魅一笑:“我花了钱嫖你,怎么就不能一边干穴一边虐屌呢?” 说着,她再次出手,上头抽插得更激烈,脚下也踩得更狠,李师兄的龟头在脚掌下时圆时扁,红肿不堪,就像他们以前干妙白文时妙白文的奶子一样。 狭小空间里回荡李师兄的尖叫,妙白文不忍再看,要求换一个房间。 视角一转,进入下一个房间,是王师兄。 王师兄浑身赤裸,坐在一个浑身横肉的黑汉怀里,屁股里塞着黑汉青筋暴突的大鸡巴,显然已经被日过几次了,身上都是掐痕,奶头儿也肿着,两眼失神,口水从嘴角两侧流下来,形成两条痕迹。 而黑汉此时,双手正玩弄他相形之下略显秀气的阳根,一手揉弄马眼,一手拿一根银针,来回抽插。 妙白文这才看清,那根银针是插入王师兄尿道里的,马眼外露出的一小节颤颤的,每次抽插,王师兄都浑身一颤。 黑汉动作大起来,一边肏屁眼,一边插尿道,王师兄咿咿呀呀地乱喊,身体都绷直了,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连妙白文看着,都觉得自己阴茎涨了起来,尿道似有一种异物感,忙让七爷再换一间。 这一间,一进来,妙白文愣了一下 入眼只见一面墙,而这墙上生出一个白花花的屁股,一排衣衫褴褛的苦力汉子正在这屁股之后排队,只要在地上的铜盆里丢下一个大钱,便可轮流过瘾一下。 那屁股上被掐得都是通红乃至淤青的指印,穴眼贲张,褐色的皱褶上的覆盖着浓浓一层精浆,显然已经被享用过多次了。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混账东西!竟敢侮辱仙尊!!” 屁股的主人暴躁地喊叫着,妙白文才听出,是鲁师兄。 而这飚骂换来屁股上狠狠一掌,把臀瓣都打出一层肉浪,一个肌肉精实的瘦汉掏出阳物就撞了进去,口中骂回去:“什么狗屁仙尊?肏的就是你!” 能活几百年的修道者,跟贩夫走卒比起来确是仙人。不过,那些苦力汉子自然不知内情,纷纷附和大笑:“哈哈哈,什么仙人?婊子仙人?屁眼都给人肏得合不上了,还在嘴硬!” “混账……你们这些卖苦力的狗奴才……呜啊……也敢……呜呜……狗奴……” 鲁师兄猛烈飚骂,可那骂人的话也被后穴里用力的撞击扯成碎片,里头不时间杂叫人干狠了的呻吟,听得妙白文心旌动荡。 那水晶石被施有法力,可按主人心意将画面拉近拉远,此时就渐渐推近,特写两人连接之处,妙白文只见瘦汉一支肉屌并不绝对巨大,但跟本人一样精实,噗嗤噗嗤地在鲁师兄屁眼里极力出入,干得汁水四溅。 妙白文看着这场面,面红耳赤,尽管他已经有七爷了,但脑子里还是会忍不住幻想如果是自己在被这根鸡巴邦邦猛插,穴里将是何等酸软。 想着,由于鲁师兄一直贱畜狗奴地飚骂,似乎终于惹火了那瘦汉,双手左右开弓在屁股上一顿乱打,清脆的掌掴声不绝于耳,口中也骂道:“贱货,给你脸不要!我们是狗,你这给狗肏干腚眼的是什么?!今日老子就要用你这下贱腚眼,做了老子的夜壶,才叫你知道谁真正下贱!” 他说着,妙白文突然听见鲁师兄大叫:“操!我操你先人!” 白花花的屁股也不住扭动起来。 妙白文这才发现,那汉子在师兄穴里射尿……尿液的量太大,穴眼盛不住,淡黄色的水珠向外喷溅出来。 他只是看着,喉咙里竟然忍不住梗出一声呻吟。心里揣度着,被那灼热又强有力的水柱重重冲刷内壁,会是何等感觉……于是乳头和前茎,全都不自禁地立起来,翘得老高。 “还要看吗?” 七爷留意到他的变化,嬉笑问道。 “换,换一间……”妙白文有些狼狈,只怕自己光是看着人被尿穴反应这么大,又要给七爷笑。 于是这间的情景又划过去,换到最后一间。 不用看,也知道是玉师兄了。 玉师兄身量体格跟妙白文稍微相似,也是白面小生,细皮嫩肉的,转进来时,他正被一个铁塔一样的男子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大开,边走边肏。只见他泪水口水早已糊了一脸,两个奶头上各夹着一个乳夹,大腿处精斑点点,肯定也是被玩弄多时了。 妙白文只觉得穴中又是一阵代入感,这样走肏,进得很深的…… 高大汉子的鸡巴钉在玉师兄穴眼里,狠狠颠弄,搞得玉师兄浪叫不绝于耳。 “怎么样,爷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男人一边插,一边问。 玉师兄倒是个不吃眼前亏的,赶紧附和着道:“爽,爽……爷的大鸡巴插进骚货的浪屁眼儿,就爽得骚货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想不想让爷天天干你?” “想,想,想让爷天天扒了骚货的裤子,掰开腿就强奸腚眼儿,奸插到爽处射了热精……一泡泡热精灌进骚货的屁眼儿,把骚货屁眼儿肏得又熟又软,肏成鸡巴的形状……” 玉师兄流着口水说这些浪话,样貌实在淫荡非常,妙白文喉结禁不住做个吞咽动作,同时也感到后穴越发酥痒。 “那我呢?” 循着这声,妙白文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竟然一那铁塔汉子长得一模一样,看来是双胞胎。 “也,也给二大爷肏……哈啊……二大爷的屌跟大爷的一样舒服,每回轮奸骚货的屁眼,都插得骚货高潮迭起,又射又尿……骚货的穴是两位爷的,两位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玉师兄迷离着眼,浪水滴了一地,已经不吝于说出勾栏最下贱的娼妓才能说出口的荤话。 两个男人一起大笑起来,似乎非常满意。 然而,就在下一秒,身后那大汉突然变得凶恶非常,狠狠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他将玉面郎在身前抱住,自家的大屌还插在穴里,但双手却搂住玉面郎的腿,让他的后穴也尽量面向前方张开。 妙白文看得心头一惊,难道他们想……? 不待他这个看客多想,玉师兄面前那双胞的铁塔男子已经挺动阳根,往前一送,正面插入了那已经含着一根巨屌的后穴。 玉师兄高亢的惨叫划破妙白文耳膜。 妙白文也确实被吓了一下,那样的巨屌,一根插入都已经够呛,两根同时,如何进得去。 “不,这真不行啊……两位爷……会坏的……” 玉师兄脸色煞白,挣扎不止。 “不是说喜欢我俩的鸡巴?”双胞兄长笑道。 “不是说我们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弟弟亦笑。 两人说着,底下大屌毫不耽误,凶狠地往里突入。 “求两位爷疼惜奴家……真的受不住……呜呜……”玉面郎疼得双手乱抓,“奴家,奴家的屁眼儿……要裂开了……” “骚货,你没听过我们锡山双煞的名号是不是?!”铁塔兄长突然转为厉声,“我俩的爱好就是肏松小倌儿的眼子,凡是被我们肏过的小倌儿,眼子都宽大到屎尿也夹不住,打个喷嚏都会自己漏出来!” “我们在你身上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哟,”双胞弟弟跟着充满嘲弄地笑起来,“保证肏过之后,骚货的小屁眼儿敞得能吆进去一挂牛车……” “不——不要啊——” 玉面郎的喊叫声中,两条巨棒硬生生都挤入肉穴,当时就撕裂了他的屁眼,两人却不管不顾,猛肏起来。 他细皮嫩肉的白身子几乎对折,两条腿儿被干得打颤,穴口漏下的浪水沾了丝丝浅红,仰着脖子尖叫不止,却又从高亢的惨呼,渐渐变成有出气没进气的呻吟,最后竟被干得昏死过去。 妙白文看着这一切,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 被干成这样,他多少有点心疼玉师兄,但一想起玉师兄对他的欺凌,心里又觉得解气。 而那两条青筋暴突的大屌强行肏爆窄小穴眼的场面,甚至还让他感到有几分兴奋——毕竟疼不是在自己身上,而视觉的效果十分刺激。 他自己的穴眼都忍不住一缩一缩起来,淫水滴答,落在蒲团上打湿成小小一滩。 这时,七爷突然从身后环过来,咬着耳朵问:“假鸡巴插穴虐屌,插着屁眼玩尿道,壁尻尿穴,双龙爆肏小穴眼儿,阿文能接受哪个啊?” 妙白文满脸通红,想起刚刚的场面,生怕用在自己身上,他自然是不想被虐屌也怕后庭被撕裂的,于是慌不择路道:“玩尿道勉强好些……” 七爷一声嗤笑:“这可是你自己点名说的啊。” “啊?” 妙白文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先前跟七爷的对话。 他语无伦次道:“没,没有,我只是……不是那个意思……并不是我想被玩尿……呜啊……” 这呜啊一声,自然是七爷的龟头顶了进来,双手掐着他腰笑道:“那怎么不说‘都不接受’呢?” 妙白文情知上当,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咬着嘴唇,低低地朝那铁硬火热的大棒子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