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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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四十五分,剧院后台拉起警戒线,腥甜诱人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在场诸多Alpha迫不得已吞下一粒气味隔离胶囊。 休息室隔间,水声淅沥的浴缸里瘫坐着一名Omega,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嘴里咬着自己的手背,硬抗着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情潮,青筋暴起,冷汗直冒,忍耐地十分痛苦。 即便他如此努力仍抵不住本能所致,渐渐地身体泄了力,夹紧双腿小幅度磨蹭着,身体燥热无比,手开始不听使唤,胡乱扯着束缚的衣衫。 因为坐在浴缸里,源源流出的冷水湿透了他身上的衣物,隐隐可以看见两颗奶头粉粉嫩嫩的,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 慢慢地他丢了与情热抗争的力气,整个人蜷缩在浴缸中喘息,理智被一点一点吞噬殆尽。他伸手扯烂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下身早已湿滑不已,前后溢出来的液洇湿了轻薄的布料。 他全然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大脑混乱不堪,只一味夹紧双腿磨蹭,微张着小嘴发出声声媚叫。 险些把在场众人给叫得狼性大发。 此情此景,任谁见了都只想一心让他雌伏在自己身下,乖乖张腿让人操弄那个泥泞不堪的小穴,进入到他的生殖腔,射满他一肚子精液。 后台一度混乱,谁也不敢接近那个发热源,仅有的几名Beta手上都有工作走不开,Alpha避之不及更遑论照看一名处于发情期的Omega,联系的医护人员少说也要半小时才到,后勤也没备有Omega用的抑制剂,谁能想到月底才来的发情期竟会提前。 发情期的Omega不能拖,他为了抵御情热开始啃咬自己的肌肤,手腕、大腿伤痕累累,后来有相熟之人看不下去他这种几近自残的行为,自作主张拨通一个电话。 简单说明情况之后,对方应允即刻赶到。 那个人来得很快,还特地带来一位女性Oemga来帮忙处理随后将人带回去。 来的那位是在星系十分知名的Alpha,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叫在场的Alpha挪不动半分,血统定高低的世界,他无疑有着先天优势。 后来有人问那来的是谁,西装革履,气质不凡,来头不小,跟他们校草是什么关系。 “我就跟你说啊,那个人,是他舅舅。” … 萝喀尔旅舍,七层,欧式套房。 送走医生之后男人吩咐手下先送妻子回家,他留下照顾即可。 妻子微愣,看了一眼时间已然有些晚,何况他丈夫这个外甥并不怎么喜欢她,若是她留下事情恐怕会更糟,也就同意了。 临走时嘱咐他记得好好休息,全然没有想过Alpha跟发情中的Omega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 乃至这二人,是血亲。 一切安排妥当,男人坐在床前,抓起Omega一只手牵着唇边,在那被咬出血痕的手背细细吮吻,眉目间尽是歉意。 他没想到只离开两日,小家伙就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半刻都离不得,他一走,竟是不会照顾好自己。 幸亏当时那些Alpha也安分,不然他不敢想自己赶到后会怎么样的林叙。 “就该拴着你。”他眸色沉沉,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熟睡中的Omega,均匀的呼吸略微变得急促。 大抵是试剂里的安眠成分不足,没多久Omega就在男人的触碰下缓缓睁开一双漂亮的眼。 林叙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侧过脸,勉强忍住攀升到脸上的惊讶,盯着他那个本不该出现在此的舅舅,问道:“唔…,这是…哪?” “醒了?” 边裕文松开正抓着的那只手,掩去眼底几要溢出的情感,转身从桌上拿来一副药递给林叙。 “把药吃了,一会我送你回去。” 他将药片一一分好放在掌心,凑近林叙唇边,另一只手拿了杯白开水备着。 林叙扫了眼那些白色的药片,稍有迟疑,“什么药。” 他生病了吗?为什么要吃药? 这样想着林叙不禁用手背探了探额头,没烧啊… 正疑惑,轻压在额头上的手被人牵住拉开,边裕文的脸放大在他眼前,二人之间距离近到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抑制剂,你发情期来了。”边裕文轻咳一声,视线从林叙脸上挪开,手则是虚虚握在掌心。 边裕文的声音很温柔,让处于发情状态的林叙仿若陷入软绵绵的云朵里,连感官都粘稠起来。 叫他做什么都格外乖顺,平时不是注射型抑制剂就不行,现在只要边裕文哄了一哄,他就会乖乖张嘴把药片咽下去。 服下抑制剂,他有些迷蒙,身体歪倒在边裕文肩上,一点一点梳理着朦胧的记忆。 发情期么,可是现在离月底少说也有十天,怎么,怎么提前了这么多… 而且,舅舅怎么会在这啊,不是应该去其他星系谈生意吗…? 他还记得三天前去送机那会,那位知性温婉的Omega依偎着边裕文的模样,叫他心里不好受了许久。 对了,女主人回来了,所以不能带他回家,只能带到酒店藏起来一宿,明早再送他回去那个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的家么? 林叙的脸色忽然就苍白了不少,睁开眼时见到边裕文那股喜悦也散了,他动了动手指,想将手抽出来,又不是很舍得这样做。 见林叙神色郁郁,边裕文以为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生气之余又心疼,训人的话生生停在嘴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手掌沿着背脊往下抚摸,以来安慰他。 “最近压力太大了么?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 边裕文低下头看他,发现小家伙似乎没有在听。 他耐心尚好,避开发情的事情不提,指腹在他眼睑处轻蹭,含笑问他,“等事情过了舅舅带你去散散心好不好?” 从刚才开始一直都是边裕文在说话,林叙不曾有过一句发言,等他回过神来,话题已经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急忙叫停,需要问清楚一些事情。 “请先稍等一下,是你抱我进来的吗?”林叙抓着边裕文的手,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他必须确认这一点,毕竟当时在场人员里就他一个Omega。 如果有其他Alpha碰过自己,光是想想就一阵恶寒。 边裕文微愣,大概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有了一瞬破绽百出的迟疑,“当时筱潼跟着我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赋予林叙无尽失落。 他收回手,不愿去看边裕文,牙关咬得死紧,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这样啊,那替我谢谢她。” 顿了会,林叙又补充道:“我,暂时不想回去,明天再说行么…” 林叙的身体在发抖,说话的声音有些许颠簸,大概是被刺激的,才低着头不愿意让舅舅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林叙的手在潜意识的驱使下给自己伤势未愈的身体又添上几道新的伤口。 他好像在错综复杂的迷宫里,渐渐丢失了自己。 明明该克制住心里那份情感,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可他做不到呀,无论如何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