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水流冲走泳衣,暴露的双性人在水中被继子揉奶子【蛋6】
闫博虽然心底虽然对联姻后,依然要禁欲这件事有些不满,但他不愿意强迫人,而且在商言商,既然和余家说好了,只要余清不离婚,他自然是要履行约定的。 被吓得有些傻的余清,根本无法确凿分析出男人话语里深层的含义,只顾得忙不迭点头,“可以的,一个月一次,我我我,我可以的。” 闫博听他这么说,脱下睡袍开始穿衣服,“那就等你排卵期的时候,来找我吧。” 余清闻言松了口气……只要闫博不离婚就好。 那样的话,他每个月最起码还能享受一次,头脑简单的余清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而闫博见状,愈发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只吩咐余清好好休息,就再次将自己的精力,寄情在了工作之中。 反正他也习惯了这样,倒是没有什么不适。 至于余清……余清一开始还有些忧愁,一来他对闫博有些畏惧,二来他不知道怎么和没小自己几岁的继子相处。 但很快他就发现闫博几乎以公司为家,两人相处的时间短得可怜,至于闫池,在他婚后第二天就出差了,短时间也不会回来。 余清是个草包美人,从来想不了太多太远的事情,于是没几天他就放松了下来。 他婚前全职啃老,婚后自然也无所事事,不过他不是那种愿意出去找乐子的玩咖,却挺喜欢运动,于是就盯上了别墅后院的游泳池。 而此时是炎炎夏日,于是他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泡在那里。 今日也是这样,余清穿着一身分体女式泳装,在泳池里如穿花蝴蝶般游来游去,甚至觉得日子过得有些美滋滋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性生活,而他的身体在尝到真正做爱的滋味之后,已然有些食髓知味,这几天都觉得空虚得厉害。 好在,今天就是他的排卵期了,晚上他就可以去找闫博,以此为借口向对方求欢。 这样想着,余清脸有点红的将自己埋在了水里……这才过去半个多月,只希望男人不要拒绝自己吧。 他又在水里游了一圈,然后才猛地从水里钻出来,摇着脑袋将水珠甩出去。 午后炙热的阳光打在他身上,那细碎的水珠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让他仿佛一条仿佛破水而出的美人鱼,精致又漂亮。 只是下一瞬,他脸上就出现了惊惶的表情,因为他看到泳池边正站着一个身穿泳裤的男孩子。 对方背着光,他有些看不清脸,却能看到对方身材极好……闫家的规矩是佣人无事的时候,不会出现在主宅这边,所以那个人应该是他刚到家的继子。 虽然余清还没做好和对方见面的准备,但这并不是他慌乱的主因,实在、实在是他刚刚游得有些快,导致上身的泳衣绑带松开,还从他的身上被水冲走了。 那时候他想着泳池里只有自己,即使裸游也没关系,就没把那块布料抓回来,谁知闫池居然回来了,而且还来了泳池!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甚至完全赤裸着和继子见面,都毫无问题,可偏偏不是……而且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那该死的泳衣在哪里。 余清也不是一个有急智的人,于是一时间居然呆在了那里,连用手遮挡一下都给忘了。 而因为紧张的原因,他那对儿雪白柔嫩如牛奶布丁般的酥胸,还在颤巍巍地抖着,顶端那粉嫩的乳晕乳尖小小一团,仿佛点缀其上的花瓣,漂亮得惊人。 闫池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一切都是天意。 他已经躲避余清许久了——纵然他比一般人早熟,但到底才十八岁,很难面对自己对父亲的新婚娇妻,称得上是自己继母的人产生性欲这种事情。 更何况他还看着两人交媾的画面,听着双性人的呻吟声,把自己撸射了…… 于是闫池给自己安排了外出的工作,一走就是大半个月。 他本想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的欲望沉淀下去,可当他出差第一夜,握住自己性器自渎,满脑子都是余清的面容和声音时,他就知道,事情正朝着一个他所未知的深渊滑落着。 即便这样,闫池也在和自己做着斗争,他直接放开了手中的巨物…… 然而那天的梦境中,他从背后压住了一个人。 他快意地将自己那根火热阴茎,一次又一次插入对方湿热的穴儿里,在里面不断冲撞伐挞,操得对方一个劲的高潮,淫水儿都顺着大腿淌了下去,可却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他有些憋气,阴茎如同恶龙一般在那人的身体里翻江倒海、兴风作浪,终于让那人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 那是余清的声音,闫池惊恐又满足的醒来,然后去洗了内裤。 而从那天开始之后,他陡然的放肆了起来,几乎每天都会想着余清的样子和声音来自渎,浓稠腥臭的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 反正只是幻想而已,无所谓的,闫池这样想。 可哪怕这样,他也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久未发泄,外加那时有酒精的刺激,才会冲动地产生的欲望,过一阵子就会消停了…… 他本来已经骗过了自己,回来后还特意没回住宅,而是来到这鲜有人至的泳池,可却看到了眼前这让他瞬间就硬到发疼地步的一幕。 闫池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转身离开,但他的身体却仿佛有自我意志一般的,一步一步走进了泳池之中。 他朝着双性人游过去,池水掩盖住了他下身狰狞地勃起,他还听到自己遮掩之下十分平静的声音,“需要帮忙么?” 双性人陡然被惊醒,他低下头去不敢看闫池,脸红得和西红柿一样,“我我我,我……” 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但总算抬起手来遮住了自己胸前那对儿漂亮的肉团。 而这时他听到了闫池沙哑又带着磁性的声音,“没关系,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这么挡着。” 余清听对方这么说猛抬头,然后就看到一张和闫博肖似,同样英俊却年轻了一些的面孔。 少年眉目张扬,带着些桀骜……婚前他曾经听人说过,他这个继子不太好相处,但此刻对方却十分温柔的替他开脱着,“你觉得自己是男人对吧?那样的话,身体是怎样的都没关系的。” 而余清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之余,还脑一抽的把手给放下了,“没错,我是男人。” 他还挺了挺胸,“这个不过是多余的东西而已,只是和你们有一点点不一样,我还是男人的。” 闫池没想到自己还能再次见到这对儿美妙的东西,他觉得自己鼻腔都在发热,恨不得立刻将人拽过来,狠狠地亵玩一番那两颗东西,然后再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可现实中他只能佯做无事一般,将道貌岸然的君子形状,演绎得丝丝入扣,“我帮你把泳衣找到吧。” 他说着就潜入了水中,看似在四下寻找,可目光却一直在水下紧盯着双性人的双腿,以及对方被掩盖在一小片三角泳裤中的桃源。 他见过那里,在双性人的新婚夜,在自己的梦中,见过那淫靡又美妙得精致,他将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能将对方抓过来,让那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将双性人操的呻吟阵阵,高潮不止…… 但他压抑住了心中的野兽,好一会儿才抓到双性人的泳衣,从水中出来,脸上挂着与他本性不符的温文尔雅,将之递给对方。 可余清紧张的手忙脚乱,好一会儿都没能把衣服穿上,这时他又听到了闫池的声音,“要不,我帮你穿?” 他又抬头,就见少年目光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酥胸,同时朝他伸出了手。 余清尴尬的要死,可他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被闫池的视线这么一扫,原本柔软的乳尖立刻就肿胀了起来,短短几秒时间,就肉眼可见的从软嫩一团,变成了娇艳成熟的小巧野草莓,看起来酸甜可口,引人欲噬…… 闫池眼睁睁看着双性人的变化,他的喉结动了动,只觉得无比干渴,目光更加无法从那里离开,直到手中多了一块布料。 而天真的双性人虽然因为自己的变化而羞赧,却被继子伪装出来的样子,完全欺骗了过去,他无比信任眼前这个体贴男孩子,“那就麻烦你了。” 闫池于是站到了余清的身后,双手穿过双性人腋下,帮起忙来。 只是他的手指好似无意般,碰到了双性人的那白嫩的乳肉……双性人顿时觉得自己被烫到了,人都抖了一下,让双乳都荡漾了起来。 双性人僵了一下,只是下一秒继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没弄过这种东西,有点笨手笨脚的。” 双性人于是又一次被糊弄了过去,还大方开口,“没事儿,都是男人,没关系。” 在他这句话出口之后,他身后的闫池,眸色深沉的仿佛没有一点光亮。 但他的语气依然平稳,“是的,没关系的。” 靠着这句话,闫池还说服了自己,他干脆用一只手,托住了双性人的一侧乳房,“泳衣有点难穿,需要固定一下。” 余清又是一个激灵,脸也开始变红……闫池的手心真的太热了,就连池水都无法为止降温。 而且他感觉对方还捏了他的乳房几下,让他的乳核变得都酸胀了起来,如果不是提前咬住了嘴唇,他怕是会直接呻吟出来。 双性人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可闫池的声音带了些歉意,“这件泳衣,真的很难穿……” 余清的这件泳衣有着好几条绑带,平时他自己穿也有点费力气,于是他的疑惑烟消云散,只是声音有些不稳的开口,“平时,我都要照着镜子才能弄好。” 闫池听出他语气中的情欲,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双性人的乳房,“我实在不会,这样,我帮你托着一点,你自己来系带子吧。” 双性人许久没有被碰触,婚后他连自慰都没有过,在尝到了真正做爱的快感后,自慰的感觉仿佛鸡肋一般,让他觉得食之无味,因此被双乳被少年炙热的手掌握住之后,他眼神都迷离了,喉间到底发出一声轻哼,甚至有些站立不住,更别提系那几根复杂的带子了。 而且他察觉自己的女穴儿里,已经流出了淫水儿来……他唾弃着自己的淫荡,可却根本无力摆脱伸手少年的双手,反而暗暗期盼着对方能揉一揉他的奶子。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背德的羞耻感从余清心中浮现出来,然而身后的人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手指忽然动了起来,“你的奶子太大,我有些握不住,需要调整一下。” 这个借口其实有些离谱了,但沉浸在快感中的双性人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不但如此,他还腿一软地靠在了继子身上,被对方彻底抱在了怀里。 闫池声音喑哑,“是需要我把你的两颗奶子聚拢在一起,才能系上么?毕竟那块布料实在太小了?” 他说到做到,立刻将两颗雪白的肉团,挤在了一起,乳尖甚至还碰到了一起。 仿佛有细碎的电流从那里升起,双性人又哼唧了一声,之后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双乳之上。 身后少年的揉弄并没有什么技巧,仿佛是真的抓不住巨乳一般,带着几分慌乱导致力道时大时小。 但这样的青涩依然让双性人爽翻了,他感觉自己女穴儿空虚的要命,小腹更是一片酸软,淫水儿却不停地流出来,已然和池水混合在了一起。 余清知道这样的情况不对,知道不能继续下去,可他只要张口拒绝,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来,于是他只能任由少年揉面团一般的,揉弄他那对儿奶子,将它们挤出各种奇怪的形状来。 他的乳晕随之扩大,乳尖变得更加红肿,甚至乳孔都张开了,泛着骚麻的痒意,恨不得身后的人,能将它们也抓在手里,好好玩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