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还陌生的新婚丈夫摸胸揉穴儿【蛋1】
夜色降临,余清卸去婚礼上的浓艳装扮,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穿上一身略显保守的睡衣,等待着新婚丈夫的归来。 想到闫博,他不免有些紧张,因为婚前他只见过对方三次——男人要统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工作忙是肯定的,而且两个人不过是商业联姻而已,自然不能指望他对自己多上心。 更何况,哪怕闫博已经三十七岁,比他大了十二,还和前妻有个十八岁的儿子,可闫家比余家强,强得多,而且对方看起来只有二十八九不说,岁月还不减其魅力,反为他增添了风度,他却是个身体畸形的双性人……就算他被家里娇宠着,并没有因为这种事情吃过亏,却也知道在世俗的眼光里,这桩婚姻还是他高攀了。 事实上,他父母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促成的这段婚姻…… 余清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有人踩着别墅木质楼梯,朝三楼而来,他耳尖悄悄地抖了抖,然后开始发红。 他和闫博的卧室在别墅三楼,继子闫池的卧室则是在二楼,所以来人肯定是闫博。 想到今晚要和一个还有些陌生的男人,做出种种亲密的事情,他就羞得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连脚指甲都泛出了粉色。 但双性人天生就欲望强烈,余清虽然没和人发生过关系,却没少悄悄自慰,而他听人说,自慰就算再爽,也不如荷枪实弹的万一……今日他就能尝到真正做爱的滋味,哪怕觉得羞囧,他的身体还是泛起了热度来,尤其是那一对儿酥胸,甚至有些微微的发胀,好似在期待着被人揉圆捏扁一般,连下面的女穴儿都开始翕动收缩了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余清用雪白的贝齿咬了下唇瓣,想用疼痛来压抑这种感觉。 因为他还听说,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荡妇,而且他的父母帮他打探过,闫博偏爱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就是他前妻那种的,即便他的婚姻最终以离婚收场,但闫博一直都是模范丈夫,不论面对怎样的诱惑,也从未出轨过。 这才是他父母为他谋求这段婚姻的主因,也因此婚前二老没少对他耳提面命,让他就算装,也要装出那副样子来。 对于这样的要求,余清没觉得多困难,毕竟他只是身体淫荡了一些,并不是那种喜欢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只要他压抑住自己的淫荡本性,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在余清想着这些的时候,闫博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 虽然晚宴时闫池已经尽量替他挡酒,并且让他提前回来了,但婚礼毕竟是他的,所以他还是喝到了微醺。 因此闫博看向余清的目光,少了些平时的倨傲冷淡,还好似多了丝缱绻之情。 这让余清放松了不少,可耳尖却变得更红了。 实在是,闫博过于英俊了,那深邃的双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明星也不过如此了。 而且余清在看某方面知识的时候看过,鼻梁高的人那处也会很大,而据说那里越大,就会让人越舒服…… 淫荡的双性人想着这些,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反应越来越明显,他想要压抑下那一样的感觉,因此有些呆呆地,都没注意到男人已经朝着他走了过来。 闫博站在床边,又看了自己的小妻子几眼。 余清无疑是美丽的,这是闫博肯娶他的先决条件,毕竟他其实并不很缺余家给他的那些东西。 而此刻余清那半干的柔软发丝,温顺地贴在头皮上,脸颊还上闪着美艳的酡红,一双桃花眼朝他看过来的时候,更是显得潋滟又多情,好像深爱着他一样。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男人眸色转暗,哪怕穿着保守的睡衣,却依然遮不住余清那玲珑的身段,对方胸前那对酥胸,正随着呼吸而起伏震颤着,好似下一秒就会把那勉强维系着功用的纽扣,给挣开一般。 这勾起了闫博的欲念,他看着那里,猜测着余清的睡衣下,还有没有其他衣物。 他希望没有,毕竟他已经许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因此他急于满足自己的欲望,并没有什么心情玩解内衣的情趣。 不过……闫博又看了那在不了下软颤着的部位一眼,他觉得应该穿了,毕竟这么大的两团软肉,如果没有内衣的支撑,应该不会这么挺翘。 算了,穿就穿了吧,余家送过来的消息显示余清还是个处,又和他是新婚,害羞些是正常的,他多些耐心也是应该的。 这样想着,闫博伸出手,带着薄茧的食指,触在了余清的下颚上。 他摩挲了两下,感觉到那和想象中一样的柔嫩触感,才微微用力,让余清的脸颊仰起更高,然后他俯身,吻了下去。 他的小妻子口中有着柑橘的味道。 或者说是牙膏的味道。 身上则是水蜜桃一般的味道。 那应该是沐浴乳的。 但滋味不错。 闫博感觉着,用舌尖在余清那形状姣好的红润唇瓣上,描摹了几下,又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珠,才命令般的开口,“张嘴。” 他没有什么真爱才能接吻的天真想法,希望他的小妻子也不要有。 余清没有,但他有点傻乎乎的。 虽然闫博只做了短短的几个动作,时间都没超过十秒钟,但男人的侵略性实在太强,他只觉得自己被男人冷冽的气息完全包裹住了。 可男人的气息虽然冷冽,唇舌却是滚烫的,让他身体变得更热,也让他好似一条被渔网网住了的小鱼一般……不,他还不如鱼,鱼还能弹跳挣扎几下,他却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被男人的气息侵袭,片刻后整个人都抖成了筛糠状。 闫博感到了余清的颤抖,他的眉头皱了皱。 他知道自己有些吓人,但他改变不了,也并不打算安抚余清。 尤其余清虽然是双性人,可自我认知却是男性……既然是男人,就别搞得那么娇弱,两人一起用下半身思考,爽就完了。 而闫博对自己的床技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一点就连他的前妻也是承认的——即便两人并不相爱,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感情,但他依然每次都能让对方在床上沉醉不已,欲仙欲死。 这样想着,他又一次开口,“张嘴。” 而余清其实并不是害怕,他只是过于敏感,就连接吻这件事情,都能带给他不小的快感,才导致他更加失神,因此在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后,余清立刻听从了闫博的吩咐,随即他的口腔中就闯入了一根舌头。 余清后知后觉的闭上了眼睛,迎接着男人的入侵,弯翘的睫毛如蝶翅般忽闪着的想着,为什么都是舌头,可闫博的舌头似乎都比他的大,还比他的粗糙,比他的热呢? 但很快他就没有什么时间想这种事情了,因为闫博的舌头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舌尖扫过他的上颚,牙龈,还勾着他的舌头吮吸了几下…… 余清没和人接吻过,感觉自己口腔中被碰触过的地方,无不散发着酥麻的痒意,而只是这么一个亲吻,就让他的酥胸更加饱胀,女穴儿那里也变得湿润了起来。 而且对方虽然也刷牙了,可口腔中依旧残留着和对方的气息一样冷冽的揪起,让余清有些沉醉,甚至让他觉得喝醉了的人是他自己,不然为什么他浑身都在发软呢? 但被这么亲吻了一会儿后,余清忽然挣扎了起来,想要躲避闫博的唇舌。 可他想要后退,却被闫博按住了后脑勺。 闫博有些不悦于他想逃跑的企图,于是惩戒一般的啃噬了他的唇瓣几下,甚至在那里留下了齿痕,直到换来余清小动物般的呜咽声,他才发现对方一直没有呼吸。 有点儿纯了。 闫博如是想着,松开了手,也松开唇舌。 他看着余清剧烈喘息,眼角一片潮红,胸脯起伏颤动得更严重,但神情却一片茫然……闫博眸色变得更深,随即三两下就将对方的睡衣剥落了下去。 空调的凉意吹拂在余清身上,虽然不冷,但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余清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细密的小疙瘩,乳尖也随之挺立了起来。 他穿的文胸布料很薄,因此闫博能清晰地看到小妻子那激凸出来的乳尖……本来还觉得文胸碍事的闫博,此时倒是察觉出了一点儿乐趣来。 于是他伸出手,直接捏住那两颗硬邦邦,却又弹嫩异常的小东西,调戏了起来。 虽然还隔着布料,却也让余清软了腰肢,连眼尾都有些泛红,颤抖得更严重了。 他闭上眼睛,感觉快感好似电流一般,从他被闫博玩弄的地方升起,再传递到他的四肢百骸,这让他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呻吟。 淫靡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吓了他自己一跳。 他不能叫,不能被闫博发现他是个本性淫荡的人…… 而闫博眼中刚露出有些亢奋的神色,就见余清咬住了唇瓣,他皱眉,又逗弄了那乳尖两下,却发现余清的身体越来越硬,木讷的好像一块石头。 他颇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于是也懒得再多做前戏的,直接将余清身上的最后两块布料,给扯了下去。 余清那奶白布丁般的双乳,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软绵绵地泛着乳波,顶端还带着两颗野草莓大小的奶头,漂亮的让人心生赞叹,还好似下一秒就会爆浆般的引人欲噬…… 只是虽然如此,但闫博的目光并未在那处过多停留,因为余清的内裤更吸引他。 他看到余清内裤裤裆那里已经湿透了,并且黏糊糊的,还散发着骚甜的气味……而且余清那根小巧的阴茎也勃起了,正硬挺挺地戳在小腹前,顶端还吐着晶莹的腺液,将那里晕染的一片潋滟。 而更令人惊奇的是,余清还是个白虎,那白皙的下体一根耻毛都没有,洁净漂亮,一看就是未经人事。 闫博见状手掌向下,分开余清的双腿,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双腿间……那里没有男人的阴囊,却有一个只有正常女人一半大小的小逼。 此刻那里已经湿透了,小巧的阴唇泥泞一片,仿佛开到荼蘼,又被暴雨浸透了的花瓣,簇拥着中间一道小巧粉嫩的肉缝,看起来清纯却又诱惑。 闫博的目光变得火热起来,而余清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瑟缩了一下后,直接软到在了床上。 看来他的小妻子虽然不解风情,但身体却极为敏感,也许对方只是未经人事,才会如此害羞腼腆,因此他也不用太早失望。 闫博于是直接欺身上床,将余清压在自己身下。 他的膝盖抵在对方的女穴儿上,感觉着那里湿热的触感,但却没着急直接做什么,而是又开始把玩起对方的玉乳来。 那白软的乳肉手感极好,他的虎口卡住乳根,轻晃了几下,就见乳波泛滥得更为淫靡,随后他的手指从乳根撸到乳尖……那两颗小东西变得越来越红,红的好似滴血,他在那里掐了一下…… 余清虽然知道不能让男人看出自己的本性,可双性人那淫荡的身体,是如此禁不住快感的诱惑,因此他又轻吟了一声,还不自觉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来,好似希望对方能将他玩得更舒适一些。 闫博见状低下头,将一颗红嫩的乳头含在嘴里舔舐吮吸了起来。 他的舌尖先是绕着余清的乳晕打转,然后开始拨弄乳头,还间或用犬齿叼住哪里磋磨着…… 如果可以的话,余清简直恨不得立刻大声呻吟,来发泄闫博带给他的快感,可他不敢,只能手指一动,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都用力到了泛白的程度。 可快感像电流一般,在他的身体里乱窜着,让余清还是忍不住又呜咽了几声,甚至连腰肢也扭动了起来。 闫博听到之后,将身下人的双腿分得更开,接着一边玩弄着余清的奶子,一边用膝盖在那湿漉漉的女穴儿上,缓缓地揉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