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间苏乙轩番外（上）BY心灵的一片净土
第一章之回忆 我是何间，何家的嫡长子，我虽为何家的长子可过的一点都不轻松，也不快乐，别家的长子都是金尊玉贵的少爷，在父母的陪伴和侍奴的照顾下健康的成长，可我却不是这样，因为我注定是要被送出何家的，在我很小的时候便知道。是要给苏家的三位爷中的一位做寝奴的。 曾有一个人问过我：＂你开心吗?＂他告诉我要笑，要快乐。是啊，我开心吗？我也曾问过自己，可我的快乐不快乐会有人在意吗？ 我也曾有过短暂的幸福，在很小的时候那时妈妈还在，她会在我生病了吃药后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阿间，乖，阿间是个坚强的好孩子＂，温柔的哄着我，在我的嘴里放一颗棉花糖，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哄我入睡，也会在我做错事被教习师父罚的狠了的时候，偷偷的跑来看我，给我做我最喜欢吃的糖酥饼。 那个时候的我无忧无虑，想必那就是幸福吧，累了苦了会有人疼，记忆里的母亲总是温柔的慈爱的，父亲虽然严厉一些，可还是疼我的，母亲会和父亲一起庆祝我的生日，给我做蛋糕和长寿面。 可是自从母亲因病去世之后，爹爹娶了萧姨娘，不久萧姨娘又生了弟弟，取名何庭，光大门庭之意，可自此之后爹爹对我的关爱就越来越少了，那些曾属于我的关爱被悉数给了弟弟，那一年我5岁。 还记得那么一天，天阴沉沉的下着雨，因为我中午吃饭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爹爹请来的教习师傅狠狠罚了我20鞭子，他教导我要守规矩，要懂礼数，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摸了一把，背上都是血，好疼啊，好饿啊，可是再也没有那双温柔的手抚摸我，抱着我给我安慰和糖果了，那天我才彻底知道了失去了妈妈意味着什么。 直到晚上很晚的时候父亲才来，看到他后我满心欢喜地走向他，以为会有蛋糕和荷包蛋，可是他来发了好大的一统脾气，反复告诉我要懂尊卑，知礼节，我的一言一行都系着整个何家，教训了我好久最后摔门而出，那天，8月19日，是我6岁的生日。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叫过他爹爹，因为我知道，他还是他，只是他成为了别人的爹爹，而对于我只是父亲。 第二章之初见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教导和惩罚后，在10岁那年我孤身一人被父亲送往苏家，成为候选的三位爷的寝奴，离开家第一个夜晚，或许是忽然到了个陌生的环境，我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的想我未来的主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会不会像教习师父那样总责罚我，像父亲一样嫌我笨，想着想着泪水浸湿了枕头，糊了满脸，忽然，耳边响起起教习师傅的话，寝奴是不可以随便哭的，我吓得赶紧擦干了泪，抱着被子，过了好久好久才睡着。 后来我知道，我一起的还有好多个孩子，他们都是入选的侍奴，其实我本是长子，我的身份是不弱于他们的，可因着父亲的教导我没有一点儿少爷的性子，那时的我没来由的自卑，同龄的孩子总有些共同的话题，可我总是独来独往。 还记得那是一天清晨，早上的空气异常的清新，我一个人走着走着，走了很远的路，看到了有一片草坪，绿油油的，我便走了过去，摘了些草，做了一只蚂蚱，还是妈妈在世时教我的，又编了好几只，正想着离开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哪家的，报上名号？＂， 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一群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为首的是李家的少爷李铭熙，有名儿的纨绔少爷。 见我没有说话，他的侍奴大声说：这是我们李家的少爷，你是哪家的奴隶，竟敢在这儿编这些腌臜玩意儿，你家主子没有教过你规矩吗？ ＂对不起＂，我刚想离开，被那个纨绔少爷拦住了，他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 ＂哪家的狗，主子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吗？＂我真的不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在家里父亲和教习只教过我如何遵守礼数，犯了错该如何请罚，我把泪水憋在眼眶里，急得眼睛通红。 他的侍奴抓着我的手，把我按倒在地上，我动弹不得，正在我不知所措时，从假山后面走出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少年，个字高高的瘦瘦的，带着两个仆从，看着打扮就知道不似寻常人家的公子，他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抬起了我的脸：＂你是他家的奴吗?＂他的声音轻缓而好听，可却有一种令人无法拒绝上位者威势，我鬼事神差的摇了摇头回了句，“不是”。 这是我第一次和何家以外的人说话，＂不是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起来＂，我听话的挣扎着起身，可是被按的更紧了。 那位李公子开口了:“我是李家的少爷，你是谁？凭什么多管闲事？” “住口，这位是苏家二少爷，你这奴才竟敢出言不敬。”只见一人走来，身上带着疏离的气质，后来才知道，那是苏家的管家，老家主的近侍。 “奴给二少爷请安，奴来晚了，请二少爷恕罪。”语毕，刹时间屋里跪了满地的人。 我瞬间愣在了原地，那可是主家嫡系的少爷啊，比我们高了不知多少个层次的苏家二少。 那位李少爷此时已吓得傻傻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这时，那位少年开口了：“李家少爷不知尊卑，还无故欺辱旁人，赏长鞭20，送回李家，带下去。” “二少爷，求求您饶了我吧，奴再也不敢了……＂身后传来阵阵求饶声，那位少年只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等到他们被带下去，他走向了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二少爷话，奴何间。” 随后他看了看我，轻启朱唇：“原来是何家的呀，你多大了？” “奴，奴10岁。”我恭敬地回答。 “噢，比我还大了一岁呢。”随后他蹲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我刚刚挨了一巴掌的脸:“还疼吗？” 我抬起头，看到那张稚嫩可爱的小脸充满了善意的关心，我摇了摇头。 那软糯俊美的少年温柔看着我，伸出小小的手为我轻轻揉了揉:“揉揉就不疼了。” 久违的温暖令我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自从母亲走后，我再没有过这般放肆的哭过，太久了，何家虽给了我正常的吃穿用度，可自母亲离开起我便失去了任性的资格，在一次又一次的惩罚和教导中失去了孩童本应有的那份纯真和肆意。 许是这个少年眉宇间太好看，动作也太过温柔，我竟在比我还小的少年面前表达了自己最真挚的情绪。 他没有说话，我感觉到我的身子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抱住了我，轻轻的为我擦干了眼泪，拿出了两颗大白兔奶糖，把其中的一颗塞进了我的嘴里，另一颗放入我手中:＂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如果有人再欺负你，就来找我，我为你做主，我叫苏乙轩。＂当时只觉得那颗糖是那么甜，一直甜到了心坎里，那种感觉永远都不会忘记。而那颗大白兔奶糖一直被珍藏至今。 从那一刻起，小小的身影，俊俏的少年，温暖的笑容，直直的射入了我的心里，成为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第三章之认主 自从那日见过苏家二少之后，便再难忘记，我的眼前会时不时的闪现那个温暖的笑脸，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待了一个星期，因为我快要认主了，其实我很期待会是二少爷，可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终于到了那一天，我和数十个男孩站在一起，看着我心中的美好的少年迎着阳光慢慢走近，只一眼他便挑中了我，他走到我旁边拉起了我的手:“我就要他了，何间。” ——何家嫡长子何间被选为二少爷初侍。 听着自己的名子回荡在耳边，霎那间我便红了眼眶，我觉得自己被巨大的喜悦砸中，就这样任他拉着走到大殿正中，整个人还处在飘忽中，依着规矩跪地行认主大礼。 “奴何间认二少爷为主，一生忠于主子，用心敬奉，永不背叛。”等到礼毕，跟着二少和一众仆从回到他居住的地方，清竹苑。 当时年幼的我只知道那里很大很美，比自己家里还要宽敞明亮数倍。 “大哥，你怎么来了？”20几岁的少主已经有了威严的模样。我知道这位是少主，大少爷，也是苏家未来的家主，是不可得罪的人，看到了他我的心里没来由的紧张。 “来看看你新收的初侍啊，怎么，不欢迎大哥来啊?” “没有，只是大哥你下次来好歹说一声啊。”少主没有说话只轻轻揉了揉主子的头。 等到少主和主子坐定，依着之前教习过的规矩，我忙沏了一杯茶，跪下:＂奴给主子请安。＂ 由于刚刚有些激动，又见少主在此我的心里极度紧张，手不停的抖。 “不必紧张”，主子见状起身接下了杯子，我没料到主子会突然起身，身子斜了一下，慌乱中杯子里的热茶洒出了些许，热茶就那么淋在了主子的白皙温润的手上，“主子对不起。” 我瘫坐在地上，泪水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没规矩的奴才，怎么服侍主子的，还不下去领罚”。 耳边响起大爷不满的训斥，我心想完了，第一次侍奉主子便如此这般不中用，还伤了主子，主子定是要不喜了，不知会被如何责罚呢。正害怕着，主子走到了我身边，温柔的替我擦去泪水:“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别害怕，我不会罚你的。”然后扶我起来。 “你倒是会宠他，可别把他宠坏了才好”，大爷不满地开口。 主子走过去坐到大爷腿边缓缓地开口道:“大哥，我知道你惦记我，可我的人我自己会教，你就别管了。” “恩，那好吧，阿轩可要给他好好立立规矩才是。”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主人和大爷关系一直很不错，因主子幼时体弱多病，又性子很是温和，大爷最记挂的便是主子，所以想给主子找一个伶俐些的初侍在身边，对于我的第一次奉茶，大爷是很不满意的。 第四章之立规矩 待大爷走后，我忙跪下请罚:“下奴知错，下奴伤了主人，请主人责罚。”看着主子手上被茶水烫后出现淡淡的一片红，我心疼极了，这是金尊玉贵的苏家二少爷啊，却被自己这个不长眼的侍奴伤到了。 顾不得别的心绪，泪水流了一片慌忙道:“主子，可还疼，要不请医奴来看看。” 主子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开口道:“不碍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罚你，你起来吧。” 惊讶于主子的性子竟如此温和，身为侍奴伤了主子这本是大错，就是在家里也定是要被狠罚一顿的，可主子竟轻轻的就揭过了，主子在大爷面前的回护让我的心里暖暖的，那一句“他是我的人，我会教。”我差点高兴的流出了泪水，心里无比熨帖，是了我是主子的人呢，主子可真好。我一定是用尽了所有的运气才遇见这么好的主子。 可大爷曾说过要主人立规矩的，不能仗着主人心软，性子好，我便恃宠而骄，主子没有说让我去训诫室，那就把刑具拿来给主子好了。 手被烫伤了主子总归是生气的，要不主子怎么一下午都不在清竹苑呢，总不能让主子不喜，不喜的奴会被弃掉的吧，越想越怕，我急忙去了惩戒室拿来了鞭子，嘴板，针板和戒尺，跪在了门口，跪了好久，终于主子哼着小曲回来了。 听到主子回来我心里一紧，“咦？这是什么，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我磕了一个头:“回主子，这是刑具，大爷说过请主人给奴立规矩。” 主子坐在了靠椅上脸色沉了一分，挑眉一笑:“好啊，那你便说说他们的用途吧，我也好知道该怎么罚。” “是，我怯怯的看向那些刑具，这是鞭子和戒尺是用来惩戒奴身体的，这是嘴板和针板，是用来掌奴婢嘴的。” 我一一指着刑具简单的做了介绍。 “噢，那你便自己挑一个吧。”其实这四样刑具中，我最怕的是针板，看着密密麻麻的针眼就怕，打在脸上不仅疼还会破皮流血。 其中有几种刑具是主家专门为方便力气小的少爷和小姐惩戒奴隶或立规矩而设计的，针板便是其中之一，以往在何家也是有的。 看着主子面无表情喜怒不定，想必是很生气了，我是真的怕了，不敢放水，颤抖着拿起了针板，恭敬地递到了主子的手边:“请主子立规矩。”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咣当”，针板被摔在了地上。 “抬头”主人沉声命令，“啪，”又是一巴掌，泪水浸湿了双眼，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主子”，头被抬起对上主子眼睛，“啪”这下明显轻了很多，只轻轻拍了下，我清楚的看到主子的眼中也有水蕴，主子心疼了。 “罚完了，好了。”听到这句话我不管不顾的扑到主子怀里，泪水流的欢快:“主子别生气了，别不要奴，奴会变聪明的，会的。” “傻阿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不要你谁来陪我啊。” 脸上被轻轻揉了揉:“知道为什么挨巴掌吗？” “因为奴犯了错伤了主人。” “阿间你真笨，我都说过不罚了，我生气是因为你听大哥的话而不听我的话，到底谁是你的主人，我说过什么你记得吗？” 我惶恐的道歉:“主人说过不罚奴，对不起主人，奴错了。” “称阿间”。 “是，阿间错了，阿间以后一定听您的话。” 主子看着我的脸，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轻轻开口:“听着阿间，你是我的人，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话，别人不用去管，我没有那么大的规矩，不要动不动就请罚，你这性子不好，洒脱肆意些，什么都不用怕，有我在，怎样都会护住你。” 我虔诚地看着我的主子，我心中的神，用力点了点头。 被主子安慰，在主子面前哭，看着比我还小的主子说出保护我，我的内心十分感动，但是却没有一点点不适，似乎本该就是这样，主子身上就是有一种能够安定人心的力量，平时看着性子温和好说话，可一旦认真起来却让人无法忽视，忍不住想要臣服。 或许从这一刻开始主子成为了我心中的神，成了我一生的信仰和归宿。 我的性子是主子一点一点养出来的，主子用他的温暖和关怀一步一步改掉了我曾经的卑微和怯懦，从一开始的软弱到后来一步一步变的凌厉，再到掌管边疆的狠戾，我知道只有自己变的强大才能更好的守护我的主子，我的神明。 这些都是主子宠出来的，主子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他告诉我:“要笑，要活的开心快乐，肆意潇洒。” 在十几岁的放荡不羁的年纪，我曾经问过主子:“为什么那次主子当时不趁着立规矩狠狠教训我一顿。” 主子却说“傻阿间，我不舍得啊，当时你吓得浑身发抖却递给我的是针板，我哪里忍心让你受那种疼，但教育还是要的，只能动手小惩大诫了，除了你爷这辈子还没亲自动手掌过谁的嘴呢。” 主子是疼我的，心软的不像话。 童年和少年时期就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主子性子温和，除了最初那次几乎没有再动手或者责罚过我，我过的甚至比普通人家的少爷还要好，每天跟着主子和三爷到处跑，想想那些日子真我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了。 第五章之侍寝 我陪着主子走过了稚嫩的童年和部分的少年时期，许是相伴的久了，我越来越依恋主子，有时候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主子都会觉得无比满足，那个时候我还不懂得什么是爱，第一次侍寝，那年我14岁，我的内心是充满喜悦的，因为侍寝过后我就真正意义上成为主子的人了。 还记得那天我怀着既忐忑又激动的心情做好了扩张和清洁，主子让我趴在床上抱着我对我说:阿间别怕，我小心些不会弄疼你的。 “恩，主子”，我轻轻点了点头，第一次侍寝，难免有些紧张，等了半天见主子还没上来，我跪到床边低下头用牙齿解开主子的裤子，对着小主子亲了两口，明显看到了小主子大了一圈儿，主子的呼吸越来越重。 我被按在了床上，主子的动作很是轻柔，可第一次我还是感觉到了疼，慢慢的才越来越舒服，都是精力充沛的少年，又初尝情欲，那一夜不知道承了多少次宠，只知道到最后我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主子抱着我去洗的身子和后面。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在主子的怀里，枕着主子的胳膊，看着熟睡中的主子长长的睫毛，精致可爱的脸庞，怎么看也看不够，好想时光停止，就这样一辈子让主子抱着。 不一会儿，见主子有些醒了，我把头快速的钻进了被子，寻着小主子，吻了吻，刚想口侍，被主子按住了脑袋:“阿间，不用，你不必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主子拦下，抬头看向主子:“阿间会服侍得您很舒服的。” 见主子起了身，也不敢太过坚持:“奴自作主张，请主子恕罪。” 头上被敲了一下:“行了，昨天还没够啊，快给我看看，伤着没有？”我乖乖趴在床上红着个脸让主子看。 “有些红肿，就这样还敢乱折腾，20分钟，忍着不许动。”随后感觉后面凉凉的像是水，越来越多进入了我的身体里，随后一个肛塞被插入了穴中。 顿时感觉好难受啊，冷汗瞬间流了下来，泪水吧嗒吧嗒的落在了被子里上:“主子，阿间好难受，阿间不敢了，您别生气。” “乖，再忍一会儿。” 终于到了20分钟，我的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傻阿间，这是药，养护用的，不是在罚你，快别哭了，对了阿间，这个给你”。 主子赐了贞操环和肛塞，还亲自给我带上了贞操环，上边有着主人亲笔刻下的名字。 “初侍的规矩想必你是清楚的，这个肛塞不侍寝的时候都要带着，辛苦你了阿间。” 主子用手推了推，“咦，这个肛塞你戴上很好看呢，也是了，是我亲自挑的，经过改良的，总归不会太难受的。”说着揉了揉我的屁股，我忍不住一下子红了脸。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像往常一样和主子一起下楼吃饭，却发现自己的座椅上垫了厚厚的垫子，主子对我温柔的笑了笑，那笑一直甜到了我的心坎里。 第六章之遣散 在我22岁那年，一天，主子把我叫到了他的卧室，自从主子娶妻后，我已经有一年多都没有进过主人的房间了，看着曾经熟悉的地方，只觉得恍如隔世，从主子越来越冷淡的态度，我那时有预感，可能会被主子调走，不能陪伴在主子身旁了，明明早就想到过可真的到来之时还是觉得那么难以接受。 主子开口了:“阿间，谢谢你陪伴我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照顾我，你也知道，我不喜男人，如今我已娶妻，阿琳也怀孕了，所以我打算遣散所有的寝奴侍奴，你回去做何家的家主吧，以你的才能定能在边境大有作为，你有什么想要的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尽力为你做到。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水滚落下来:“主子，主子您要弃了我吗？不要，求您不要，阿间可以为您做很多事的，阿间可以伺候小主子，为您看家护院的。 可不可以再留阿间几年？” 主子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不用你再为我做任何事情，也别再叫我主子了，初侍的事就忘了吧，把那肛塞去了吧，从此咱们一别两宽，此后你不许回京，这是命令。” “是，奴听令，主，二爷您保重。”我颤抖着给主子磕了三个响头。 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我不知道我如何走出的清竹苑，只是觉得心口疼得厉害，心像最开了一样疼，浑身上下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主子不要我了，我连叫一声主子的资格都没有了，主子说一别两宽，再不许我回京，主子这是要彻底的忘掉我啊，是了，主子娶妻生子，其乐融融，幸福美满，我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那么痛…… 回去的好几天夜里，我都喝的酩酊大醉，想要忘掉这种痛苦的感觉，最后胃溃疡了，喉咙也充血红肿，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可还是失败了。 我开始成宿成宿的失眠，之前和主子的一幕幕像过电影一样出现在面前，我对主子的思念也愈发深切刻骨，可是，我知道主子不想见我，即使主子弃了我，我这辈子也不会违背主子的任何话，可是主子，您为何这样狠，连个念想都不肯留给我，我是您的阿间啊，是陪伴了您十几年的阿间啊。 您不喜我，我不出现在您眼前就是了，只远远地看您一眼都不可以吗？您轻轻的一句话，“不许回京”，便断了我所有的念想。 我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有时实在想念的狠了，便在深夜跪在床边骗自己是自己做错事惹得主子生气了，只要诚心认罚了主子就会原谅的。 就这样一跪就是一宿，不能入眠。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抽屉里面的大白兔奶糖，是了，这是主子幼时赐予的。所以并不是什么也没留，我如获至宝，把它当做工艺品镶嵌在了一个极为漂亮盒子里面珍藏起来，那一个晚上，我抱着盒子睡得香甜，以后的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抱着盒子入睡，就像主子一直在我身边。 这么多年我一直戴着主子赐予我的贞操环，那上面有些主子亲自刻上的名字，轩间，主子曾经收走的肛塞也被我花费重金复原了。 我一直守着初侍时的规矩，我的身体都是自己打理的，从未让任何人碰过，因为在我心里我永远都是主子的人，即便我的神明不在我的身边，我也会一生守护着渴望着，因为这便是我的宿命。 第七章之心伤 世人都说我命好，我的主子温柔，从不曾打骂责罚我，可我却觉得我的主子是这世上最温柔之人也是这世上最绝情之人，主子因为不喜男色，与夫人举案齐眉，婚后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的妻子儿女，一家人过的幸福美满。 主家三位爷中性子最不好的是三爷，幼时时常看到他惩罚责打他的寝奴侍奴，他的侍奴甚至经常能在身上看到伤痕，可我如今最羡慕的确是三爷寝奴们，三爷性子狠戾动辄打罚，可他的寝奴一个都没有被弃，也只有他们得到了主子全部的爱，可以永远陪伴在主子身边。 主子不罚是因为不喜，所以全然不放在心上，相比较我倒希望主子能狠狠的惩罚我，只求能每天跪在他的脚边看他一眼足矣。 可如今我被弃掉了，我连叫他一声主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被主子弃掉的那些日子是我人生中最最黑暗痛苦的时光，每每到夜里辗转发侧，夜不能寐，主子弃了我，可我还是忍不住去想着他，念着他，想他幼时明媚狡黠的笑，想他温柔深邃的眉眼，想他在我委屈流泪时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的温暖的手，画面一转想到了他最后遣我离开时的决绝，忍不住泪水爬了满了脸颊。 少年时期常和主人到处跑，那也是我与主子最亲密无间的那几年，每天有说不完的话题，有一次打架受了伤瞒着主子，惹了主子不喜，去认错发现主子正在午睡，我跪在主子的床边，等着主子醒来罚。 可主子那天感冒了又太累睡了两个小时才醒，醒来后主子心疼得不得了，抱着我轻轻的给我上药，揉了好久的膝盖，哄着我:“阿间，以后可不要跪了，我会心疼呢。”把我抱在怀里哄了好久好久…… 在主子弃了我的那天晚上，我跪了一夜，漆黑寂静的深夜我跪在床边悄悄的问我的神明:“为什么？您为什么不要我了呢，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就弃了我，阿间就已经让您这么厌恶了吗？阿间好疼，您不疼阿间了吗？” 就这样我靠在床边睡了过去，我多么希望醒来后能看到您，您能抱抱我，可是终究是奢望，您不要我了，我拖着疼痛麻木的膝盖放声大哭，哭了好久。 后来我做了何家家主，我每天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总是失眠，我变得面目憔悴，越来越消瘦，家人都以为我得了病，为我找了很多医生，可都没有用。他们不知道，我得的是心病，药石无医。 有一次我喝醉了嘴里反复念着您，让身边的近侍知道了，他曾问过我是否怨您，我想了想:“不怨。” 难过是有的，可那是我放心尖尖儿上日夜思慕的主人，那是我心中的神明啊，我又怎么敢怨呢。 主子，我爱您啊，我爱了您十几年，深入骨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可它不会结束直至生命的尽头，这些您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您从不曾亏待我，是我不配，初见时，您于我就像天上的云彩，将我从淤泥中轻轻托起，这些年的幸福的日子，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本就是您所赐予的，也是我偷来的，所以阿间不敢怨您，其实早就知道:阿间那么笨，什么都做不好，配不上您这么好的主人，终有一天您会厌烦的。 而阿间所能做的只有服从您的决定，祝您永远平安喜乐，幸福美满。可是为什么每每想到泪水便爬了满脸，心上像裂开了一道伤口，伤口在不断蔓延，没有尽头。 主子，您说过要我笑，要我过的快乐幸福，要我不用怕任何人，可没有您在身边我又怎么能真正快乐得起来呢？只道是:相思入髓，寤寐思服，心伤难愈，初心不改。 第八章之再见主子 转眼间，我已经在边境过了十四年，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去，除了每天把自己埋在边境成山成堆的公务之中，就是在想主人，不变的是每天抱着盒子睡觉守着初侍的规矩，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只要主子过的幸福那便足够。 本想着就这样如同行尸走肉般慢慢的了此残生，可做梦也没有想到上天竟为我推开了一扇门。 岭南一处独栋别墅内，我见到了他，——苏家三少，苏丙辰。 幼时的玩伴，那时候，主子，我，三少和青青是最好的玩伴，如今他已成为了江北的王，主子遣散我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了，时隔多年，再次相见，虽不知何事，心中仍感慨万千。 三爷说:“自己的身子还是应该好好保护的。” 这一句话便让我破了心防，那一天我们谈了很久，从不多说话的我哽咽着说了很多，说出了对主子最深切的思念，爱恋，想。 一提到主子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决了堤，哗啦啦的一股脑儿都留了下来，止都止不住，他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不耐烦，待我倾诉完所有的委屈，他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这事确是二哥做的不好，我帮你，我不信二哥对你没有一点儿感情，我们敢不敢赌一把……” 他帮我制订了这个大胆的计划，一方面能够清除何家心怀不轨之人，另一方面也赌一把主子对我的感情。其实我是不抱太大期望的，一来主子一向修身养性不参与外面的俗事，二来当初主子遣散我时太过于决然，时隔多年，主子家庭幸福，尽享天伦，想必早就把我这个人忘记了，又怎么会来呢，可是还是不甘心啊，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哪怕千疮百孔也要堵这一回，若是能见主子一面，就是死了也甘愿。 — — — — — — 我被关在了地牢里浑身是血，对主子的思念一寸一寸的蚕食着我的心，正当我快要抵不住了的时候，恍惚间我看到了主子出现在这里，他风尘仆仆而来，眼中竟充满了关切。 “阿间” 一声阿间打断了我的思绪。 “主子，主子。”这一定是一场梦，我梦到了我心心念念的主人，我的神明，我的主子温柔的叫着我的名字。多少年了，也只有在梦里我才敢叫出“主子”这两个字。 我直直的贪婪地看向我的神明，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错也不敢错，我怕，怕动一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这个美好的梦就会破碎。 我被主子温柔的抱在怀里，闻着主子身上淡淡的茶香，感受着主子的气息，在主子的怀里沉沉的谁去，睡得特别香。 睡到晚上的时候，我悠悠转醒，刚醒来便看到了自己想了数十年而不得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阿间，你醒了”，这一生“阿间”让我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主子”，我像是要确定一般用力的拽住了主子的手和衣袖。手里一片温热，是真的呢，这不是梦，我的主子，我朝思暮想的神明真的来了，他正在看着我。 可恢复清明的我内心之中却是一片苦涩，我如今这个腌臜样子，主子会更不喜了吧，我还不守规矩地叫了主子，主子曾亲口下令不许我叫的。 翻身下床，“扑通”跪了下去，“主，二爷，下奴，下奴有罪，下奴知错，下奴冒犯了二爷，请二爷重罚。”我慌乱的认错，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泪水早已经模糊了双眼，挡住了视线，可是仍贪婪地痴痴地看着我的神明，多看一眼也是好的啊，这次之后就真的是再也看不到了吧。 “阿间”，主子轻轻的叫着，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是主子抱住了我。泪水被仔细的轻柔的擦掉，“阿间，快别哭了，不怪你的，是我不好，你若是想，便和从前一样唤我主子吧。” 被巨大的惊喜所砸中，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叫出了我数十年珍藏在心底却不敢奢求的两个字:“主子，主子” “恩，” “主子” “恩”…… 泪水哗啦啦的留了一片，怎么也止不住，我叫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听到了主子的回应，心仿佛瞬间被填满了。 再次被主子抱在怀里，久违的感觉恍如隔世。忽然我一怔，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怎么了？” “主子，阿间，阿间脏了。” 主子好像明白什么，“傻阿间，那是爷给你换的。” 心中升起一片温热，主子竟会屈尊为我做这些，这本不该是主子做的。 “主子，您不该为阿间做这些的。” “没有什么不该，阿间，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静静的看向主子，主子还是那么好看，气质儒雅，只是较之前少年时期多了几分成熟和沉稳，见我直直的盯着，主子开了口:“阿间，想对我说什么便说吧。” 我张了张嘴，又合上，千言万语，到头来却知说汇成了一句话“主人，阿间想您，阿间真的好想您。”在无数个寂静煎熬的夜里我独自对主子倾诉着我的痛苦，我的心之所念，可如今真的见到了却怎么也说不出。 “我知道。”一颗泪落在了我的脸上，是主子的泪。感觉到眉间烙下了一吻，主子的吻凉凉的唇软软的，我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主子，主子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阿间，你真傻，我也想你。以后我都会想着你的，乖，不哭了。”像从前一样抱了我好久，直到我再次睡着。 主子没有即刻就走，留下陪了我好些时日，在这段日子里，我像之前一样伺候着主子，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在主子身边，只是看着主子，就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冰冷已久的内心重新燃起了光亮。 第九章之承诺 在三爷的帮助下，总归是与主子重逢了，多年的心愿得尝，我虽然被主子遣散，但却没有被彻底抛弃，主子心中还是念着我的，念着与我多年相伴和初侍的情分，能再叫一声主人是我梦寐以求的念想，我知足了。 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主子本闲散肆意，多年不曾出京，如今是因为我与三爷演的一出戏而来的岭南，初次见面主子虽不曾出言责怪，赐下惩罚，可这般存着小心思去算计主子的奴主子定是不喜的。 多年相伴，主子的性子我知晓，主子不是没脾气，而是不愿意计较，行止随心，也从不是糊涂可糊弄之人，主子最忌隐瞒和欺骗，这般做主子虽来了，可是也触及了主子的底线，主子既能来定是当时没有识破，可如今不知是否知晓，在主子心中我是否成了不堪之人。 我应该主动去找到主人承认错误，可是，主子知道后会不会即刻就走，才刚刚被允了叫主子呢，主子的怀抱那么暖，真想多伺候主子几天啊，若是主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再也不肯原谅了心该会有多疼，心里像有两个声音在打架，蹲在地上想了很久:我不能那么贪心，更不能利用主子的善良和心软来欺骗主子，这样我一辈子都会不安的。 终于鼓起勇气迈向了主子的门口。 主子刚好要用早餐，这早餐是我昨日吩咐去准备的，知主子早餐通常食的不多，所以格外注意，挑选的样式很是精细，望主子能满意。 “阿间来了啊，快进来，一起用。” 主子招呼着我。 “不，主子，奴不敢，这不合规矩。” 主子一把拉过了我的胳膊，按到了座位上。 “快点，这么多菜我也吃不完，一起吃，不许推辞。”看着热情的主人仿佛想到了小时候和主人同桌用餐的情景，心里异常激动，一想到即将要坦露的那些事，心中就酸涩的不行，几欲落泪，可不能扰了主人胃口啊，我压制着心绪，尽量降低存在感，主子似乎感觉到了，频繁往我的眼里夹菜。 “阿间，多吃点，看你瘦的。”终于一顿饭接近了尾声，“用完了，很不错，很好吃。”主子撂了筷子，看向我:“怎么了，阿间，有心事？” 我心虚的紧，身体快过脑子，“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主子，奴知错，奴不该隐瞒主子，骗得主子来，是奴和三爷一起设计的，奴罪该万死，求主子狠狠责罚，别，别厌了奴，求您了。” “咣当，咣当”我哭着跪在地上狠狠磕头，发出很大的响声，额头上流出了血都不知。 主子站了起来，见主子要起身，我只道主子要走了，飞快地爬向主子，一把抱住了主子的腿，“主子别走，别走，奴知道奴不值得您原谅，可求您最后让阿间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阿间不敢贪心的。” 看着额头红肿满是鲜血，身子怕得连连颤抖，连眼神都无法聚焦的何间，二爷心里狠狠的一疼，这还是当年意气风发的阿间吗？ 可他的这般小心翼翼诚狂诚恐完全是由自己造成的，这是有多爱才能这般卑微，是了，自己弃了他那么多年，不闻不问，自己幸福美满了，独留他形单影只，如今竟也不肯让他好过吗？那个狠心绝情的人从来都是自己，阿间从来都是顺从的，乖巧的听从于自己这个主人的令，从不曾有半分违抗，他爱自己爱的痴魔，爱得只剩了条命，却也只敢求着自己能多抱一会儿。 他心疼极了，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攥住了，疼得不能自已，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再也忍不住把阿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头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是主子的手，随后身子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主子蹲了下来，坐在了地上抱我入怀，“阿间，别怕，主子不走，不走。” “主子狠狠罚奴吧，怎么罚奴都好，只求您别弃了奴。呜…”一声压抑不住的悲鸣，我哭求着，只求我的神明不要给了我希望又让我陷入绝望，那样恐怕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主人双手捧起了我的脸颊，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脸，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阿间，你听我说，其实这些我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我真的不怪你，我也完全不在意的，其实能再见到你，我也很开心。” 原以为会被主子弃了呢，主子终究还是心太软。 “我可以一直都叫您主子吗？”我小心地问。 “可以，让你叫一辈子，傻阿间，这是承诺。”被主子按在了怀里使劲揉了几下脑袋。 我何德何能竟得到了主子的承诺，我开心坏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像是要把十几年的委屈，思念心酸通通流出来，主子的衣服湿了好几大片，连我自己都怀疑会不会脱水而休克，主子当然也意识到了。 耳边传来主子的诱哄:“阿间乖，阿间不哭，主子不走，如果阿间现在不哭了，主子就答应你，多陪你半个月。” “主子，阿间不哭，不哭。”我忙手忙脚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把头埋在主子的怀里，脸红成一片，太丢人了，30几岁的人了，还何家家主，边境一把手呢，哭成这个样子，还跟个孩子似的哭起来没完没了，说出来都没人敢信。 主子的哄人方式和哄六岁的自己时还真是没有区别啊，可偏偏自己喜欢的紧呢，心里像装了满满一罐子蜜一样，甜的不得了。 每天服侍着主人，和之前在清竹苑一样伺候着主人饮食，按摩，洗脚，或者快乐又充实，我最喜欢的就是在主子办公或看书时跪在主人的腿边，把头靠着主子的腿，被主子时不时地揉揉脑袋和脸，这种感觉特别幸福。 一开始主人不愿让我跪，可在我几番努力下主子看出了我想与他亲近的心思，也放任了我这般赖着他。 只是第二天便让人把整个地面都铺上了厚厚的地毯。 准备了快半个月的时间才备齐所有食材，做出了“百莲宴”，因着主子幼时喜欢雪莲，在离开主子的这些年我遍寻古籍，费了好些功夫才做成，不过看到主子满意的笑脸，一道一道仔细品尝，眼中满是欣喜，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一个月的时间马上就要过去，在最后一天，主子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他给了我一个机械胶囊状的东西，“阿间，这是我们俩精子的结合体，是运用先进技术不用卵子就能成活的胚胎，已经两周了，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好好养着，等孩子到了18岁，我允你回清竹苑。到那时我们一起颐养天年。” “主子”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那，那夫人呢？ “夫人在生孩子时伤了身体本元，医生说活不过50岁。” “主子，谢谢您，谢谢……” “行了，你记着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养着我们的孩子，我等你”。 在临别时，我小心的看向主子:“主子阿间可以在您生日时给您写信或者寄东西吗？” “傻阿间，我既允了你叫主子，你就是我的人，我的初侍，以后的元旦，中秋，端午，除夕还有你我的生日你都可以回清竹苑看我，给我请安，就算不是节令你想我了写信和寄东西也可以，主子都允你。” 脸被主子捧在手心里，在眉心上落下一吻。含泪与主人拥抱拜别，回到家中仍有些激动和开心，因为我得到了主子的承诺，我可以一辈子叫我的神明主子，主子还吻了我，这是主子第二次吻我了呢。 我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我还有好多好多次机会能见到主子，我有孩子了，而且是我和主子的孩子，我会好好的把自己和宝贝都养的壮壮的，然后永远永远陪在主子身边，主子待我真好，我好幸福啊…… 第十章之清竹苑请安 自从苏乙轩上次离开后，何间每天按时吃饭，睡觉，还吃了很多的补品，失眠也在不知不觉中好了，何间觉得: 不能辜负主子的期望，主子要我过的好要我开心那我就一定要好好的。 时间过得飞快，过两天就是元旦了，还记得上次临别时主子说过在好多个节日里我都可以去请安呢。 马上就到元旦了，一想到能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主子，何间的心里就格外激动，——清竹苑，好久没回了呢，那是他和主子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他内心深处最最深爱和向往的地方。 之前何间特意给主子捎了书信说明了请安的日子，二爷同意了。 虽然知道主子什么都不缺，他还是带了大包小包好多礼物给主人，有新鲜的特供的水果，大樱桃和荔枝，还有自己做的一些精致的小糕点什么的。 侍一与何间同行，从岭南一路开车到达京城老宅。看着窗外越来越漂亮的景色，何间便知道清竹苑快到了。 “家主，到了。” “恩”。清竹苑在老宅的内部，临近老宅，何间刚下了车。 “何间，好久不见”，抬头一看，竟是现任的家主和他的初侍蒋盛年。 “何间拜见家主，给家主请安。”大爷和之前相比有很大变化，看上去似乎有一些憔悴，急忙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 “噢？你回来不是为了给我请安的吧？” 苏甲川一笑，老二当初遣散所有侍奴的是他也知道，这么多年何川尽心尽力维护边境安宁，对何川的境遇他是有些同情的。 “是…是主人允奴回清竹苑请安。” “恩，那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是，谢家主”。 — — — — — — 终于到了这魂牵梦绕的地方，——清竹苑，看着熟悉的从小长大的地方，和从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苏乙轩是在清竹苑中的一间别院接待何间，何间恭谨地跪地叩头，行的是认主大礼:“奴何间给主子请安”，看着眼前敬若神明的人，忽然间有一种不真实感，终于回来了，时隔那么多年，真的回来了。 “阿间来了，快起来。” 苏乙笑了笑，向何间伸出了手打算扶他起来，何间大着胆子握住了主子的手，仔细地打量着主子，他的主子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傻傻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够了没？看样子你这是不打算起来了”，主子浑厚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可他就是知道主子没有真的动气。 额头上被敲了一记，“规矩都忘光了，要不要重新给你立立规矩？” 完了，主子不悦了， 狠狠掐了下胳膊让自己清醒，吓得心都漏了半拍，埋怨自己真是猪头，“主子，奴错了，是奴忘了规矩，求您狠狠责罚，求您给奴立规矩，奴好长长记性，奴再也不敢了，您别生气。”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苏乙轩伸出手使劲揉了揉何间的脸。 “阿间你真笨，还不快起来，想在这跪一辈子不成？”耳边传来主人的轻笑，何间慌忙起身，抬眼一看，主子脸上哪有一丝怒意，这才知道主子是故意吓唬他的。 可主子自成年以来向来成熟稳重何曾有过这般“轻佻”时候，他心里一阵惊讶也格外开心。 “以后别称奴，自称我或者阿间，和之前一样，嗯？。”主子盯着他的眼睛挑起他的下巴吩咐道。 “是，奴，阿间知道了。”看着堆在那一大堆礼品，二爷皱了下眉，“怎么这么多？” “没有很多啊，都是一些水果和吃食，还有我自己做的，希望主子能喜欢”。 越到后期声越小，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卖乖讨宠呢，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呢。 二爷拿出了一块儿杏仁糕，放入了嘴里细细品了品，“恩，不错，你还会做这个？” 。 “谢主子夸奖，我，在学，现在学会了好多呢。” “好啊，那就来测一测学的好不好吧，今天的午餐归你了，没问题吧？” “没，没有，奴现在就去做。”何间忙屁颠屁颠的跑了。 自主子上次来岭南后他学习了好多菜的做法，厨艺更是精进了不少。如今能来给主子请安，还能给主子做饭，真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八菜一汤很快就做好了，都是按苏乙轩的口味，荤素搭配，看着十分精致，像从前做初侍一样侍奉苏乙轩净手吃饭，“阿间，过来，坐下一起吃。” “主子，让奴伺候您一次吧，奴好久都没有伺候您了。”声音有些哽咽。看着何间坚持的样子，苏乙轩目光暗了暗，揉了揉他的头。 “好”。何间开心地给主子布菜，夹菜，剥虾，伺候着主子，二爷倒是乐的清闲，夹什么就吃什么，还时不时的夸奖菜做的好吃，等到苏乙轩快吃完时，“扑通”跪在了地上，端起一杯普洱茶（二爷不喜喝酒），眼中含着泪水:“主子，元旦快乐，谢谢您，奴真的好开心。”被主子大力拉入怀里获得了一枚大大的抱抱。 “阿间，你太瘦了，要多吃些。”二爷开始投喂自家小奴隶，只要看他不动了就接着给夹菜。主子亲自给夹的呢，多么荣幸啊，哪敢不吃。 何间把剩余的饭菜吃了一大半，到最后二爷见他苦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实在吃不下了才做罢。 饭后苏乙轩拉着何间在院子里散步，便散步边聊天，苏乙轩能够感受到何间脸上越来越多的笑意，只两个月未见整个人似更加精神了，想想第一次见的场面，如今见他变好也不自觉的跟着开心，自己的人就该是好好守护才是。 两人回到屋里，何间和以往一样给主子换鞋，“旺旺”，一只巨大的白团子跑了过来，是一只通体雪白的萨摩耶，体型很大，站起来能到人的腰部分的，是二爷的旧友送的，特别黏着二爷，本来应该是侍奴带它遛弯的时间，这会儿见到主人忙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何间给苏乙轩按摩着腿。 “啪啪”苏乙轩拍了两下手，又拍拍腿，只见萨摩迅速地趴在他的腿上不动了，“主子，这个狗狗好可爱，也好听您话啊，主子一定很宠他它吧”，语气竟有些莫名的失落，从前他最喜欢趴在主子腿上了，刚刚主子拍腿还以为自己可以上去呢。 “是啊。很乖，怎么了？不会是它抢了你的地方你不乐意了吧”。 苏乙轩放下了萨摩耶把何间抱在了怀里，笑着揉了揉何间的脑袋:“傻瓜，你也很乖，主子以后也会一直宠着你，这次留你在这住一日再走，恩？”就这么被纵容了呢，听着主子宠溺的声音，何间鼻子酸酸的，低了低脑袋在主子腿上偷偷蹭了蹭眼泪。被二爷看到后狠狠地揉了好几下脸。 回到自己之前住的房间，看着和之前差不多的装饰，何间顿时百感交集，主子有心了。住了一晚，第二天便要回去了，苏乙轩亲自送行，“主子，阿间会想您的” “笨蛋，想什么想，不到几个月就又要相见了，想就随时回来。”和主子拥抱道别，“阿间，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何间在主子的目送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以前的生活只有黑暗没有期望，如今，确是光明的充满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