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之苏丙辰发现苏月异常
第九十三章之苏丙辰发现苏月异常 苏丙辰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包装精美的盒子以及盒子里象征着高寒身份的两个环。“一啊,你说我是不是玩儿过了啊?”苏丙辰难得的有些心慌了,阿寒不会是生气了吧,东西都退回来了啊。 “您是主子,您哪儿会有错”话外的意思就是那还不是您自己作出来的啊,活该。 “........”原来不只是寝奴有脾气,近身侍奴都有脾气了。挥挥手示意阿一下去,他想一个人静静,倒头就睡,睡醒了再去想这件事吧。 苏丙辰这边舒坦的睡起了午觉,另一边的高寒却被舞清影一顿歪理邪说的训教。 “哎呀,寒哥,你堂弟就是属狐狸精的,把咱们那位主子的魂儿都勾走了,你再不回去争宠,哪儿还会有你的位置啊”吃饱了喝足了玩儿够了的舞清影想主子了,想回诗澜苑了。 “主子有意冷落我,我又能如何”站着说话不腰疼,事儿又没发生在你身上,再说,你以为我不想争宠啊,我做梦都想。摘了贞操环,晨勃的时候冲了好半天冷水澡才强压下欲望,难受的很。 “管他干什么,你就直接回去,给他锁卧室,让他出不去,霸王硬上弓,给他撩的欲火焚身,他不把高昳撵走,你就不让他碰,治治他,让他狂”脱离了掌控的舞清影此刻才是真的狂。 “你行你上吧”高寒叹了口气,要是照舞清影的想法,等主子发泄之后,非得抽死他,到时候离不开卧室的就是他了,而且,退一万步,他的武力值压根比不上主子啊,侍寝的时候要是敢反抗,那吃亏的肯定是他啊。 “反正你都这样了,就背水一战呗,干就完了,他不从,你就给他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舞.飘.影此刻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了,面对主子时的小心完全没有了,只剩下了猖狂。 “........”不得不说,你是真敢想,这些别说实践了,我都不敢想,还得是你。 最后高寒在舞清影的撺掇下,还是鬼迷心窍的踏上了回江北的路,一路上不停的给自己加油打气,不就是撩主子嘛,不就是反抗嘛,不就是霸王硬上弓嘛,高寒,加油,你没问题的!!!但是我是真的怕啊......... 苏丙辰睡醒后就收到了这个好消息,看着定位器离江北越来越近,苏丙辰又异常兴奋,按照这个速度,明儿下午高寒就能回来了,刚刚还乌云密布的心情一瞬间就晴空万里了。 “打电话回去,通知苏月今晚侍寝”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办公都觉得快乐了。 在回诗澜苑的路上,接到了苏月的电话,说他在庙里烧香,晚上恐怕赶不回来。 “没事,那你继续烧香吧,我让人去接苏临” 打蛇打七寸,只一句话就让苏月慌乱的很,急忙改变话头“能回去的,奴赶回去,来得及的,来得及”苏月压根不敢再推脱了,他知道,主子做的出来。 “嗯,别让我等太久”苏丙辰心里堵得慌,最近苏月一直躲着他,更躲着侍寝。苏月去庙里烧香也是在他打电话之后,是知道晚上要侍寝的时候躲出去的,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原因,让苏月一直躲着他。 “主子,要派人查吗?”阿一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有时候嫌弃主子行为过分是一回事,但是论关心主子的程度,不输任何一个人。 “暂且不必,晾他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有初六跟着, 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而且他从不怀疑苏月的忠心,若是想做对他不利的事情,在侍寝的时候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杀了他,毕竟,他从来都不会寝奴设防。 看着宁静的树林一点点过渡成现代都市,苏月的心里抑制不住的紧张,手心满是冷汗,在初六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攥成拳,最近他计划逃走的路线,可能是他的不寻常举动,初六开始起疑心了,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他只能在晚上的时候悄悄趴在被子里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亮,计划逃跑的事情。 “主子最近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呢?”初六是个合格的暗卫,有杀手的敏锐和准确的第六感。 “没什么,就是最近课多,作业也多,压力有些大,很心烦”这些也是真的,确实是很烦,但是却不是因为课多,而是因为他对逃跑这件事一直是提心吊胆的。计划了几十种路线,都被他一一否决了,因为这些地方,主子的手亦或是主家的手都能收到,那还有最后一条路,就是边境了,但那会连累何间,苏月一直拿不定主意。 “主子不若和三爷请假吧,休息几天”知道自己套不出来话,也就不再问了,还是自己去查比较好。 “不用了,我先休息一会儿,快到了叫我”苏月心里打鼓,他知道初六一直想套他的话,他保不准哪句话就说漏了,还是闭嘴的好。 晚饭后,苏月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不让主子发现异常,淡定从容的走进了主卧。 苏丙辰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看着灯火通明奴仆无数的诗澜苑,内心五味杂陈,他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是他拼出来的,不靠主家一丝一毫,算算,这是来江北的第十一年了,而苏月也伺候他十二年了。 随手在水晶烟灰缸里撵灭了烟头,慵懒又似漫不经心的捏起苏月的下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盯着苏月的眼睛。 苏月心慌的要跳出来一般,几乎要克制不住颤抖。 “你最好别给我整出什么大惊喜来,诗澜苑风平浪静许久了,我不想任何人打破这份宁静”虽然知道苏月不会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但是苏月的反常还是让他很不安心,总觉得苏月有很大的事儿瞒着他。 “奴不敢兴风作浪的,主子明鉴”天知道苏月有多慌,主子是审讯的高手,但凡用刑,他定是熬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