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之高昳妄图顶替高寒
第八十九章之高昳妄图顶替高寒 半个小时后,满身鞭痕和冷汗的舞清影怂了“呜呜呜....主子.....我错了...我错了....我怂...啊...疼” “怎么,小舞大人,如今怎么不硬气了呢?嗯?”真是从小到大头一次挨骂,苏丙辰气过了之后倒是觉得挺新奇的,这小犊子,总能给他惊喜,不抽他,岂不是辜负了这份惊喜了。 “唔.....我最怂....主子可好了”在黑恶势力面前不得不低头,再不低头,屁股都要被抽烂了。 “阿一,录下来,下次他再犯错,就把录像寄回舞家,给舞清辉开开眼”扔了鞭子活动活动酸麻的胳膊,这小犊子越来越禁抽了。 “侍画,把你主子扶回去”看到他就头疼,小犊子净会抬杠。 “小夕你过来” “主子”本想退下的今夕年被主子叫住心都跟着颤了一下,乖乖的膝行过去,没想到等到的却不是巴掌而是轻柔的抚摸。 “受委屈了,别怕,主子给你出气了,小舞性子冲动,你多照顾他些,光明坦途是你们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有主子给你们做,下次有事儿直接打我私人电话,别这么冲动了,打架可不是乖孩子”苏丙辰像是老父亲一般苦苦教导了好久才放今夕年离开。 而此时初六正在向苏丙辰汇报苏月近期不同寻常的状况。“你多留心些,但是别让他知道,免得他胡思乱想”既然苏月没有主动告诉他,他还是不要主动问了,免得让苏月以为初六是监视他的。 “是,主子” 明面上是苏月的随奴,实际上亲主子一直都是苏丙辰,初六看似纯良无害,实际上则是苏家秘密培养的杀手,有他陪在苏月身边,苏丙辰很放心。 晚饭后端着一盘炸鸡去看了闹脾气没来吃饭的舞清影,抬脚踩上舞清影的小屁股,“真不吃?” “.......”闻着炸鸡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初六,拿走吧,你主子不吃” “哎,我吃我吃,我吃还不行嘛”可怜无助又弱小但是能吃的舞清影委屈巴巴的抢过炸鸡抱着啃。 “生我气了?” “你说呢”舞.嚣张.清影继续没脸没皮。 “快点儿吃,吃完饭去灌肠”狼多肉少,半个月没侍寝的舞清影一听这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卫生间,眼花缭乱的速度让苏丙辰石化当场,看着床头柜上一圈牙印的鸡腿无奈的让初六收了起来。 “炖一盅燕窝,小火慢炖”办完事再吃也行。 舞清影二十分钟就洗干净了自己,简直就是一点七五倍的速度进行着。 “这么迫不及待?”刚刚那消极抵抗的劲儿哪儿去了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您禁欲半个月试试”不敢大声说出来只敢小声嘀咕。苏丙辰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想再抽他一顿的冲动,将他摔上床压在身下,扶着硬挺的欲望抵住穴口“那今晚就把这半个月的禁欲都补回来”说完便整根埋入,期间拿出床头柜里的口枷给舞清影戴上,阻断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一晚上舞清影眼泪和哀嚎声就没断过,都被艹失禁了,爽过头了,怎么哭怎么挣扎都被主子无视掉,无比后悔自己嘴欠,最后也没能吃上那一碗燕窝就晕过去了。而苏丙辰就做了一回拔屌无情的攻,发泄完了就穿衣服离开了,独留不省人事的舞清影和不堪入目的床单。 往主楼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却发现高寒的屋子里亮着灯,随奴陌颜跪在走廊里哭泣,满脸伤心绝望,见着这阵子苏丙辰吓了一跳,想也没想的就踹开了高寒的房门,只见高寒神色落寞的坐在地毯上,地上摆着的都是“全家福”是他们许多年的回忆。 “怎么?给爷哭丧呢?”明天就是他堂弟高昳就要来了,以弟弟的姿容,承幸之后还有他什么事儿啊,就算是主子不说,高家也不会把主心骨放在他身上了,看着地上的照片,回想起点滴回忆,心里便酸酸涩涩的难受,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落。 “主子”高寒吓了一跳,赶紧跪好请安,今晚明明小舞侍寝,主子怎么过来了呢。 “寝奴无端哭泣,犯了规矩,罚你抄写十遍规矩” “是”看着主子离开的背影,高寒捂住嘴靠在墙上任由自己尽情的哭泣,这下好了,主子也厌恶自己了,只怕不日就要被厌弃了。陌颜听了一晚上细微的哭泣声,心都跟着碎了一地。 “阿一,你说,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为什么阿寒这么没有安全感,怎么就不会恃宠而骄呢?”他多希望高寒不讲理的霸占着他,可是高寒对他有隐忍的爱,更多的却是敬畏。 “您那么宠青大人,青大人也没用恃宠而骄啊”阿一敢说实话,但是大实话就不敢说了,还能说“那是不是您老年轻时太混蛋了,让人没有安全感”这话说出口,怕是阿二就成阿一了....... 苏丙辰匆匆洗了一早就钻进了苏酒青的被窝,运动过后睡得更香了......... 高昳是第二天下午到的,高寒亲自去接的,只不过兄弟俩像是陌生人似的,“堂哥,主子.....” “主子的事儿不该你打探,别失了规矩”高寒都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高昳真是对得起他的名字,形貌昳丽,比之印象里的他还要明艳动人,比之舞清影和苏月也差不了多少了。 高昳撇撇嘴满心不屑,等他到了诗澜苑,主子必定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还有他高寒什么事儿,这会儿还敢跟他摆寝奴大人的威风,真是不开眼。 苏丙辰难得的有了演戏的闲情逸致,提早从军部回了家,表现出了空前绝后的盛情。 “是高昳吧,果然是对得起这个名字,生的这般标志,阿一,把主卧旁边的客房收拾出来给阿昳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场的只有高寒和高昳看不出来主子在演戏,而苏酒青一早就看出来主子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