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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可以色色,液!

    从严清的怀里逃出来后,童江在门外奋力平复着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过去的12小时内发生的一切像风暴涌起的海域一浪接着一浪拍击他的大脑。他需要思考,他必须整合现有的所有信息。

    静默分析。在进入厨房时,童江也打开了他脑内的思维宫殿。首先是严清,他在两周前就已经死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按照他的描述,他是在死后通过某种超自然力量复活,是什么超自然力量呢?

    橱柜里还有一排鸡蛋,高压锅里剩下半锅白米,旁边放着两把小葱,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半袋面包和一瓶果酱了。紧巴巴的窘迫日子他已经过惯了,但严清能接受吗?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

    可总不能让他大早上吃泡面吧。童江不忍心,严清这段日子一定连一顿热乎饭都很难吃上。

    严清说,只有自己才能看得到他的存在。这一点一定是保真的。严清可是全城通缉的A级杀人犯,更何况他死过一次了,如果他的行迹能被别人发现,那他必然逃不过D国的监控系统,也根本不能通过网络寻找到自己的位置。

    那么,声音呢?他讲话的声音,以及由于他的行为而引发的声响,可以被除童江之外的人听到吗?还有感知,别人可以感受到他存在的痕迹吗?比如他呼出的热气,擦肩而过时带起的风,被踩到脚时的重量…

    一切都太诡异了,但他愿意面对和接受——至少他这些天的心血没有白费,严清来到了他的身边,能再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声音,童江就心满意足了,更何况,昨晚和刚刚他们还…亲热过。在把蛋炒饭装盘时,他的后穴和股缝之间还湿湿的。

    在童江端着餐盘出来时,严清正在客厅里晃悠着东张西望,似是在寻摸什么东西。看到童江怯怯地走过来,他赶紧收住自己的行为,坐上了沙发。

    “严清,我只能给你做这个。现在家里没别的,你能先将就一下吗?我一会就去超市采购点蔬菜。”

    香味是最先唤起蛰伏已久的饥饿感的。严清接过盘子,看着眼前油亮而发着热气的美食,米饭粒粒分开,和碎小的蛋花相连,唾液腺已经开始疯狂分泌口水。

    「可怜的饿死鬼,这么点蛋炒饭就让你馋成这样,上辈子你可是把烤肠熏肉和牛排当做早餐的人。」

    “你连这都知道?”严清在心里和系统对话。他已经毫不顾忌形象地开吃了。这是他从被通缉到现在将近三个月吃过的第一顿安心又热乎乎的饭。而且虽然是最普通的蛋炒饭,但味道绝对上乘。

    将炒饭一扫而净后,严清才注意到童江一直站在他身边,用期许的眼光看着他。

    “好吃吗…你吃饱了吗?如果没有,我可以再给你下两个荷包蛋。”童江捏着手指说。

    “不用了,饱了。这是我这辈子,呃,应该说是上辈子到这辈子吃过的最赞的蛋炒饭,童江,你厨艺真好。”

    “是吗…你不嫌弃就好,我也给不了你其他的。”

    “你怎么不吃?别光看我啊,抱你的时候就能感觉到,除了屁股上有点肉,你瘦的像架子。”

    严清对自己的身材描述让童江红了鼻尖,“我吃过了,刚刚在厨房,面包。”

    “只有面包么?”

    “足够我吃啦。我平时早餐就是面包片随便对付的。你吃饱最重要。”童江羞赧地笑了笑,“今天周六,我不用坐班,一会就去超市买食材,中午给你好好做一顿。”话语间他又突然想起严清曾经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我只会做家常的炒菜,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其实我们也可以在外面买好带回家吃。”

    狭小到只有80平米的公寓房,除了必要用品没有别的装饰的客厅,看到这些,严清不是没想过童江的生活必然是平凡打工人的基调,但听到他早餐只吃面包时,他才明白童江的日子又多紧巴。就算这样,童江还是第一位那么考虑到自己这个不速之客的温饱。

    过去他为自己跻身精英阶层而沾沾自喜,可经历了三个月朝不保夕的流亡生活,接受着童江这样的普通底层人平凡而温暖的关怀,他觉得自己和童江的品质相比相形见绌。

    而且可能童江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话已经默认这间陋室是他们共同的家了。在严清被千夫所指,被世界遗弃时,童江把他看成家人。

    「儿子,童江心里只有你。哦,我都要哭了…」系统突然走心,「普通人的光辉也会因为善良而刺眼,对吧?」

    “童江。”严清站起身,把他拉进了怀里,“谢谢。”

    “…”童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心咚咚跳得像被锤击的鼓面。

    “我和你一起去超市吧。”

    “…好。那那,那我们坐公交?从,从城南车站有79路巴士直达便民超商。又快又便宜,就是从这走到城南车站需要半小时路程…”

    “我没问题。”严清还是不愿意把童江这么松开,抱着抱着,他色胆包天到想做些其他的事儿,了,于是嘴唇开始轻啄童江的脖子,“我这几个月到处走动的步数不下几十万,半小时洒洒水而已。”

    “我,我我,我去换衣服…严清,你先放开我,等我几分钟。”童江像条泥鳅一样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回到卧室,而且关门后还把锁舌卡住了。

    「啧啧啧,锁门了。换个衣服都要锁门,明摆的嫌弃你。严清,反思一下吧。」

    “至于么?我就想亲亲而已,抱都抱了,干嘛不把早上欠的那个吻补上…”

    「别灰心,反正你算是赖上他了,他又那么爱你,主动权还在你手里。」

    “阿姨,我越发怀疑你不是个重生系统,而是恋爱系统了。”

    「(轻快的口哨声)。」

    把门锁好后,童江缓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在严清把手伸向自己的屁股之前躲进了卧室,光一个拥抱都快让他语无伦次了,更何况是更亲密的举动,他不跑开,真要糗大了。

    在换好了干净衣服之后,他把床上凌乱的被单枕套都收了下来,上面还沾染着羞人的痕迹,显示两个人曾在上面的激烈云雨。他将这些团成了一团堆在床边,回来后要洗。环视一周之后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了钱包和一只足够大的塑料袋——之前有次买西瓜的时候带回来的,上面还沾着一点点土。他有收集塑料袋和布袋的习惯,这样每次购物都不需要付买袋子的钱。

    一切准备停当,童江和严清就出发了。在路上,童江在意的那些问题都自动消除了——出来街道的第一个入口,一个外卖小哥遇到人行横道完全没有减速,童江都来不及把严清拉回来,结果外卖小哥连人带车直接从严清身体中穿过去了。而且一路上,严清都在主动和童江聊天,听到他们聊天的行色匆匆的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童江——这说明在路人看来,童江在自言自语。

    所以,严清之于这个失落的世界,已经成为了一个幻影。而童江是唯一能将幻影变为实体的人。

    “这是我头一次去便民超商。我之前都没去过。”在街角牌楼时严清说。

    “嗯。”童江点点头。

    “因为国家系统工作人员生活起居都是系统内部安排好的,为了让我们专心工作,就彻底解决了生活问题。所以讲实在话,要不是这逃亡的几个月,我都要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了。”

    “…”

    「严清,作为首席心理分析师,你能别尬聊了么?我真的听不下去了。」

    “我尬聊?我没觉得我尬聊啊。”

    「你还不够尬的?我的少爷,你能不能稍微说说让童江搭的上腔的话题,别说你了,说说他,比如你问问他工资。」

    “童江,你一个月工资有多少?”严清照做了。

    “啊?我…8000。你呢?你肯定比我高。”

    “比你多个零。”严清说的轻描淡写。

    “哇…真的吗…一个月就八万,那一年岂不是就将近一百万了!”童江突然激动起来,眼睛都要瞪成铜钱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不过也没用。我的信用卡都被锁了,现在完全用不了。国家系统工资高挺正常的吧,毕竟是为国家政府和人民办事。”

    “嗯…”童江收住表情,“可是,我在社区诊所,也是在为国家政府和人民工作,我的工资就连你的零头都不到。”

    没有任何抱怨或是阴阳怪气的意思,至少严清没读出来,他只从童江的这句话里感受到他的歉意:对自己挣钱太少,不能给严清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的歉意。

    严清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换了个话题。

    “聊聊那个案子吧,最近绊住你的,也是你今早记在笔记本上的案子。我们可以一起分析。”

    “…可,可以吗?”

    和自己暗恋的人一起做心理分析,曾是童江大学时代的愿望之一,想不到现在可以实现,他的激动让严清觉得有点奇怪。

    “当然。我也得尽我所能帮帮你工作,不然我真成了吃白食的了。咱们两个都全靠你养了。”

    “好!”童江笑得很开心,开始了他的叙述。

    一周前,童江接待了一个很奇怪的病人。她是个只有14周岁的女学生,名字叫佳佳。从外表上看,佳佳是个朴实无华的学生妹,穿着打扮土里土气,素面朝天,性格腼腆,不善于与别人交谈。她跑来和童江做心理咨询,就是因为她说自己近来在同学之间遇上了麻烦。

    由于性子沉静内敛,佳佳没有任何朋友。但最近,班里突然来了一个名叫周维雯的插班生。这个插班生和佳佳天差地别,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太妹”,每天都是吃喝玩乐,和不同的男孩子们鬼混在一起,而且还喜欢欺负别的同学。可这个周维雯偏偏喜欢和佳佳待在一起,或者说,是她单方面的缠住佳佳,她做什么都要和佳佳一起:做同桌,吃午餐,上厕所,放假时也整天跑到佳佳身边骚扰她。

    周维雯的突然靠近让佳佳无所适从,一方面,她不喜欢周维雯平日里的做派,更厌恶她对别的同学的欺负,另一方面,周维雯是唯一一个愿意和她做朋友的同学,而且…对她很好。所以,她既希望周维雯能放过她,又害怕失去周维雯这个朋友后自己像原来那样孤独。

    “所以她就想到来社区的心理诊所求助?”严清突然开口,二人已经到了城南车站等车。这里由于位置偏远而人烟稀少,故而等车的人也不多。

    “对。类似的中学生由于交友而诱发心理问题的案子我也遇到过,但是不像这个佳佳的情况这么复杂,她是个很难交流的孩子,而且说话总是支支吾吾,有所隐瞒,刚刚我跟你讲的,有好些都是我费尽力气和她挤牙膏挤出来的。”

    79路车如约而至,严清先童江一步上了车,在车前,童江不假思索地刷了两次卡。

    “哎,小伙子,你刷两次干嘛?第一次就刷上了。”司机师傅说。童江这才想起来,根本没人看得到严清。

    “…我搞错了,不好意思师父。”童江尴尬地笑笑,朝着严清的方向走去,他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童江正要坐他旁边的座位,但严清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严清…你要干嘛?”童江的腰正被严清牢牢搂住,他扭动了一会,严清并不愿放开他,反而越来越把他往自己的大腿根上拢。

    “讨论案情啊。我说过要帮你的,我们…”严清贴着童江的后耳,舌头舔动他耳后那块敏感的区域,“你再磨一会,我就硬了。”

    然而事实是,当童江坐上严清大腿的一刹那,他就已经感觉到衣物外那个异常的硬度了。他的脸发出羞人的绯红,手轻轻撑着座椅的把手。

    他不会是要在这里…童江的心咯噔了一下。

    在车上吗?

    “严清,这是公交车,有监控,也有人的。”他试探着提醒。

    “就前面爱心座位的两个老太太,而且监控照不到最后一排。别担心。”他的一只手已经从后方伸进童江的裤子,手指顶开臀肉揉搓起了那个柔嫩的小穴。

    “嗯…严清…”童江微微仰头,严清的另一只手急忙挡在他的嘴上,下面的手指已经开始在穴里面探索,严清的手指已经熟悉了那里,在和前列腺敏感点相连的位置下方有一块过分柔软的肠肉,只要一按压那里,童江就会源源不断的分泌爱液。半分钟不到,严清的手上就沾满了滑腻的清液。

    “别出声,别人看不到我听不到我,但你如果在这里叫出来,那就尴尬了。我说了,我们要讨论案情,你就要有新的灵感,我快点让你高潮。你下面好多水。”

    严清将手指拿出,转而把自己跃跃欲试的性器拿了出来,他将童江的裤子扯下一点,托着他的屁股稍稍上抬,自己的龟头就对准了穴口。

    公交车侧边突然闯出一个头顶小黄鸭的外卖小车绕在专用车道之前,公交车随即一个轻微的刹车,童江的身体随着惯性而前倾又向后落坐,严清的性器,也直直地顶进了他的身体。

    两人一起享受地闭上了双眼。童江已被撩拨起了欲望,而空虚很快被严清粗壮的下体填满,他瞬间失了力,瘫软在严清的怀里。他担心自己现在这副迷醉的样子引发别人的怀疑,也害怕下一站有新上车的人看见自己的异常,所以他颤抖着手,从衣兜里摸出了口罩带上。

    严清的两手都在衣物之下肆意横行,从童江还未消肿的乳首按压到紧致的侧腰,最后停在他的小腹上。

    “童江,把手给我。”严清提着童江的手腕放上他的小肚子抚摸着,“感受到了吗,我在这里。”

    “嗯…严清,你顶到肚子了…你能感觉到吗…啊…”他的手跟着严清的手的引领,感受到自己原本平坦小腹的正中鼓起来了一点点,那是严清壮硕的肉棒的形状。

    严清从下面把童江的两腿岔开着抱起,身体的突然悬空让童江慌乱无比,因为担心会从严清身上滑落,他的后穴猛地收缩起来,这一刺激反引得严清差点射出来。他对着童江的脖子吹出一口气,“别咬我,你想我这么快就射?”

    严清在他的后颈上使劲嘬了一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块粉红的圆斑。他觉得这块专属于他的记号格外可爱。

    童江的手无处安放,从前排座椅的把手到严清的大腿,最后他不得不求着严清牵起他的手。

    “严清…”他流出了泪,“你能不能拉着我的手,拜托…别放开我,我害怕。”

    严清立刻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听着童江祈求的声音,他觉得有些心酸,昨晚也是一样,和他的身体交合时,童江总会下意识地寻找他的手紧紧握住。

    他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严清在他的肩膀上落下一个个安抚的吻,“我要动了。”

    “别…别人会发现,你别动…”

    “我不动?”严清在童江身后温柔轻语,“傻瓜,你不想我动?”

    严清稍稍挺动腰杆,他炽热的性器在童江的幽穴里轻微抽动几下,童江就像收不住闸一样的喘了起来。

    想,他当然想。他想严清现在毫无保留地把他送上情爱的巅峰。如果车上一个人都没有就好了。他也不用忍受着情欲的折磨而压低嗓子。

    “我们这样迟早被别人发现。”童江偏过头说,“刚刚那一站又上来了两个人…”

    公交车车轮突然碾过一条水泥路的裂缝而颠簸了一下,这一颠让严清在童江体内重重的捅了一下,他慌忙低下头紧咬嘴唇,不然洪流般的快感会让他流出耐人寻味的声音。

    严清透过车窗看向前方的路段,几个显眼的路标在路肩处安置,前面的二百米都是即将进行施工的路段,铁定是因为豆腐渣工程而造成了路面塌陷和路表破损。

    “童江,准备好,前面的二百米,我们要一直这么颠下去了。你说不要我动,那就让公交车动起来吧。”

    不等童江在脑内回味起这条自己走过千百次的路,公交车就已经行进了坎坷不平的区域内,左摇右晃,隔一会就会剧烈震荡一下。严清的硬挺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搅动,时而顶向花心,时而划过g点,他内裤的前端已经被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精液打湿了。

    司机师傅也放缓了行驶速度,让这个欲罢不能的过程变得更加缓慢。在几十次的上下颠簸里,他和严清数不清楚抽插了多少次,在花桥一样的公交车飞跃最后一出石坎时,他终于高潮了,身体像睡着了一样无力,全靠严清的提携,肚子轻微弹动着,而且这次高潮格外持久,他感觉在平稳的路上行进了几分钟,但一个转弯或是刹车,下身还是会突然间抽动一阵,有时,就连他的呼吸都会掀起一波余潮,在他疲惫而过敏的身子里翻动,让他的阴茎抽搐着弹跳。

    这样的变化,是和严清发生关系之后才会有的,他以往自慰高潮后从来不会这样,射出来后最多只是犯困。

    严清也射了,但他的下体还在童江的后穴里停留着,他不想拔出来,童江退潮时小穴的收缩像是给他的阴茎做按摩,让他受用无比,而童江亦没有起身的意图。

    “你身体里好温暖。”严清把手伸到童江裤子之前,揉动着他湿溜溜的性器,“这样舒服吗?”

    “…舒服。”童江闭上眼睛点头,下半身随着严清的揉动而摇晃,“我射了一点,你别弄到手上。”

    “还要几站才到超商?”严清用嘴唇吻着童江的后脑勺,他微蜷的短发就像天鹅的绒毛,柔软舒适。

    童江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了眼后车门上的到站提醒。还要十五分钟。

    “7站。”他回答,声音像溪水一样轻柔,“再有三个红绿灯。”

    “那我们就讨论讨论那个案子。童江,刚刚你想到了什么新的吗?我倒是想到一大堆疑点。”

    车子到了新的一站,又上来了一对情侣坐在后排。童江赶忙支起软的像棉花一样的身体,但他的屁股还是轻微地扭动着,感受着严清的性器的形状。两人好像能通过肌肤的亲热来探知对方的想法。他在手机上敲下“我不能出声,会被听到。”一行字,将屏幕举向自己的肩膀给隐形的严清看。

    “没关系,我问你,你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严清说,“如果你现在面对着我就好了,我想舔你的乳头,你的乳头很圆,含住有股甜味。可惜这次没机会了。”

    太羞人了…严清居然这么直接地说自己。但童江在害羞之余,心里和呼吸一起发热。

    “严清,其实…我们一会回家还可以继续。如果你想的话。”

    童江鼓起勇气写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家伙,所以还担心严清会拒绝。可在严清看来,这是童江在做了三次之后第一次主动邀请他滚床单,他高兴都来不及。

    “那你可别赖。回了家就做,你的小身板受得了吗?”

    “当然不是回家就做…”童江在手机上敲下,“回家要先吃饭。你会饿的。”

    “好,吃完再做,或者边吃边做。反正我要和你做。”严清的手还在按揉童江的下体,尽管他夹紧了大腿,但挡不住他的手的爱抚,“童江,我能不能亲…”

    童江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二人秋波洋溢的温存。

    是那个叫佳佳的女孩打来的,童江认得这个号码,他按下了接听。

    「啊哦,儿子,第三次告白失败…」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每次我想要亲他或是跟他告白就会被打断?我也太背了!”严清都有些不想继续手上的动作了,而童江接电话的语气也逐渐严肃,他微微起身提上了裤子,坐在严清旁边的位置和电话那边的人交谈。严清那还没软下去的阴茎一下子失掉了温暖的包裹,只能可怜地上翘在空中发颤。

    「别灰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另外,你赶紧把你那玩意收起来,就算别人看不见,你现在的样子也像个变态露阴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