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强迫口交吞下腥臭鸡巴、张小林，你想不想翻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个子男生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整张脸都因为恐惧扭曲了，看他的样子，就差跪下来直接磕头了。

    吴双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坐在桌子上，眯起眼睛看向小个子男生，把烟掐掉了。

    尽管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小个子男生已经被吓得浑身都在发抖了。

    “这么点破事你都干不好？”吴双冷笑了一声，一脚踹在了小个子男生的下巴上。小个子男生猝不及防，被狠狠地踹翻在地，手里的杯子也被打翻在地，水洒了一地，把男生的裤子弄湿了一片。

    小男生抖得像筛糠一样不敢抬头，吴双的脚凑到小男生的脸边，用鞋帮不轻不重地敲打着他的脸颊。

    这小男生长得唇红齿白，又是新生，非常适合用来欺负，可惜……

    吴双用脚尖左右拨弄着新生的下巴端详着。可惜比起当年的张小林，还是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张小林就像只纯白的狐狸，一边极尽魅惑勾引之能事，一边又毫无自觉地眨着眼睛，天真的像个小孩子。不管他后来再骗多少人上床，都没有当年跟张小林在一起时的味道了。

    一顿美食，能让人记很久。

    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新生，脸长得跟张小林有六七分相似，虽然完全没有他身上的气质，但用来当个代餐勉强可行。

    “过来，舔。”吴双言辞简洁地命令道。

    新生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现、现在吗？”

    现在他们两个可是在教室里，虽然班上其他学生都去上体育课了，但再怎么说——

    “怎么，还要等到下课以后让所有人都看见吗？”吴双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右手扣住新生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按，“别让我再说一遍。”

    新生吓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只好顺着吴双的心意拉下他的裤链，粗大腥臭的阴茎一下子弹在他的脸上，味道浓郁得让人想吐。

    可新生不敢反抗，他心里清楚如果不顺着吴双的意思来，只会有更恐怖的下场。

    新生颤抖着不情愿地张开嘴，还没等他含住吴双的东西，吴双的手就扣住了他的后脑，阴茎狠狠往里一送。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新生的喉咙深处，干呕的恶心感瞬间涌上来，新生眼泪都流了出来，嘴巴却不得不被迫张到最大，吞吐着令人生厌的粗大阴茎。

    而即便小新生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吴双仍旧是兴致缺缺的样子。

    口活太差劲了，长得虽然好看，但毕竟和张小林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吴双的百无聊赖地随意转动目光，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有个人站在他们教室的门前。

    校服和外国语的款式不一样，不是他们学校的人。

    吴双的眼睛眯起来，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生。不认识，从来没见过，但他却一直往这里看，目光很锐利，不像是来看热闹的，倒像是目标明确地来找他的。

    “有事？”吴双眯起眼，懒洋洋地问。

    跪在他双腿间口交的新生吓得浑身一激灵，就要起身，却被吴双一手按住了后脑勺，强迫他继续。

    钟子轩根本没收到眼前画面的影响，径直走进了教室，看向他，“你是吴双？”

    “问别人问题之前先自报家门是基本礼仪。”吴双懒洋洋地说，手上还紧紧扣住新生的脑袋，被新生吞吐的硕大肉棒格外显眼，“你爸妈没教过你吗？”

    钟子轩皱起了眉头。

    他猜到这人会很垃圾，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垃圾。

    公开在教室里强迫别人给他口交，还故意在其他人面前羞辱这名男生。现在他相信面前的这个人真能干出带着六七个人在仓库里轮奸张小林的事了。

    想到这里，他垂在身体一侧的手就情不自禁地握成了拳。

    “去自首。”钟子轩懒得跟他废那么多话，直接提出了要求，“一年前你和你兄弟对张小林干的那些龌龊事，一件都别少，全部去公安局交代清楚。”

    张小林这个名字出现，突然勾起了吴双的兴趣。他眯起眼，放开了胯下那个可怜的新生，新生连忙向后退去，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和干呕。

    吴双站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胯下的东西暴露在钟子轩眼前，甚至还靠近他走了两步，笑了，“张小林，真是有一阵子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我知道了，你是张小林的新姘头吧？”

    钟子轩对他的挑衅没什么反应，伸手比了三根手指，“我只问三次，你和你的那些垃圾朋友，到底要不要去自首？”

    “你们法学校的那个帖子我看到了，他最近人气很高嘛，有多少炮友跟他约炮？”

    “第二遍。”钟子轩很耐心。

    吴双笑了，“小朋友，我念你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放你一马。你知不知道我爹是什么人？”

    “第三遍。”钟子轩说，“最后一遍问你，你们要不要去自首？”

    吴双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自首？我倒是想请教请教，老子到底犯什么错了？谁都知道张小林是因为滥交才被开除的！他自己是个不要逼脸的骚婊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钟子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一句话都不打算多说，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这个动作瞬间点燃了吴双的怒意，一股无名火从他胸膛里窜出，他一拳朝钟子轩砸过去，“操你妈，你他妈谁？你以为老子的地盘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钟子轩反应极快，不仅侧身躲过了这一拳，还反手抓住了吴双的手腕往前一拽。吴双猝不及防一踉跄就往前摔去。

    钟子轩借着力直接扣住了吴双的双臂，迫使他跪在地上。

    “你如果自首，会更轻松一点儿。”钟子轩低声说，“但我给你的机会你已经用完了。”

    “我操你妈的！”吴双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知道我老子是谁吗？”

    “知道。吴烨伟，大贪官。”钟子轩凑近吴双的耳畔低声说，然后低头瞥了他的胯下一眼，“还有，别秀了。没我的大。”

    在吴双的脸气成猪肝色之后，钟子轩放开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教室。

    －

    这周末，钟子轩是在张小林家里过的。

    钟立国似乎已经放弃管教他这个儿子了，刚开学时还对他电话狂轰，到后来干脆连一句话也没了。有什么话也只靠万姝亦这个中间人来传达。

    “你爸其实是希望你能回家住的。”万姝亦给他打电话，苦口婆心，“他昨天还问我有没有碰见你。”

    “回去干嘛，继承亿万家产吗？我没兴趣。”钟子轩兴致缺缺，“这种事还是你来吧。”

    “那你周末打算住哪儿，还住宿舍吗？周末学校食堂又不开，吃饭多贵啊。”万姝亦有理有据，循循分析，“你既然不打算继承家产，以后就得学会省钱了。不然你万一你哪天饿晕在街头我还得给你送饭去。”

    “……”钟子轩无语，“用不着，我有地方住，吃饭也不多花钱。”

    “怎么不多花钱啊？你要是住酒店，住宿吃饭不全是钱？还有打车坐车——”

    “我不住酒店。”钟子轩打断了万姝亦的话，“我住我男朋友家。”

    “就算你住你男朋友——”万姝亦顿住了，接着以三倍的音量反问，“你男朋友！？”

    ……

    挂了电话，钟子轩伸了个懒腰，正打算从果篮里摸个橘子吃，就有一只手飞快地抢在他前面把最后一个橘子拿走了。

    “我的了。”张小林满脸得意。

    “好好好，你吃。”钟子轩有些无奈。

    “剩最后一个了，不好了。”张小林把橘子放下，飞快地跑到冰箱面前，拎了一大兜芒果出来，推到钟子轩面前，“这个我昨天刚买的，你吃这个。”

    ……靠。他男朋友怎么这么可爱啊？

    吃什么芒果，他还有心思吃芒果？

    钟子轩一把拉过张小林，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张小林半晌才推开他，抱怨道：“靠，你属狗的吗？吃你的芒果。……就知道傻乐。”

    他的小男朋友，怎么看怎么不够。

    钟子轩清了清嗓子拿起芒果，“我刚才给我姐打了个电话。”

    张小林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万姝亦？说什么了？”

    “对。”钟子轩说，“也没说什么，就是告诉她我这周末住男朋友家。”

    张小林“哦”了一声，才突然反应过来，“你跟她说你有男朋友了？”

    “嗯，我还说了我男朋友的名字叫张小林。”

    张小林愣住了，接着像慢镜头似的脸一点一点变红。

    钟子轩突然有点局促不安，不知道自己自作主张地坦白了张小林会不会不高兴，“你……你生气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了！”张小林站起来，把手掌贴在脸颊上，企图用物理方式把脸上的热度降下来，“我只是、我就是没想到。天哪，这么说万姐已经知道了？我下次跟她见面要用什么态度啊？……这是不是算见家长？”

    “你别紧张，我还没告诉过别人。”钟子轩拉住了张小林的手，“万姝亦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也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的。”

    “也是。”张小林咚咚直跳的心脏稍微平稳了点，安慰自己，“她也不知道我的那件事，还好还好。”

    “小林，就算她知道，也不会对你有看法的。”钟子轩拉着张小林的手让他靠近自己，十分认真地说，“我姐不是那样的人。那件事也不是你的错，好吗？”

    “嗯，我知道，我只是……”张小林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我只是过不去那个槛。”

    钟子轩什么都没说，只是安慰地搓了搓张小林的后背。

    “要是没有那件事，我跟万姐可能现在还在一个乐队吧。”张小林趴在钟子轩的胸口，声音发闷，“是我突然退出乐队，他们没有新的贝斯手，所以才解散的。”

    “我还从来没问过你这事呢。”钟子轩的声音温柔，张小林的脸颊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你还会弹贝斯？”

    “我会的事多着呢。”张小林笑了笑，“我还会弹钢琴、古筝，会跳拉丁舞，会下围棋。你不知道在我小时候我爸妈逼着我学过多少东西。只是后来他们的幻想破灭了，就把我放弃了。”

    张小林说这些话时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云淡风轻。

    “当初和万姐一起搞乐队的时候还挺怀念的。我们键盘手叫章津，架子鼓叫张子齐，吉他手是个妹子，个子小小的爆发力却很强，叫卢新雨，你万姐是主唱。”张小林说起这些事来如数家珍，“当时我才初中，年龄最小，个头也不高，贝斯快比我人还高了。万姐后来跟我说，面试的时候他们几个压根都没看清我长什么样子，就相中了我的贝斯技巧，没想到人长得这么好看。”

    想到这里，张小林笑起来，“我被人夸好看的次数也不少，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次特别高兴。”

    看着张小林的笑脸，钟子轩心里五味繁杂，他用双手捧着张小林的脸颊，强迫他看向自己，十分认真地说，“小林，我问你个事。”

    张小林被钟子轩突如其来的态度弄得有点懵，“怎么了？你说。”

    “那一年的案子，你想不想翻案？”钟子轩十分认真地问。

    张小林被问得有点茫然，“翻案？”

    “对。把强奸你的那群人渣送进局子。”说这句话时钟子轩的语气有点冷。

    张小林苦笑了一下，“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我当然想了，做梦都在想。但是不可能的，先不提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自愿的，而且吴双那个人有背景，他爹是监察处处长，怎么可能让他——”

    “好。”钟子轩松开了手，“你只要回答“想”就够了。”

    张小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钟子轩从餐桌上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了一会儿，接通了。

    “喂，是我，你老铁钟子轩。靠，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听不出我声音了？”钟子轩笑道，“是这样的轲儿，我这边有个事想找你跟你家检察官帮个忙，这周末你有空过来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