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在线阅读 - 第十三章 绑在产床上,虐乳到潮吹

第十三章 绑在产床上,虐乳到潮吹

    这一次龚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梦,他甚至没有从监狱里出来,依然在失去自由的地方挣扎,得不到任何救赎,不见天日。

    长时间的昏迷让龚豪的大脑昏昏沉沉,眼前的黑暗甚至让他觉得自己依然在梦中,他眨了眨眼睛才有了一点真实感,但脑子依然无法运转,身体的感觉也有些迟钝。

    发生了什么……这里是哪里……

    黑暗似乎有些熟悉,眼部周围也是熟悉的压迫感,龚豪思索了片刻,才发现自己的眼前又蒙上了那个熟悉的眼罩,干燥的触感证实这并不是之前被汗水浸湿的那一条。

    之前……

    迷离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了这两个字,龚豪不得不让记忆慢慢回笼,但那些淫邪的记忆一点点在大脑中浮现的时候,男人的心中不由得升腾出愤怒和羞耻,片刻后又化为浓重的绝望。

    强烈的愤怒让龚豪止不住地发出咆哮,沙哑的怒吼声从喉咙中发出来,热辣辣的疼痛也随之在喉咙中产生,那样热辣的痛苦反而让男人来了倔强的劲儿,明显能感受到酸涩的身体也愤怒地挣扎了起来。

    哪怕是强壮的男性身体,在承受了这么久的折磨后也无法恢复,甚至还不如孩童的力气,肌肉绷紧的时候都会产生酸麻和痛楚,用力的时候身体都痉挛起来,但就算是这样的痛苦也无法让龚豪停止挣扎,反而让龚豪愈发怒火中烧。

    只可惜龚豪感受到身体上强烈的束缚感,因此他无论怎样挣扎都毫无用处,但偏偏他就是不想顺从,不想放弃挣扎,不想放弃反抗那个人。

    身体上是明显被束缚的感觉,每隔一段距离就可以感受到被皮革勒住的感觉,那些束缚带用力到几乎嵌入到肉里,挣扎的时候自然带来不小的压迫感,尤其是男人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大量的伤痕,被束缚带勒住的时候更是痛到了极点。

    短暂的挣扎让龚豪满头大汗,肌肤上渗出的汗水流淌到伤痕的位置,带来刺痛在肌肤下游走着,就像是一根根小针在戳刺着肌肤,但龚豪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虽然没有任何效果却也一直固执地挣扎着。

    结实的肌肉被束缚带勒成更小的一块块,带着紫红色伤痕的身体散发出受虐的阳刚美感,汗水沾湿的蜜色肌肤显得格外性感,一旁的卫鸿哲就这样用炙热的眼神看着挣扎中的身体,脸上带着格外明显的淫邪笑意。

    一段时间的挣扎让男人气喘吁吁,没有恢复的体力很快就在无用的挣扎中消耗殆尽,很快龚豪挣扎的幅度和节奏就慢了下来,口中也发出粗重和凌乱的喘息,脸上都带上了激烈运动后的潮红。

    还没能清醒就又一次在体力透支的痛苦中气喘吁吁,龚豪的头脑也模糊了起来,是以挣扎了许久却没发现自己的姿势是多么放浪和淫荡。

    龚豪的身体是被束缚在一个妇科产床上,双腿大张地分开后支撑在脚架上,保持着大张双腿展示出私密位置的淫乱模样,四肢都被紧紧地束缚着,黑色的皮革束缚带嵌入到蜜色的肌肤上,又在挣扎的过程中沾上了晶亮的汗水,这样一具受虐的男性肉体散发出爆炸的荷尔蒙和致命的诱惑力。

    当男人在挣扎到脱力后,卫鸿哲依然静静地看着男人喘息,起伏的胸部是那么结实和强壮,比女性胸部还大的胸肌在呼吸中起伏着,上面是被洗耳球拽出来的乳头,颜色已经是更加艳丽的紫红色,带着一种糜烂的气息。

    卫鸿哲的眼神在男人的身上逡巡着,先是在备受折磨的胸部上打着转,在看到胸部上沾着的晶莹汗水时,青年的眼神明显暗了一下,盯着洗耳球里那两颗已经胀大的乳头发出了兴奋的喘息。

    接着卫鸿哲的视线慢慢向下,扫过被束缚的肌肉,扫过伤痕累累的蜜色肌肤,然后在男人大张的双腿间打着转,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位置,阴茎正因为疼痛而一柱擎天,马眼吐出粘稠的白浊丝线,而下方的阴囊则挂着一排排的夹子,肉色的肌肤已经被蹂躏成了紫色。

    夹子一路延伸下去,甚至连会阴上也挂着很多夹子,被拽起来的一小块肌肤下带着淤血,看上去凄惨又狼狈,却因为马眼流下的晶莹前液而显得色情又淫乱。

    再往下就是更加凄惨的后穴,那里被一个硕大的肛塞结结实实地堵住,但依然可以看到鲜红的穴口,被撑开的肌肤近乎透明,看上去一碰就会破掉,浓重的淤血变成紫红的淫靡颜色。

    龚豪的大腿内侧也布满伤痕,肌肤上鲜少有完好的肌肤,而臀部更是可怖,能够看到的部分上满是道道伤痕,有一些是鲜艳的红色而有一些已经是糜烂的艳红色,汗珠流淌到伤痕上时挺翘的臀肉都会随之一抖。

    强壮的男性躯体散发着受虐的美感,阳刚受虐的画面让卫鸿哲兴奋地舔了舔唇,却没有顾忌现在男人的身体状况。

    短暂的挣扎让备受折磨的身体产生了一连串的恶性循环,身体上的酸涩和疼痛很快消磨了男人本就不多的意志和精神,也让龚豪很快就耗尽了心力,只能凄惨又狼狈地软着身体喘息。

    “现在想回答我吗?”

    当龚豪已经深陷绝望之时,耳边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他无数次被折磨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听到的声音,但却是现在可以让他解脱的人。

    解脱吗?

    痛苦让龚豪失去了判断能力,他下意识地张嘴想要取悦这个人,想要摆脱痛苦的折磨,想要获得一丝宁静。

    但张开嘴后龚豪马上就梗住了,迷糊的大脑无法思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取悦这个人,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得到休息和怜悯,怎样才能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龚豪不得不去思考,他拼命地想如何取悦卫鸿哲,拼命地去想青年给他的问题,僵硬的大脑在转动后慢慢回忆起了之前的事情,一段时间后才想起那个耻辱的问题,想起那个他需要发出的誓言。

    永远……成为一个性奴?

    想到卫鸿哲那句话的一刻,龚豪像是突然惊醒一样,眼罩下蓄满水汽的眼睛突然瞪大,已经空洞的眼中又迸射出倔强的光芒。

    不可以!唯独放弃尊严是不可以的。

    反正自己已经是贱命一条了,这辈子早就被年少的错误选择毁掉,如今却不能为了摆脱痛苦而选择如此屈辱的道路,大不了就带着最后的尊严死去,也好过臣服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

    卫鸿哲兴奋地看着男人张开嘴,被折磨的男人是肉眼可见的狼狈和凄惨,在这样的状态下青年不信他还会反抗,但是当男人嚅嗫半天却吐出一个“不”字的时候,卫鸿哲又一次愤怒了起来。

    不识好歹!

    卫鸿哲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中闪烁的光芒如同锐利的刀子一样刺再男人赤裸的身体上,炙热的眼神如同实体,在男人的敏感位置游移着,那样淫邪的目光甚至让龚豪依稀感受到不适,被束缚的身体在产床上微微扭动了一下。

    “呵,既然如此的话,你就别再回答了。”

    青年冷哼一声,愤怒反而让他的欲火愈烧愈旺,如此凄惨狼狈的男性肉体又一次撩拨起他的施虐欲,那种粗重的喘息声也让他心痒难耐,想要再一次看到男人之前那般性感的受虐样子。

    既然这个人不知好歹,不需要自己的温柔,也不需要怜悯和宽恕,那么对于一个小毛贼他自然不需要再留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样的想法让卫鸿哲兴奋不已,刚刚得到餍足的身体又一次蠢蠢欲动,青年的胯间也慢慢鼓起了一大包,明显可以从裤子上看到一个粗壮的凸起。

    慢慢走近的脚步声让龚豪的身体都随之绷紧,他紧张地等待着熟悉的痛苦降临在身上,目不视物让他的感觉变得异常敏锐,他能感受到青年一点点靠近的气息,能感觉到停留在他大张双腿间的灼热视线。

    那种淫邪的目光让龚豪格外不适,之前的记忆在脑中不断回旋,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似乎又一次在身体上浮现出来,而绝望和痛苦也在心底蔓延开,那一刻龚豪觉得自己弱小得如同待宰的羔羊。

    不要……不要再发生那种事情了……

    然人龚豪没有别的选择,若是他就这样向卫鸿哲求饶,发誓永远成为青年的性奴,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的怜悯,这样的事情还是会永无休止地发生,还不如就这样奋力一搏。

    或许……死了就可以解脱了吧?

    龚豪还是有些不舍和不甘的,他的人生早已被毁掉,从他走上错误的道路后,成年后的时间就一直身陷囹圄,他还没有享受到自己的人生,现在却不得不就这样放弃吗?

    真的没有别的机会了吗?

    只是片刻的迟疑,龚豪就失去了所有的机会,青年似乎看出了男人的绝望,直接捏着男人的脸颊,将一个球形口塞塞到了无力反抗的男人口中,然后将绑带扣在了男人的脑后。

    这样,龚豪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自我了结的机会。

    “唔!”

    龚豪发出一声闷哼,那个口塞太过巨大,塞到嘴里后让他有一种下颚都要被撕裂的错觉,舌头也被压迫着,剥夺了说话权利的感觉十分痛苦,而嘴角不断流出的口水也成为了耻辱。

    这下龚豪还是后悔了,他刚刚就应该当机立断咬舌自尽,那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失去全部反抗的机会,不得不面对更加残暴的青年了。

    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身体还被紧紧地束缚着,失去了一切的龚豪觉得自己的感知变得愈发敏感,当青年微凉的手指抚摸到腹肌上时,他的身体止不住战栗了一下。

    很诡异的感觉,手指的抚摸带来电流般的刺激,但却让龚豪打心底里觉得恶心,尤其是手指撩拨着腰腹处,然后慢慢向上抚摸时,龚豪的身体紧绷到如同要断裂的弓弦,肌肤上也浮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理上的反感和排斥是一码事,但身体却背叛了龚豪的精神,因为抚摸带来的些微电流感而战栗不已,胯下的阴茎也慢慢抬起头来,再一次变成一柱擎天的兴奋模样。

    “哈哈哈,这不是很喜欢我吗,小骚货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卫鸿哲轻笑着用手指弹了一下男人的龟头,伴随着流出马眼的一道粘稠液体,龚豪的身体也猛地跳动了一下,口中发出拔高的呜咽声,甚至连黑色的眼罩上出现了一块小小的暗痕。

    明明龚豪在手指的撩拨下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他的身体却兴奋到慢慢染上红晕,龟头也被溢出的前液打得湿漉漉的,膨胀的蘑菇头散发出迷乱的味道。

    被撩拨到不断扭动和挣扎的身体让卫鸿哲开心地笑了起来,那具身体明明是想要逃离他的手掌而扭动,却像极了迎合,像是主动将自己的敏感地带送到自己的手上。

    颤抖的健壮肉体上满是伤痕,散发着受虐的美感,手指抚摸着的肌肉块也是结实又柔韧的触感,手指按一下一个凹陷后还会被身体里的力量弹开。

    慢慢地卫鸿哲的视线被男人的胸部吸引过去,结实的胸肌突起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像是两个小面团挂在男人的身上,而那两个坠下的洗耳球也随着男人呼吸的节奏摆动,衬得里面的乳头愈发鲜艳和诱人。

    内陷的乳头在洗耳球强大的吸力下根本无法再缩回乳晕之下,只能在透明的容器内颤抖着,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似乎是羞涩到想要重新缩回乳晕的庇护之下。

    那个小东西看上去十分可口,玩起来应该也很有趣,毕竟是内陷的乳头,估计玩法会更多吧……

    卫鸿哲兴奋地舔了舔嘴角,手指慢慢地往上游走,从肌理分明的腹肌向上,直接摸到了男人凸起的胸部上,用手指轻轻地揉搓和按压结实却柔韧的胸肌。

    男性胸部的触感极好,像是弹性十足的面团,足够坚硬也带着一丝柔软,尤其是手指无意中碰到洗耳球的时候,被拉扯的乳头会在里面可怜兮兮地颤抖,龚豪也会发出一声格外凄厉的叫声。

    “唔唔唔!”

    带着口塞让龚豪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无论是颤抖的喘息还是凄惨的呻吟,亦或者是吃痛的痛呼,龚豪都无法克制,只能一下下地被卫鸿哲玩弄到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如同一首美妙的受虐乐章。

    胸部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痛苦像是一把刀子一样直接插入到身体里,在洗耳球被拨弄的时候,看似微笑的动作却被放大,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爆炸开,而这样的疼痛反而让他感受到阴茎上突然出现的快感,前液从马眼流出的时候龚豪能够感受到明显的湿润感和羞耻。

    “看来你很喜欢被玩奶子啊,长这么大的奶子就是想被人玩吧,这样你很开心吧?”

    卫鸿哲一边拨弄着吸附在男人胸部上的洗耳球,一边在男人的叫声中哈哈大笑,他以这个男人的痛苦为乐。为了看到龚豪更加激烈的反应,他一只手按住了男人的胸膛,而另一只手则握着洗耳球狠狠使力,一下子就将这个东西拔了起来。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

    洗耳球脱离肌肤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男人凄厉的惨叫声也就这样响起,带着颤音和哭腔的生意让卫鸿哲兴奋不已,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音乐家,用手指让男人奏出性感的乐曲。

    从洗耳球中探出的乳头更加鲜艳了,似乎还被吸得大了一圈,艳红色的红果颤巍巍地似乎缩回乳晕之中,却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无法再做到,只有一半缩回到乳晕中,外面还留下了一小部分,在张开的乳晕缝隙外显得格外可怜。

    被吸附的那部分乳肉也变了颜色,变得更加红艳,在略显浅色的胸部上显得格外不和谐,一看就是被狠狠玩弄过的模样。

    片刻后龚豪的身体依然在颤抖,洗耳球被狠狠拔起来的感觉是那么激烈,男人甚至怀疑自己的乳头已经被拉扯掉,但明显的痛觉和快感却证实了乳头的存在,那里被玩弄到连空气的吹拂都会让他感受到钻心的痒意,热辣辣的感觉像极了快感和欲望。

    好痛……但是好爽……

    龚豪迷迷糊糊地在黑暗中徘徊,他不知道自己的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也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正兴奋地流着水,他只知道自己像是堕入了地狱,在熔岩的焚烧下无力挣扎,唯有在欲望和痛苦的深渊中沉沦下去。

    身体的存在似乎都可有可无,龚豪只能感受到来自胸部的强烈刺激,尤其是当另一侧的乳头也被如法炮制,洗耳球被狠狠扯下去的时候,男人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头脑中炸开。

    龚豪似乎听到了自己凄厉的叫声,那种声音绝对不是单纯的疼痛,还有一丝丝不容忽视的快感,发觉了这点的龚豪是那么耻辱和绝望,他甚至没有发现来自双腿间的湿意。

    一柱擎天的阴茎在乳头被折磨的痛苦和快乐中潮吹了,一股股清亮的前液从马眼喷出,淋湿了腰腹间结实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