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一章 自慰却无法高潮,自投罗网成为性奴

第二十一章 自慰却无法高潮,自投罗网成为性奴

    但是白高飞并没有找到和宏畅,且不说和宏畅是个撒手掌柜,平时公司里都见不到人,开会也全权由祝睿敏代理,就说若是和宏畅真的去了公司里,又启示白高飞这种普通员工能随便能见到的。

    于是整整一周,白高飞都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每天都在公司里走来走去,试图能找到和宏畅。除了在公司找人之外,白高飞还试图去之前被囚禁的那个地方找和宏畅,但却根本没有找到那个地方。

    越是找不到和宏畅,白高飞越是焦急,本来还有些迟疑的决定也慢慢决定了下来,他渴望找到和宏畅,成为那个人的性奴。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仅是心理的焦躁,还有身上的燥热。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下,渴望成指数增长,每一天都变得越来越难熬。

    从那一次自己按摩膀胱内的珠子到高潮,才过了五天,白高飞就越来越渴望性爱,他好几次在深夜里抚慰着自己的膀胱,不断地通过自慰到达高潮。但是很快那样的抚慰方式就不足以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第三天的时候白高飞就发现自己无法高潮了,就连后穴的高潮也做不到,他拼命地刺激着膀胱内的珠子,却总是差临门一脚。

    在阴茎无法被触碰的情况下,白高飞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解脱的方法,他被情欲折磨到满身大汗不得解脱,在床上辗转反侧却连自慰都做不到。

    欲望将男人最后的一点理智都燃烧殆尽,他在床上蜷缩起身子,手指慢慢摸索到了不断流水的穴口,那个地方因为情动而不断张合,摸上去就像是一张肉嘟嘟的嘴,甚至会主动讨好般地外翻,试图得到一些抚慰。

    白高飞抚摸着穴口的皱褶,感受着一股股微弱却令人战栗的快感向大脑冲击,他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健壮的身体迅速染上了一片红晕,就连肌肉都因为快感而绷紧了。

    “啊哈、唔……怎么会,这么爽……”

    男人空洞的眼神不知看向那哪里,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向外扩张,嘴角也流着唾液,满脸都是欲望的焦急和空茫。

    好想要……想要……

    白高飞被驱使着,他的手指按压着自己的穴口,感受着那张柔软又湿润的小嘴,然后被诱惑般地慢慢将手插了进去,一点点深入到自己的体内。

    “唔啊啊、嗯啊……哈啊……”

    后穴被入侵之后白高飞竟然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快感,敏感的肠肉不断颤抖着,因为手指的摩擦而升起一波波快感。

    当手指插入了自己体内之后,白高飞才知道自己的后穴是什么样的,湿润的甬道跟女人的小穴有得一拼,柔软而且丝滑到像是上好的丝绸,手感和紧致度竟然比女人都要好。

    那种绝佳的触感让白高飞想起了与女人上床的感觉,但不同的是他插入到的是自己的后穴,他获得快感的方式也是通过后面,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可以通过插入女人来获得快乐了。

    不过快感模糊了白高飞的头脑,蛊惑了男人的理智,他无法思考,只是为了快感而动作。

    当手指插入之后,白高飞开始迷迷糊糊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着一边发出放浪的呻吟声,直把手指插得“噗嗤噗嗤”地响,也将后穴分泌出的肠液插得四处溅射。

    “好爽、唔啊啊啊……啊哈啊啊……”

    白高飞高声叫着,不多时就到达了一次后穴的高潮,一波波快感让他的身体都战栗起来,蜷缩的身体倒在床上变成了一个红色的虾米。

    后穴的高潮让白高飞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但这具淫乱的身体不满足于这种高潮和快感,在短暂的满足之后便是长久的空虚。白高飞睁着眼睛,思绪飞到了半个月前,他被囚禁着忍受快感折磨的时候。

    那种感觉太爽了,爽到只剩下性器都可以,那种爽到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感觉,那是一种只要尝过一次就足够上瘾的极致快感。

    对于白高飞这种性欲强烈的人来说,那种快感足以让他上瘾,让他像一个瘾君子一般,为了再次感受到那种快感付出一切。

    许久没有过的高潮快感让白高飞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瘫软在床上,而那根手指还没有从自己的身体中抽出。高潮后的甬道轻轻地收缩着,也是一副慵懒的样子,轻柔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随着呼吸的节奏而微微颤抖着。

    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白高飞动了动手指,随之而来的快感又让他陷入迷茫,他仿佛被操纵一般,又一次开始抽插自己的后穴。

    “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唔啊啊……”

    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快地在自己的体内驰骋起来,白高飞被那种快感迷惑,眼神也慢慢变得空洞,英俊的脸上只剩下了情欲的颜色,身体更是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一下下颤抖。

    在那天晚上,白高飞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穴,高潮了好几次,直到最后他的后穴不断喷着水,他却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是机械性地动着自己的手指,给自己不断带来快感和高潮。

    在迷迷糊糊睡去之前,白高飞更加坚定了去找和宏畅的决心,他闻着自己散发出的隐隐的腥臊味道,就这样硬着阴茎慢慢睡去了。

    梦中白高飞又回到了那段被囚禁的岁月,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再也没有感受到恐惧和愤怒,反而是一种期待和兴奋。看着那个面目模糊的人,他知道那是掌控他的人,他的身体随着那个人的命令而行动,不管是跪下还是张开腿,不管是不许动还是自己动,他统统都言听计从。

    哪怕是梦里,那种快感依然强烈到然白高飞头皮发麻,他轻轻地呻吟着,在梦中更加温顺和配合,哪怕那个人用各种极端的方式玩弄他的身体,他也甘之如饴。

    那个人就像是和宏畅之前的样子,不断地折磨着他的身体,用各种不明的道具玩弄他的后穴,然后又玩弄他的尿道,甚至用电流折磨着脆弱的地方。但白高飞只能感受到决定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在梦中一次次到达高潮,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白高飞兴奋不已,就算在梦中也不断地战栗着。

    一夜都是如此香艳的梦境,白高飞不记得自己都被怎样玩弄过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只记得那种极端的快感,那种让他怀念的快乐,除此之外只有阴茎附近一片晶亮的液体和床单上一片暗痕。

    那种液体看上去不像是精液,白高飞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梦中潮吹了。

    虽然做了一夜的春梦,在梦中也很满足,但是醒来后只有浓浓的空虚和渴望,还有一种莫名的焦躁。

    在那之后,欲望愈演愈烈,白高飞每天都在家里通过后穴自慰,但很快那种快感就不足以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在自慰到达的高潮之后,只剩下浓重的空虚和渴望,空虚的后穴不断地收缩,渴望着更粗更长的东西插入,狠狠地蹂躏和侵犯。

    终于忍不住的白高飞去见了祝睿敏,虽然问到了那个别墅的地址,却已经人去楼空,毕竟那只是和宏畅的一处房产而已,怎会在那里找到和宏畅呢。至于和宏畅在哪里,祝睿敏也不知道,她知道的其他房产也都没有和宏畅的影子。

    白天的白高飞精神恍惚地工作,偶尔去找一下和宏畅,夜晚的男人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度过一个淫乱的夜晚。

    但很快手指的自慰就没有用了,手指的长度和粗细都远远不够填满这具空虚的身体,无法抚慰到敏感的内部,在几次高潮之后,那种快感就再也无法将男人送上顶峰了。

    白高飞又加了一根手指,蜷缩在床上胡乱地抽插着后穴,那张小嘴被插到汁水四溢,却再也到不了高潮,只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渴望得到更粗更长的东西。

    两根手指也无法抚慰如同无底洞一般的身体,性欲不断的压抑让男人更加更加烦躁,甚至有了一种狂躁的感觉,他疯狂地自慰,却不得解脱。

    不知道哪一次,在不断抽插后穴的过程中,肠肉都麻痹了,快感虽然强烈却总是差了一点,怎么都无法到达高潮的顶峰。白高飞不断地动着手指,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和疲惫一样,他不断地撅起屁股迎合着手指,却因为无法高潮而流出了泪水。

    再也无法忍受了……好想要……什么都好,被狠狠操一顿最好,被道具玩弄也好,哪怕被电到高潮都可以……

    他想要高潮,后穴的高潮或者潮吹都好……

    白高飞委屈地流着泪,然后就在屁股还插着手指的状态下,疲惫地睡去了。直到他因为姿势的问题,在浑身的酸痛中醒来,又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自慰,也无法得到解脱。

    那之后白高飞又度过了几天无法高潮的日子,他越来越欲求不满,却依然无法解脱,无法满足的欲望让他精神恍惚甚至有时会格外暴躁,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时而疯狂嘶吼时而疯狂哭泣。

    已经数不清多少天了,白高飞突然觉得自由的日子是如此难熬,他甚至在白天的时候都会感受到无端的燥热,哪怕失禁的快感都会让他想起曾经的快乐,从而陷入一种自我厌弃和愤怒之中。

    无法自慰也无法高潮,男人的阴茎已经憋胀成了从未有过的紫红样子,那两颗阴囊也变成了硕大的浑圆,像是两颗乒乓球一般沉甸甸地垂着,马眼也不时地张合着,不分时宜地流着前液。

    一开始白高飞一天只需要一条尿不湿就好,现在因为时不时流出的前液和肠液,每天需要再换两次,每每看到那条充满了各种液体的尿不湿,白高飞总会因为上面腥臊的味道而夹紧双腿,意淫一下自己被玩弄的感觉。

    越来越淫荡的身体和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白高飞烦躁起来,空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对于性爱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曾经还有些迟疑的目标变得越来越坚定。

    ——他要找到和宏畅,去做那个人的性奴。这样不仅可以获得快乐,获得从未有过的高潮快感,还可以用一具已经被玩坏的身体作为交易的尺码,去获得更多的财富和地位。

    白高飞想的倒是挺好,却苦于一直找不到和宏畅,在经历了长达半个月无法高潮的痛苦之后,男人的脸上都带着明显的欲求不满,浓重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神色让其他人都侧目。

    男人几乎度日如年,他从未觉得自由是如此痛苦,长时间的禁欲让他在日常的工作中都随时随地可能兴奋起来,真的如同一个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一般了。

    有时白高飞都过得浑浑噩噩,他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直到祝睿敏给了他一个消息——明天早10点,和宏畅在他的办公室,并且没有安排工作事项。

    当天晚上白高飞就没有睡着,他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好像又一次做了春梦,好像又没有。

    第二天白高飞频频看向手表,一到时间就迅速冲向了和宏畅的办公室,然而却被秘书拦在了办公室外,那一刻他连哭的心都有了。他从未如此充满希望过,也从未如此绝望,于是当他看到和宏畅给他开门,并且看到那张曾经恐惧不已的脸时,他真的感激涕零,几乎跪下了。

    和宏畅将白高飞领进了办公室,而白高飞想都没想就在关门后跪在了和宏畅的脚下,“主人!”

    当那声“主人”喊出来之后,长时间没有高潮的烦躁感就慢慢散去,看着和宏畅好像就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有了一种想要亲近眼前这个男人的欲望。

    本以为和宏畅会兴奋地露出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表情,但白高飞只能仰望着那个男人,看着那个人冷漠的表情。

    “哦?你不过是一个普通员工而已,叫我和董就好。有什么事吗?”

    白高飞慌了,他之前与和宏畅的交情全部都是在床上,他几乎不需要诱惑这个人,就只要躺在那里承受一切就可以,虽然会说一些迎合的话,却也仅止于此了。

    男人突然发现,他们的关系确实就只是上司和员工罢了,除了那次的意外两个人本不会有任何交集,如今他已经被放了自由,两个人就只是这样了。

    “主人,贱货……想要……”

    嚅嗫着,白高飞只能说出这些,之后就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根本不敢看和宏畅的表情,他唯恐看到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表情,他害怕两个人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

    片刻之后,白高飞听到和宏畅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听到了冰冷的声音:“你不必如此,我已经放你自由了,这是你想要的。照片虽然在我手里,不过你只要不离开这个城市,我不会放出去的。”

    “你我之间,就是上司和下属了,我玩腻你的身体了,又无趣又不配合,还不够淫乱。”

    白高飞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他之前怎么会高傲到以为和宏畅这种人会再次看上他的身体,他怎么会自信到认为想要成为和宏畅的性奴就可以如愿。

    那么,他以后就这样了?再也无法感受性高潮的快乐,再也无法体会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虽然想过去找一个其他拥有施虐性癖的人,但只要想到被其他人那样玩弄,白高飞就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除了和宏畅都不行,其他人都不能那样蹂躏他的身体,不可以。

    但是白高飞这种把性欲看得无比重要的人,是不能逼得太紧的,和宏畅看到了男人脸上明显的欲求不满的痕迹,打算进行收网的计划。毕竟,若是再吊着男人一段时间,恐怕男人会突破心房找其他人,只要能够解决他的欲望,白高飞一定会战胜那种排斥感的。

    打一个巴掌之后,必须要给一个甜枣了。

    “你真的想好了吗?你想成为我的性奴?就算你想,我怎么知道你会比之间做得更好,更能引起我的兴致?”

    和宏畅放缓了语气,然后随意地走到白高飞的面前,用脚尖挑起了男人的下巴,一脸轻蔑地看着白高飞英俊的面庞。

    白高飞闻到了皮鞋上的皮革味道,也闻到了袜子上隐隐的汗臭和香皂味,明明是刺鼻的味道却融合成一股男性特有的侵略性味道。欲求不满的身体迅速兴奋了起来,阴茎迅速在纸尿裤里股成了一大包,就连身体都兴奋到颤抖,后穴更是张合着吐出了一股肠液。

    “主人,主人贱货可以的,贱货可以更浪也可以更骚,求您……给贱货一个机会,贱货要成为您的性奴,随便您怎么玩,什么我都可以学,求求您……”

    白高飞兴奋到眼睛都放光,几乎下一秒就会去舔和宏畅的鞋子,他一脸欲望和渴望,无意识地扭动起了身体。

    “真的?要知道我之前只是轻轻玩玩而已,你若是要成为我的性奴,可要承受更多更严苛的训练和责罚的,还需要系统地调教一下,会很辛苦。”

    和宏畅也不知道男人听进去了多少,他看着男人不断地点着头,就差身后有一根摇着的尾巴了。

    “而且,成为性奴意味着你需要成为我的所属物,随便我使用,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要你就需要张开双腿,可以吗?我甚至还会对你进行一些改造,会伤害身体的那种,比如穿刺或者穿环、入珠……”

    虽然听到的东西有些吓人,但被欲望冲昏了头的白高飞还是忙不迭地点着头,丝毫不在乎自己同意的是怎样不平等的条件。

    “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性奴,你应该想的不是满足自己的那根鸡巴,而是在侍候好我之后才能得到奖赏,是惩罚还是奖励都全凭我的心情决定。这可跟之前的那几天不一样,我会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行动,完全不会在乎你的感受,而你必须时时刻刻考虑到我是否爽到。”

    白高飞已经无法思考了,鞋子和脚的味道不断从他的鼻腔进入,让他空虚的身体立刻发情,除了想要被狠狠玩弄一顿的欲望之外,男人什么都不想。

    “是的,主人!贱货都可以,求您,求您……调教我、玩弄我、操我……怎么都好,主人,贱货什么都听你的。”

    听到这样的话,和宏畅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内心中兴奋到尖叫,却没有在脸上过多的显露出来。

    这个有趣的玩具,这个他感兴趣的男人,终于自投罗网并且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