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绝望中自己清洗，还要继续下一轮
白高飞整个人瘫在床上，无神的双眼和空洞的表情，强壮的身体上却布满受虐的痕迹，摊开的四肢无力地颤抖几下，赤裸的身体上沾着各种不明的液体，让这具裸体在光芒之下湿淋淋地闪着淫秽的光芒，就连身下的床单都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男人的身体如此狼狈，却带着阳刚的受虐美感。然而男人的精神已经彻底沉沦于快感和高潮之中，哪怕和宏畅将折磨着男人的道具都撤掉，他也一时间无法回神，半昏迷一般地躺在床上，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 瞥了一眼几乎被玩坏的白高飞，和宏畅将目光向下游移，他看到了男人的阴茎，半软不硬的东西再也无法彻底萎靡，在电流的作用下依然保持着兴奋的样子，只可惜本来闭合的马眼无法再次合拢了，变成一个肉洞一般的尿道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收缩了一下，却依然可以清楚地看见湿润的粘膜和艳红的媚肉。 同样凄惨的还有男人的后穴，一段时间前被拳交过的地方如今依然无法合拢，只是稍稍收缩了一些，变成了一个两指宽左右的肉洞，里面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蠕动着，似乎是有些害羞，却无法将自己隐蔽起来，只能被和宏畅兴奋地目光打量着。 男人的腿也无法闭合，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地痉挛着，肌肤也跳动着，布满了青紫痕迹的地方为男人增添了一丝脆弱。 和宏畅看着男人凄惨的样子，终于满足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这样将男人扔在了这里，短暂地给男人留下了休息的时间。 和宏畅没有束缚这个男人的身体，且不说这具身体已经被折磨到精疲力尽，不可能有逃跑的力气。就说白高飞掌握在他手里的照片，他有信心将这个男人束缚在身边，不通过任何物理手段。 白高飞不敢逃跑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强大而且坚韧，实则却卑鄙而且圆滑，又不愿意放弃任何东西，他不会冒险去触怒到自己，冒着可能失去一切的危险。 和宏畅这样想着，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一室的淫靡，但他还是细心地将房门锁好，确保白高飞不会有轻易逃跑的机会。 果真如和宏畅所想，在经历了长久的高潮和折磨之后，白高飞半晌才慢慢恢复了神志，他眨了眨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看着自己赤裸却不带任何道具和束缚的身体，第一时间并没有生起逃跑的想法。 疲劳的身体泛着酸痛的感觉，只是稍稍动了一下手指就虚弱得可怕，身体好似不再被自己掌控一般，白高飞转动了一下酸涩的眼珠，感觉身体里还残留着电流一般的感觉，不断地折磨着他脆弱的精神。 不仅是身体疲劳到难以忍受，精神上的劳累是更折磨人的，过多的高潮早就成为了一种折磨，白高飞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 短暂的放空之后，白高飞就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的意识慢慢陷入黑暗和混沌。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狼藉，也不在乎自己睡在了一滩不明液体之上，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劳累让他直接昏迷了过去。 男人强壮的身体因为昏睡而放松下去，赤裸的身体上残留着情欲的潮红，也留着不少受虐的痕迹，各种斑痕和指印之类的青紫痕迹叠加在一起，有着别样的美感。 阳光洒在男人的肌肤上，给湿淋淋的身体镀上了一层光晕，随着时间的流逝，光芒慢慢游移和暗淡下去，也让白高飞的身体慢慢干涸，那些液体全部变成不明的痕迹凝固在健壮的身体上。 几个小时的休息之后，被阳光纠缠的白高飞终于慢慢张开了眼睛，刚刚睡醒的人眼中还氤氲着水汽，眼神也带着迷茫和空洞。 白高飞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身处何处。身体疲软到吓人，神经上残留着电流和火花一般的感觉，刺痛而且灼热；就连精神也无法恢复，短暂的休息依然让他的脑子一片混乱，虽然清醒却无法思考，甚至还能感觉到脑子中突突地跳着。 男人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干涩的眼球在转动的时候发出酸涩的痛感，不多时就下意识地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这里是…… 和宏畅的地方……自己被玩弄和折磨的地方…… 记忆终于慢慢回笼，白高飞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畏惧和恐惧，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虚弱的身体刚刚动弹了一下就瘫软了下去，一动都不能动了。 身体上瞬间涌起的痛感和酸软让白高飞停下了动弹的想法，他大口地喘息了片刻，那种不适感才慢慢散去，大脑叫嚣着不想再动，但是白高飞还是试探性地移动着身体。 男人无法忍受这种样子，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残疾人，一个无法动弹的人，这种虚弱的样子让他无法接受，就算身体酸痛和虚弱也一点点地反抗着。 随着一点点试探性的运动，白高飞能够一点点感受到血液的流淌，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和掌控，那种残留的痛感和灼热感也慢慢降低，很快就变成了能够忍受的状态。 终于恢复了一些的白高飞看着自己的样子，浑身粘腻地沾满了各种液体，身上的痕迹热到发烫，身下的床单不再濡湿，却不断散发着腥臊的味道，让白高飞不知道该羞耻还是该愤怒。 白高飞慢慢挪动到了床边，然后将虚软的双腿挪下去，慢慢站了起来。他的脚刚刚沾地，才知道自己有多虚弱，本来强壮有力的双腿几乎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全身的重量让他的大腿都颤抖起来，几乎下一秒就会跪在地上。 男人下意识地撑住了一旁的床头柜，一低头却看到了地上一小滩金黄色的液体，还散发着热气的尿液让他楞了一下，转眼就看向自己的阴茎。半软不硬的肉棒抖动着，看上去那么刺眼，更让男人无法接受的是，马眼流出的一滴滴金黄色液体，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从无法闭合的马眼滴出。 一瞬间的呆愣之后，白高飞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拼命地收紧了下腹，却发现自己无法再闭合膀胱，无法克制地失禁。 操！ 白高飞只能想到这个了，他本以为只要忍耐和宏畅就好了，那个人玩腻了之后他还可以拥有自由。然而已经发展成了这个样子，身体都被改造了，如今连膀胱都被破坏掉，就算拥有了自由还能怎样呢。 男人觉得自己的生活都会毁了，他的一切都被这短短的几天搅得一塌糊涂，再也回不去了。 短暂的愤怒之后，是长久的无奈和无力。 那又能怎样呢，像是和宏畅这种人，只要动动手指都可以碾碎他们这些蚂蚁，现在这样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无力之后，有一种从内而外涌出来的不适。 管不得虚弱的双腿，白高飞突然有了一种力量，他迅速地冲向卫生间，然后趴在洗手池上，干呕了起来。 口中还残留着隐隐的麝香味道，休息的时间让他慢慢回忆起了之前的种种，之前一直被折腾着无力思考，如今一切的恶心和厌恶都涌了上来。 白高飞趴在洗手池上不断地干呕着，他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是被玩弄后的痕迹，身上满是和宏畅的味道，这种被标记了一般的感觉让他感觉到恶心，恶心到想要将咽下的精液都呕出来。 “唔……咳咳咳、呕……” 生理性地感觉到反胃和恶心，但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白高飞已经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能吐出来的只有自己的唾液而已。 但是喉咙还是不断地耸动着，胃部也抽搐和收缩，干呕很快就让男人的眼角染上了湿意，一道水痕从眼角滑落。 撑在洗手池上的双手颤抖起来，干呕让体力迅速地流失，不适感折磨着本来强壮的男人，他很快就半趴在洗手池上，呕吐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干呕的欲望彻底消失之后，白高飞看着洗手池内的一滩口水，无奈地抬起了头，他看向镜子中的男人。带着泪痕的男性面庞倒映在镜子中，男人的眼角红肿带着水痕，本来阳刚的脸庞不知怎地露着妩媚而且脆弱。 白高飞一时间有些发愣，他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而镜子里的镜子也疑惑地看着他。他看着镜子中的倒映，然后看到了男人狼狈的样子，头发上的精液干涸，连发丝都被凝固到发硬，变成一根根刺猬一般的刺。 白高飞撑起了身体，然后看到了更加狼狈的画面，镜子中的男人的上半身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本来结实的胸肌如今却有些柔软，上面的两颗乳头已经变大了一圈，挺立的两颗软肉随着呼吸颤抖着。 这个人……是我？ 男人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倒映，看着那具赤裸的身体，还泛着丝丝粉红的肌肤上沾满了淫靡的痕迹，整个人都散发着色情和妩媚的味道。 像是一个男妓，还是玩SM的那种…… 为什么会这样？白高飞无数次地问，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和宏畅偏偏会看上他这种人。 被和宏畅盯上，根本就没有反抗和逃离的余地，在绝对的权力和地位面前，他的生命都犹如草芥，更何况是他的身体，他的尊严，他的贞操…… 第一次，白高飞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卑微，也从未如此绝望。 还能怎么办呢，白高飞都不知道是否能坚持到和宏畅失去兴趣的那一天，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找到可以逃离这个城市、逃离和宏畅势力范围的机会。 该怎么办呢？自己……已经坏掉了啊…… 镜子中的男人面无表情，玻璃般的眼珠如同破碎的无机质，散发着绝望和空洞的光芒。 本来英俊的脸上带着泪痕，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变成了如今狼狈的模样，白高飞无力思索，一连串的折磨和打击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如今的他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想。 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白高飞突然觉得很恶心，镜子中的那个人肮脏而且卑微，就像一个任人玩弄的男妓。他迟疑了片刻，突然觉得镜子中的那个人面目可憎，脸上的泪痕脆弱得让人觉得反感，潮红的脸色也让人觉得恶心。 白高飞打开了水龙头，用手接住冰冷的水，然后拼命地洗脸。冰冷的水溅射到脸上，让白高飞一个机灵，但却无法制止他的动作。 哗啦哗啦的水声中，男人不断地搓洗着自己的脸，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镜子里的男人满脸水汽，冰冷的液体并未冷却他脸上的潮红，被冻得煞白的肌肤反而将其中的粉红映衬得更加明显。 没能清洗掉被蹂躏的痕迹，反而让那些痕迹更加明显，顺着下巴流下去的液体将白高飞一个机灵，无端地联想到了其他的液体。 精液、前液、汗液、泪水、尿液…… 之前的记忆，那些被蹂躏和被玩弄的记忆疯狂地涌上，不断地在白高飞的大脑中播放，疯狂而飞快地，不断地提醒着白高飞发生过的事情。 更加汹涌的不适让白高飞几乎疯狂，他疯了一般地冲到花洒下，拿起喷头对着自己的身体冲刷，试图用清澈的水冲洗掉一切罪恶。 温和的水流包裹着身体，一道道水痕从身上流下，明明是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却让白高飞不断想起之前的一切。 真是疯了，白高飞觉得自己疯了，世界也疯了。 厌恶、愤怒、无力、绝望…… 百感交集，甚至当水流冲击在身体上时，敏感的肌肤还无法承受那种力道，因为承受过快感折磨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白高飞不想承认的快感一波波在肌肤下游走，就像是电流一般。 白高飞抱住自己，乳头被水流冲击到无法忍受，他只能用自己的臂膀去遮挡那两颗敏感的红果。 男人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站在花洒之下，任由温水从头顶一路向下流淌，遮盖住他的全身。 白高飞闭上了眼睛，当水流划过脸庞，带下发丝上的精液时，他闻着那种变质的麝香味道，放任自己的脆弱。 泪水混杂在温水之中，无人可以看见他的脆弱，他的绝望和无助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不允许自己的脆弱直接暴露出来。 如同困兽之斗，白高飞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他的尊严早已经被践踏得破碎不堪，却只想抓住那些残存的碎片。 温水无法掩盖身上的一切，也无法将肮脏与罪恶消除，反而让身上的痕迹变得更加明显。但白高飞还是得到了一丝慰藉，他疯狂地用手搓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将所有东西都清洗干净一样。 太脏了，好脏…… 白高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脏了，身体从内到外都是和宏畅的味道，都是和宏畅打下的印记，就像是一个被打上了烙印的奴隶，还是性奴隶。 怎么办？ 要……逃跑吗？ 拼了命？放弃自己在这个城市打拼到的一切？找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再也不会被和宏畅找到的地方度过自己的一生？ 放弃吗…… 白高飞想了想，哪怕是这样，哪怕被折磨和折腾成了这个样子，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放弃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放弃他用尽全力爬上去所得到的一切。 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卑劣而卑微的人啊，白高飞苦笑着，然后他流着泪，开始放声大笑。 温热的水流唤醒了身体的知觉，当白高飞感觉到尿道传来的濡湿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疑惑地低着头看向自己的阴茎，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无法合拢的马眼涌出了一小股金黄色的液体。在那一刻，敏感的尿道感受到尿液的流淌，竟吐出了几滴前液，也让白高飞感受到一种直冲脑海的快感。 膀胱已经彻底坏掉了……阴茎都被玩坏了…… 原来是这样啊，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那还能怎么办呢？顺从无法得到怜悯，反抗无法得到解脱，那自己的身体又能怎样呢，自己又能怎样呢？ 还来不及思考许多，白高飞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让他不寒而栗的声音。 “小～玩～具～” “出来吧，我们要继续玩耍了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