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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嫁妆play:思念着小攻自慰却无法高潮(上)

    已经整整五个时辰了,与段阳分别的第六个时辰……

    孔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数这个时间,但他第一次发现时间过得如此缓慢,他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周围繁星满天,明明是一个绝好的夜晚,不知怎地男人却心烦意乱。

    是因为段阳不在身边吗?是因为缺少了那个稍稍冰冷的体温吗?

    孔胜一边用树枝摆弄着身边的篝火,在里面加一些杂草,在寂静的夜晚孤身一人地看着天上的圆月,心不在焉地想着。

    现在他们一群草寇正落脚在城外的树林中,初秋的夜晚还有些寒冷,但对于孔胜这样强壮的男性却不在话下,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不断散发着光芒和暖意的篝火。

    但奇怪的是孔胜竟然觉得一些寒冷,熟悉的体温不在身边让他格外焦躁,他仔细想了想,发现自从与段阳成亲至今两年,一直是两个人成双入对从未分离,如今孤家寡人的处境确实让他感觉到不适。

    明明自己孤身一人过了而立之年,那么长久的记忆却遥远得好像前世,如今充斥了脑海的回忆满满的都是与段阳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淫乱却又足够甜蜜。

    想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想到那些淫乱的画面,孔胜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脸上也有些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被火焰的气息炙烤得灼热。

    但是下一个瞬间孔胜的心里又有点苦涩,只是分开了五个时辰而已,他就开始想念那个雌雄莫辨的男子了,他开始想念与自己娘子在一起的日子,这样下去的话他如何度过之后的日子。

    男人有点后悔,他就不该在这个时间跑到一个刚刚发生过战乱的城池,本想趁着混乱之际在战后的城里找一点遗留下来的金银细软和值钱物件,却没想到竟然偶遇了段阳的家人,那些终于回到朝廷占领区域的大户人家。

    孔胜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画面,他的娘子开心地迎向了自己的家人,只留给他一个穿着麻布衣衫的背影,慢慢融入到那些锦衣绸缎的人群之中。

    直到那个时候,孔胜才能依稀想起二人初遇的场景,依旧是战乱后破败的废墟,但那个时候的段阳确实是穿着绫罗绸缎,精致又美丽,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干净又纯粹。只是一眼,孔胜就被那样的段阳吸引了,破败之中的美丽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内心一颤,而两年后的段阳却少了曾经的那种仙气和华贵,穿上普通人的麻布衣服,就连曾经白皙的肌肤也慢慢染上了丝丝健康的颜色。

    原来……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那个人虽然成为了他的娘子,却依然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终究不是与他这种草寇之流同路的。

    这样想着,孔胜觉得很难过,但又有一些释怀,他想到段阳离去之时,一群锦衣华服之中的麻布衣裳,突然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娘子,他觉得似乎让段阳回归自己的家族才是最好的。

    毕竟是富人,终究不该将仙女拉入凡尘,与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粗人为伍。

    “哎……”

    叹了口气,孔胜又将一把枯叶扔到了篝火中,突然燃起的火苗映照在他的脸上,身强力壮的男人被火焰炙烤得有些燥热,在月光的照射之下,英挺又阳刚的脸上被染上了红色。

    火焰带来的灼热让男人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他摸了摸额头的汗水,愈发觉得篝火太过炙热,于是稍稍往外坐了一些,离那团散发着热量的火焰远了一些。

    但灼热的感觉并没有缓解,毕竟孔胜需要时刻向篝火里添点枯草和柴火,以防秋风将微弱的火焰熄灭,自然无法太过远离。

    那种热量勾起了孔胜的回忆,他觉得身体里燥热得吓人,像极了每次被段阳挑逗的感觉,他想起那个人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轻拂,他就会像现在这般,无法自控地燥热起来,就像是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焰。

    段阳……

    不知怎地,孔胜又想到了段阳,想到了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想起那个人的脸,想起段阳的温度,想起段阳的手指,想起段阳的温柔,想起他们水乳交融的画面。

    只是想着段阳,想着两个人的甜蜜,就无可避免地让那些淫靡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之中。

    孔胜一边羞红了脸,一边却感受到了一阵饥渴,被调教了两年的身体早已经食髓知味,如今刚刚离开段阳不过五个时辰,就怀念起了那个人的怀抱,以及他们之间亲密的动作。

    一阵空虚从后穴传来,男人红着脸,感受到自己的后穴开始张合,其中还分泌出了一些肠液,敏感的肠肉感觉到里面湿乎乎的。就连男人的双腿间,那根阴茎也隐隐有了兴奋的前兆,灼热在体内涌动着,血液不断地冲向下半身。

    “段阳……”

    男人眉目间带上了春色,就连眼角都有些泛红,他轻轻地呢喃着,就着盘腿而坐的姿势,一只手慢慢摸向了自己的前面,隔着裤子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好想要……

    现在孔胜的脑子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他的手伸到了底裤下,直接握住了自己的阴茎,那团软肉已经有了勃起的预兆,被男人的手摸上之后,一点点就勃起了。

    “嗯啊……段阳、操我……”

    现在的孔胜一脸春潮,微薄的唇张开,泄出一声声压抑的喘息,他的手不断在自己的裤裆中摩擦自己的阴茎,灼热的情欲很快将他的脑子烧成一团浆糊,只剩下快感从阴茎处传来,后面不断地涌来更加强烈的空虚感。

    好想被操……

    孔胜舔了舔下唇,用自己的口水将那片通红的唇瓣染上了晶莹的色泽,他慢慢回忆起段阳,回忆起段阳对他做的那些,哪怕淫邪却也让他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只是想到那种让人目眩神迷的快乐,男人就觉得自己的阴茎彻底硬了起来。

    四下无人,毕竟孔胜自己负责守夜,其他的弟兄早已经在周围的帐篷里睡下,一个个呼噜震天响。孔胜看了看四周,篝火的火焰让他愈发觉得燥热难耐,索性直接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扔在一旁。

    男人赤裸着下身坐在草地上,他的手撸动着那根灼热的阴茎,而他的衣衫也有些凌乱,在失去了腰带的束缚之后,腰间的麻布衣服松松垮垮,男人的行动间都可以露出健硕的八块腹肌。

    “哈、嗯啊……”

    还是有些忌惮着睡在远处的兄弟们,孔胜有意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却也无可避免地发出了连续而且甜腻的呻吟声。

    男人的双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快速撸动着,但是动作稍显生涩,毕竟与段阳成婚两年来,他都无需再自行解决生理需求,每一次都被段阳玩弄到几乎精疲力尽,他反而更在乎自己是否会精尽人亡,哪成想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需要自渎的地步。

    但总是差一些,不论怎样刺激这根肉棒,阴茎都只是硬挺着,丝毫没有要发泄的样子,快感变得不痛不痒,像是隔靴搔痒一般不痛快。

    “嗯啊、想要……段阳,娘子……”

    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孔胜才突然惊醒,他红着脸,手指依然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心里却涌上了一阵委屈,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意识都在想念那个与他相伴两年的人。

    按理说孔胜本不该如此饥渴,他昨天晚上刚刚被段阳玩弄了个遍,不仅将他一遍遍按在地上操干,还让他射空,直到他在哭泣求饶中被操到射尿也没有结束,在段阳得了满足之后,他还被那个男人用玉势操了个遍,后穴和阴茎都被玉势抽插直到他在潮吹后昏迷。

    尚且不到一天一夜,孔胜竟然又想要了,就连男人自己也为自己的淫乱感到羞耻,他的脸上带上了局促的表情,眼中却充满了渴望。

    然而再也不会有了,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他……

    孔胜不知道自己作何感想,他觉得有些难过,心里酸酸的,同时也有些愤怒,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好,不能给段阳他想要的生活。

    想到这里,男人就像是泄愤一样握紧了自己的阴茎,甚至用手胡乱地刺激龟头,他回忆着段阳为他手淫的动作,甚至用指甲刺激着马眼,让一阵阵痛感传到大脑中。

    偏偏一阵阵疼痛让孔胜更加兴奋,阴茎怒张得像是一条巨龙,粗长的柱身上青筋凸起,龟头也胀得像是鸡蛋,张合的马眼变得通红,好似下一秒就会喷发一般。

    但高潮始终没有到来,不论孔胜怎样刺激自己的性器,那根灼热的肉棒都没有爆发的迹象,恍惚中男人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无法发泄的欲望让他焦躁又愤怒,甚至失神地揉搓起那根脆弱的阴茎来,哪怕带来丝丝缕缕的疼痛也毫不在乎。

    “不够、嗯啊……不够唔啊……呜呜……”

    孔胜急得满头大汗,但他的手却不想停下,明明无法发泄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但他还是期待会有爆发的那一刻。

    那根阴茎虽然已经怒张,却像是与孔胜作对一样,不论男人怎样撸动,甚至用握紧握着摩擦龟头的方式带来疼痛,快感也依然不上不下,被吊在高潮前的那一刻。

    好想要……好像被操到后穴,被射满……然后被操射……

    现在孔胜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肿到像是要爆炸,却连一丝发泄的可能性都没有,兀自憋胀到极度痛苦。

    被调教了两年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的阴茎了,孔胜绝望地发现,哪怕他不断刺激自己的阴茎,就算疼痛让他的快感加剧,却也无法让他到达最后的那一刻,他的后穴空虚到瘙痒异常,不断地怀念着被插入和蹂躏的快乐,怀念着被操干和玩弄的绝顶快感。

    只要是尝过那种让大脑都空白的快乐,尝过那种让全身都战栗的快感,孔胜就无法满足于自渎的快乐了,他漫不经心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茎,因为憋胀却无法发泄的快感而满头大汗。

    该怎么办?段阳……

    现在孔胜满脑子都是段阳,他怀念那个人的怀抱,怀念那个人的温度,甚至怀念那个人的坏笑,他怀念那个人带给他的一切,不管是快乐、甜蜜还是痛苦、畏惧和战栗……

    “嗯啊……不行的唔……德佑、德佑……不是你呃……不行的……”

    孔胜的手下愈发没有了分寸,他不断地用各种方式折磨自己的阴茎,那根肉棒传来一阵阵疼痛也让他甘之如饴,但一切都没有改变,他还是无法逃离快感的地狱,无法将欲望发泄出来。

    憋胀的痛苦让孔胜的头脑变成了一团浆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一只手抚摸起自己的身体,一边回忆着段阳对他做过的一切,一边学着段阳的手法,用带着茧子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肤上摩擦。

    “嗯啊、德佑……娘子啊……”

    直到抚摸起自己的肌肤,孔胜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敏感,粗糙的手指摩擦着自己的腹肌,男人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腹部因为被刺激到而猛地颤抖了一下,八块腹肌不断地颤抖。

    一阵阵战栗的刺激从腹部传来,孔胜更加兴奋地摩擦着自己的腹肌,用手指顺着肌肉的沟壑抚摸,带着汗水的肌肤粘腻而且湿滑。

    段阳他,也是这样抚摸他的身体的,每一次把段阳带着坏笑用手抚摸他的时候,总是会把他撩拨到欲罢不能,最后只能红着眼求他操干自己,甚至主动撅起屁股将自己的后穴套在他的阴茎上,哪怕被玩到昏迷也在所不惜。

    想到段阳之后,孔胜更加兴奋了,他甚至觉得是那个男人在抚摸他的身体,手中握着的自己的阴茎也慢慢茁壮,变得更大更热,就像是一根烙铁一般。

    被快感折磨到模模糊糊,孔胜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被自己的娘子压在床上抚摸着身体,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不断地在他的身体上点燃一簇簇火苗,甚至让他的身体都虚软下去,后穴都变得格外饥渴。

    男人觉得自己的后穴兴奋到颤抖着,学会了自主分泌肠液的肠肉湿滑而且粘腻,就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身体里的淫水,他甚至觉得那些液体已经流了出来,沾在他的屁股上,就连屁股下方的土地也一片濡湿。

    但现在孔胜并不想用后穴自慰,在段阳不断的调教和洗脑之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是属于段阳的,他不敢私自触碰,尤其是被段阳视为所属物的后穴,那是孔胜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仔细想想,除了出恭之外,孔胜已经许久没有碰过自己的身体和阴茎了。哪怕是身体的肌肤,也很久没有被自己触碰过,在沐浴的时候也是两个人一起,孔胜记得段阳喜欢搂着他的身体,用微凉的手指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他们就会在浴桶里翻云覆雨,直到热水彻底凉掉。

    这样算起来,就算是孔胜自己的肌肤,他也有许久都没有触碰了,好像哪些地方都变成了段阳的东西一般。

    “你是我的哦,夫君,你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触碰,哪怕是你自己。”

    恍惚间,孔胜觉得自己好像被段阳抱着,那个人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呼吸都喷洒到了他的耳边,那张美貌的脸上是惊人的占有欲。

    只是这样想着,孔胜的身体就一个战栗,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对段阳的下意识反应,哪怕是想象中的表情,也让男人本能地感到畏惧和战栗。

    下一秒孔胜就释然了,那又怎样呢,毕竟段阳已经离开他了,他的身体又属于自己了。

    但这么想着,孔胜愈发低落,他觉得自己像是个丧家之犬。

    自暴自弃一般地,孔胜的手慢慢顺着腹肌向上移动,然后摸到了自己的胸部,然后用手指夹住了自己的乳头。

    “嗯啊、好爽……唔啊……”

    孔胜仰起头,敏感的乳头传来强烈的快感,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下,觉得自己的阴茎都变得更加坚硬,甚至有了一丝想要喷射的感觉。

    长时间的憋胀之下,这种贯穿身体的快感让孔胜开心起来,他一边快速地撸动起自己的阴茎,一边大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头,仰起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汗水之下的肌肤慢慢染上了红色。

    男人兴奋地自慰着,通过乳头和阴茎的刺激发出低沉沙哑的喘息,他闭上眼睛期待着能有爆发的一瞬间。

    然而……

    “小骚货这么饥渴吗,一天不操就敢自慰了?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下一秒一双纤细的手臂就环上了孔胜的肩膀。

    操,这可不是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