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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溺爱

    (预警:有母子骨科情节,记得避雷)

    卢卡总觉得父亲对自己很偏心,很冷漠。

    不过相比起父亲对母亲的溺爱,他们这些孩子全都没法跟母亲相提并论。

    卢卡年龄在兄弟姐妹之间算中等,但性格老成,有时比最大的姐姐还要成熟,开窍也开得早,不管是智商方面,还是情商方面,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可以看懂晦涩的文学书籍,在家庭教师和母亲的辅导之下,还能做出几首精巧漂亮的诗句。

    算术方面则由他的二号父亲代劳,这个爸爸并不是他的生父,和母亲属于同一族裔,他不喜欢文绉绉的东西,但是非常擅长理科,卢卡的数学全靠这位父亲领他入门,不然就凭母亲对理科的糊涂程度,恐怕要把他培养成偏科学生。

    除了智商上远超同龄人,卢卡的情商也不低,他很小就能感觉出生父对他的冷淡,这种冷淡是专属于他的,虽然兄弟姐妹们私下里都在抱怨,父亲们恐怕把宠爱全加倍放在母亲身上了,导致没心思宠这些小孩子,孩子们只好报团取暖,虽然物质上从来没有欠缺过什么,但是和班里同学相较起来,他们的父亲对亲生骨肉一点都不像一个正常父亲一样热情。

    卢卡比自己的兄弟姐妹们成熟,他能看出问题的核心所在,那就是,父亲们太迷恋母亲了。

    他们的家庭不是正常家庭,如果有同学来家里做客,这三个父亲从不露面,都是简月白笑盈盈地照顾孩子们,带着孩子们玩,搞得班上什么风言风语都有,说他们的母亲是个继承了巨额遗产的寡妇,又说他们全是简月白收养的,这点不难理解,简月白生的一群孩子,连人种都不统一,怎么叫别人相信他们都是简月白亲生的呢?

    父亲禁止他们在外面多嘴,所以他们只好顶着流言蜚语长大了。

    卢卡这种小大人,从来不觉得兄弟姐妹们苦恼的东西有什么重要的,甚至他被自己生父排斥,也是一副大不了的态度。

    在学校这里,父亲们从不露面,全由简月白当他们表面上的监护人,以防招惹闲话,但在父亲这边,他们会挑出自己亲生的孩子,分别带去自己的地盘、生意、盟友前露面,以示自己是已婚并家庭幸福的男人。

    卢卡被弗兰克带多了,便在弗兰克这里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有些跟随弗兰克许久的忠实手下会议论他,卢卡在一次偶然中竟然听到自己并不是弗兰克亲生的孩子。

    卢卡觉得难以置信,他长得跟弗兰克很像,混了些母亲的血,骨相更柔和一些,但他的兄弟姐妹都是这种情况,他总不可能是乔和李琮亲生的,乔是金脑袋,李琮是理科好的华国父亲,他的父亲只可能是弗兰克。

    现在连血统都被怀疑,卢卡接受不了了,找母亲要个说法。

    简月白听卢卡说出这些惊世骇俗的句子,一下子慌得要命,抱住卢卡,嘴里含混地说些哄小孩的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是我的乖孩子!这点不可能改变的!”

    卢卡一眼看出母亲在掩饰,他知道母亲不会说精明的谎言,于是卢卡推断出一个秘密——他的母亲除了找了三个老公,居然还背着老公出轨。

    想通这点,他也就明白弗兰克的冷漠缘何而来了。

    弗兰克其实算一个好父亲,把孩子和老婆养得健健康康、又白又香的,要什么给什么,就算对卢卡,也从来没有刻薄的时候,如果卢卡没这么成熟,他都不会发觉弗兰克对他的异样。

    卢卡并没有因此产生自我怀疑,卢卡之所以比起兄弟姐妹们无所谓得多,因为他只要母亲爱他就够了,他甚至希望父亲们更冷漠点,好让简月白弥补更多的母爱给他。

    而简月白被卢卡戳穿这个无地自容的秘密之后,卢卡发现,母亲因为对自己感到愧疚,愈发溺爱,愈发对他予取予求。

    *

    卢卡和简月白以前一直维持着一个小秘密,卢卡直到十四岁的时候,甚至还会吃简月白的奶。

    简月白那时当然没有奶水了,可是卢卡一央求,简月白就溺爱地解开扣子,把那软腻的雪白奶子露出来,让卢卡吸吮他带着香气的红润奶头。

    简月白抚摸着卢卡的发丝,声音清甜,嘟囔着些呆呆的傻话:“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要吃奶呢,卢卡,你以前可是最早断奶的孩子呀。”

    卢卡就更加努力吸吮奶头,把那啧啧的声音恶意吸给简月白听。

    简月白咯咯直笑,他一点也没意识到这孩子对自己不正常的恋母情节,这恋意,已经远超亲情范畴,带着畸形和病态,简月白只当是卢卡长不大的表现呢。

    要说这些孩子谁最跟父亲想象,还得是这个连父亲都存疑的“私生子”,他和三个父亲一样聪明,一样狡猾。

    一样迷恋简月白。

    不过这个小秘密没能一直维持下去,卢卡的父亲不是傻子,何况,他可是有三个这样人精似的父亲。

    卢卡偷摸吃简月白的奶被李琮逮了个现行,父亲们发了大火,其他兄弟姐妹在自己房间躲了两天才敢出来,吃饭都要佣人送,他们不知道卢卡犯了什么错,当然,父亲也不会叫他们知道。

    卢卡就遭了殃,李琮拎着他,冤有头债有主,弗兰克既然是卢卡的表面生父,那么就交由弗兰克去教训,三个父亲像从地狱来的,或者说,阴曹地府——取决于李琮信什么教,邪恶恐怖,山一样地立在他前面,对他冷眼相看。

    卢卡知道自己要受点皮肉之苦,脑子里忍不住想点别的东西缓解恐惧的情绪,可惜三个父亲发起火的样子太吓人,根本就不像是做正经行当的商人,虽然没有一点狰狞和凶狠的表情,但是卢卡总觉得要被他们剥皮抽筋。

    母亲也是犯了乱伦之错的罪人,不过卢卡的父亲一点也不公正,根本就没打算处罚这个溺爱孩子的尤物,这三位地狱来的撒旦、死神赫尔、地藏菩萨(李琮要是信道教,那就是城隍爷),抱着犯错的简月白,哄他别哭,原来是这么双标的地狱审判员!!

    卢卡知道突破口在母亲身上,他脊梁挺得笔直,不愧是堂堂正正的私生子,一点不孬种,张口就向母亲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吃您的奶子。”

    这下子,父亲们冷酷的面具裂了纹,克里斯蒂开始臭骂他,李琮抱着大哭的简月白,也不哄了,让简月白瞧瞧自己带出个什么小畜生,弗兰克最为话少人狠,解开皮带——这回不是为了操母亲,迈开长腿来教训他了。

    死到临头,卢卡那点惊慌感也消失不见,瞧着弗兰克解皮带的潇洒的动作,反倒唤起那次窥视弗兰克操母亲的回忆,他将弗兰克的书房推开一条小缝,便看见弗兰克将母亲压在书桌上又亲又咬的,弗兰克一解皮带,那金属件发出清脆的声响,母亲就张开大腿,用雪白的小腿勾父亲的腰杆。

    卢卡还记得母亲精致漂亮的脚腕上挂着一条湿哒哒的蕾丝内裤。

    这次窥视正是卢卡的性启蒙,他在自己房里打了很久飞机,将弗兰克魁梧高挑的背影想象成长大后的自己,这样折腾着这个怀胎十月生出自己的美人。

    啪!!

    啪啪!!

    弗兰克的皮带恶狠狠地抽在卢卡脊梁之上,卢卡只挨了两下,就被弗兰克打趴在地上,可是脑子里却想着,这啪啪声,岂不是和操弄母亲发出的交媾声响一模一样?

    简月白哭叫着为他求情,父亲们早已一眼看出卢卡不是个好收拾的玩意,为了叫简月白也涨涨记性,不但狂揍卢卡,还得让简月白亲眼看着。

    卢卡记得母亲哭得眼睛通红,都肿出眼泡来了,父亲们收拾完小畜生,便来继续溺爱简月白,又是哄又是亲,把母亲抱去了别的房间,不管小畜生的死活。

    卢卡晚上忍耐着剧痛,为了不压到伤口,只得趴着睡觉,到凌晨时分,他感到背上一阵清凉,有人在给他上药。

    卢卡惊喜万分,扭过头,又像央求简月白给他吃奶那样低唤:“母亲!”

    结果,正对上弗兰克这副冷峻的面孔,卢卡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弗兰克冷笑着,给卢卡背上上药,这就是好父亲,该揍就揍,揍完也要尽一尽父亲的职责。

    他可不敢让简月白这会儿跟卢卡独处,卢卡狡猾,会拿捏人心,简月白又呆又蠢,对谁都心软,对自己的孩子更是心软,保不准卢卡一撒娇,简月白又把自己的奶子塞他嘴里。

    卢卡默不作声了,他知道自己有错,已经挨了一通狠揍,怎么敢继续忤逆父亲。

    弗兰克上完药,准备离开,卢卡忍不住问他:“您应该很厌恶我,因为我不是您的孩子,是这样么?”

    弗兰克脚步停下来,声音淡淡的:“你是简月白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卢卡抿了抿嘴,这局是弗兰克完胜了。

    紧接着,弗兰克放话:“再敢诱惑你母亲干出这种事,我就揍你半死。”

    这场闹剧以大家的缄默收尾,卢卡长了记性,也没人提他干的坏事。

    *

    直到今天。

    卢卡抓住了母亲的把柄,难怪他总觉得和家庭格格不入,原来他是个私生子!

    仗着简月白的愧疚,自责,无地自容,卢卡已经长成一个十七岁的英俊少年,竟熊心豹子胆地将母亲娇软的身子抱在自己腿上。

    简月白也温柔地搂住自己的儿子,他可太爱他的孩子们了,不管他们问他要什么,他都要点头答应。

    卢卡伸出手指,主动解开简月白的衣服纽扣,开始推动简月白的胸罩,一股浓郁的奶香味笼住他,让他意乱情迷,卢卡像恶魔一样对着简月白耳畔轻语:“母亲,你让我成了一个出轨的证据。”

    简月白呜呜呜地把脸埋进儿子怀里,强烈的自责差点吞没他,卢卡把他的奶子弄出来,简月白顺着卢卡,一点都不打算反抗。

    于是卢卡捏住这枚肖想了好几年的娇乳,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吸得母亲发出只有在父亲那儿才会发出的吟哦之声。

    卢卡一边吃奶,一边想,这下被弗兰克捉住,应该会被揍得更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