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流水的黑帮老大,铁打的黑帮大嫂np在线阅读 - 62 光撒娇却不长脑

62 光撒娇却不长脑

    南佳哲一边像往常那样不留余力地操逼,一边哑着声撒谎:“对,就是一次性的。”

    简月白哪听得出南佳哲句子不对劲,语气也不对劲,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吃了两个不同的大鸡巴,别想指望简月白什么。

    简月白小穴一被鸡巴顶开,他就什么都抛诸脑后,只顾抱着枕头撅屁股,把小粉逼敞敞亮亮地献给南佳哲。

    南佳哲操得特别愤怒,忍不住对简月白粗暴了些,不过也算得上男人里能忍气吞声的了,只要给简月白做男人,必须学会咬碎牙和血吞,简月白根本不可能被一个人占有,只要没圈住他,就会有人见缝插针,而想圈住简月白,非得那三个黑帮老大不可,他没有权力,没有人脉,他的漏洞太多了,只要是个有本事的王八羔子,就能偷他的简月白!

    南佳哲捏着简月白的小腰发了狠地在他穴里套弄鸡巴,说是做爱,更多有着惩罚意味,但惩罚的是他自己,毕竟床上对简月白粗暴,越用力操,越往坏里操,简月白就越爽,你瞧他的批又开始喷水了,嘴里嗲嗲地哭喊老公,只有南佳哲硬着鸡巴在他逼里怄气。

    他没法对简月白生气,难道气简月白不检点吗?他要是介意简月白不检点,他不可能拐简月白跑,不可能把鸡巴塞进这粉逼里,这不检点的甜骚宝贝根本就对他没意思,要不是他一厢情愿到疯魔,哪有现在的离经叛道。

    等南佳哲知道简月白老公的真相,他就会发现,不管简月白跟哪边的男人,都是离经叛道的结局。

    南佳哲越操越气,他到底是哪疏忽了?到底是哪没看住简月白?到底是哪?!

    南佳哲的精液被愤怒催促着,一下子喷进简月白体内,射精时,男人就完全成了简月白的掌中物,南佳哲被简月白的逼掌控了全身的快感,以致掌控他全身的肌肉,简月白要是这时把他的鸡巴拔出去,直接下床跑路,南佳哲连追都追不了,简月白就有这么大余劲。

    幸好,简月白脑子里不想什么方案一,方案二,他从肉体到灵魂都是欲望构成的,南佳哲被他控制了,他也不想着报复这个不让他回家、天天拿他泄欲的饲养员,反而像是爱上南佳哲似的,夹着南佳哲的鸡巴、扑进南佳哲的怀里,搂抱着南佳哲的脖子,在南佳哲因为高潮而迷乱的脸上一个劲儿亲吻。

    南佳哲搂紧了简月白的腰,被简月白的阴道夹着,虽然是他在往简月白肚子里射精,可全身被简月白的热量和甜香渗透,他差点为这个看起来爱着他的简月白掉眼泪。

    简月白压根就不爱他,而简月白不会撒谎,所以他这一脸爱意是怎么回事呢?

    是爱他的大鸡巴呀。

    南佳哲对这个爱发骚的、常年处于发情期的简月白感到无可奈何,他任劳任怨饲养他,还得管着他,提防他跑出去跟别的公犬公猫乱交配,最要命的,管都管不住,简月白招惹的雄性动物,各个神通广大,他却只是个老实巴交、勤勤恳恳的饲养员罢了!

    简月白除了会自己上厕所,南佳哲不用给他铲屎以外,跟别人家发情的小甜猫没什么区别,南佳哲眼巴巴地讨好他,给他吃好的穿好的,还自告奋勇给他度过发情期,可他和简月白不是一个物种,简月白这口是心非的浪货,说自己纯洁,其实比谁都爱发骚,说自己道德高尚,实则跟一群黑帮分子同流合污,说自己讨厌坏蛋,其实爱的就是坏蛋,南佳哲没法坏得跟他男人一样,他都没自己亲哥哥坏,这样的南佳哲,怎么可能讨得简月白的青睐?

    南佳哲崩溃了,他完全由简月白操控他,叫简月白自己奋力骑他的鸡巴,南佳哲摸着简月白在他身上因为疯狂做爱而起起伏伏的胴体,已分辨不出简月白身上哪些爱痕是他舔出来的,哪些又是别人舔出来的。

    *

    南佳哲抢跑简月白的当晚就接到南佳雄的电话,和从前一样,南佳雄慢条斯理冷嘲热讽,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南佳哲没再像从前那样,撒手不管,爱咋咋地,他要叫他们通通别想痛快:“他们本事那么大,那就去把南家炸了,灭了,全端了,要我还回简月白,想都别想。”

    南佳雄只说:“你以为你跑得掉么。”

    南佳哲没理会,没再跟南佳雄联系过,带着简月白上路了。

    正如南佳哲大逆不道的,幸灾乐祸的,简月白的男人们直接断了南家在A国的生意,总有人来砸场子,总有人来抢地盘,只要跟南家沾关系,就会明着暗着被报复。

    男人们不是不怕南佳哲伤害简月白,而是他们看出南佳雄虽然一言堂,可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弟弟,所以他们就全力向南佳雄施压,就算南佳雄不怕,也得担心生意,断什么也不能断财路,由此一来,就能逼迫南佳雄去对弟弟施压,趁早把简月白逼出来。

    他们不打算主动对付南佳哲,而是逼着南佳雄去对付他弟弟,再怎么说,南佳雄总比他们了解南佳哲,知道应该怎么下手。

    这策略确实见效,南佳雄被迫驻留A国,处理南佳哲的烂摊子,原本只是烂情债,现在矛盾升级,这是南家最不愿意看到的,南佳雄要是没法把这件事完美解决,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必然会受到长辈的质疑。

    南佳雄心中权力大过一切,他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

    简月白被南佳哲养久了,果不其然“喜旧厌新”,明明南佳哲成天尽心尽力喂饱他上下两张嘴,简月白还是不领情,心里又开始想老公,谁体谅饲养员啊。

    不过黏还是要黏着南佳哲,撒娇也不能少,毕竟他就这一个男人了,虽然没有爱老公那么爱,凑合凑合得了,简月白不能离开男人,南佳哲跟阿琮的族裔相像,那就把他想象成阿琮算了。

    别看南佳哲一心一意带着简月白跑路,准备去他计划好的城市开启新生活,简月白可没当成逃亡,他把这些日子全当观光旅游了,南佳哲开车,他就攀着车窗看风景。

    老公不是不带他玩,只是他们这样的身份,凡事安全第一,方便第一,所以去哪儿都差不多,纸醉金迷的,富丽堂皇的,让简月白很不适应,而且浮华奢靡的生活容易麻痹神经、蒙蔽双眼,简月白被养得晕乎乎的,成天被男人们带着团团转,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了。

    被南佳哲拐跑,给了他松口气的机会,简月白看着车窗外一片又一片的景致,好些田园风光,入目处人烟稀少,小麦玉米“人头攒动”,他老公可不会带他跑这种地方来,去的都是都市和影城。

    简月白被这些不常见的风景吸引着,南佳哲在旁边因为他追杀的老公愁眉苦脸,他则完全没感觉出哪里有危险,天真快乐得不得了,唯一一点不快乐,就是离老公越远,他就越想家,虽然观光旅游放松心情,可终点不都是拐个弯,又回家去了么?

    简月白被南佳哲拐跑这么一回,终于看清自己的内心了,他虽然不适应被三个男人宠坏溺爱,也不适应当共妻,可是淫荡如他,天真如他,居然已经把三个男人当成家了,回到他们身边竟然和回到父母身边相仿,他早就注定给他们当共妻了。

    简月白想明白这个,时不时就和南佳哲剖析一下自己的内心世界,只不过南佳哲好像不爱听,而且成天操他,他只要话多点,南佳哲就操得更厉害点。

    简月白认清自己对男人们的感情,这样成天跟南佳哲做爱,他还会有点愧疚感呢,可是又推不开,逃不掉,身边没有别人,只有南佳哲疼他,他能怎么办呢?

    要是老公到他面前,他一定心无旁骛奔到老公怀里,这也是一种忠贞不渝吧?

    渣透的简月白如是想到。

    简月白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心里想着老公,念叨着老公,但是又接受南佳哲的宠爱,说到底,他虽然不图钱财,不图地位,可他虚荣于收割这些男人纯粹的情感,并且贯彻虚荣的劣根性,对于伤害这些男人没有一点罪恶感,要是哪个男人因为被他伤害而质问他,简月白还觉得自己是被欺负的受害者呢。

    *

    南佳哲虽说再也不接南佳雄的电话,可最近好几次虎口逃生全靠南佳雄给他报信,南佳哲不知道南佳雄怎么找到自己的,问他,南佳雄就又是那副慢条斯理、暗含轻蔑的语气:

    “我当然找得到你,你以为你到现在安然无恙靠的是你自己么?”

    想来也是,南佳哲从小到大接受正常教育,从没接触过家族生意,更没见识过黑帮的运作方式,他跟简月白的男人比起来,就是一普通市民,他们那么多眼线,拥有蛛网般的关系网,不接受南佳雄的帮助,他怎么逃得出他们的掌心?

    南佳哲意识到为抢简月白制作的计划有多满腔热血,有多莽撞,他走到了自己最不耻的一步,居然要接受南佳雄伸出的援手。

    南佳哲这些天不停地琢磨该怎么才能圆满收尾,想半天,去哪个城都不好使,只要留在A国,他就会有危险,最安全的莫过于回家乡去,可是问题在于,他成了众矢之的,他回家,南家那些老家伙一定立刻马上把简月白双手奉还。

    那么直接换个穷乡僻壤地躲着也行,问题又来了,南佳哲每天抱着简月白做爱,只要简月白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南佳哲觉得自己为他吃什么苦都行,做个鸡巴纨绔公子哥。

    可他怎么舍得简月白跟着他一起吃苦,简月白应该被宠,被溺爱,被娇养,他的力量何其微小,这样仔仔细细思索过一遍,南佳哲比为简月白茶饭不思那些日子更崩溃,更绝望了,他发现简月白只有呆在他老公身边,才是最美好的he。

    *

    简月白这天跟南佳哲车震完,懒懒地窝在南佳哲怀里,跟他撒娇,说自己又累又饿,南佳哲为简月白变成了个跟以前截然不同的人,一点都不扯高气扬了,什么都听简月白的——除了想回家这件事,简月白说饿,他立刻停车去给简月白买吃的,心里想的不是自己爱吃的这样那样,而是简月白爱吃什么什么,已经被简月白反向驯养,成为全世界最努力的饲养员了。

    简月白其实也没多饿,他就是喜欢撒娇,南佳哲一走,他还空落落的,披上外套瞪着南佳哲离开的方向,眼巴巴等着南佳哲回来,一分一秒都离不开男人。

    不过出乎简月白意料之外,没过半分钟,南佳哲突然回来了,拉开驾驶座的门,往内探看一眼,简月白总觉得南佳哲的眼神很陌生。

    简月白有点反应不过来,抓紧身上的外套,困惑地问他:“你不是往那个方向去了吗?”

    又看看南佳哲的手,什么吃的也没有:“这里没地方卖吃的吗?”

    居然完全,一点,根本没发现这个南佳哲,连衣服都不一样。

    简月白撒娇是撒娇,可这眼睛,确实没关注过这位一心一意养他的饲养员。

    南佳雄错过了弟弟,本打算摔上车门,等弟弟回来逮个正着,不过不知怎么的,他往简月白身上多看了几眼,手没能按照计划关上车门。

    简月白身上只披了件外套,赤条条的,两条裸腿又细又白,上面不少被亲出的印子,搞不好刚跟他弟弟做过,难怪他怎么逮到他弟弟在这儿停车呢,原来忙着操逼,南佳哲机灵得很,要不是被简月白勾引,南佳雄还没这么容易逮住他。

    南佳雄从简月白的脚趾看到大腿,越过他的外套,什么都裹住了,没什么好看的,直接看到简月白脸上,被他弟弟养得很好,水嫩白皙,一点没受风吹日晒,嘴唇鲜红,眼睛也水汪汪的,是被娇惯的模样,他真对南佳哲刮目相看,跑路还能把这小美人养得原模原样,想来还给那三个黑帮头子,他们怒气会消不少吧。

    南佳雄鬼使神差地一低头,钻进了驾驶座,心想着怎么套简月白的话,看简月白的样子是把他当成南佳哲了,他不确定简月白是跟他调情,还是真这么蠢,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演戏,那我也演戏。

    还没等南佳雄开口,简月白一下子钻他怀里,搂着他脖子,脸也贴在他胸膛上,连外套也顾不上,两团小奶子就这么露出来,挤在他的西装上,跟着简月白一起向他撒娇。

    简月白被南佳哲操习惯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哼哼唧唧地问南佳雄:“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们在外面玩得够久了嘛……”

    这话要是被南佳哲听去,又是气到呕血的程度,他拼死拼活带简月白奔赴新生活,简月白把他的全部努力敷衍地总结成一个“玩”字。

    幸好坐这的不是他弟弟。

    不过南佳雄也有点为南佳哲生气,不是心疼弟弟,而是生气简月白的渣。

    怎么就这么渣呢。

    南佳雄一下子领悟到简月白是怎么折磨他弟弟的了,他可以撒着娇要离开你,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长得甜,声音甜,性子甜,心却这么残忍。

    南佳雄伸手捏了捏简月白的两团奶子,软得发腻,奶头被他弟弟吃得又红又翘,乳晕周围全是吸出来的樱粉色爱痕,这些爱痕像落花似的,落了简月白一身,哪儿被南佳哲舔过。

    南佳雄实在没忍住,斯文败类一个,打开简月白一条大腿,登时那异于常人的下体暴露出来,南佳雄本来还做了心理准备,他没有双性的癖好,以为会反感,谁知道,一看见这粉粉的小鸡巴,底下被操得阴唇都翻卷起来的小粉逼,又看见鲜嫩的肉缝里淌满他弟弟的浓精,南佳雄闻见浓郁的淫靡气味,可是不难闻,还发甜。

    这么极品。

    简月白就没在乎过南佳哲,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跟一个纯粹的陌生男人撒娇,被看逼也是乖乖的,要看就看好了,他摸了摸南佳雄的耳垂,闻了闻南佳雄的衬衣领,脑子彻底转不过来了,干脆什么也不想,抱紧南佳雄,把脸蛋埋进南佳雄颈窝,于是南佳雄陌生的淡香水直钻入他鼻腔深处。

    简月白叽叽喳喳地嘀咕着:“你怎么闻起来不一样了?嘿嘿,我才发现你有耳钉!~”

    南佳雄一言不发,他都不知道说什么,简月白可能真的是笨到家了,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就上手好了,反正这美人不可能是他弟弟的,他摸两下算什么,反正都被他弟弟操透了,要是计较绿帽子,他们这关系太乱,到底是谁给谁戴绿帽子呢?

    简月白像在医院做检查似的被南佳雄探索了一遍,居然一点色情和淫欲都没有,南佳雄就是单纯对这个迷得三个恶棍外加他的便宜弟弟不着南北的小双性感到极度好奇,想瞧瞧他身上到底有哪些了不得的东西,打量了他的小奶子,捏了几下,长得漂亮,手感极好,摸了他的肚子,腰很细,可是又有可爱的软肉附着其上,长着一根没什么存在感的粉鸡巴,和存在感过强的小粉逼——如此美艳丰腴的粉逼,纤细的腿,玲珑的脚趾,手指也尖尖细细,一身都是雪白剔透的。

    好吧,好像有点说服力。

    简月白不知道南佳哲怎么回事,在他身上检查一番,就扔下他离开了,他黏他都不好使,还被强行关在车里,让他生了闷气,可是也没气多久,只生气到南佳哲买了香喷喷的食物回来,回到驾驶座上,简月白就完全原谅他了,再一次钻到南佳哲怀里,找点话聊,别又甩下他跑了:“你买了什么呀?”

    南佳哲一下就看出简月白表情不对,怎么嘴角垮着?

    “你不高兴?”

    “……没有,你别再那么丢下我了好不好?”

    南佳哲哪想到自己背了哥哥的黑锅,他一下又被简月白甜化了,怎么离开这么点时间就舍不得他了?唉,希望简月白忘掉老公,永远舍不得他才好。

    南佳哲抱住简月白,吻他,缠他娇软的舌头,好深情的一吻,吻得把心肝都掏给简月白了,才催着简月白吃东西。

    “还生气么?”

    简月白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果然不记仇,对着南佳哲笑起来:“我没生气过啊?”

    南佳哲无语到发笑,简月白脸上根本藏不住事,不过现在看起来确实不生气了,南佳哲便发动引擎,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