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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疯批 结局

    魏绩的睡袍松松垮垮地套着,他半眯双眼,眼尾的细纹不明显地折起,他很累,也想睡觉,但他必须要等到魏效回来。

    书包被重重地扔在地板,魏效哼着歌,不知道在外面晃悠什么。他似乎是打开冰箱,翻找些东西,底下冷藏柜与内壁的冰的滋啦摩擦声微弱传来。

    魏绩蹙眉,他揉揉额头,努力让疲惫的思维活跃起来,记得魏效生理期应该就是这几天吧,怎么他还在扒冰箱。

    魏效因为前几天他的一条消息而不悦,他明白。所以之后几天,魏绩没有让魏效拍任何色情视频或图片,他绞尽脑汁地发些好听的话,得到的全是些不冷不淡的敷衍。其实消息发出的那一刻,魏绩就后悔了。但没办法,他实在太想他了。

    魏效感受到背后突然的暖意,魏绩微微的胡茬在他的肩头摩挲,刺激得发痒。魏效仰头,表情既不惊讶又不喜悦。“我回来了”,魏绩紧紧搂住他的腰,像黏人的猫,他一把抓过魏效手上冰得冒气的铝罐汽水,“你这几天别喝凉的,等过了再喝”,他用手磨蹭魏效因拿饮料而沾上的水,指尖的温热穿过皮肤,透向魏效的心。

    魏效突然有点想哭,他一整天都是突然的。突然得被发现秘密,突然回来的魏绩,突然上涌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松开我”,魏效强忍着说,魏绩在他背后,他把魏效箍得更紧了,罐子砸在地上的声音特别响。

    魏绩用肩膀环住他,两只手将魏效的手包裹着,肌肤的热量透过体表,刺激着魏效的泪腺。

    魏绩轻轻吻了他,不带任何情色意味。魏效闭上了眼睛,魏绩将他扭过来,狂风暴雨地侵入,舌头像狡猾的蛇,游走在口腔的每一处,清扫敏感的上颚,带来蚀人的痒意。魏绩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小时候魏效受了委屈躲进他怀里一样,变的只是魏效长大了,长得快比他高,青涩一点点褪去,将熟的果实要害羞地展现他的丰饶。气喘吁吁,“我爱你,魏效”,魏绩直直地注视他的眼睛,“我一直爱你”,魏效突然就想起小时候了。

    眼泪像被砸坏的水阀,崩溃,塌坝,魏效用力挣脱他的怀抱。“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你对我这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你不要一边说爱我,一边这样.......”魏效知道自己一定很丢人,他有些脱力,呼吸上不来,眼睛疼,鼻腔被堵住,喉咙哽咽。

    魏绩又一次抱住他,无视挥舞的打在他身上的巴掌或拳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我爱你,魏效”。

    魏效盯着他,闭上眼睛,魏绩再一次吻他。

    徐笑尘坐在家里,周遭乱糟糟的,像个狗窝。他摆弄着刚收到的针孔摄像头,研究该怎么让魏效在不经意间带回去,而且不会脱落。魏效真的很奇怪,明明在大家面前显得很成熟,行事游刃有余,为什么他却只看见了他的天真烂漫?

    他划开手机,加了魏效他们班一个混子,“把你这个小号卖给我,我给你五百。”徐笑尘躺在床上,点开班级群相册,从里面找魏效的蛛丝马迹。有班会时穿的无比正式的魏效,有大合照仍然突出的魏效,有排球比赛浑身矫健行云流水的魏效。徐笑尘呼吸粗重,上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临近高潮,他把照片拉大,魏效笑得明媚。一股精液遮住屏幕,糊住魏效的脸,龟头摩擦着电子屏,划出道道透明的腺液,仿佛正擦着魏效的嘴。

    人们都说徐笑尘中邪转性了,他不再冷着一张脸,不勉强地对人们报以微笑。青少年的讨厌来得莫名其妙,友善来得也莫名其妙,徐笑尘就算有着奇怪性格,但也逐渐融入。

    魏效有点诧异,他对于徐笑尘转性没有那么好奇,只是从人的劣根性来讲,他还是担心徐笑尘把那件事讲出去。

    徐笑尘笑着欢迎魏效,魏效拉住他走向排球场。“你想约我打排球吗?但我不会”,徐笑尘开口。

    “没有,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什么事?”徐笑尘不解。

    魏效咬住嘴唇,轻轻问:“你确定不会把那件事说出来吗?”

    徐笑尘目光一沉,原来叫他出来就因为这个。“不会”,他冷冷地看着魏效,“你还有别的事吗?”魏效也觉得尴尬,拉人家走这么远就为这事,有点不礼貌。

    他转而挽住徐笑尘,“没有,我挺想和你打排球的。既然你不会,那我教你吧。”徐笑尘晴转多云,立马答应。

    于是魏绩和校长谈完事情出来,就看见,排球场上,魏效与一个陌生男孩,正举止亲昵地打球。他看过魏效很多场比赛,当然知道那男孩一点基础也没有,手脚不协调的样子丑得要死。

    可魏效很耐心地在教,两人距离太近了,鼻对鼻,眼对眼。魏效两手交叠,双臂紧绷,屈腿下压,球被驯服得服服帖帖的,一上一下乖顺无比。徐笑尘随意地跟练动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认真训练的魏效,看他张开的嘴一开一合地传授着经验。魏效动作流畅灵活,反应力很快,徐笑尘舔舔唇,以后应该多看看他的比赛,太色了。

    校长疑惑地问突然停下的魏绩有事吗,魏绩依旧死死盯着两人,摆摆手,“没有事,只是觉得孩子们很有活力呢”,他的吐字特别重,一字一顿,隐藏着不明的情绪。他没发现,自己有多么慌张,危机感满满升起。

    “你今天在学校排球打得挺开心啊?”魏绩笑着问他。魏效警觉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的?”魏绩一下子紧紧抓住手,指甲在手心留下深刻的印迹。他的神色突然晦暗,凭什么,凭什么对一个外人可以那么耐心,而对自己却充满戒备,明明他才是最爱他的啊!可他居然宁愿教一个丝毫没有排球基础的小子也不愿意承认接受自己的爱意。

    魏绩笑得更温柔了,“我今天去你学校了,正好看见你在打排球。告诉我,你身边那个男孩叫什么啊?”

    魏效只觉得他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回答:“他叫徐笑尘。”

    “你的同班同学吗?怎么没听你说过?”

    “不是的,他是八班的。我跟他也是最近才认识的,就不太熟,没什么。他有一次在厕所被霸凌,我帮了他而已。”魏效还是在耐心地回答。

    但在魏绩耳里,这些话却越发刺耳,他的目光更暗沉了。什么?连班级都知道,还说不熟,今天下午打球可打得好好的呢。被霸凌?不会叫老师吗,反而自己插手。这不是常见的一见钟情吗,被霸凌者爱上帮助自己的好心人,看来已经有这个苗头了。

    魏绩冷笑,魏效啊,真是一天不看好你,就有人来撬墙角,要不是他今天去学校看见,怕是徐笑尘这个名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听见。

    “马上把衣服脱了,留着内裤,躺床上去,快点”,魏绩冷冰冰道。魏效皱着眉,他不懂魏绩又怎么了,明明前几天才说过爱自己,今天又一副气急的样子,该不会是因为......他灵光一现,“我和徐笑尘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生气”,他好言好语地安抚。

    这可起了反效果,魏绩更气愤了。

    还说没有什么,要真没有什么,会辩解吗?魏绩眼里,这是坐实两人关系的铁证。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魏绩依旧冷冷的。

    魏效可太清楚魏绩的脾气了,他知道这个时候反驳可没好果子吃,于是他顺从地脱下校服,漂亮性感的身躯扭动着吸引魏绩的目光。

    骚死了,魏绩想,不知道以后真破了瓜还得怎么勾引人呢。

    内裤勒不住肉感十足的屁股,股沟若隐若现,丰满的臀衬得劲腰更细,随动作摆动晃出弧线,两条有力的腿不惧锋利的目光,轻巧地爬上床。魏效躺在床上,没有动作,漆黑的眼睛凝视魏绩。

    魏绩脱下上衣,随意地甩在地上。他的手顺着后腰没入内裤,用力搓揉着一只手抓不住的臀瓣,“屁股这么大,以后买校服裤子都要大一码的吧?”,魏效趴在被子上,一言不发。魏绩见他不回答,心情更糟,拔出手来用力扇了几下,力度之大,连他苍白的手也泛红。

    痛意刺激得魏效闷哼,但他咬住牙关,不想发出一点声音。疼痛褪去,他只觉身后的掌痕红肿滚烫,与纯棉的布料相触,痒意悄悄滋生。可还没等那种复杂的感觉消失,魏绩便拽下他的内裤,冰冷的指腹沿痕轻轻撩拨,酥麻的痒由下至上攀升,魏效腰一酸,差点叫出声。

    瞧着魏效绯红的脸,丰腴屁股上的巴掌印,蜜色皮肤上隐含的情欲,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挤出的肉波。魏绩异常满足,是他把魏效养成这样一副媚态的。

    魏绩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油,扒开臀丘,朝中间紧紧闭合的穴口倒着。冰凉的液体被魏绩细长的手指送入,丝毫不温柔,长驱直入,用尽全身的力气扣凿揉捏凸起的软肉。魏效忍不住大叫出声,又做贼心虚地捂住嘴,魏绩不容拒绝地搂住他的腰,硬生生令魏效横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有润滑油的帮助,加上魏绩对这具身子实在是过于得心应手,他能明显感觉手指的进出通畅许多,魏效逐渐勃起的阴茎抵住他的大腿,向外滴出清液,硬挺的乳头摩擦着西装裤,那条内裤的前端水渍渐渐明晰,里面的蚌肉仿佛在吞吐什么好吃的东西。

    魏绩完全硬了,粗壮的一根直直地打在魏效的腰腹,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狠厉,丝毫不顾快要绞到极致的肉穴的恐吓。他的四根手指全伸进去了,来回画圈狠捣,反推汹涌而来的不怀好意的媚肉,直训得它们乖顺讨巧,娇软地接纳吸吮外来入侵者,深处的软肉更受不了这种刺激,只被干得呆呆淌下水,为撞击提供更好的甬道。

    魏绩哪里感受不到魏效迅速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腿。魏效浑身暗涌情欲的折磨,皮肤居然还有些泛红。他被魏绩养熟的身体哪里受得了来自原始性欲的召唤,他的每一处都渴求着更多更猛烈的性爱,去满足他内心的渴望。他自以为自己的小动作魏绩看不见,伴着魏绩手指的抽动小幅度地勾起肥屁股顺应,胸乳来回摩擦显得粗糙的裤子,希望敏感的乳头能耐得住寂寞,两眼向上微翻,被手臂捂住的嘴忍不住向外滑下银丝。更要命的是,他前面的那口穴胀热得发痒发疼,向外止不住地流水,蚌肉顶端的被玩透的阴蒂悄悄翘起,顶出内裤上小小的一个凸点。他情不自禁地发力夹紧腿,以求这样遮遮掩掩的挤压带来过电的快感。

    魏效从来没用过飞机杯,从来不敢擅自处理前端的性欲。因为魏绩总笑着告诉他:“宝宝不需要用这里,以后也不需要用这里”,但魏绩也经常帮他撸管,撸的是他的小阴蒂。魏效哭着抗拒揪着布满细密神经上下搓揉掐抹的手,魏绩红着眼,速度越来越快,看着向外不断吐水的穴渐渐张开,魏效大腿颠得花枝乱颤,哭闹地抗拒累积过多的快感。于是魏绩毫不留情地给这娇气的小逼来了一巴掌,砸的小阴蒂抖瑟,魏效尖叫着高潮。现在也是如此,魏效分量可观的肉茎只是硬着,他甚至不敢蹭床单来找寻快乐。后处前列腺的刺激如山般绵延不断,一波波向着更高。再一次用力地捣动,魏效的后穴猛然绞紧,没用的鸡巴向外一股股滑着精,他仿佛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射精。

    后穴的高潮带走魏效那毫无威慑的反抗,他松开满是口水的手臂,红润的嘴唇高声呻吟。他雀跃地翻过身,像只水蛇般缠上面色冷硬底下却硬到要爆的魏绩。魏效傲气的眼睛已经失掉锐利,恍惚地望着魏绩,红霞布满双颊,他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胸,用指根夹弄乳蒂,湿漉漉的内裤里吞吐不断的软肉哀哀地摩擦着魏绩的手掌。“爸爸,我好难受”,魏效直勾勾地盯着魏绩,语气异常无辜,眼神迷离,媚态横生。

    骚死了!魏绩在心底骂魏效的骚浪,怪不得身边总有一群不识好歹的家伙和自己作对。可是一想到,魏效由青涩到成熟,无不是自己的手笔,他的心里顿时涌起浓厚的自豪感。但是,如果不给魏效长点教训,说不定哪一天也这么勾引其他人,不行!

    魏效见魏绩不理他,急死了。他讨好地向前追逐着魏绩的手掌,一边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好难受,往魏绩怀里乱拱,滑腻的皮肤无限度地相贴,含着泪的眼睛不满地瞪着魏绩。

    魏绩喉结滚动,下面更硬涨几分,但他忍痛推开一脸淫态的魏效,去隔壁房间拿着什么东西。魏效非常不理解,他隔靴搔痒,因为过度的欲望堆积而不清醒的大脑发布着不得要领的动作,他被刺激地只会痴叫,无章法地蹭动。

    但魏绩很快就回来了,他手里,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排球。

    “你今天在学校,排球玩得很高兴啊。没关系,爸爸也想和你玩排球,这是洗干净的,下来。”魏绩神色自若,笑着的样子不知道还真以为是什么父慈子孝的场景。

    于是浑身无力的魏效一头雾水地被拉下床,站在那个排球面前。他不解地望向魏绩。

    “不要这样看着我,坐上去,用你的小逼去打排球”,魏绩坐在床上,眼底炽热地望着茫然的魏效。

    魏效难以置信,可是魏绩却起身将自己死死按在排球上,腿被开成M形,腿心间湿透了的内裤凸显出的嫣红肉穴,被强迫着摩擦表面粗糙的排球,骑在上面来回摆动。过电的快感抚上魏效的脊椎,他腰一塌,差点摔下来,但良好的反应能力使他快速地挪动以求平衡。可正是这突然的动作,亵玩过无数次挺立起的阴蒂,重重地与滚动的排球表面来了个激烈的吻。

    “啊啊啊——”魏效眼泪夺眶而出,喘着粗气而来回起伏的饱满胸肌止不住地颤动。他感到羞耻,居然对自己最热爱的运动......可难耐的穴只命令他继续骑,特别是肥嘟嘟的肉蒂,嗦动着向前顶。他全身酸软无力,无助地抬起头,可怜的眼神向魏绩求助。

    魏绩正经的脸狂热起来,他定定地看着魏效沉溺于情欲的样子,喘着粗气道:“不行,你不能这么娇气,继续磨,磨到球面全是水了。我就好好用手摸摸你,把阴蒂环给你戴回去,玩烂你的小逼,让你明天上不了学,好不好?”

    魏效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自己,这都什么垃圾话?可他只是红着脸点头,然后高声呻吟着,止不住地滴着因过分快感溢出的泪,迈着劲腰,飞速地磨着浇灌着承载对体育的热爱的那颗黄澄澄的排球。直到一声高亢凄厉的尖叫,他浑身瘫软,天旋地转,被目光如炬的魏绩横抱上床。

    徐笑尘仍然在思考该如何使用那个摄像头,他抱着腿,坐在地上。

    他记得这几天自己领着魏效去专属的隔间上厕所时,魏效的虎眸内闪过的慌张,知道他的好意后抿住忍住不笑的微微颤动。徐笑尘知道魏效对自己还有芥蒂,但没关系,他会极佳的演技,打消他的顾虑,就像愚蠢的人们最终相信自己由于家庭事务而奇怪吓人后纷纷送上的廉价的善意一样。徐笑尘从衣袖掏出铁丝,毫无惧色地捣开反锁住的隔间,反倒是魏效,一声不吭地挡在他侧边,前后观察有没有人进来。呆死了,乖死了,徐笑尘叹道,随性地倚在那件厕所门前。他轻轻抖着腿,恢复冷漠麻木的脸,露出诡异的笑容,他的心脏突然收缩,双手颤抖,这难道不是在约会吗?只有他们两个人,窄小的空间,仅仅彼此的心知肚明,二人的秘密,与外界的格格不入,另一个版本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只不过,他没有家庭的阻力,魏效嘛,对了,他还不知道魏效的家庭背景和家庭地址!魏效推门了,徐笑尘立刻把身体移过去,魏效躲避着他灼灼的目光,迈着不自然的步子去洗手台洗手,他留在原地,再度用铁丝反锁好门。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男厕所。

    徐笑尘从桌子端起冷掉的饭,随意嚼了几口。有了!他想到了!难吃的饭连盒子被狠狠摔在地上,艳丽的笑绽放在他脸上,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魏绩怜惜地抚摸着沉沉睡过去,蜷缩成一团的魏效的后颈,在他英俊青春的宝贝的鬓边落下细密的吻。要是你可以永远乖乖地陪在我身边就好了,魏绩吻上魏效紧闭的眼,温柔眷恋的眼神满是情意。啊,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坚强安抚自己的魏效了,他的宝贝,他的爱人!

    似乎梦到了什么恐怖的事,魏效皱起眉头,蜷缩地更厉害,口齿不清地嘟囔着。魏绩眼底笑意更深,用拇指轻轻抚平魏效的眉心,“睡吧睡吧”,他已经帮魏效请好了明天的假。可惜还有工作要做,魏绩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离开,套好衣服,站在大门前。

    只不过,他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把魏效学校高二八班所有小孩的名单和照片发给我,我有事”,魏绩语气平常,无风无浪的眼中滑过一丝阴毒。

    魏效起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夏日午后的阳光总是很刺眼,可今天太阳消失了。外面是阴天,沉默的乌云,寂静的树,暗淡的天空。他知道魏绩肯定给他请过假了,所以并不着急。

    魏效怅然地摸了摸空荡荡的床,突然缩成一团,用被子死死捂住口鼻,感受窒息带来的破灭感。他甩开手,全身汗涔涔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腔大幅外扩收缩,头还是眩晕的,但他的目光慢慢地坚定,意识逐渐清明。

    徐笑尘故作漫不经心地路过三班,散漫的目光直指熟悉的位置。桌面的东西似乎一点没挪动,难道魏效没来,明明昨天和他打排球打得还挺愉快的啊。烦闷盘旋不散,他拽住门口的学生,粗声粗气地问:“魏效呢?”也许是徐笑尘的模样过于咄咄逼人,那人唯唯诺诺,“魏效,魏效今天请假了。”像是意识到什么,徐笑尘扯出一个阳光的笑容,“谢谢你,同学,我知道了。”他转身走了,面色扭曲,两条细眉绷得死死的,眼尾下压,嘴角下沉,郁色不散。

    他深呼吸一口气,眼睛里竟是蓄了隐隐约约的泪,换上勉强故作无事的惨笑,敲门,走进教师办公室。

    魏绩拖着下巴,翻着一沓资料,靠在座椅上不时闭上眼睛,手上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查一下徐笑尘。“

    魏效端坐在床上,他现在很清醒。昨日的放浪形骸,过度沉溺性欲的丑态百出,魏绩日渐奇怪捉摸不透的情绪,魏效头很疼。是该好好想明白了。

    他很感谢魏绩提供的优渥生活条件,他承认魏绩对他的教育与关心,但他不懂魏绩表现出来的偏执与情有独钟。魏绩似乎并不在乎在意自己的想法,他随心所欲,可以不顾众人眼光半跪为自己系鞋带,也可以拉着自己在学校未锁门的厕所里急切交欢。但当他提出不满后,魏绩又是一脸懊悔,肯放低姿态道歉,做出什么体贴的样子,细声细语地安抚,低声下气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魏绩总毫不掩饰地表达对自己的势在必得,他貌似认为自己也应当这样想。

    但究竟为什么呢?魏绩说他爱他,为什么会爱他?为什么一个养父会爱上小自己二十五岁的养子?魏效真的不知道。他心中的猜想很简单,魏绩是个变态,恋童,自己还是双性人。但随着年纪增长,魏效的不确定与焦虑与日俱增。如果魏绩恋童的话,那自己马上就成年了,身体健壮粗大,性格变得倔强,魏绩应该去找新的猎物,可他把自己攥得更紧了,简直像他的所有物;如果是因为双性的身体,那魏绩干嘛还大费周章地等自己成年,还富有深意地盯着他的肚子。魏效真的累了,他不想猜魏绩的心思,不愿意玩纠缠不清的猫鼠游戏。

    他从来没有靠近过那最简单最直白的答案:魏绩爱他。

    魏效神情恍惚地打开冰箱,拆了一罐啤酒,魏绩不让他喝,他偏要喝!冰凉带有刺激性的液体在口腔喉咙里翻滚,他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太阳穴被过低的温度刺激得突突发胀发疼。铝罐被手指捏得咯吱作响,罐身外侧还在滴水,扭曲至棱角尖锐的歪七扭八的形状。魏效酒量小,250ml的啤酒刚吞下去,就开始头晕,他把罐子往水槽啪的一扔,然后脚步有些虚浮走到客厅,靠沙发一歪,眯眼小憩。

    门铃响了,魏效想不出来,除了魏绩,谁会过来。魏绩不是带的有钥匙吗,还按什么门铃,魏效皱眉躺在沙发上,不予理睬。门铃持之以恒地作响,频率更高,魏效烦躁地啧了一声,跌跌撞撞地开门。

    不是魏绩,是徐笑尘。

    他穿着外卖服,手上拎着不知道谁点的外卖,微笑着看向自己。

    “你,你怎么来了?”魏效疑惑又惊讶,两只眼迷蒙地看向他,“怎么还穿着送外卖的衣服?”徐笑尘手抵住门,鼻尖嗅了嗅,“你喝酒了?”

    他还是这样,魏效摇摇头,“对啊,我喝酒了。问你呢,到底怎么过来的,没有门禁卡你是怎么进来的?”

    徐笑尘晃了晃手中的外卖,“我说我勤工俭学送外卖你信吗?”魏效噗嗤一声笑出来,眼底的戒备松懈很多,“你骗鬼吧,今天要上学,你哪门子勤工俭学?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算了,老在门口讲话也不好,你进来吧。有换的鞋,给你。”

    于是徐笑尘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他打量着宽阔敞亮的屋子,装修明净素洁。魏效心里飘乎乎的,莫名高兴,他再次走进厨房,从底层拿出两罐冰啤酒。真奇怪呀,明明和徐笑尘不是那么熟,但他能来见自己,却那么高兴,紧绷的心放松下来。

    “家里没水了,你喝酒吧”,魏效眼里含笑,伸手递去一罐。徐笑尘假装看不见就在电视机旁咕咚涌着的饮水机,接过,打开拉环,喉头滚动,一口气闷完。他把空罐用力摆在茶几上,发出哐的响声,紧靠已经冷掉的外卖旁,表情严肃。魏效一下子笑弯了腰,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他就是想笑。他笑得泪花上涌,前仰后翻,最后沉默着盘腿缩在沙发一角。

    “你怎么来的?”魏效问,撑着头,没有表情地看盯着徐笑尘。心脏跳动的频率不断加强,一下一下,敲动他脑中本就松动的弦,他在期待什么?

    徐笑尘正脱着脏兮兮的外卖马甲,他闻言抬头,丝毫不回避魏效直直的目光,牛头不对马嘴:“我想见你。”

    一双温热的唇紧紧贴上来,面前是凑近的魏效的脸。他闭着眼,和自己交换着一个潮湿的充满酒气的吻。徐笑尘用力抱住他的头,像溺水者抱着脆弱的浮板,凶猛暴戾的吻。魏效头脑虚浮,他快喘不过气来了,但他顺从环住徐笑尘满是汗水的头,再度前进,不吝啬他的绵长深远的吻。

    魏效用腿环住他的腰,上身也紧紧搂住徐笑尘看似瘦弱无力的胸膛,两人松开缠绵的双唇,气喘吁吁,暧昧炽热的呼吸喷洒交织。“现在,上我,快点”,魏效无比认真,目光灼灼。

    徐笑尘怀疑魏效今天就是故意装病,好让自己登门拜访,他再拿乔着要二人赤裸相对坦诚交代。

    急吼吼的手撕拽着魏效本就不多的衣物,可能是紧张,拽了好几遍都没脱完。青涩,这是他在魏绩身上永远找不到的,二十五年的差距,是他们之间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徐笑尘眼底似乎有个深渊,里面有各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他将脸对着魏效翁张的艳红的穴口。那里似乎在害羞,一绞一缩,吐露着粘稠到拉丝的淫液。魏效的躯体,像是美术馆中丰腴健美的维纳斯,饱满的乳房,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失肉感,透着光的肌肤,美好得圣洁的性器不像是用来交合的地方,而是用来礼拜的圣物。而这具身体的主人,正色情纯洁地望着自己,面颊的一点红,眼里显露不自觉的放纵与柔情,他用双手,拉开孕育生命的入口,那里瑟缩着,半怕半渴望。

    “进来吧。”

    这是情人的呢喃,是牧人的呼唤,是生命的律动,是火焰的吞噬,甜蜜动人。他的维纳斯诞生于惊涛骇浪,脱离蚌壳的束缚,尽情展开丰腴肥沃的身体,指尖环绕柔情,拉开身上最美好最娇贵的地方,指引他前往天堂。

    徐笑尘什么都没有,他是渴望光明的飞蛾,空有一腔燃烧的情意,他不愿待在无边孤寂的黑暗中,新的渴望吸引他去完成高一级的交配,如痴如醉,无悔无怨,他终于被汹涌的火焰吞噬。

    偾张的火热性器顶在叫嚣的入口前,滑腻的体液令它划开好几次,在穴口轻轻摩擦,令魏效难耐地呻吟。

    “你家人不会回来吗?”其实回来也无所谓,他还是会狠狠干着魏效,让魏效全身的水都集中在喷出的淫水,两眼翻白,吐出舌头,哀哀地求饶,脑子里只有下硬涨涨的粗棍子。

    谁知道魏效听了这话,突然很烦躁,“不要提这个!”徐笑尘不知道魏效怎么了,他只知道魏效力气加大,手紧紧按着自己的胸膛,咬紧牙关张开大腿猛坐下去。

    两人皆是惊叫。徐笑尘是爽的,凶器凶狠霸道地撞破象征纯洁的膜,仿佛置身于温暖潮湿的洞穴,层层软肉讨好地嘬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双手也闲不下来,来回玩弄揉捏强健丰硕的胸。魏效感觉下身在一寸寸撕裂,钻心的疼混着下身略微的血液鲜活,尖锐的痛袭上头脑,根本没有快感。但是,但是他在违抗魏绩的意旨,这个认知令他兴奋到颤抖。魏绩知道了会怎么样呢,他会歇斯底里地掐死自己,还是把自己赶出家门一刀两断?魏效不知道,他痴痴地抱着徐笑尘,双唇如相遇的磁石再度紧贴,舌头相交,甚至与牙齿相磨。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喘息的粗气,肉麻的呻吟。魏绩被深深的背叛感与挫败感击毁,难以置信的震惊让他头脑发热,怨恨的阴毒再度滋生。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牢牢抓紧手机屏幕,监控忠心耿耿地传达客厅的春光乍泄。

    衣服交叠缠绵在地,绑有小票的外卖老实地看守一切,桌子上的啤酒还在滴着水,沿着碧绿的罐身下滴,一滴接一滴,砸开延伸的小水洼。沙发的两人还在狂欢,肌肤紧磨,紧紧交合的下半身打出白沫,性欲的骚味飘在房子里每一处,打下烙印。

    精力集中的年轻人,没有发现脚步声越来越近。魏效被一股暴戾拽下沙发,魏绩掐着他的脸,力度之大,仿佛要捏碎他的骨头,魏绩红着眼,像爆发前的狂兽,他咬牙切齿:“魏效,为什么?”魏效的穴还一缩一缩的,嫣红的蒂头挺立,艳红烂熟的阴唇被外来的男孩的脏鸡巴玷污个遍,紧致的甬道吐露着肮脏下贱刺眼的精液!魏绩用手毫不怜惜地捅进去,魏效倔强地扭过头不看他。

    “你脏了,不是爸爸的好宝贝了,不是我的好新娘了”,魏绩疯狂地抠挖着湿软肉穴里的精液,看到混合白浊中的淡淡血丝,魏绩眼底的暗沉更深几分,全身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重重的一掌直拍有些外翻的熟穴,明明刚开苞,却像常年浸润情爱骚贱的浪货下张的穴,烂熟多汁,这是魏绩花了这么多年养出来的宝贝啊!就这么被个烂货糟蹋了!魏效也许真该怪怪自己敏感的穴,明明是发泄情绪的一掌,却硬生生被他忍不住叫出的呻吟画上一抹媚色,肥厚的穴更是忍不住喷出一大温热的骚水。魏绩神色不明地看着手掌上的清液,用指尖蹂躏勃起的阴蒂,把那肉块玩得惨兮兮的,把魏效玩得全身发软无力,呆呆地叫。魏效却还嘴硬道:“我,我,早就想好会有今天了,啊啊啊——我就看你怎么做咿呀啊啊啊啊——”

    魏绩从裤子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干净手掌,又把西装外套脱下盖住魏效身上的重点部位。他危险地笑笑:“晚上我再收拾你,魏效。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这件事,不会有下一次了。”

    魏绩迈着步子,轻轻走进与客厅隔着的玄关,用鞋跟重重踹了一脚徐笑尘的腹部,可惜徐笑尘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

    “现在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关于这个自不量力的小子的事。”

    徐笑尘昏过去了,他像只破败的弃犬,被砸的左眉弓不断流出血液,溅得地板上全是湿漉漉的血。两个保镖尽职尽力地羁押着魏绩恨不得杀死的小子,尽管徐笑尘早已不省人事了。

    “你要干什么?”魏效连滚带爬地冲过来,身上的西装摇摇欲坠。魏绩温柔地理好他的衣服,语气平平,“当然是做我该干的事啊”,两个保镖同样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你不能这样!徐笑尘是无辜的!要怪都是我!”魏效拉着魏绩的手臂,崩溃了。徐笑尘的表情静谧祥和,仿佛只是睡过去了,但满额的血迹,触目惊心。

    魏绩冷淡地望着他,温柔地安抚这个受到惊吓的不乖的孩子,“你还在为他开脱,真的有那么喜欢这个贱种吗?宝贝,你放心,我是永远不会怪你的。”他的语气灼灼,可魏效颤抖着推开他的手,冲向前,想要摸摸徐笑尘。

    魏绩表情顿时暗沉,精致的眉眼蕴含无尽的怒火,“既然你这么喜欢他的话,就送他去死吧。”

    魏绩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

    锃亮的金属制的枪管,直直抵住安慰无声的徐笑尘的太阳穴,两个保镖顺从地按着徐笑尘的肩,魏绩的手指渐渐移动,下压。

    魏效受不了了,魏绩就是个疯子,他要杀了徐笑尘!

    他不顾一切,疯魔似的地扑倒魏绩,拳打脚踢,抢走那把枪。魏绩吃痛,举起手来,神情慌张。

    魏效思维太过混乱,他天真地以为主动权交到了自己手里,威胁着地把手枪对着所有人。

    他没有看见魏绩嘴角细微的一抹笑,没有意识到两个保镖为什么没有拦住自己。

    “你们,放了徐笑尘!不然我就要开枪了!”他震慑似的晃着手中的枪,目光坚定。

    “如果我不放呢?”魏绩无视他,慢慢走向慌乱的自以为安全的牢牢举着枪的魏效,用身体靠近黑洞洞的枪口。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要开枪了!”魏效吼道,示威似的抖了抖手枪。

    “那你开枪吧,杀了我吧”,魏绩语气没有一丝害怕,他笑着,一步一步,坚定地,缓慢地离枪口越来越近。

    魏效的手开始颤抖,他快拿不稳枪了,他尽力让眼神看起来凶狠,下压嘴角,语气恶狠狠的,“不想死就赶紧走!”

    魏绩终是来到魏效身边,他慈爱地看着魏效手里抖得像筛子的枪,轻轻俯下头,让自己的太阳穴与枪口严丝密合。

    “开枪吧,杀了我吧,魏效”,魏效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手抖得更厉害了,额角沁下几滴汗珠。

    魏绩心疼死这副魏绩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了,明明无助又慌张,却又要强装胜券在握。

    他用手握紧魏效的手,冰凉的指尖推移着魏效的手指,让他的宝贝能够稳稳当当地拖住枪口。他的指腹来到扳机处,他强迫地按下魏效的手,他强硬地要魏效开枪。

    现在反倒是魏效要反抗他,手上使劲推开这个疯子想要开枪杀了自己的行径。魏效的手指红透了,他被迫看着魏绩疯狂的异常的神情,深邃如不见底深渊的眼睛倒映着自己慌张的神情。

    里扳机的弹簧还有一步被按下,魏效崩溃地扔下手枪,掩面蹲在地板哭泣。“我杀不了你!”他恨自己的不够狠心。

    魏绩却一脸满足,漂亮的脸绯红。他坐下,把肩膀一抖一抖的魏效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十分陶醉,“没事的,我就知道宝贝舍不得杀爸爸。你还爱我,我知道的,这次这是有坏人教坏了你,让你误入歧途。以后都没事了。”

    但魏绩还是拿起那把枪,藏在口袋里。

    魏效哭像个泪人,英俊的脸满是泪痕,他已经能预见今后无望的生活了,但是,但是徐笑尘是无辜的啊!

    看吧,魏绩倒应该佩服徐笑尘,魏效至今死死相信徐笑尘的善,相信徐笑尘的好意。

    他匍匐着抱住魏绩的腿,讨好地朝魏绩腰间落下深深一吻,抬头望向冷漠的魏绩,哭红的眼睛闪闪发亮,里面是无尽哀求,“爸爸,我最爱爸爸了。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要当爸爸一辈子的新娘,给爸爸生很多宝宝。爸爸,放过徐笑尘吧,不要杀他,我求求你了........”

    魏绩涌上一股愉悦,可怜兮兮的魏效,发自肺腑地吐露心声,他怎么会不高兴呢?虽然他对于魏效的求情很不满意,但,谁让魏效是那么善良那么天真呢?更何况,他根本不打算杀了徐笑尘,手枪模型怎么能杀死人呢?

    于是他俯下身子,抚去魏效的眼泪,低声道:“我答应你。”

    魏效献上他的唇,死死搂住魏绩的脖子,魏绩再次轻拍他的背,整理好魏效身上的西装外套。

    魏效,记住,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魏绩想。

    徐笑尘仍然躺在那里,像条死狗。血渐渐汇聚成一个小洼,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屋子,外面打雷了,魏效昏睡在魏绩的怀里。

    五年不长不短,但魏效已经没了对时间的概念。

    他是魏绩长久未露面的养子,是魏绩日日夜夜交换的情人,是魏绩的爱人,是魏绩孩子的母亲,唯独不是自己的魏效。

    魏绩用手拽着魏效红艳艳的奶头来回掐弄,不重不轻地往肥厚的屁股拍了一下。魏效湿了。剥开包皮的阴蒂被略重的阴蒂环啮食,因为重力而被向下拉拽,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敏感的神经。熟红的肉穴,尽责地包裹挤压魏绩上勾的性器,内壁的皱褶一次又一次被炽热的紫红棒身撑开,被捅进去重重捣压过无数次的子宫迫不及待地吐着温热的淫水,冲刷熟悉的鸡巴。他的后穴塞了三个跳蛋,撑得满满涨涨,魏绩打开了所有的按钮,全方位无休止地凿弄刮擦肥栗子肉,一波接一波的前列腺高潮迭起,可魏绩还坏心眼地按了电击选项,微弱电流直接有力地殴打着敏感的肉块,魏效只会颤抖着流泪求饶,没用的鸡巴窝囊地滑精,连射也射不出来了。魏绩夸他厉害,亲亲他的脸,然后鸡巴闯得更深,挤出粘稠的水,锋利的肉刃对着肉逼里最敏感的软肉就是一顿猛插,只惹得魏效高亢的呻吟一波接一波。魏绩拉住魏效的劲腰往身上一贯,魏效就像小时候骑大马一样,只不过魏效小时候骑的是好爸爸魏绩的背,现在他骑的是好老公魏绩粗狞的驴屌。魏绩握着魏效的腰就是一个猛插,锋利的龟棱狠狠摩擦过敏感的细缝。那小口得了趣,贱淫的肥软紧致的宫口立马娇娇软软地松开小嘴,欢迎那肉屌的大驾光临。魏绩感受到软湿肥厚的子宫的盛情邀请,那里又嘬又吸,吃不到鸡巴就生气向外吐水,他哪干不依,挺着腰往里直直重重地捣,雄厚的阳具破开层层阻力深入,埋在骚子宫里变换角度地狠厉勾弄。魏效躲避着粗暴原始迅猛的性爱,他被操得迷迷糊糊,满脑子只有魏绩的大鸡巴,怎么这么会操?他咿咿呀呀地撑着魏绩的头,逼穴向外坏了似的乱喷水,最后上半身绷成半月形的弯弓,全身痉挛乱弹,魏效知道是他要吹了,掐着魏效的腰往下埋插得更深,射出一股白精,仔仔细细地亲着魏效嫣红的唇。魏效两眼翻白,上仰着头,泪噼里啪啦地下掉,穴还在不断绞紧,精液淫水缓缓从交合处流下,俨然一副被操坏爽过去的样子。魏绩心满自足地抱着他,“我爱你,魏效”,魏效没有回答。

    魏绩替他办了休学,从此再也没踏入过校园一步,但魏绩贴心地提前为他办理好了学位证书。他回到了原来的城市,被羁押在充满童年回忆的家中。

    他彻底成为魏绩的笼中鸟,手指被套上漂亮的钻戒,里面是魏绩的名字缩写。他的任务就是做魏绩的爱人,等待魏绩的到来,打开身体迎接肉欲,为二人诞下爱的结晶。

    魏效不是没有尝试逃离过,于是他就被抓回来了,换回了更加暴风骤雨的惩罚似的性爱,外加一条断了的腿。

    他已经快不记得徐笑尘的模样了,或者说,他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徐笑尘这个人。他曾经问过魏绩,魏绩只是沉默,然后用力拽住他的肩膀狂吻,最后用恨不得把他揉碎到骨血的力气箍住他,“没有徐笑尘这个人,你记错了。”

    真的吗?魏效也不敢相信了。

    他张开了,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英俊成熟。因过度接受性爱而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熟感,诱人而不知。但又能如何呢?他更多时候只是在家,只有魏效知道他的诱人滋味。

    孕期七周,当报告单打印出来后。魏效感觉晴天霹雳,而魏绩却欣喜若狂,他简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颤抖的手轻轻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甚至看不出来的肚子。里面有一个生命?是他和魏绩的孩子?魏效头脑一片空白。

    魏效同样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知道他未来的家庭这么复杂畸形吗?一个四十七岁的父亲,一个二十二岁双性人母亲,还是父亲的养子。

    “睡吧,我们会有可爱的孩子的。高兴吗,宝贝?”魏绩不年轻了,他眼角的鱼尾纹褶皱更深,皮肤没有那么白皙,但那副痴迷的样子,仍像五年前的他,或许是十七年的他。

    “高兴。我明天想出去一趟,好吗?”魏效乖顺地躺在他的怀里,期待的眼神盯着魏绩,没错,他就是仗着自己怀孕,想离开这里,起码有喘息放松的机会。

    魏绩晦暗地凝视他,魏效扭过头,“不愿意算了”,魏绩无奈地抱住使小性子的魏效,“我愿意,只不过明天要有人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好吗?”魏效点点头,满意地睡了。

    魏绩温柔地看着呼吸绵长睡着的魏效,朝他嘴边落下眷恋一吻。

    电视里播放着通缉逃犯的信息,魏效没有心思听,他迫不及待地坐上车,急切地吸收着外面的风景。

    现在应该有八周了吧?魏效让司机开车去医院,他想先亲自看看肚里孩子的样子。魏绩说的对,也许他就是个天生的母亲,但那又如何?

    保镖去取号,他坐在等候室,百般无聊,盯着天花板。周围做的全是大肚子的孕妇,他这个时候才对怀孕这件事有了深切的实感,原来这里面的生命,确确实实地存在,会越长越大,长出头脑手脚,发育完全。他轻轻摸着肚子,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喜悦。

    医生让他躺在检查床上,胶状物均匀地分布在肚皮上,医生用仪器检查着。魏效第一次清楚地看见,胚胎有了初步人形,头简直占了全身的一半,手指脚趾有了明显的轮廓。魏效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泪快涌出。

    这是他的孩子,他和魏绩的孩子!

    医生仔细地交代着注意事宜,魏效认真地点头一一记住。他的手机响了,魏绩打电话来了。为什么会打过来?魏效皱眉,他没有接,继续听着医生的话。

    医生的神情有些奇怪,魏效以为是医生好奇他为什么不接电话,慌忙道:“没事的,医生,您继续说。”

    手机屏幕接连不断地亮着,魏绩发着一连串的消息。

    “别怕!我来了!”“宝贝,先管好自己!”“没事的!.......”魏效看着短信,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慌张紧张的情绪翻涌。

    他要赶快离开!

    一只手从办公椅下伸出,一把带血的砍刀缓缓升起,不正不巧,刚好卡在医生的脖子上。魏效明白为什么医生的神情那么奇怪了。

    那人左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艳丽的长相显得狰狞不堪,他身体瘦削,下凹的脸颊透露着凶狠。他的手同样瘦削,却迫不及待地拧住魏效的手,另一只手里的刀依旧在医生喉咙下。

    “你怀孕了,魏效”,他用的肯定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B超单,盯着魏效还不明显的肚子。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笑了,笑得很愉快,刀尖滴滴答答地滴着血,眼里是血色与固执。

    魏效惨白地笑了,他的手在颤抖,心在狂跳。

    他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播报的通缉逃犯,叫做徐笑尘。

    魏绩的来电还在继续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