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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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早饭过后,家里来了一群人,是小李带着一群工人,来挖院子松土,再铺些石板路。关恩帮着干了会儿活儿,回来问温与哲说:“怎么想起来弄院子。” “之前宁宁不是说想种东西吗,想明天周末了把她接来,一起给你过生日,可以带着她种一些树,还有咱妈。” “她就随口一说,哪真静得下心来种东西。” “那不是,不能把小朋友的话当随口一说然后就忘了,而且我都答应人家了。” “好,不过宁宁明天下午要和同学一起上游泳课,妈晚上也有活动。” “那正好啊,晚上就我们俩人。” 等工人弄完走了,小李进屋打了声招呼,说:“老板,明早我再带东西过来,先撤了啊?” “嗯,辛苦了。” 关恩去冲了个澡,完后赤身裸体地就下到厅里。温与哲在茶几前盘腿坐着,见着关恩赶忙蹦了起来,拿了个毯子上去给他裹上,说:“你不冷啊?” 关恩伸手就把温与哲搂进怀里,低头去吻他。毯子滑落到地上。 温与哲红着脸把他推开,说:“你干嘛啊……” “做爱。” “不要了,我前面都疼了……” 关恩松了手,退后半步,说:“是吗。” 温与哲低着头说:“其实我也想做,只是觉得你这两天有些不大对劲,以前会考虑我的身体,不会这样不管不顾地一直想做的……” 关恩说:“分开这么久没做了,稍微放纵一下也不会有问题。” “等明天吧……” “嗯,我去穿衣服。” 关恩转身的时候,温与哲从后面搂住他,默不作声地靠在他背上。 关恩拍拍他的胳膊,说:“我是着急了,想着至少能用身体吸引你。” 温与哲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真的已经想好了,不会再提分手这种事情了。” “没关系的。”关恩转回过身来,搂了温与哲到怀里,说,“你可以提分手,你还这么小呢,未来有无限可能。在此之前,我只要能多拥有你一天就好。在你变心之前,多少次我都会把你追回来。” “不要去想那些可能了……” “好。”关恩低头吻了吻温与哲的额头,说,“我去穿个衣服。” 穿了衣服回来,温与哲把关恩叫到自己身边一起坐下,给他展示摊开的图纸,说:“你看,这是我找人规划的院子,怎么样?” “挺好看的,不过我也看不懂。” “你看这里,叫百岁园,以后你每年过生日,我们就种下一棵树,种满一百棵。” “一百四十岁,那不成老怪物了。” “两个老怪物,有什么不好。” “这里呢?” “这里是宁宁的花园,我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明天让她来选,自由发挥吧。其实我本来想新买个我们的院子的,不过最近没钱了,只能凑合改改我们家。一楼餐厅一直不大用,往外扩出间阳光房来,当你的健身房。现在我爸妈也和好了,他们要回来就住一起,我姐房间搬到我妈卧室去,她房间归咱俩了就,她屋大,还带阳台。” “不用这么麻烦吧,现在不是挺好?” “不好,要不是藏品在这边,我自己都不爱回来。” 关恩笑,说:“那行。” “我房间以后就专门作藏品间了,回头等我姐忙完,让她给你做个雕像。” “这不太有必要吧……” “我又不摆出去,就放房间里……” 中午关恩做的饭,温与哲大口吞咽,吃完饭又和关恩一起回拳馆训练。 当天他们一起接了关康宁回关恩家住,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关母和小丫头一起回别墅了。 小李已经提前等在别墅里,运来了一车的花和树,关康宁见着高兴极了,关恩给她抱到车上,让她自己去挑选。 当天春光和煦,阳光明媚,正是植树的好时节。关康宁十分起劲,一趟一趟地跑着搬花埋土,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忙活。 午饭前温与哲和关恩一起在百岁园里种下了第一棵树,是一棵一人高的小松树。 午饭是户外烧烤,全由小李和他女朋友一起忙活着,温与哲就站一旁指挥。饭吃得差不多端上了蛋糕来,也没走什么仪式,切了就吃了。 下午关恩开车去送他妈去舞蹈班活动,送关康宁上课,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别人了,四处冷冷清清的,只是院子里多了许多花草,还有一棵新的树。 推开屋门,见没有人,关恩喊了一声:“温。”就坐到沙发上去吃茶几上的中午剩下的烤肉。 不多时,温与哲缓缓地从楼梯走了下来,关恩看了一眼,被肉呛到了,扔下筷子猛咳。 温与哲穿着一身短裤短袖的运动衫,但细一看又不太正经,白衬衫又透又紧贴在身上,天蓝色的短裤异常短,几乎要露半个屁股出来。白色的长袜拉到膝盖下方,没有穿鞋。 见都走到他面前了,关恩还没咳完,温与哲轻哼了一声说:“看,我果真已经把你的癖好摸透了。” 关恩喝了两口水,说:“不是……” “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温与哲抬起一只脚来,踩到关恩的胯间,脚掌轻轻地撵。 关恩呻吟了一身,往后倒去,将腿分得更开,让温与哲踩。 温与哲面红耳赤地用脚抚摸着他硬挺的阴茎,又退开站稳了,说:“裤子脱了。” 关恩坐着脱掉裤子,踢到一边,温与哲再次抬脚去踩他,直接踩在暴起的青筋上,袜子的布料摩擦着茎身,让关恩一阵阵头皮发麻。 温与哲又扶着关恩的肩跪坐下来,屁股坐上去,隔着裤子摩擦。 关恩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扶在温与哲腰上,手指轻轻抠揉他的臀部。 温与哲将腿分得更开,关恩一手探进他的衬衫里去抚摸他光滑的背,一手从后面伸进他的短裤里,抓着他被短裤束缚得紧绷的臀肉,手指从股缝里探入下去,挤进深深的沟壑之中,又并拢着手指揉捏着他的屁股。 温与哲又起了身,抬腿脱了短裤,对关恩说:“现在开始你不准动了。” “好。”关恩将双臂展开到身体两侧,抓住沙发的靠背。这样坐着舒展开来,他仍是庞大而富有威慑力的,更何况身下高扬起通红而狰狞的阴茎。 温与哲跨坐到他身前,伸出左手来送到关恩嘴前,关恩就张开口来舔了他的手指。温与哲将手指全部探入到关恩口中,感受到他柔韧的舌头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将它们一根根舔湿。 然后他又将自己的手拿到自己身后,两指揉着肛门捅开,一边呻吟着一边插入进去,这样自己捅了一会儿,已能顺利进入三指,他就收了手,扶着关恩的阴茎往上坐。 入口处仍旧紧绷着,远没能达到可以让关恩进入的宽度,关恩皱了皱眉,正要伸手,却想到温与哲之前让自己不要动,双手紧抓着靠背忍了下来。 温与哲也喘得厉害,他没有强行往下坐,而是退开来一些,让他在他的股缝和肛门前摩擦,再又往下压。 关恩浑身的肌肉绷紧,胯也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几乎要将温与哲顶起来。 感到身下人像是要发狂,温与哲也耸动起身体,一下下往下坐,硕大的龟头虽然始终不能突破那层屏障,但被温与哲的臀肉紧紧包裹住了,也将他的肛门顶得越来越松动,好像不知哪一下就会滑进去,或是如果他重重地坐下来,或是他按着他的屁股往里顶…… 一定可以冲开他,冲入到他的体内,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关恩看着温与哲,温与哲也回望着他,从他的双眸中看到了要将他燃烧和吞噬殆尽的渴望,同时也有克制的怜惜的温柔的爱意。 只要爱他就够了,已经不需要自我了。 温与哲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也往下坐得更深,括约肌被一次次撑大,收缩着吸吮着他的龟头,就在这样的过程中,他感觉到手中扶着的阴茎抽搐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被顶开的小口里打入他的体内,就这样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 温与哲有些茫然地感受着,过后向前倾着倚到关恩身上,射精过后的阴茎开始疲软,缓缓地滑倒下来。 没有东西顶着,温与哲的肛门又紧缩着闭上,将他的精液都锁到里面。 他低头咬了关恩的脖子,哑声说:“不是说那里不敏感,不容易射的吗?这都没有插入。” 关恩平复着呼吸,叹息一般说:“可是那是你啊。” “要是真的插入了,你会不会比我射得还快?” “真有可能。” “你不能这样啊,我已经够不行的了。” “别担心,不可能比你还快。” “你说的啊……”温与哲咬得更重了。 “可以动了吗?”关恩问。 “可以了啊。” 关恩也没有做别的,只是收回双手,合拢着搂抱着温与哲。 而后他放松地向后仰躺去,闭上双眼,长长地呼吸着,回味和感受着温与哲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