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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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常规体检过后,几个选手一起去做了一套全面的身体机能检测,看了结果,王教练建议周正减重降级,说他身上都是没用的大块肉,影响出拳速度。 现在这样打打国内的比赛还行,真想进军国际,他在次重量级根本毫无优势。 周正平时就一百八十多斤,赛前还要减重,让他再多减二十斤,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温与哲当时签他就是想给关恩找个重量级的选手陪练,本以为和关恩一样,是越增重越能发挥实力的类型,没想到他竟看走了眼,这下是彻底没用了。 温与哲想增重,一有空就跟着他们一起训练,体检那天关恩跟家里打了招呼,回拳馆之后也没回家,直接和温与哲到楼上公寓去了。 电梯里温与哲还在和关恩抱怨周正的事儿,说这下还要给他新找个合适的陪练。 关恩突然说:“我以前还嫉妒过周正。” “啊?你嫉妒他个啥?” “嫉妒他年轻体力好,又长得帅,怕自己被他取代。” 温与哲本急着要说反驳的话,再细一想,又红了脸,说:“你可比他帅多了……” 关恩笑着说:“你粉丝滤镜也太厚了。” 温与哲说:“是吗,你可是我一直以来梦里的人。” 关恩颇有感触,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他为温与哲用手挡着门,在温与哲抬脚走出电梯的时候说:“你也是我梦里的人。” 温与哲脚下一软,差点一脚踩空,出了电梯之后转回过半个上身来,通红着脸瞟了一眼关恩。 进了屋门,关恩洗了手就去收拾买来的水果,顺便煮俩鸡蛋,给温与哲加个餐。 温与哲见他跟厨房忙碌的背影,心跳得更快了,堵在门口说:“你猜我在想什么?” “想什么?”关恩顺着他的话说。 “想我们两个礼拜没做了,这么算下来,我要一夜八次!” 关恩哈哈大笑得手都不稳了,提子叽里滚蛋地掉了一水池。 温与哲说:“你笑吧,要笑也就现在了,待会就给你操得哭着求饶。” 关恩笑意刚压下点儿去,这会儿又忍不住了,说:“行。” 两人吃了顿下午茶,温与哲就急着把关恩往卧室里拽。 客观地讲,八次他肯定是不行,上次还励志要以量取胜,连来四次,结果也就来了那么一回。不过他把关恩操射了,就很有成就感了。 这回就定个小目标,两次,每次三回合以上,当然关恩也得来两次。 关恩进了屋自己就脱衣服,见温与哲魂不守舍的,就说:“我去冲个澡。” 洗完澡出来,温与哲也不知从哪拖出了个大箱子出来,关恩拿毛巾擦着头一看,好家伙,里面五颜六色的尽是各种道具。 温与哲连忙把箱子往床底下推,说:“呃,我就是想找个尺子,我记得这里有皮尺……” “没事儿,有啥不好意思的,买都买了,拿出来用呗。”关恩坐到床上。 温与哲说:“不是我买的啊,这些都是小李买的,我就让他帮忙买个润滑油和避孕套,谁知道他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真是自作聪明!” 关恩闷笑着说:“没事儿,技术不够,道具来凑,不丢人。”说着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脑瓜顶。 “真不是!我就想找尺子!” “找尺子干嘛,打我啊?” “呃……不是……”温与哲被他刺激得咬了舌头,说,“体检的时候就有点在意,你到底多长啊……” “那你量量。”关恩分开腿往床上一躺。 温与哲又拖出箱子,果真翻出个木尺来,还有一个软皮尺。 拿在手里捋顺了,就变大了一圈,温与哲赶紧拿尺子一比,抹掉零头22,而且迅速肿得更大,肉眼可见地往下走刻度。 温与哲放下尺子,埋头吃了几口,等硬得不行再吐出来,再量已经接近25了。 温与哲又拿尺子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二十五,得到哪儿了啊…… 关恩看他自己在下面折腾,撑起身来,说:“真的,你想用什么都可以试试,玩儿坏了也没事儿,反正是你自己的。” 那怎么行! 温与哲心里反驳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一套手铐和脚镣,问:“这个行吗?” “来。”关恩扬扬手。 温与哲先试试钥匙好使不,才给关恩手脚分开铐在床头床脚的铁棍上。关恩体型硕大,刚好能曲着双腿,占满整张床。 关恩扬手试了试,床也挺结实,手铐也挺结实,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给小孩儿增加点儿信心。 温与哲又拿出一对锯齿的小夹子,问:“这个呢?” “行。” 于是温与哲捏开了一个,轻轻夹在关恩的左乳上。 右边空着,他待会还要吃,舍不得夹。 剩下那个夹到了龟头下方的包皮上。 关恩呻吟一声,阴茎抖了抖。 温与哲问:“疼吗?” “还行,可以。” 温与哲又拿出一管润滑液来,看了看上面的说明,问:“这个好像,据说,有那里的催情效果,不知真的假的,可以试试吗?” “可以。” “是屁股那里的啊。” “行,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别问了,直接来行不行?” “哦……” 微凉的润滑剂抹到肛门,再被温与哲的手指推进去抹开,过了会儿好像是有点感觉,又麻又热的。 “呃,这个呢……最后一个了,因为好像有点过分。” 关恩抬起头来看了看,是个粉红色的跳蛋,也不大,这有啥过分的啊?这小孩儿都不看片儿的吗? “来。” 温与哲攥着跳蛋,按到关恩肛门外,肛门收缩着一口将跳蛋吞了进去,随着他手指的顶压滑进了深处。 打开开关,跳蛋在他体内“嗡嗡”地震动起来,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痒。 再然后,温与哲拿来一副黑色的眼罩,遮挡住了关恩所有的视线。 这才让关恩当真有些失神,他不再能看到温与哲要对他做什么了。 乳头上的小夹子被拨弄了两下,关恩看不到他是什么神情。 阴茎上的夹子被拽着向上提起,他整个人都因疼痛随之向上挺身,温与哲松了手,他又跌落回来,肠道里的跳蛋不知顶到哪里,浑身一阵酥麻。 紧接着,小夹子又被拉起,这一次温与哲的动作没有停顿地向上,夹子的锯齿紧咬着他的皮肉,被扯到突然脱离,关恩猛地低吼一声,剧烈地喘息着,龟头下方那一点皮肤传来火辣的痛,却让他更为亢奋。 紧接着,那里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了。 温与哲张嘴含住他阴茎的同时,手指也从肛门探入到他的体内,勾挠着他的肠道,顶按着震动不止的跳蛋。他猛吸一口气,将阴茎吞到最深,又大张开嘴,使得他的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口,再进一步往里吞。 关恩只感到后边被人弄得又热又麻,前边被一步步紧裹,喘息不断加剧,胸口起伏的时候坐乳的小夹子还会晃来晃去,牵扯到他的乳头。 找到能吞入的最深的深度,温与哲开始往外退,紧接着调整好呼吸,用嘴吞吐着,每一次都吞到最深。 这样没过了多久,感受到关恩身体的反馈,温与哲将跳蛋调到最大档,扯着线将之扯到最外方,正抵在括约肌上,猛烈地跳动,嘴上也加快了深喉的速度。很快,关恩就缴械在他嘴中。 与此同时,温与哲将跳蛋从他体内扯了出来。 温与哲吸吮着,吞掉他所有的精液,都咽了下肚。 他也有些喘,咳了两手,就听关恩的手铐“咣啷啷”地响了起来。 温与哲平复了一下呼吸,双手摸了摸关恩的大腿内侧,说:“我要来了。” 关恩没有回应,温与哲也没等他的回应,挺身插入进去。 “啊……”随着关恩的一声长叹,温与哲耸动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这头被锁住的猛兽,他在侵犯他从童年时期就开始追随的偶像,就像亵渎神灵。 他不知道有多久,很快,又像是很久,在他进行着单调的抽插的过程中,关恩的阴茎抖动着,又一次射了精。 温与哲没有停。 就算后来他自己也射到关恩体内,他还是没有停。尽情做到关恩的叫声都开始嘶哑,又再次射精,温与哲才扑到他身上,一边啃咬着他的乳头,一边扯掉了他的眼罩。 高潮结束,温与哲抽身出来,起身去看,关恩双眼有些失神,眼角似的确有两道泪痕。 乳头的夹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甩掉了,从旁边的床单上找到,温与哲给它们连同跳蛋和尺子眼罩一起另外收了起来,又拿钥匙打开了手铐和脚铐。虽在手铐内侧有皮革的垫层,但关恩的手腕还是被硌红,磨破皮了。 温与哲跪在床边给他揉手,过了好一会儿关恩才长叹一声,坐了起来,低头往自己身下看,看到湿淋淋乱糟糟的一滩,都是他自己射的。 温与哲又换了另外一只手来揉,问:“对不起,疼不疼啊?” 关恩伸手揉揉他的头,说:“你可是真把我掏空了。” “看你以后还笑不笑我。” “不笑了。”关恩说,“不过你说一夜八次呢,再来啊?” “不来了,我也空了……” 关恩笑着把他抱起来,搂紧了,放在怀里肉。 他喜欢搂抱他,亲吻他,拍他的脑袋,揉他的背。 家里是个女儿,也不是粘人的类型,从她六岁关恩就开始注意着保持距离了,很多时候他都想抱抱她,也都注意着忍住了。 尤其是近些年,他经常想抱抱别人。他想触碰别人,也想被触碰,与性无关,只是最外一层皮肤的渴求。 如今所有的渴求都得到了回应和满足,他可以怀抱和拥有他爱着的人。 就算在擂台上胜利的一刻都比不过此时,心拥有归宿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