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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只愿君心似我心(下)【女装play】

    陆景将裴渡束发的簪子拔下,青丝散落。

    裴渡抿唇,冲他眨了眨眼。

    他穿的这件嫁衣不似寻常贵族女子出嫁那般繁浩复杂、满目琳琅,想来已是精简了不少,但也是层层叠叠,显得略笨重碍事了。

    “那……脱衣服吗?”陆景一只手放在裴渡衣领口,犹豫不决。

    虽则这几年下来,他的经验已是足了不少,但也是一直有裴渡配合着,除却初次时还有些羞涩,裴渡在房事上向来十分主动,几乎没有过完全由他主导的。

    “任凭夫君处置。”裴渡抬眼凝视他,轻声道,颤动的眼睫还透出一点紧张,一点羞涩。

    竟把这刚出嫁的怀春少女模样装了个十成十。

    鲜红嫁衣被随手扔在地上,层层红纱帷帐遮住旖旎春情。

    陆景剥去裴渡里衣,见到眼前光景,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惊得登时闭上了眼睛。

    他里面竟然还穿了一件艳红的肚兜!

    陆景哪里见过这情形,一时间天旋地转,分不清眼前是梦是真。

    他咽了口口水,轻轻睁眼。这红肚兜透着十足的俗艳媚意,却也更衬出肌肤莹白。

    裴渡从脖子到耳根都透着一点薄粉:“景郎是嫌弃如星了么?”

    他拉着陆景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都说要娶胸脯大的女子,生了孩子后才会奶水充盈。可如星自小贫苦,身板瘦弱,贱卖给人家都遭嫌弃。景郎可勿要再弃了如星……”

    说到最后,言辞凄厉,双目湿润,竟要落下泪来。

    陆景只觉得隔着一层布料触到一点绵软,还有一硬挺小珠搔弄着他的掌心,伴随着裴渡的动作若即若离。

    他俯身下去,堵住裴渡的唇,堵住了他嘴里的胡话。

    “嗯……”裴渡轻哼一声,手上也卸了力道,软软地垂在他腰侧。

    陆景在他嘴里品到一股异香,好像是胭脂的香味,陌生又奇特。

    裴渡身上本来就有一种香味,却是清清冷冷,不带俗气,而此刻他却混了些脂粉香气,略有些刺鼻,也在提醒着陆景,这不是梦。

    裴渡分外乖顺,微微张着嘴,任他动作。

    只在他一吻完毕,稍稍退出时,伸出艳红舌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眼神却纯真,好像并不是有意的勾引。

    陆景伸手摸上那件红肚兜,正想把它扯下来,手却被拉住。

    “别,不要……”裴渡低头错开他的目光。

    实则这块可怜的布料也遮不住什么,半掩半映,更惹人遐思。

    可苦了陆景,他只觉得这肚兜异常碍眼、异常烫手。怎么搞得好像他真的纳了小妾一样?

    他此番躲躲闪闪的样子,却正中裴渡的下怀。

    “如星嫁过来,自然是任凭夫君喜好,可也还得顾及一点颜面,若被人得知了,只说我性淫放荡,毫无脸皮,勾引主上……可若是景郎想,也只得遵从……”他伸手就要解开扣带。

    “别,别……”陆景制住他,“好,好,不脱,不脱……”

    裴渡扣住他的手,笑得真诚:“只要景郎疼惜如星,便是千夫所指,也在所不惜。”

    陆景从他的大腿一路摸到腿根,再缓缓沿着臀线摸索到后方小穴,他每动作一下,裴渡就轻颤一下,却一句话也不说,也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真的害羞还是装出来的。

    可谓浑然天成。

    这平日行房时总是湿软的小穴此刻却有些干涩,紧紧闭合着,陆景轻轻探入一个指尖,裴渡便吃痛地叫了一声。

    他立马收回。平时他们的房事虽然不算十分频繁,但也维持着规律,不过近段时间裴渡一直托言有他事在身,是以他们已有一个月未做此事了。而每次裴渡都会事先准备一番,进入不会有太大的困难。

    陆景心下了然,这是要他来弄好了,心中的兴奋更甚于紧张。

    他于床头暗格摸索一番,掏出一盒软膏,又摸出一个小盒,从中拿出一段玉质物。

    这玉色泽莹润,雕成阳物形状,却生得小巧,约莫两指粗细。

    这是一个玉势。此前没有使用过,却正好在此刻派上用场。

    陆景一指沾了点软膏,分开裴渡紧闭的双腿,指肚在穴口处轻轻揉弄。

    “呀……”裴渡揪紧了他的衣服。

    虽然对这处已不算陌生,但陆景还是觉得,从触碰到的指尖开始发热,一路烧上了身。

    那处密地入口略微软化,已能吞进去一个指尖,陆景一根手指往里探了探,长驱直入,缓慢入到最深,触到异样之处,轻轻碰了碰。

    “嗯……”裴渡声音细小,还有些闷闷的,这和平时他在床上的样子可是完全不同,陆景呼吸急促,想去看看他是何模样,却发现他不知何时扯过了被子的一角,盖在了脸上,轻喘呻吟声也变得模糊不清。

    可脸是遮住了,他全身上下却是除了一艳红肚兜外寸缕未着,从腰到背都被看得精光,两条雪白的赤裸长腿握在陆景手里,色情极了。

    陆景一只手捏住他的脚腕,另一只手手指被他后穴软肉包裹,定了定神,才有些不舍地抽离出来,带出一点暧昧的水声。

    他拿过玉势,抵着绵软入口,缓缓推进,玉势并不算粗大,后穴已经过扩张,毫无压力地就吞入了大半。

    陆景一边极其缓慢地往里推,一边俯身过去扯下他蒙头的被子,不料却遭到了反抗。

    他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稍稍加重力度,凭借感觉推着玉势在某处碾磨。

    玉势温凉坚硬,虽不粗大,却带来很明显的异物感,绕着敏感地带戳弄,把裴渡折磨得够呛,全身都失了力气,被陆景轻松掀去了遮盖薄被。

    他的脸红得不行,不知是闷出来的,还是被那小玩意弄的。

    陆景此前和他很少用道具,此刻得了趣,更是兴致勃发,立刻就往更深处探去。

    一下就到了底,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头卡在穴口,将它微微撑大。后穴经过一通折磨,已经变得艳红,无比淫靡。

    “拿……拿出来!”裴渡双腿乱蹬,又被陆景使力握住。

    他今日第一次反应激烈,胡乱动作间,那个小头又被吸进去了一点。

    “你别动,不然真要卡在里面了。”

    听闻此言,裴渡咬了咬嘴唇,却也不敢再动。

    他开始后悔让陆景这小子胡乱作为了,要是真的卡个什么东西在里面……

    陆景玩得差不多了,虽然裴渡提心吊胆的样子实在少见,但他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捏住那个小头,缓慢转着圈将它取出来。

    裴渡又被折磨一通,却连动都不敢动,他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只能狠狠地咬住被子。

    待全部取出,那玉势上已经覆上一层水膜,透着点点光泽,想来也知道它刚刚经历了什么。

    裴渡终于送了一口气,也亏得他此刻还记得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哑着嗓子说道:“奴还道景郎是个清白小郎君,想不到如此坏心。”

    陆景无可奈何,见到被他咬出齿痕的被子,摸了摸他的脸:“弄痛你了么?”

    裴渡摇摇头,眼睛里又带着些狡黠:“痛倒是不痛,不过……有些痒……”

    他双腿又不老实起来,一只脚直接往陆景胯下探去。

    “景郎可要好好疼惜如星……”

    陆景本以为他老实了,准备扮清纯,哪知道就算转性,也还是个妖女。

    准备了这许久,他忍得也有些难受,下面硬得不行,亲眼见着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又被裴渡轻轻踩住下身,没有当场交代已是意志力惊人了。

    陆景抓住裴渡不老实的双腿,往外扯去,分得大开,直接对着腿心就顶了进去。

    裴渡只觉得陆景的动作快得惊人,不留任何喘息的机会,像是报复他此前的万般挑逗。

    一下入到最深,后穴被卡得满满的,丝毫空隙也不留,裴渡觉得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满涨感一下从下身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每往里顶一次,身体就颤动一分,像是被他插得四处摇晃。

    和这根东西比起来,先前的玉势可谓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裴渡在迷茫中去摸陆景的脸,才稍稍定下心来。

    陆景的外表,可太有欺骗性。不同于他的兄弟或父亲,陆景的长相,是突出的好看,也许是因为像母亲多一些。但不知是否性格使然,他的样貌不会让人觉得凌厉夺目,他总有一种温柔的乖顺。

    裴渡忍着下身的酥麻,一边不停地摸他的脸,一边不着边际地想着,他这模样,让人忍不住去逗弄他,可若他真上钩了,又忍不住愧疚,觉得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般。想弥补,想对他好,可他总能抢先一步,对你更好。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觉得他单纯,可他又仿佛什么都明白,觉得他心软,可他也能狠起来不留情面,觉得他温柔,他有时又像一只小刺猬。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早看透了他的所有谎言与虚伪,还这样爱他呢?

    就像陆景刚进来时,动作还十分粗暴,现在却变得缓慢温柔,照顾到他的每个敏感处。

    裴渡被插得思绪涣散了,他们已有近一月未行房,自结合的那一刻起,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发痒,他只想抓着陆景的手摸遍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直往最深处探去,可他已经爽得全身发软,没有任何力气了。

    他开始想象正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那根东西,陆景的那根东西。与其说是陆景身体的一部分,不如说是属于裴渡的东西,便是陆景也远不及裴渡更熟知它。他摸过、舔过、吃过,用最隐秘处无数次吞入过,他能形容出它涨到最大时的尺寸,能想象出它上翘的弧度和上面虬错的纹路,它一点也不像陆景,它生得狰狞,折磨他最狠。

    他又见到陆景的表情,流着汗认真的表情,他知道这是陆景感到愉悦的表情,他忽觉自己在刚刚的一瞬间竟把爱分给了陆景的性器,尽管只有一瞬,他也没由来地觉得愧疚。

    他支起有些无力的双腿,勾住陆景的腰,将他紧紧缠绕。

    还不忘继续扮演角色,虚着声音开口:“据说新婚之夜,要这样缠住夫君,才能害喜。”

    这当然是假的,今日之事,从头至尾,不过增添一点情趣而已。

    但他确实想把陆景的东西留在身体里,哪怕事后清洗麻烦。

    而今天他也又一次如愿以偿,被射得满满。

    陆景兴致起来后,总想来第二次,平日里裴渡都是一次过后就累了,今日却还不算满足。

    他跪趴着被陆景从后面入了一次,又侧躺着被狠狠操了一次,直到双腿彻底酸软,精液混着淫液从穴口溢出,两腿合都合不拢了。

    第二日,陆景刚迷迷糊糊睁眼,见到枕边的艳红肚兜,先是吓得魂飞魄散,立马就清醒了,反应了好一阵才想起昨晚种种。

    他做贼心虚,也不管上面沾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把这一罪证揉成一团,塞进了暗格。

    回头见到睡得正香、没有被丝毫惊扰的裴渡,暗暗松了一口气。

    真好,又是不用上朝的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