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屁眼疼。 这是我睡醒的第一个想法，第二想法是浑身疼，脑袋疼，腰疼，喉咙火烧一样干疼，有些像发烧时的样子。我想我应该是被我爸肏烧了，我挣扎着打开台灯，这是我爸的卧室窗帘都拉着但我想这应该是晚上了，掀开被子下床直接脚下一软跪地上了，烧的太厉害连膝盖被磕的疼痛也感觉的不到了，地板都跟棉花似的。 身上光溜溜的空无一物，但下身很清爽一点都不粘腻应该是老爸在我睡着时为我清理过了，加分。 我那死鬼老爸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他要是操完我就翻脸不认人我一定会杀了他，反正我也不怕死，我就怕我没有爸爸。我拿过我爸放在凳子上的白衬套上，那是他的衣服我穿大了好几号，我属于纤细型练芭蕾不能壮要不会失了美感。 我扶着腰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走出房间，整件小别墅都是昏暗的，我爸不知踪影，挪到楼梯口时看到客厅传来的微弱光线我想我爸应该又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看狗血电视剧了，我悄默声的踮起脚尖靠近他，我爸正坐在沙发上，电视被调了静音只有画面在动。 我绕到他面前却意外的发现他其实在微微歪着头闭目睡觉，我曲着身子看了他好一会儿，用爱意的目光描摹他俊朗坚毅的眉眼，我爸长的好洋气五官深邃邪魅，白天做爱时我还发现他靠近心脏的位置上那片肌肤长了颗小黑痣，不大，很难发现但是亲吻他的胸膛时小痣会变得异常清晰。 我迈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屁股还疼的厉害好像拉虚脱了的那种感觉，我屁股挨着他早已平息的大鸡巴，小鸟依人般依靠在他的胸前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耳朵贴在他的心口上静静的听他沉闷的心跳声，就在我沉迷于父亲身上的气味时我的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我抬头看见我爸垂下视线微笑着看向我。 唰的我直接红了脸，顿觉羞耻，明明才刚做完那档子事我居然还像个花痴一样趁他睡觉依偎在他怀里，这这这这……太臊了！他可是我父亲啊！我不但不难为情我还想吻他。 我爸的捏了捏我的耳垂，好笑道：“还学会害羞了，明明之前那么主动的求爸爸插进来。” 我猛地给他轻轻的一耳光，打在他脸上软绵绵的就跟掌心拂过他的脸一样，羞恼地拍他的肩膀：“你、你说什么！老不知羞！” 他把我搂的更紧，大掌揉我的腰，轻声问我：“哪难受？屁股还疼不疼？” 听他说完我才感觉那股难受劲儿又上来了，柔顺的趴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闷闷道：“哪都难受，爸爸，我好像发烧了。” 我爸“嗯”了一声：“我知道，已经给你吃过药擦过身子了。”他双手扶住我的腰与我鼻尖对鼻尖的蹭蹭，他的声音低沉宠溺我不由自主的爱他，“宝宝，爸爸爱你。” 我回答：“我也爱你。” 我突然有一个坏点子，推开他的脸，我爸瞬间嘟嘴微皱着眉表示很不舍，我笑着骂他是个拐带亲儿子上床的老变态，要是被人发现是要做一辈子牢的，我爸就不屑的笑笑很目中无人的那种桀骜，“我看谁敢有那么的大胆子敢揭发我。” 我说，我啊，我就敢，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报警让他们来抓你。 他咋摸下嘴，热乎乎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我酸痛的后腰，“想去告就去告吧，反正我不知悔改。” 我犯下弥天大错，我唔知悔改 我隐约记得秘书姐姐说过我爸粤语很好，貌似曾经在香港打拼过，于是我清了清嗓门回忆着粤语歌里的告白语句，贴在我爸耳边半生不熟的说道：“老爸，我好嗨中意你啊。” 我爸微微一怔，回过头来看我此刻与我鼻头对鼻尖，他轻笑道：“僆仔，竟会勾你老豆。” 是很标准的粤语，从他口中说出来竟仿佛带了香港的玫瑰香，引人堕落。 成熟的男人一向让人不自觉臣服，更何况还是我爸这种长的超带劲的妖孽，挑花眼眉眼弯弯，浓密纤长的睫毛一下下颤抖，眼角的笑纹是他最少年感的地方，笑起来一点都不像年近四十的男人更像是二十好几的年轻小伙。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去戳他笑着的时候带起两侧浅浅的小酒窝，细细品尝好似里面盛满了能醉死我的酒酿，我沉浸在他的爱里如痴如醉，“爸……结婚吧，我想跟你结婚。去英国，去荷兰，去哪里都好我只想去一个能跟你结婚的地方。” 可是这种世外桃源哪里有呢？国外允许同性恋结婚但他们也不允许亲父子结婚的啊，据说同性恋时候要下地狱，乱伦之人也亦是，我们胆子倒是挺大的两者都占了，死后我们会相拥着被恶魔唾弃。 但我不怕，我有我爸护着我，只要他不先松手我就死也不会放开。 我爸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我的脊背，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回我了的时候，他轻声说：“好。” 我又问他，我们现在这样是什么关系？ 我爸把问题丢给我：“小星星觉得你和爸爸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好给个答案，反正不是单纯的父子情深了毕竟我们都睡过了，要是他敢来一句炮友关系我非得掀了他的头盖骨，我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在交往。” 我爸征征的看了我片刻然后哈哈大笑，活像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我的心瞬间凉了愤怒的挣扎要离开他，我爸将我搂的更紧也不笑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柔柔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的小星星。” 他深埋于我的脖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脆弱的颈动脉上，我看不见他眼里的喜悦和珍视，我窝在他的怀抱里撒娇：“你去跟段家把婚退了，还有，我要你打段娘们一巴掌谁让她之前那么嚣张还打我。” 我爸眼神一凌，冷哼道：“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你也要跟段盛分手。嘶，我就是一阵没顾上你你就敢背着你爹我搞对象了，出息了，你说你搞谁不行你搞那小子，我跟你说段盛可不是个好惹的，他才是段……” 我爸说了一半不再说了，“总之，你也跟他分，不要给我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我气不过，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力按压给他的俊脸压的滑稽可笑，“那还不是因为你一声不吭就要走！怪谁？怪我嘛！还有你之前死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现在操儿子操的那你爽，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是怕你只是一时置气所以才这么说，想让你冷静冷静认清自己的心。”他露出一口小白牙笑得可贱了，“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因为我已经吃到你了。” 他下半身猛地一抬，大胯顶着我的屁股就颠，这个臭流氓我羞的把脸埋他怀里不让他看。古有杨过做自己姑父，今有我许嘉星做自己的小后妈。可以啊，牛逼他妈给牛逼开门，我牛逼到家了。 “爸，既然我们在谈恋爱那你就不能再跟别人睡了，我会很不开心。” 我爸拍着胸脯保证道：“死都不会，我只有你一个，只睡我们小星星。” “我的屁眼插起来舒服吗？” “舒服死了。”我爸眼睛一眯，色气的回味道：“小穴夹的我紧死了，肠道也忍不住的蠕动，里面又湿又热吸的爸爸都要犯馋瘾了，小屁股也好看又圆又白弹性十足，还有啊……” 我捂住他的嘴，本意是想臊他的没想到给我自己臊着了，我爸湿热的舌在我手掌心一舔我吓得坐不住差点翻地上去，我爸一把给我捞回来坐稳，我凑过去跟他接吻用舌尖舔过他的一排牙，他大力吸允我的舌根扯的我爽麻爽麻的。 父子乱伦，背德情罪。 我不知悔改，下回还犯。 反正乱都乱了也无所谓更乱一点了，我认命，他认人，他只认我这个人我也只乱他的命。 我爸抱着我上楼躺在床上我缩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左手臂另一只手像小时候那样乖我睡觉，我烧了半宿怎么也睡不着，我爸又给我量了量体温喂了药，我难受的直掉眼泪给我爸心疼的没法儿。 我睡不着，他只好跟抱小孩那样双手兜着我的屁股漫步在房间里，从二楼走到一楼，再从客厅走回卧室，窗外的路灯光照在我爸姣好的面容上。我爸的肤色其实挺多变的，他白天有白日光的时候是偏白肤色到了晚上或是光线不足时则是浅淡的蜜色，很好看一点都不违和，我想他大概是只变色龙。 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哼儿歌想哄我睡，奈何我浑身滚烫人都精神了，我就揽着他的脖子哭，哭着说难受，我爸略有些干燥的嘴唇就亲我烫的能煎鸡蛋的额头，他的吻是良药我瞬间就平静下来，头一歪嗅着他脖颈间的气息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在我爸身边醒来，他一如既往一手搭在我腰上，我醒了他也醒了，打着哈欠告诉我给我请假了我能连休三天。其实我也不用去上学，我爸之前说过要在家请先生等考试时再去考相当于休学自考，但我没同意说想尝试一下正常的学校生活，我爸也只得同意。 我身上好多了也不沉重了烧成功退下来了，我在厕所刷着牙我爸在屋里收拾床铺，下楼吃早饭时我爸盯着我俩滚过的地毯发呆，仔细一看上面还有干涸的精液再一看还尼玛有血迹！ 这老东西给我做裂了？难怪这么疼。 我爸笑嘻嘻地指着那团血迹说：“看，你的初夜血。”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绕过地毯就去吃饭，我爸把地毯卷起来我以为他是要扔掉但他居然把毯子装进了一个大密封袋里，这是怎么回事？ 我问我爸，他扛着地毯要往储物隔间放，他说，纪念品要存好了，以后多拿出来看看。 我说，放屁你果然是个老变态。 他没反对，手指超级流氓的划拉我下巴一下，咧开小白牙，一字一顿的说：“对，谁让我是个喜欢肏儿子的、变、态。” 他说，是你勾搭我的，所以你也是个小变态。 我给了他一脚反被他抓住脚腕，我爸单膝下跪抬起我的脚掌在我的足底亲了一口，然后放下转身去洗碗。 我捂着脸只觉得他帅爆了。 我爸抱着我一起窝在沙发上，他一手打电话一手拿着遥控器调频道，他在给段娘们打电话我就在他怀里听着，“对，有事，明天在你家大宅见一面把你爸也叫来还有你侄子。什么事？呵，明天不就知道了。”他声音很冷隐藏着嘲笑。 我在他怀里伸脚丫舒舒服服打个哈欠，我爸扔下手机嘴唇去蹭我的发鬓问我：“是不是快要放假了？” “好像是，还好长一段时间呢，怎么了。” “宝宝想不想去哪里玩玩？比如……？” 我思考一下，说想去香港。 我爸轻哼：“你还真是会挑地方，知道你爸我粤语说的好是不是。” “我听秘书姐姐说你之前好像在香港出过差。” 我爸摸着下巴回想：“啊……是有这么回事，怎么了？” “香港的小姐姐们是不是都特别漂亮？身材很带感？”我说的可贱了，于是我爸一挑眉表情瞬间不大好看，他威胁我：“想都不要想。” 我郁闷了，王祖贤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她当年演聂小倩时把我迷的神魂颠倒的，还有还有邱淑贞，个个都好看。 我爸见我走神他气呼呼的照着我下巴就是张口一咬，疼得我回神骂他是狗，我爸就眉开眼笑又在我鼻头上亲一口示意哄慰。他好像个小孩子，我没办法只能惯着他，于是也回亲他对他发誓这辈子只爱他不想别的女人。 他仰头补充：“男人。” “啊对，还有男人。” “重发。” “我许嘉星对天发誓也对我爸发誓，我这辈子只爱我爸许禾一个人，只会想着他、敬他给他养老送终也陪他上床，如违誓言我就死我爸床上。”我举着手发誓跟结婚宣言似的。 这回才让我爸满意乐呵呵地公主抱我在屋里转圈，我也让他发誓，他说不用，他在我出生那年就发完所有毒誓了，再多一点老天爷都不受理了。 他说：“小星星，爸爸只有你了。” 可怜兮兮的，搞得我不是似的，我也回他：“我也只有你了。” 我的心永远只属于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