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海尔玛蒂芙萝在线阅读 - 初识

初识

    “????????????????????”传说中,那是古希腊神话里的宙斯之子赫尔墨斯与性爱女神阿芙罗黛蒂在泡沫中生下的残缺品,天生拥有雌雄同体,也就是双性人。

    那神秘的诡谲的内核呼之欲出,却始终盘根节错在那一层层紫色的雾霭烟尘下。我试图理出个所以然,最终只得在青梅信笺上神经质班粗糙地刮砺着。啧。可不是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我放了下。

    罢了。我拢了拢深灰色的影子风衣,帽檐耷拉着角,快步隐进风雪中。只身入地狱。

    阴暗潮湿的咸腥味猛的灌进肺部,恶心地撇撇嘴,径直往那幽密的小路深处弯去。那是沿着下水道开辟出的草路,沼泽般泥地里萦绕的恶腥味混杂着不伦不类的杂草味,真不好受。我屏住呼吸,鞭辟入里。

    尽头是一座希腊古典风的小屋,单层,外墙原本的纯白被枯油灯似的藤蔓铁锈缠绕,早已看不出原来面貌。我一言不发地拿出钥匙。虽说金属锁生锈了般老旧,勉强打得开们。

    咔嚓。凛冽的寒风吱呀地推搡着窗户,像是可恶的耗子在尖叫。

    微弱的银圈下,那木质床榻上依稀缩着一团瑟瑟发抖的轮廓。在这里啊。我放下心来。是时候验货了。

    我居高临下地,我笑着(我确定,也许渗人些),挑起了他的下巴,冷色调的皎洁光晕刹那间染上他的眉梢,我惊讶地挑挑眉。

    那是极为惊艳的一张脸。他的眼眸是墨水滴韵,渲染出来的,深邃地足以看清人皮囊里那肮脏伪善的灵魂,唇贝微抿,薄凉的更是显出些许无法亲近。他的骨骼尖削,眉峰恰到好处地上扬,那是融合了刚与柔的最佳境界。

    我不觉赞叹出声来:“挑到好货了。”随即笑道:“这位清冷的东方美人,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呢。”

    他似乎自我进入以来,一直盯着虚无的某处,理都不曾理我。呦,还是个高傲的美人。

    我也不恼,修长的指尖径直凑到他的胸前两点凸起的茱萸,画着圈揉拧起来,拉拉扯扯,很快的,那两粒红肿的茱萸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绯红直戳我的双眸,他的呼吸渐渐紊乱。我捕捉到了这点,颇有点自得地附到他耳边轻语:“美人,你有反应了。”

    他微颤着眸子转过头去,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我缓缓下移,很快的,我冰凉的骨节分明的指头伸入了他的底裤,我大力蹂躏着那丰满紧致的臀部,啧啧,我总是那么喜爱男子的臀,比女子的紧实的多。

    我上下玩弄着他那秀气的玉茎,没有一丝齿毛,光滑白皙得如女子,我不禁感叹起来,搓弄着他的龟头和茎身,如愿以偿地收获了美人那难耐的,充满情欲的低喘。可不是滋味渐浓情渐酽。

    我沿着那丰润的臀缝寻觅着隐秘的花园,就此时,那美人竟疯狂地挣扎起来,那力量之大,我险些没控制住。他哑着声喊到:“别碰我!别碰我!滚开!”

    我没理会,径直深入,却一刹那完全僵住。

    他竟然,有蜜穴!

    我不可置信地再次抚摸试探,那隐秘的花园似乎第一次被探索,欲拒还迎般推拒着我的手指,媚肉娇滴滴地喘息般开合着。

    我知道,我遇到了海尔玛蒂芙萝。

    他薄凉的唇贝死死抿着,桃红色嫣然地晕染在那白皙秀滑的奶油肌肤上。那被碾碎在骨下的尊严。那悬崖勒马的摇摇欲坠的可笑玩意儿。

    很屈辱吧。被外人玩弄自己畸形的身子。我修长的指节轻轻拨弄着他那隐隐颤动欲泣的粉嫩花苞,羞涩地含着色气的春泪,似乎从没被人进入过,那紧致的蜜穴青涩地吮吸和僵硬地推拒着那突如其来的异物,湿润甜蜜的花蜜在一开一合喘息中如汨汨溪流潺潺而来,未时便是那桃花蘸水开的噗嗤水声。

    他狭长的若银蝶扑簌翅膀的睫毛迸出殷红的晚霞,薄情的唇瓣似乎差点见血,我轻扫过去,惋惜道:“这么美的唇,不要咬坏了。”我俯身便吻了上去,细细密密地啃咬着,舌尖风般略过那咬破的唇贝,惩罚性地狠狠吮吸一下,惹来那东方美人的闷声喘息。我诱惑着:“美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撇过头去,天生骨子里抹不去的凌霜傲气使他怎的也低不下头。我笑了笑,挑逗起了胸前那早已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茱萸。崇光半掩扉,我时而摩挲着嫩红,时而两指尖夹拧揉捏,那娇小玲珑的豆子不自觉地挺立颤抖,似乎本能地往我的手边靠,它渴望被抚摸,渴望被蹂躏。

    我满意地俯视着东方美人被情欲焚身却无处可泻的绯红模样。这手段我练了多久无人知晓,可算是炉火纯青。再贞烈的男子都能在我手中求饶让我操进去。

    我嬉笑着撸了撸他那秀气的挺立的玉茎,立刻收获那从嘴边泄露的一星半点呻吟。已经陡然变了调。

    “这位美人,你当真不愿意把名字告诉我?那只能…”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语,低沉沙哑的音调为旖旎夜色独添暧昧。我笑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悄悄探入了那属于女性的蜜穴,被情欲所裹挟,那蜜汁争先恐后地包容而上,我在那青涩润滑的穴口中来回穿梭,缱绻地摩擦着穴壁,引起身下人无助却乐在其中的颤抖。

    为了这位高傲的东方美人,这位完美的残缺品海尔玛蒂芙萝,我可谓把前戏做的十足。毕竟,可不能一次就把人吓跑了呢。放长线钓大鱼。嘲弄道。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那已经撑起帐篷的裤带,那顶顶凶悍的兵匪一跳而出,其狰狞的边角与透出皮下的棱棱青筋使人骇然。我从不指望他会帮我口,不过,很快就会了。我会心一笑,龟头慢慢摩挲着那早已湿润开苞的花穴。

    “你 你给我滚!滚开啊啊啊!”似乎被刺激到了,那美人再也不顾颜面,歇斯底里地吼叫,捆在背后的双手竟挣脱开来。我微蹙眉头,一把抓住那四处挥舞的纤细手臂,用领带打了个死结。

    不容置喙地,我进入了他。

    身下人被巨大的阴茎贯穿到底,痛苦的惊叫再也掩饰不住,只冲耳膜,像被钉在了床上。我舒爽地感叹一声,海尔玛蒂芙萝的蜜穴比寻常女子的更加紧致有弹性,火热地推搡着包裹着我,欲拒还迎般摩挲着那根根可怖的脉络,快感从身下入骨之蛆似密密麻麻轰上脑袋,我已顾不得身份,快准狠地在蜜穴中捣干。

    红尘颠倒,白日宣淫。

    他随着我的抽插上下起伏,如同在大浪淘沙中一叶扁舟颠簸无助,却是一点声音也不出。他死死咬住了下唇,早已腥味弥漫。

    啧。不会叫床的美人可不好。我在其中直冲横撞,直捣花心,糜烂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羞涩又耻辱。

    我满意地享受那颗血肉模糊的自尊心的哭嚎,恶劣地扯着他的头皮叫他叫床。他不仅没有畏惧,眼神里如恶狼爆发出凶险的光芒。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着。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我竟被这狠戾的语气给唬住了,现在想来可真是可笑。

    我轻抚着那薄凉削瘦的脸庞,我的扶桑花。我轻笑“好啊。我等着。”

    我在冲刺中把他插到射精,让他撞碎在呻吟里,耻辱在回味上。我还射在了他的柔软蜜穴中,洇开一滩水渍。

    在他昏睡过去后,我简单地清理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便起身离开了小屋。

    “伊格尔·伊尔维缔,

    盯好那个东方美人。这人我要了。

    ? ? ? ? ? ? ? ? ? ? ? ? ? ? ? ? ? ? ? 坦普尔·温特伯恩”

    搁下了青梅玉笺。我意淫回味起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身下佳人,眉眼如初。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