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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头 你说气话我不信(雷普信男的朋友谨慎观看)

    暮成雪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坐在自己的床头,他想伸手又抬不起来,只能勉强挣开眼去看。

    梦里他好像没有失明一样,真的“看”到了一个女人,在床头摸着他的头发,发现他醒了,轻轻笑一声。

    他记起这张在老照片里见过的面孔:“妈妈?”

    这是他真正的亲生母亲,虽然暮成雪刚出生她就死于急症,甚至不能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但暮成雪对这个母亲一样是有感情的。父亲为了她多年未娶,遇到继母之前一直洁身自好,足以证明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妈妈,你来看我了?”

    母亲笑意盈盈地点头,随即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口,又转过来,冲暮成雪招招手。

    “你等我一下!”暮成雪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爬起来,步履瞒珊地走向母亲,“你去哪儿?把我也带上。”

    母亲很有耐心,走几步就转过身,等他追上来。暮成雪走着走着,感觉身体也好起来了,甚至可以跑。他跑起来第一反应是糟糕了,自己又要漏尿了,心惊胆战地看了看下面,还好没有。妈妈走得越来越快,他用跑的才不会跟丢,边跑边喊:“妈妈!你等等我!”

    他好不容易抓到了母亲的衣袖,死死攥着不松手,母亲却再也没有回头看他,整个身体没进一片刺眼的光芒。他也想跟着进去,那片光芒却对他唯独有屏障,靠上去就成了一堵墙。

    暮成雪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手里抓着的衣袖,他攥得死紧,却感觉衣袖的主人正在慢慢抽身,手里的布料越来越少,他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对方却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是真实的体温。这让他放下心来,慢慢放松身体,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他终于知道这只手是谁的了——周朝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来,问护士:“打完这瓶还有多少?”

    “还有一瓶,然后看看有没有退烧,退烧了就可以回去了。”

    监控事先关掉了,周朝完全不知道周清背着自己强迫他的事,还以为是自己的疏忽,暮成雪生病了还饿着他,难怪会发烧。他的态度和语气明显来了个大转弯,内疚又不肯表现出来,就显得很小心:“醒了?别乱动,你手打着吊针呢。”

    温柔和蔼的母亲变成了令人生厌的周朝,暮成雪恨不得赶紧把他的手甩开,他却一直握着,“手这么冷,我给你捂捂。”

    “真拿你没办法,不能打不能骂,还老是生病。”周朝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若冰要是跟你一样就愁人了,听说男孩都像妈妈。”

    “若冰是……谁?”

    周朝的语气陡然放软了很多:“你给我生的儿子。”

    他想到暮成雪烧的迷迷糊糊,还会主动抓他的手,这待遇放以前是想都不要想的。小瞎子就是口是心非,嘴上硬气,心里已经开始依赖他,才一晚上不见,就这么粘人。

    “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买。”

    “不想吃,不饿。”发烧的人都没什么胃口,暮成雪一想到身边的人是周朝,有胃口也生生憋回去了,“我要睡觉了。”

    他听不到身边有动静,以为周朝走了,谁知道他冷不防来了句:“生气了?”

    “老二说你发烧的时候我都准备好要回家,就怕你饿坏了。”周朝耐心地哄他,“谁没个生气的时候,而且你能说你一开始没错吗?”

    “在秦家换衣服,秦熙熙岂不是把你看光了?你是周家的代孕,给别人看身子像什么话,还穿别人家的衣服……”

    他抓了把暮成雪的卷发:“你看看你的头发,像什么样子,就原来那样不好吗?烫得乱七八糟的。就算你觉得这样好看吧,你打扮那么好看干什么,想勾引谁?”

    暮成雪已经懒得跟他辩解任何这方面的话题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索性装睡。结果这招对周朝不管用了,他又把暮成雪推醒,“我知道你没睡,别装了。”

    暮成雪忍无可忍,对他道:“我没有勾引别人。”

    周朝完全在自己的逻辑里出不来了:“还不承认?上次老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是说他看上你了?”

    “就是被肏多了,骨子里骚得很,一天没男人就忍不住……”

    他说就算了,还要压在暮成雪身上咬他的脖子,暮成雪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怎么也躲不开他的骚扰。周朝还在逼问他:“怎么在我面前就装上了?”

    “一天到晚勾引别人,怎么不来勾引我呢?”

    听到这句话,暮成雪内心的厌恶几乎达到了顶点。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叫嚣着要出来。他推开索吻的周朝,不顾自己的手还挂着吊针,撑着床头哇地吐了一地。

    生病进医院能让周朝对他态度稍微好一点,也不会被提出很多过分的要求,但他永远不可能喜欢生病。仔细想想,他最舒心的反而是刚来的时候,那会儿他还是一个纯粹的代孕,只需要在床上听话,这几个人还不会这样频繁地找茬。

    周肆想偷偷带他出去领证,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周朝以暮成雪身体不好为由,让他住进了自己的卧室。周清第一个反对,因为卧室是私人空间,暮成雪一个代孕住进来太不像话。周朝反问:“我让我的情妇住进来,方便晚上跟我上床,有什么问题?”

    周肆听到都吃了一惊:“大哥!暮成雪——”

    “睡这么多次了,小姐也是要给钱的吧。”周朝说,“何况养他又不烧钱,给点甜头也不是不行。”

    他心里还有一笔账,暮成雪跟普通的情妇不同,他的物质欲望低到几乎没有,而且性格软弱。这年头,稍微像样的小姐少爷都知道自抬身价,要钱要包要车毫不含糊,分手了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要个说法誓不罢休。暮成雪就不一样了,什么都不要,像荀铮那样给个笑脸说两句好听的就主动贴上来,想分手了也方便,直接甩了他,连个说法都不用给,心情好了帮他联系个能做安乐死的医生,心情不好把他丢房间里他自己就一声不吭咽气,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周朝现在确实对他有点意思,但是还不至于就此生不渝了,过了新鲜劲是迟早的事,趁着还没过,让暮成雪在家里稍微好过点,也算是跟他同床共枕一场。

    但暮成雪本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对他来说就是换了个地方住,有客人在他还是要被关起来,平时也不能出门,周清和周肆想找他上床,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就行。他还是那个随时被人上的代孕妈妈,只不过做的时候多了些花样。这几个男人不再执着于让他受孕,而是开始欣赏他失控流水的样子。

    周朝尤其过分,总是趁他高潮的时候骗他:“叫声老公好不好?”

    暮成雪不上当,他就给他灌肠,灌一肚子的水,又拿肛塞堵上,把他抱到马桶边,“想解手吗,叫老公给你拔出来。”

    好憋,要出来了,会坏的……

    “大少爷,求你了,啊——”暮成雪被他狠狠按了肚子,本能地用力,屁眼夹着的肛塞甚至被吐出来一小节,又被周朝硬生生塞回去,“让我出来,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叫老公为什么不行?”

    暮成雪狠狠抓着他的后背,大脑一片空白,再不拉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求你,不要按肚子……不要按肚子啊啊啊啊啊!”

    “想解手——嗯啊!让我出来,求你——”

    “那你要听我的,我就让你解。”周朝看他这么倔,循序渐进地诱导他,“听话,我就给你拔出来。”

    “我听话,我都听,让我出来……”

    “我说一句,你跟着学一句。”周朝耐心地教他,好像怀里的人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你说,老公,好老公,饶了我。”

    “不是想拉出来吗?快点,我再教你一遍,老公,好老公,饶了我。”

    暮成雪只觉得有什么苦苦坚持的东西在这一刻断掉了,生理本能催促着他,用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学舌:“老公……”

    “好老公,饶了我……”

    周朝亲亲他的脸:“好乖。”手都没怎么用力就拔出了肛塞,暮成雪再也忍不住,还没坐稳马桶就泄得昏天黑地。

    拉完后周朝给他按下清洗键把屁股洗干净,暮成雪软软地靠着他,好像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喜欢老公吗?”

    暮成雪没回他,他知道他累坏了,就抱着人躺回床上,帮他揉揉灌过冷水的肚子,手不自觉地就摸到了腰和胸。暮成雪袒胸露乳地躺着,给他摸身子,干瘦的身体急促地起伏,平复呼吸。

    周朝就当他承认了,“喜欢老公,老公也是要工作的,不过你今天很听话,老公就带你进书房。”

    周清一进大哥的书房,就看到暮成雪穿着睡衣的背影,打开双腿跨坐在周朝的腿上,周朝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脑敲敲打打,时不时摸个鱼,掐一把暮成雪的臀肉,“别偷懒,自己动。”

    暮成雪背对着他,搂着周朝的脖子吃力地上下动了动,就哆嗦着腿高潮了,溢出来的体液顺着腿一路滑到脚尖,周清目不转睛地看着绷直的脚背滴下的那点粘稠晶亮,恨不能被他坐大腿的人就是自己。

    周朝心血来潮,有了新想法,“我现在想上厕所。”

    暮成雪扶着他的肩膀想起来,又被按了回去,“想给老公做尿壶吗?”

    “不行,我不要——”

    “听话,今晚给你做好吃的。”周朝脸上浮现出舒爽的快意,“肏到子宫了,好紧,正好可以装尿。”

    “啊啊啊啊啊啊……”

    暮成雪揪着他的肩膀不停地挣扎,却因为腿软站都站不起来,燥热的尿水灌到鸡蛋大小的子宫里,硬是撑大了一圈。好不容易尿完了,周朝甚至是笑着的,“去,帮老公尿出来。”

    小瞎子已经只有在他身上喘气的份儿,他帮他一把,抱着人进了厕所,暮成雪只觉得肚子很胀很难受,用力却不得要领。周朝“好心”帮他一把,一脚踢在他小腹上,“老公帮你。”

    急促的水流打在马桶壁上,暮成雪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像是分娩前突如其来的宫缩,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