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妖龙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三，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小和尚坐得端端正正，双眼紧闭，不紧不慢敲着木鱼。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嗯、嗯唔。” 小和尚身后有一无形的双手穿过他的肩膀将他拥在怀里，那双手顿了顿，轻轻擦过他的外衫，像是宠物闻对味儿，寻到了主人，似蛇攀附在小和尚胸前。 手幻做青蛇，钻进小和尚的里衫。小和尚被冰的一颤，闷哼一声，突然重敲木鱼，似有醒来之意。 过了一晌，那手又肆无忌惮骚动起来。一只顺着小和尚精瘦白皙的胸膛往下探，在粉色的小肉粒周围摸索；一只不仅不慢从胸口摸到细嫩的脖颈，小和尚感到瘙痒难耐。 类人的身体突然贴近小和尚的后背，湿热的气息缠住他的耳朵，随即身后之人伸出舌头，咬住小巧透粉的耳垂，慢慢舔舐，又舔又咬，发出啧啧水声。 似是不满足，那人低头从脖颈亲到肩膀，团团红色印记开满小和尚的脖颈，粘湿的液体顺着脖子沾湿肩头一大片衣服。 “嗯……别……不！”小和尚急促喘息，原本冷白的脸逐渐变红。 “释摩，释摩……” 身后人解开僧衣的衣带，左手不轻不重揉捏胸前的粉红，右手宽大的手掌扣住小和尚瘦削的下巴，小和尚被迫仰起头，露出迷人的颈线。 干燥冰冷的手指滑进口腔，粗糙的指腹摁住温热湿软的红色尖，不紧不慢来回挑动。 “释摩，一千年，我终于找到你了，释摩～”毫无曲线变化妖曳低沉的嗓音响在禅房中。 “唔……嗯……” 小和尚脸上泛起潮红，在舌间搅动的手指阻碍了顺畅的呼吸，迫使他艰难地喘息，无法吞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流淌而下，滚过颤动着的喉结。 猛地，胸前被狠狠一掐，小和尚不禁溢出声来。 “释摩，你后面湿了！”右手钻进小和尚的股间不断摩挲。 “啊……嗯……咳……！” “释青！” 小和尚倏地睁开眼，心跳停滞，呼吸急促。 一道刺眼的亮光射进房内，他的禅房门被人推开。 小和尚跪坐在蒲团之上，僧服规整，佛珠挂于左手，右手里的木鱼仍好端端握在手心之中。 “释青，你房内是才发生何事，我怎听到有声响传出？” “额，虚云师兄，没有人啊，刚才就弟子独自一人在禅房里念经。” 来人是法号为‘虚云’的青年和尚，与小和尚同在一间禅房。 “是这样么？难道是我听错了？”虚云疑惑的摸了摸后脑勺。 “应该是的吧！”小和尚笑道。 “释青，你别难过。”虚云蹲在小和尚面前，轻抚他的头。“师父这阵还在气头上，你别放心里去，师父是疼你的，只不过是让你抄几天经书念几句经罢了。” 小和尚看向虚云并朝他露出甜甜的笑容，“没事啦，师兄，我知道都是我的错罢，我没有任何怨气！” “诶，这就对了嘛！”虚云捏捏他软糯的小脸。 “师父他老人家就是个老顽固，一根筋。前天看一小娘子亲密往你身上倒，见你也没任何反应，就想给你个记性。我们佛家弟子“戒贪”、“戒痴”、“戒嗔”。而色属贪，所以小师弟以后见着女子这种生物记得立马离得远远的。” “好！”释青回答。 这事儿纯属释青自个倒霉。那位小娘子被家里人逼着嫁给村东的屠户，奈何小娘子不愿意，伤心好久，家人又逼得紧，气都憋在心里，只好来涧隐寺拜拜佛。 释青被女施主叫住时，女施主哭的梨花带雨，他经世未久，没接触过女人，也没见过去这等场景。 他慌了，连忙安慰道：这位施主，你没事吧？对方一听开始大哭，一边抹泪一边往释青肩膀靠。释青推也推不开，也不好再碰。等对方情绪稳定后再问清缘由，没想到直接被师父看到。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虚云说完便走了，独留他在禅房里，适才发生的事像幻觉似的，皮肉的触感如此真实，但他睁眼发现周身无任何变化。 应该就是幻觉，都是假的，假的，小和尚想。 ———— 是夜，更深露重。 蝉虫不停地欢叫，释青被吵的睡不着。他翻来覆去，仍觉得意识清醒，伸出手戳戳身旁的虚云，没有动静，恐怕睡死了。 三更，小和尚难耐困意，迷迷糊糊中闭上了眼。 “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渡静师傅，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呢？”一个穿着金丝华服的孩童站在朱红城墙上问道。 满脸皱纹的渡静大师捏过一个佛珠，“小施主，你认为人活一世是为什么？” “无非三样：人情，富贵，权力。” 孩童看向城墙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各色打扮，各色欢喜，内心复杂。 “哈哈，小施主，这个世界的生命体存在幻相，但人们往往为了虚体的相挣得头破血流，这无也作毋，毋庸执取以为实有而生法见，添许多烦恼，乃常情。” “是以佛祖曰：照见五蕴皆三，度一切苦厄。” 释青梦里出现这一场景，他好奇为何会做比离奇的梦，里面的孩童是谁？正当疑惑时，画面一转。 “妖龙，莫在多生事端！我念你仍存一善，将你困于塔底，你却不知好歹！” “释摩，哼哼哈哈哈哈哈！这一趟可没白去吧！我送的大礼怎么样？嗯！”玄衣男子跪倒在地上，疯狂大笑，脚踝套着铁链，已经勒出极深的伤口，血流不止，他眼睛猩红，透出恶毒之意，死死锁定面前脸色惨白的和尚。 “那摩 啊利冶 克施地 嘎诃琶冶！”和尚大喝一句，锁住妖龙的封印显出强势的金光，更加稳固，封印里冒出亿万根有毒的冰锥，往妖龙元神刺去，妖龙顿时现出原形，忍不住痛苦嘶吼！ “释摩，待我出去，我……定将……啊啊啊！！你抽筋扒皮……” 和尚此时元气大伤，捂住心口，一阵剧烈的撕裂痛感让他身形不稳。人界一行实属艰难，不宜再让妖龙看出端倪。 他缓慢转身，捏了咒离开结界。 “释摩……” “你为什么就死了，为什么？你的元神呢？是谁杀地你？” “谁敢杀你？” “我，我……我不知道，别问了，别问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释摩—— 有妖伏在他身上，鸦青发丝沿着曲线低落在肩膀一侧，冰冷坚硬的肉体紧紧贴，黑色的指甲撩过侧脸，小和尚恐惧颤抖起来。 他全身僵硬，衣物不知何时全被这妖孽褪去，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妖怪吃了他。 “释摩，你害怕什么？” 妖慢条斯理摸过释青的细滑的肌肤，视线侵略意味十足，目光所及之处如烈焰舔过般滚烫，妖细致地打量这具年轻的肉体。被视奸的耻辱感让释青指尖发颤，头皮发麻。 “什么释摩？你认错人了。”小和尚颤着嗓音道。 “嗯～”妖骤然掐住小和尚的脸颊，眼神冰冷，竖瞳骤缩。“你说我认错了人？” “是的，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叫释青”小和尚牙关骨头快被捏碎了，他用力挣扎口齿不清解释。 “哼～有意思。”妖闪过鄙夷的神色，低头叼住小和尚的耳尖。 类蛇的细长舌头钻进耳道，色情的舔舔舐，略尖的牙齿轻磨耳垂，身下的的人猛地拱起腰。 “这就有反应了，骗子，还想骗我。” “妖怪你放开我，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怎样？”妖登时撬开小和尚的牙关，细长舌头滑了进去，深入喉咙。 喉咙间的异物存在让小和尚痛苦不堪，那舌头充满倒刺，滑来滑去，刺得口中皮肤充血。 “唔……呃啊……哈！”释青被紧紧桎梏在妖身下，他想挣扎，但双手软弱无力。 粉色的舌尖被迫探出口腔。妖含住柔软的舌头，恶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头扫荡过口腔的每一寸肌肤，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释摩，别躲！”妖掐住释青的细腰，不让他动。低头便咬住一直被冷落的乳尖，舌尖用力的刮过柔软的小肉粒，迫使它因充血而硬挺。 同时妖身下之物兴奋起来，硬得发烫。他按捺不住一边吻住小和尚，一边抬起小和尚细嫩的大腿往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