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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骚货的粉红大乳环(微H)

    聂甹悠用力咽下唾液,喉咙上下动了几动,还是没张开口,只是求情:“净净……”

    我向后仰,两手撑住餐桌的面,一屁股坐上去,两腿大大咧咧叉开,踩在两个果盆的边沿上,裆底那点艳红蕾丝布料正对着他。

    解开胸口正中央的搭扣,紧缚胸围的布料轻轻一弹,我拿含媚的眼凝视他,嘟着红唇,自己慢悠悠地揭开乳罩。

    两个鲜红的草莓尖翘翘的,盖在我的乳头上,先前被挖空了芯,汁水挤出来,乳晕周围一圈都漫着粉甜津液,有种乖巧的淫靡感。

    鲜甜的气息甚至飘到了空气里。

    “最后一次机会,想吃吗?”

    聂甹悠又坚持几秒钟,到底还是败下阵来,嘟囔着:“乖狗狗想吃。”

    “我不喜欢不叫的狗。”

    他拿我没办法般,低着头说:“汪。”然后迅速抬头,急切地走过来:“可以了吗?”

    我一脚止住他,红高跟鞋的尖喙踩在他的裆部,摩擦着。

    “我不喜欢穿衣服的狗狗。”

    聂甹悠立刻开始脱衣服,竖起衣领,抽掉领带扔在地上,解下两个袖扣,也往地上一抛,然后解皮带,脱了衬衣和裤子,只剩被撑得要爆炸的内裤,他勃起了,马眼在布料上洇出深色一点。

    我合拢两条腿,矜持地翘个二郎腿,他眼中燃烧欲色,急哄哄冲上来,却只抓住我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臀上丝绸布料在抛光过的桌面上滑动,拿屁股溜冰似的,我笑着躲他。

    聂甹悠也爬上餐桌,像蓄势待发的兽,随时都能扑上来。另一只高跟鞋在我脚上晃晃悠悠,我娇懒地踢到他胸口,他稳稳接住鞋,放到一旁的圆碟里,两眼紧盯着我。

    “别躲了,净净。”

    我羞涩垂眸,扭过腰身拿屁股对着他,聂甹悠扑上来,我又猛然一甩手,把胸罩丢到他头上,一下就盖住他的眼。

    他抽抽鼻子嗅了嗅:“好香,向人微露丁香颗,暂引樱桃破。净净送给我的小奶罩,我一定收好。现在,来吧!”

    我肆意欢笑,躲避他胡乱亲啃的嘴,两手捂住胸口:“改主意了,不给吃。”

    “为什么?”聂甹悠扣住我两个臀瓣把我拉到他怀中。我贴在他耳边造作轻语:“人家好不容易套上的,那么可爱,多留一会儿嘛。”

    他宠溺地笑起来:“可以暂时放过它,那这里呢?”他的手指隔着布料碰我后穴:“小骚洞里装着什么水果?”

    “你猜。”

    聂甹悠的孽根抵住我的臀缝,青筋一跳一跳,灼烫那里,他的声音因欲望混浊:“我猜不中。”

    我天真烂漫道:“要装……你的烂黄瓜啊。”

    他敏感地一顿:“你不高兴?为什么说这种话?”

    “难道不是吗?你在外不嫖?除我以外不养其他小情儿?”

    聂甹悠抵住我额头:“看着我,陈净,真没有,我只有你。”

    我只是笑,摇头表示不信。

    他叹气,改了口吻:“好,其实,是有。但我对他们没多大性趣,不像对你这样饥渴,我想操你,天天都想,我想娶你,跟你代孕生孩子,我想死后跟你葬在一起。”

    “对我饥渴?”

    “是,我想要你想要的疯了,净净,看见你,我就想撕开你的衣服操哭你。”他突然发力,刺啦一声脆响撕破丝绸三角裤。

    我攥紧他的双臂,大吼大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聂甹悠愣住了:“这……我不是故意……这只是一点小情趣,净净?净净你……”

    我手脚并用地推他,逃离他,蜷缩身体抱住自己,小声恳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强奸我。”

    “我没有,怎么可能呢?我绝对不会那样对你。”聂甹悠想抱我,但只是碰触的一霎那我就浑身颤抖,尖叫着躲闪:“不要,走开!走开!”

    “怎么会这样?”

    我抱紧自己,恐惧地望着他,身体不时痉挛:“那天就是这样,二月十七号……他,他打伤我的头,好多血,我要晕过去了,可是听得特别、特别清楚——内裤被撕裂了,他从后腰那里向上拽,我的肚子很疼……”

    我像魔怔了一样,手指颤抖着,比划出一个长度:“红的像血,用刀切过一样,被皮筋勒出来的印子,然后他抓住内裤两边向外撕开,布里的线噼里啪啦排着队断掉了,我听的特别清晰,每一根线断裂的声音……”

    聂甹悠终于觉出不忍:“不要再说了。我不对你粗暴了好不好?陈净,看着我,我会温柔地抚摸你,爱你,让你舒服,好吗?”

    我瑟瑟发抖,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我,我好像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我不能,不能再有性行为了,我宁愿死……”

    “创伤后…应激障碍?”

    (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个体目睹或遭遇到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肢体暴力、性暴力所导致的延迟出现和持续存在的精神障碍。)

    聂甹悠立刻打电话联系心理医生,他单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皱眉盯着我,裤裆那里还鼓着。

    我像怯懦的小动物一样挪到桌子边上,慢腾腾踩住椅子,再踩上地面,抱住自己的衣服走向浴室。

    一进浴室关上门,我的脸霎时沉下来,低头看见两个烂草莓,揪掉扔进马桶,猛按冲水键,两点莓红立刻随水流漩涡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智能马桶开始播放音乐,呵,还是柴可夫斯基的悲怆奏鸣曲。我坐在马桶盖上翻出衣服堆里的手机,拨打一个之前从未用过的号码。

    “盖若森先生?冒昧打扰了,我是陈净。”

    他似乎还没起床,翻个身,旁边还有女人的撒娇声。“哦,抱歉,我养了只猫咪,有事请说。”

    “下半年易淘要在香港上市,IPO承销商有花旗、中金、摩根大通,没有你的美银美林。”

    盖若森的声音清醒了点:“已经确定了?”

    “去年你们帮腾明系旗下企业的公开募股,易淘高层很介意。我知道你不想错过易淘港股这么大的IPO,我有一个方案,可以帮你把钱赚到手,只是,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

    “网银前两年收购了Phearl生物制药公司,他们想进军医药行业,请你帮我劝说网银高层,收购globe de verre公司,记住,globe de verre,他们绝对不会失望。”

    周一下午我提前离开政府,让司机小徐开车去萨陀茉区,这里是中部第七区,距离令港挺远,CAE艺术公司位于区中心的金融街内。

    我在上周五通知过人事部门,他们知道我要来。今天穿的是一身米兰版型的珠光白西服,戴着墨镜。进入公司大门后直接往董事长办公室走。

    以如今的身份从商即使不违法,也有诸多避讳,所以必须低调。

    办公室内干净明亮,我让艺术总监和项目经理进来,他们都是资深的艺术团顾问,之前我把小福宫西区主殿的布局发给过他们,那里计划打造成博物馆,至少需要700件展品。

    艺术总监是日本裔女子,名叫香川影织,衣着前卫,穿着大卫鲍温同款的闪电壶形裤,相当辣眼睛。

    另一位项目经理王羽喆看起来正常许多,像个有妻有子的居家男人,他来自中国台湾。

    香川影织向我展示她做的策划书,引进德化瓷、东南亚高棉雕塑、缅甸泰国越南地区的佛教艺术品、尼泊尔藏人的青铜雕塑、穆斯林人的星盘等等。

    我看了十来分钟,问她:“你以前做过亚洲记忆博物馆的策划?”

    亚洲记忆博物馆,位于中部第八区皇后区,是新国藏品量最丰富的博物馆,客流量也居于南亚前列。

    “是的,毕业后第一年,曾参与布置次大陆印度展馆。”

    我点头:“亚洲记忆博物馆,里面分四个展区,我没记错的话是中国、东南亚、次大陆印度和伊斯兰古国,它把新国本土的多元文明展现到极致了,我们不可能跟它做同类竞争。

    所以,尽管我欣赏你的坦诚,我明白你提供的卖家都是你经营多年才拿到的客户资源,但是努力的前提必须是目标正确——我们的小福宫,只能走小而精的路线,不惜重金,也要买到足以做镇馆之宝的艺术品。”

    我向王羽喆笑一下:“你的策划案呢?”

    他递上来,我翻看两页就退回去:“重做。”

    他当然很疑惑,我告诉他:“我看不惯台版繁体字,以后你的文件用中文简体字写。”

    王羽喆露出一点不忒:“第二页是英文版,难道您也看不懂吗?”

    “当然,我不剥夺你写英文的权利,但涉及到中国人名的部分还是打中国字,以前有个女学者把蒋介石翻译成英文,再翻译成中文后成了‘常申凯’,这些低级错误不要让我看到,比如傅抱石,不要再英译成‘diamond fu’,什么意思?付宝石吗?”

    我从老板椅中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从二十九楼往下看,万物渺小,“中国嘉德的春拍昨天开始,你们明天就出差去现场看看,帮我打头阵。”

    回去时小徐开上另一条路,载我去玫伦区的医院。聂甹悠给我找了个有名的医生,Tietjens,精神创伤治疗领域的权威人士。

    我感到无比厌烦,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个病八分是假,两分是真,我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医生。

    正无聊地摆弄手机,一条短信跳进来,来自池茜:

    “可以见你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