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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妹夫锁进车里强暴(H)

    十五分钟后,我裹紧雨衣,走上回别墅的路。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路上的花草树木影影绰绰,我拐上大路,别墅的轮廓呈现在远方,像水晶球里的袖珍城堡。

    我什么都没有想,安他非命的劲头过去,我觉得尤为疲惫。

    路中央有车驶过,远光灯照破雨幕,我无心思去注意,只闷头走路,但那车忽然漂移掉头,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不远不近的跟上我。

    这是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车窗摇落,白隽的脸露出来:“你他妈的跑哪儿去了,赵钺正派人找你呢!”

    我不想和他多说,只是点点头:“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我加快脚步,悄悄回头看,他还是开车跟着我。过了两分钟,我忍不住停下:“你有事吗?”

    他说:“老子乐意开慢车,你管得着?”

    我就知道他老毛病没改,总想和我找茬拌嘴,我懒得理他,他又跟了我一会儿,忽然升起副驾的车门:“上车。”

    我充耳不闻,他拿话激我:“怎么,不敢了?小细佬,怕哥哥揍你?”

    服役期间,他体能、格斗、越野各项都是第一,我远不如他,心里一直憋着气,听他这话,我不紧不慢坐上车,甩手扣上剪刀车门:“开车。”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却不动,拿眼角望着我:“你脚踝上哪来的红印子?”

    我心中一沉,含糊道:“蚊子咬的。”

    此时我隐约感觉到气氛不对,但又说不出一二三来,白隽说:“帮我拿一下口香糖,在你右手边的储物格里。”

    我好心替他翻找,却只看到几盒okamoto、trojan 、durex。

    “操!你耍我呢,压根没有口香糖。”我没好气地说。

    “是吗?我看看。”他侧过身,胳膊横在我面前,手指在那几盒避孕套间扒拉着。

    我冷眼看他装模作样的表演,他收回手时,突然转腕,拽住我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开。

    胸口骤然一凉,我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他死死盯着我身上密布的红痕,从锁骨到肚脐,我战战兢兢,试图掩上衣襟。

    白隽一字一顿地问:“骚货,谁奸的你?”

    “放开!”我扳他手腕。

    他冷笑着:“我说怎么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原来是你发骚了,在哪找的野男人?逼里被灌了几泡精?说啊!”

    “白隽你放屁!你妈才……”我口不择言,在狭小的空间里与他缠斗,他把我压倒在座椅上,我越发惊恐,试图打开车门,他立刻把车从内锁死。

    “白隽你要干什么!已经快到别墅了,赵钺他们能看到我……”白隽极擅长格斗,用绞技锁住我肩部力量区,单手掌握方向盘。

    兰博基尼偏离道路,冲入绿化带,颠簸许久停在热带雨林中央,白隽熄了火,扑到我身上。

    树林隐天蔽日,四下里昏暗无光,他掀开我的雨衣底,直接摸上我光裸的腿:“骚货,连内裤都不穿!挂空裆出来晃悠,你他妈就这么骚吗!”他用力掐我大腿内侧,咬我的脖子。

    我的心彻底跌入谷底,他是来真的。我扭动身体竭力躲避他:“白隽!白隽,我是陈净,我是栖莹的哥哥,你是我妹夫啊!我是你哥啊!”

    “你这种贱人也配做我哥?”他将我的衣服彻底撕开,空气里炸出裂帛声。

    “不要!别碰我!我给你钱行不行?我把财产都给你,你放过我吧,你不是最讨厌同性恋吗?你看清楚啊,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他已经架起我的双腿,使劲往两边掰开:“老子操的就是你。”

    “不要,别……滚,不要!”我用力推他前胸,皮带扣磕到车门上,发出脆响,他拽下自己的内裤,从储物格里掏出套子。

    我的恐惧无以复加,在黑暗格子里面对一只野兽,四周无门,我是真的无处可逃,毫无幸存可能。

    他托起我的臀,我立刻鬼哭狼嚎:“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就着避孕套上的一点润滑剂,他已经挤进来了。

    没有任何奇迹,毫无挽回余地,他确确实实插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疼到撕心裂肺。

    他开始抽插,律动,死命掐着我的腰,我随他的动作剧烈晃动,眼泪一抖一抖落下来。

    我想到了,面条儿时对黛博拉怀有纯真情愫,却在功成名就后强奸了她,那一直是我童年的梦魇。

    少年时期青春躁动,我分不清暴力美学和下流情欲,将那段激情戏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圣洁的黛博拉在黑色轿车里被玷污,如今,此刻,我遭报应了。

    白隽舔去我眼角的泪,揉搓我的乳尖,声音沙哑:“我早就想这样了,死基佬,你他妈就是欠操。”

    他的胯部强有力抖动,一刻不停地贯穿我。“我刚认识你你就对我发骚,在高一的时候,你非要办什么读书会,还不小心把酒洒到了白衬衫上,你就是故意的,白衬衫湿透了,映出两个奶头,粉红粉红的,搅得我半夜爬起来冲冷水澡!”

    他把我的肩往后掰,逼我挺胸,方便他咬我乳首,感觉刺痛又激爽,我忍不住放声呻吟。

    白隽继续控诉我:“你在高中里就是这副骚浪性子,一边偷偷勾引我,一边对凌歌情深意切。恶心死了!”

    我艰难地开口:“凌歌,是谁?”

    他操着我,用狐疑的目光打量我:“你在装什么样?凌歌不是你男神吗?你死皮赖脸地追了他快十年,不承认了?终于嫌丢人了?”

    我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我……不记得……药物注射……我好像……失忆了。”

    他冷笑,不相信我:“那我提醒你!”他提起我一条大腿,插得更狠,密不透风地贴着我。“凌歌跟你一起长大,也在acsi上学,你就是只死舔狗,事事以他为先,他干什么你就就干什么,他学理科,你脑子笨,也跟着学理科。他家一直让他拿探亲护照,替他免除兵役,毕业后直接去读美本。

    他在学术上是大神,水平甩你一大截子。你在local u读书时去美国交换一年,不就是为了找他吗?但人家在北卡搞科研,根本不鸟你……”

    我对他的话毫无反应,愣愣望着空中虚无的一点,他惩罚般的咬我嘴唇:“傻了?听不懂我在说啥?北卡,RTP,Research Triangle Park,北卡罗莱纳州的科研三角州。你想申请,但是被拒了,小笨蛋,你想装鸵鸟不承认?

    当时栖雪读茱莉亚学院,跟凌歌交往,他们在ins上秀恩爱……”

    我摇头,眼泪不可控制的流出:“我不知道……我真的已经忘了,我吃过好多药……我不记得他了。”

    他慢慢停下动作,凝视我许久,忽然伸手抚我脸颊,轻声说:“傻子,不是因为药,是因为伤心。你的心太疼了,所以你选择忘记。”

    我怔怔望着他,他温柔地刮掉我脸上的泪,轻轻叹息:“傻子,傻瓜……”

    他俯下唇来吻我,我无法不觉得恶心,他的性器还埋在我体内,他是强奸犯。我使劲推开他。

    白隽的面色霎时阴沉,他扼住我的喉管,掐我的腰,又开始疾速捅干。“走了一个凌歌,又来了个赵钺……他们不过是出现的时机合适,为什么你眼中不能只有我……”

    他粗粗喘息,全身肌肉陡然紧绷,凶狠顶进很深的地方,我痛得向后仰,他紧紧搂住我,下面持续射精。

    我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不是野兽的汗臭味,竟然类似一种年轻的冰雪的气息,就像,就像,像凌歌。

    一瞬间天旋地转,我在性交的高潮、安非他命的余效中记起了所有,我脑海里清晰浮现凌歌的面孔,我再次看见他白净的容长脸上,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眼,他站在冰山之巅,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白隽从我身上下去,把避孕套摘了甩在地上,捋捋汗湿的头发,点燃一支烟。

    封闭的车厢里塞满精液味和烟味,我瘫在副驾驶座上,还维持两腿大敞的样子,像被玩坏的布娃娃。

    车窗外大雨滂沱,打在植物上噼啪作响。

    我一动不动了很久,终于蓄积起力量,合拢双腿,往车窗那侧靠近,尽量远离白隽。“让我下车。”

    白隽烦躁地抓头发,对我说:“别闹,让我想想该怎么办,怎么处理咱俩的事。”

    我很平静,像处在龙卷风中心,外面风起云涌、巨浪滔天,而我被冻结在台风眼里,再平静不过,我说:“我要撒尿。”

    白隽盯着我看:“真的?”

    我又重复一遍:“我要撒尿。”

    片刻后,他脱掉衬衫,披到我身上:“快去快回,站在树下,别淋着雨。”

    车门缓缓升起,升到一半,我立刻窜出去,跑进大雨里,忍着身后的撕扯痛,拼命跑。

    白隽气得大叫,发动引擎追我,我向密集的芭蕉树群里跑,白隽的车被堵在外面。

    他跳下车继续追赶我,我们在林中赛跑,前面是断崖,下方传来淙淙水流声,我毫不犹豫,纵身跳下去。

    入水时的冲击力极强,我在水底挣扎、潜游,游向对岸,雨水磅礴,大河莽莽,冲刷我的身体,洗濯我的污垢,将他们的气息全部抹杀。

    我已经全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