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白月光危机在线阅读 -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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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身体被整个儿翻过来,上半身趴伏在枕头上,而下半身却被强行抬高,屁股更是高高翘起,露出一张水淋淋、红艳艳的肉鲍似的嫩屄的时候,魏安还懵懵懂懂地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扭头想往后看。

    然而随之就是清脆响亮的“啪”一声响,那刚刚经受过一番淫靡折磨的小肉屄上突然一痛,痛意继而火辣辣地迅速蔓延开——

    “啊!”魏安疼得身子一抖,眼里很快又涌出泪来,嘴唇都有点发颤,“你,你干什么……为什么……呜呜打我……”

    白毓凝沉着脸不吭声,抬手又是啪啪几掌,直把这一口软嫩小屄打得颤微微乱抖、刚灌进去的精液和着潮喷出的淫汁四处飞溅。

    力道十足的接连几巴掌下去,魏安早已经疼得大哭起来,一只肥软多肉的蜜色肉臀如波浪般上下晃颤不停,本能地想要逃开对方毫不留情蹂躏着自己的手掌,可是身体被死死按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被迫高抬着屁股,用自己最脆弱私密的女屄地承受着来自手掌的一下下狠戾鞭笞。

    “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好痛……呜呜呜……”

    那里、那里怎么能打呀……还是用这种力道……魏安紧紧地攥住了床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那向来就格外娇嫩的部位早已从密集得可怕的剧痛中生出隐隐的麻木来,小屄实在吃不住疼,早在挨上第一掌的时候就已经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股汁水,仿佛是要缓解疼痛,可是却被接下来那急风骤雨般的几掌打得一滴也存不住,现在硬捱了这几记又狠又重的掴扇,两片原本娇柔窄小、矜持闭合的花唇也怕疼般朝两边躲去,不想却正巧将内里一对更加柔嫩敏感的小肉唇完全暴露了出来,紧挨着的阴蒂与女性尿眼儿也一鼓一鼓地打着颤,胆战心惊,却也无可奈何地等待着那暴虐的一掌——

    啪!

    这一掌裹挟着青年阴鸷莫名的怒气,狠狠地击在了那仿佛被强行剖开成两半的软肉鲍上。

    从阴蒂乃至会阴、从幼蝶翅膀般细嫩的小阴唇乃至外头鼓胀得花苞一样的阴阜全都被这一下打透了,剧痛与难以言喻的尖锐刺激犹如电击般直蹿而入,魏安那一瞬间的哭声也倏地卡顿在中途,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半声似哭似笑的啊啊喘叫,小嫩屄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腔湿软熟烂的水红色屄肉开花似的急剧收缩蠕动、颤颤张开,中间一只嫩乎乎的穴孔一时缩成针尖儿般细窄,一时又自发扩张成贪馋的小嘴儿般大小,短暂的战栗停顿之后,突然又幅度夸张地开始痉挛抽搐、猛然喷出了一大股黏腻腥甜的汹涌白浆。

    “呀啊……啊……唔唔……呼……”男人似乎是无意识地、哑着嗓子地叫了两声,那嗓音已经变成了近乎古怪的柔媚,掺了蜜似的又娇又软,仿佛每个字都能于舌尖滴出缠绵的水来。

    这场来势凶猛、绵延不绝的高潮持续的时间也格外长,小屄抖抖嗦嗦地喷了至少有七八秒都还没结束,到后来似乎已经将白毓凝先前射进去的精水都排得一干二净了,再流出来的液体里已经掺进了明显的腥黄,尿骚味儿渐渐变得浓烈。

    白毓凝原本笑吟吟、和善可亲的神色也像是清晨日出后的露珠那样慢慢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令人心惊的、狰狞可怕的亢奋欲色。

    而当他用有些控制不住兴奋打颤的手掌握住硬疼的鸡巴,正往外冒着黏腥腺液的龟头才刚碰到阴蒂,就惹得这口敏感得不像话的小屄又哆嗦着吐出一小口不知道是尿还是骚水的浑浊浓浆的时候,那种神色就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着了似的,彻底亮了起来。

    可怜的安安。已经被自己玩成货真价实的骚婊子喽。

    美艳无双的青年笑嘻嘻地挺身而入,迫不及待地享用起这块自己期待已久的美味嫩肉。

    “唔……”

    这一次,魏安可算得上十足乖巧了。经过好几场激烈潮喷之后,小屄内部已经完全成了只又软嫩紧致、弹性十足的肉套子了,刚一插进去,鸡巴像是被一株浑身长满柔软尖刺的海葵整根包裹住了,都不用自己抽插,那吸力上佳的紧嫩屄肉就开始一蠕一蠕地主动嘬吸,层层叠叠的肉褶前后堆叠,一旦察觉到“访客”便热情地一齐拥上,极其柔顺地围住粗壮火热的柱身细细按摩吸吮;

    每一条浮凸的青筋都能享受到那细嫩肉褶讨好的挨蹭挤压服务,龟头碰着的位置更是时不时就有一片丛生着细密颗粒的软嫩肉壁凑上来黏糊糊亲啄,令人头晕目眩的激爽快感直蹿而上,马眼都被那一下下温顺的亲吻刺激得地微张着口,精口如呼吸般不断翕张,白毓凝爽得脑子都有点发昏了,下腹绷紧的肌肉一跳一跳地直抽动,几乎都要控制不住泄精——多亏他在那熟悉的微微发酸的舒适感刚蔓延上后腰之际就及时把鸡巴抽了出来,要不然这次又得撑不到十分钟就丢脸地缴械了。

    “呼、呼……”青年的两侧脸颊红得简直要滴血,喘息声粗重得好似一只上了年头的破旧风箱,再听不出往日那把柔美清越的嗓音了。

    他一边狼狈地自己握着一根激动得突突直跳的红热肉柱,用手指堵着精眼以免忍不住泄出来,一边有些恼羞成怒地伸出另一只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那只骚得实在不像话的小屄几巴掌,直打得还迷迷糊糊的男人不住哭哼着扭着屁股往后躲,他才像是终于喘匀了一口气,再度覆身而上插了进去,报复一般猛烈地耸动着腰胯肏干起来:“小骚屄……呼、哪次没喂饱你了?嗯?回回吃起鸡巴来都跟不要命似的……咬得这么紧……唔……又吸又咬……别夹了!屄松一点!妈的,又不是不给你吃——”

    “呜嗯……”

    魏安已经渐渐从先前几场海啸般汹涌强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脑子还有点呆呆地转不过弯,耳朵里就先灌进了白毓凝这几声完全不似他往常体贴作风、兴奋至极的粗鲁辱骂,他还一边干一边打自己的屁股,深重的羞耻感与被粗暴对待的酸涩一起漫了上来,眼眶一热,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地掉在枕头上。

    男人强行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在对方的一番丝毫不见怜惜之意的猛烈顶弄中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呜呜……”

    听见这道含着沙哑尾音的哭声,白毓凝有一瞬间感觉像是有一条小电流猛然蹿上了脊椎神经,真叫他恨不得再过分一点、再下流一点,把这个勾人的骚宝贝弄得嚎啕大哭、踢蹬着双腿要逃但最终还是只能被自己按着乖乖挨肏——

    所幸这人已经被暴乱的性欲搅和得所剩无几的理智中,仍残存着有最后的一丝良知,趁着兴头又狠肏了几下,整根鸡巴又往里深挺了一大截,惹得小屄有些艰难地裹着鸡巴费劲吸吮按摩的时候,他才堪堪停下动作,努力了好久才找回平时的温柔作派,一边将手伸到前边,揉弄起男人那对自己一干起屄来就无暇顾及、只能随着肏干不住颠簸晃颤的软弹大奶,一边压低了嗓音柔声问:“好了,乖宝贝,又哭什么呢?是不是嫌老公没喂饱你?让小屄馋坏了是不是?我猜准是,都一夹一夹地咬着大鸡巴不放……”

    “你、你胡说!呜呜……”魏安被他这几句不要脸的荤话羞辱得脖子都红了,眼泪一下掉下来一串,拼命地去掰他正抓着自己胸脯下流揉捏的手,可这一动作却也导致他自己的身子失去了重心,立即软软地歪倒下去。

    白毓凝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捞,顺势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自己往后一坐,靠在床头柜上,胳膊用力回揽,使得魏安沉甸甸、软绵绵的丰满身子一下子坐进自己怀里。随着体位的变更,刚把鸡巴吐出来一小段的小屄又不得不将那根粗壮硬棒再度纳入体内,几乎都能碰着宫口了。

    “唔、好爽……”

    龟头时不时就被那软软嫩嫩的肉口亲密挨蹭着嘬一口,白毓凝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忍不住挺腰去够,顶得魏安呜呜哭着要躲,软弱无力的手掌徒劳地推搡着对方的胸膛,“你不能、呜呜不能碰那儿!放开我……坏、坏蛋……”

    那来是将来给宝宝住的地方,怎么能让他这么弄……他会把自己那儿弄坏的……讨厌的,可怕的人……偏偏自己拿他没什么办法……

    常年的封建古板教养使得魏安其实极不擅长拒绝,他们这些双儿生来就被一遍遍地教导柔顺服从,即使眼前的对象并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可是对于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难免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骂出那个幼稚得有些可笑的词眼——恐怕连现在的小孩子都不会这么骂人了!

    那当然是完、全无法凑效的。

    白毓凝被他这一声说不好是不是打情骂俏的“坏蛋”骂得通体一酥,半边身子都软了,怜爱的情绪立即占据了半边心房,甚至都短暂地把性欲挤出去了几秒。他停下动作,轻柔地亲了亲男人被泪水沾得略微发咸的嘴唇,以一种盛满了荡漾柔情的语气哄道:“好,不弄了,宝贝不哭了啊,有老公疼你呢,啊?”

    魏安也不想哭,他才不想在这个故意破坏自己婚姻的可恶家伙面前掉泪,可是心里实在是既害怕又委屈,再怎么拼命忍耐都止不住眼泪一滴滴往下掉;他一边哭一边低头想去瞧瞧自己下边已经被弄成什么样了,颤颤地伸手去摸:“你把我那儿打坏了……好疼……呜呜呜……”

    白毓凝也没拦他,他便得以摸到了自己正被对方那根丑恶鸡巴撑得鼓鼓的小屄——屄肉又热又烫,阴阜高高地鼓胀着,一摸就能感受到那仿佛彻底已经被糟蹋坏了的软烂滑腻触感,阴蒂可怜兮兮、歪歪扭扭地挤在两人下体相交的部位,被鸡巴粗硬的表皮磨得又红又肿、失了形状,像颗被磨烂的豆子。

    “呜……”其实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大概是麻木了吧,可是魏安还是在摸到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的时候就更加委屈地哭了起来,又怀着仇恨的心情瞪向正没事人一样看着自己吃吃发笑的青年,用力推搡了他好几把,又像是要提醒对方自己做过的好事似的忍住抽噎,努力提高了音量控诉:“你、你这么……欺负我……太过分了!我,我以后……呜呜……再也不跟你好了……”

    白毓凝这下真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这个又傻又可爱的宝贝,怎么能这么讨人喜欢啊?搞得他都有那么一点愧疚感了,好像真跟欺负心智不全的小孩儿似的。

    不过……也说不准。

    毕竟从小接受的就是那种畸形的教育,又天真,又单纯,乖巧懂事,一个姓宣的老公就是他的天,比真正的古代深闺处子还要刻板守旧,把贞洁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

    可那又怎么样?这块美味可口的、裹着厚厚一层保护外壳的鲜肉,最后还不是让自己撬开吞了进去?

    吞进肚里的,那就是他的东西了,别想再让他囫囵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