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美人被日哭【双肉合集】在线阅读 - 反击成功,绑起来强制猛肏羞辱,哭着求日小骚穴

反击成功,绑起来强制猛肏羞辱,哭着求日小骚穴

    祈瞬刚俘虏他的那天晚上,他的手机给他的几个联系的对象每个人发了一条信息:最近搬了住处,信号不好,应该会失联一段时间,安心科研中,不用担心我。

    显然是祈瞬黑进他手机里发的。

    而贺兰拓当天晚上回了他一个信息:好。

    昨天给了他一个信息:给你邮寄的烘干机到了,在寒塘寺快递驿站。

    就再也没有其他信息了,他没回复,贺兰拓似乎也没多想,没有怀疑他并不是因为没信号才断联。

    哪里像江辞那样着急得累积发了一百多条信息,天天哥哥哥哥你搬的地方环境怎么样?没有信号可怎么办啊?哥哥真的收不到我消息么?……

    还跟陈三愿商量问他的老师,结果得到他人很好,今天才开了科研会,只是山里信号差估计是信息传递没成功的回复,才先安定了下来,但是依然嚷嚷着说他如果再过两天还是没消息他们就自己要来山里找他了。

    看来祈瞬把自己失踪的状况伪装了起来,还收买了老师之类的向外界递假消息说他好好的,可贺兰拓那么心思细腻的人,就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状态,完全没有怀疑么?

    白姜瞬间感到失落。

    或许是他对贺兰拓的期望太高了,因为太在意他,所以希望他也一样在意自己,可是感情是没法平等的。

    白姜重获自由之后第一个人想联系的人就是贺兰拓,他想立刻听到他的声音,告诉他这些天他在祈瞬的魔爪中有多难受,多委屈,他想听到他对自己的心疼和关爱,他想扑进他温暖的怀抱里蹭蹭蹭,只要贺兰拓愿意安慰他,他不管受过怎样的伤,都会在他的身体里以最快的速度愈合。

    可是,他现在犹豫了,按照规矩,不管发生什么变故,他都应该先汇报给源老板,让源老板定夺。

    贺兰拓跟源歆,前者疑似跟祈瞬关系交好,后者都说跟祈瞬是死对头,他俩对被他绑起来的祈瞬,肯定有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

    所以,他应该先告诉谁?

    白姜犹豫了几秒钟,做出了决定。

    没错,他喜欢贺兰拓,很喜欢,可是喜欢是一回事,信任是另一回事,理性分析,他也并不觉得贺兰拓对他有什么可靠的感情,就算有,贺兰拓跟祈瞬交好,豪门公子之间肯定有重要的利益关系,他这么个炮友,在贺兰拓的世界里,怎么会有祈瞬重要。

    所以贺兰拓会为了他跟祈瞬翻脸吗?就算他想,恐怕他也不能,白姜不想见到贺兰拓因为自己为难,更害怕看到贺兰拓一点也不为难地把他白姜牺牲掉。

    还是按照规矩,先告诉源老板,他不能为了不可靠的炮友而失去源老板的信任,何况这件事应该多少可以向源老板邀功。

    白姜打过去的时候是源歆的助理接通电话,一听到说他绑了祈瞬,电话就立刻转接到了源歆手里。

    源歆很激动:“真的吗?你可真行啊——把他捆好,你用的什么绳子?”

    “要给他一直打麻药,尤其是手和脚,千万别让他跑了。”

    “祈瞬那个怪物的力气比一般体格健壮的成年男人大3-5倍,我不是夸张的说,是真的,他是祈家人养出的怪物,多打麻药,他废不了——我来的时候他一定得是活蹦乱跳。”

    “好,我一定不让他跑——”白姜对源歆说的这些并非毫无预料,他跟贺兰拓在一起之后,自觉多少算卷入了豪门纷争,可能陷入险境,未雨绸缪,他曾经借用源歆的资源在暗网上研究过很多违禁药物,那些药物通常都属于海关把控非常严格的,很难从外地买入,所以白姜重点搜索了原产地在鹿城的,以便于他能安全地线下交易。

    鹿城有一款本地运动员和暴力犯罪人群钟爱的禁药,叫“祈氏七号”,黑话别称“祈氏菠菜”。

    据不可靠的传闻,是祈家在二战的时候研发出的提升人体肌肉力量的特效药,暗网的广告把此药吹得神乎其神,什么当年市政府就是靠这款药把两百位普通士兵改造成战争武器,这些人就像现代的斯巴达三百勇士,神勇如钢铁,守住了蓝港,现如今,祈家能在鹿港诸多旧财阀没落的时代毫无商业建树却依旧横行霸道,就是因为手里还掌握着精锐的战争武器秘药配方……

    这种广告里的故事白姜不怎么相信,更不信这么厉害的禁药会流传出来,他借用源老板的账号有钱就能买到,价格堪比黄金。

    但怀疑归怀疑,白姜的好奇心还是很旺盛,买迷药的时候就一起买了一小瓶,没打算给自己注射,倒是想分析一下药物成分。

    结果药物成分没分析出来,只能初步确认注射进去不会杀死人,昨晚他趁着祈瞬睡得沉,就冒了一个险,对着自己左手的手臂注射了10毫升。

    手臂的肌肉有些酸麻,十几个小时过去,药效终于出来了,他左手拿起锅铲试了试,轻轻地就把金属的锅铲掰弯了。

    “他的保镖估计是在山腰上的宾馆待命。”

    “我现在发你一个文件,你传到祈瞬的手机上安装,黑了他的手机……”

    “嗯,你稳住,我派人来支援你,搞定他保镖……我会尽快过来。”

    “你要亲自过来?可是——源哥,你打算拿祈瞬怎么办?我绑了他,他以后恐怕不会放过我了。”

    源歆的笑声像夏天屋檐下的风铃。

    “你放心,他没有‘以后’了……”

    *

    白姜挂了电话,心情复杂地回到客厅,又给祈瞬的四肢和腰椎处分别注射了几针麻药。

    听源歆的意思,是要把祈瞬永远地囚禁起来,或者……杀了?

    祈瞬跟源歆原本就属于不同党派,又都是心高气盛的太子爷,颇有恩怨,在计划放倒祈瞬之前,白姜就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明明暗暗地期待借源歆的手狠狠地报复祈瞬。

    但真的听到这么个结果时,白姜却发现自己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躺在茶几旁边昏迷的祈瞬,俯身摸了摸他的脸蛋,他真好看,有一张天使的脸,他的身体也很棒,衣领上面露出的锁骨,形状优美……

    白姜心跳快起来,他知道,自己不甘心了,他是多么想要祈瞬能落在他手上,任由他处置。

    如果可以那样,他会做什么呢?

    他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大脑逐渐疯狂地兴奋。

    他先给贺兰拓回了一条信息:最近忙,空了我就去拿快递,谢谢你。

    然后左手拽起地上的祈瞬,轻松地把这个身高187左右的高大男性躯体拖进卧室,拿出储物柜里的折叠床铺好,把他仔仔细细地捆绑在折叠床上。

    双腿张开,分别捆在床脚两头,双手交叉在头顶,一起被尼龙绳绑在床柱上,完美的羞耻姿势。

    很好,在源歆来之前,他要好好玩玩祈瞬。

    这是人生第一次,他可以随意处置一副男性的躯体,还是个性感的童颜猛男,想到祈瞬过去对自己的种种奸淫折磨,白姜感觉浑身的肾上腺素在飞快地飙升。

    不过,怎么玩呢。

    白姜从床底下的拖出祈瞬带来的邪恶黑色“百宝箱”,小心翼翼地打开,谢天谢地,那条(长相很萌但是缠在你身上就一点也不萌了的)树蝰不在那里面。

    “咔嚓”一声,潘多拉的魔盒在他手里开启。

    里面分为精致的许多隔间,摆放着白姜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情趣用品,有的看起来精美,有的可爱,有的奇形怪状不知用途,但不管是那种,白姜知道,本质都很邪恶。

    不是工具本身邪恶,是那个把工具强制施加在他身上的人邪恶。

    白姜在百宝箱里翻检观赏,敏锐地发现侧面隐藏的开关,咔嚓一声,百宝箱的内层被支架升了起来,露出下面的空间——底下竟然还有一层。

    首先,中间的大号针筒形状的硅胶针头灌肠清洗器吸引了白姜的注意力。

    按照说明书,他往针筒里注满消毒清洗液,把祈瞬的裤子扒到大腿上,然后在他的臀部下面垫盆子,虽然想到今天祈瞬在温泉水里洗了那么久的澡,应该并不脏,但他还是耐心地清洗了整整五遍。

    他原本对男人的菊花没什么兴趣,只是想到祈瞬被自己羞辱的样子,他就等不及要尝试。

    清洁干净后,他安置了四个隐形摄像头从不同角度对准祈瞬,然后戴上胶质手套,涂上润滑油,伸手指进入他后穴试探,那个洞口狭小紧致,他只插了两根手指都被夹紧得难以动弹。

    白姜对祈瞬没有怜香惜玉的耐心,挑了一根看起来是最小型号的白色透明糖葫芦形状拉珠,先在上面涂满催情药,一鼓作气往里面塞,直到七颗珠子都完全肏进去。

    随即他打开震动功能,把震动推到最大。

    拉珠在祈瞬紧致的后穴里嗡嗡地叫嚣,那刺激似乎很强烈,祈瞬的腿根抽了抽,睫毛颤抖,然后蓦地从昏迷中睁开了眼睛。

    “什么东西——啊!”

    他一下子睁大眼睛,想坐起身,然而刚抬起头颈就动不了了,四肢和腰部都被牢牢地固定在床板上,并且浑身在麻醉中酥软虚脱,比砧板上的鱼都缺乏挣扎的力气。

    亮晶晶的眼珠子移动着打量周围,最后定格在白姜的脸上,几秒之后,祈瞬收敛起了眼里的震惊,弯起邪气的唇角:“你敢绑我?你是不是不怕死?”

    “我岂止敢绑你,我还敢操你呢。”

    白姜手握住他后穴里的串珠,用力地拔出又捅入,祈瞬顿时拧起好看的浓眉,咬牙怒骂:“啊——我操你妈!”

    叫声真好听,让人有种教训熊孩子的快感。

    “你可能操不到我妈,我倒是能操你,舒服么?操你的处男小穴,爽不爽?嗯?刚开苞就这么骚,被我操得嗷嗷叫……”

    “啊啊——哈啊!滚!”

    “小穴真紧,吸着鸡巴不放呢,看样子还不够爽啊,我再换根大一号的。”

    白姜欣赏着祈瞬惨叫的表情,猛地抽出串珠,拿起另一根更粗的假阳具,再次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狭小的肉洞。

    打开电动开关,阳具的前半段便自动收缩抽插起来,上面坚硬的凸起不断捅开祈瞬娇嫩的肉壁,狠狠肏进他的后穴深处。

    这根假阳具做得很逼真,肉红色,上面还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形状,如同一根真的鸡巴被白姜操纵在手中,进进出出,凶猛肏干着祈瞬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肉洞。

    “啊、哈啊!你想死吗——你——啊啊我操你——白姜呃啊——你死定了——啊啊!我操死你——啊啊!”

    祈瞬的脸蛋很快泛起异样的红潮,周身肌肉泌出一层薄汗,双眼泛红,表情狰狞,浑身紧绷,臀部扭动着想躲避小穴被贯穿的难受,带着糯糯的鼻音凶横地惨叫着,咒骂着,那啊啊的呻吟有种被侵犯的色情,就好像一只骂骂咧咧不甘心被强奸的野兽,却不得不被强迫张开腿,接受着他的粗鲁强暴。

    肉穴因为春药的滋润而倍加敏感,假阳具戳到肉道里瘙痒的地方,不断冲撞碾压,让他浑身泛起诡异的快感,如同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一直传到大脑,裹挟着快感一次次撞击,他的叫声越来越骚,热流向下腹涌去,胯下黑色耻毛丛中的阴茎也渐渐充血抬头,越来越膨胀挺起。

    “啊、啊啊——呃啊——啊、哈啊!”

    渐渐地,祈瞬停止了骂人,忍不住呻吟喘息,那种钻心的快感刺激他不叫出来不行。

    白姜松开手,让假阳具自己在祈瞬的穴内抽插,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祈瞬被操的样子,快乐的多巴胺在大脑里疯狂地分泌,他发现这个恶魔被干得惨叫难受的样子真的太美好了——双眸变得湿润,水雾蒙蒙,惹人怜爱,那弧度分明的柔软唇瓣不断开合,里面溢出的呻吟声性感至极,他不知不觉私处发热,都湿透了。

    他把阳具的震动调小到最低档,以便祈瞬能喘过气来跟他交流。

    然后他伸手握住祈瞬热胀的阴茎,他的整根鸡巴粗壮狰狞,龟头硬实,圆硕如一枚成熟的紫色李子,上面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包裹得油光水滑,白姜本能地想去吮吸那个地方。

    但他忍住了,冷笑着用指腹按揉他的龟头道:“你好骚啊,光是被操穴鸡巴就硬成了这样,很喜欢被我干吧?小贱穴是不是生来让我操的?”

    白姜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男性都喜欢在做爱时用dirty talk羞辱对象了——操他的时候侮辱他,真是太爽了。

    “白姜你是不是想死?”

    祈瞬的理智稍有恢复,眼里就露出那种皇太子被冒犯般的震怒,刻毒地瞪向白姜,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可这样的眼神是出现在他泪汪汪的双眸里,情欲弥漫的脸上,威胁的声音刚刚还在喘息浪叫,就显出了格外的骚媚。

    祈瞬似乎并不太会掩饰、伪装他的感觉,所以他的反应比贺兰拓被强奸的时候激烈多了,越是这样强硬凶悍不可一世,白姜就越是想要折辱他。

    从来都是他侵犯别人,他是折磨、泄欲、残暴、羞辱的主导方,什么时候他被反过来侵犯凌辱过?

    他就像是在训狼,祈瞬那种狼一样的发红眼神,让他心底条件反射地害怕,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对祈瞬露出惬意的轻笑:“是啊,反正我这样对你,我肯定是没好下场了,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玩玩你。”

    “你他妈脑子坏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牡丹花,国色天香,真是抬举他了。

    “……”

    “你不是也很爽吗?瞬哥,明明叫得那么骚,那么爽,瞧这鸡巴翘得老高,装什么贞烈啊?”白姜把他用来羞辱过自己的话都一一还给他,握住他龟头的手加重了力气,威胁,“求我,讨好我,取悦我,不然……”

    他眼神向旁边的工具箱瞥了一眼:“那边有很多道具可以奖励你,都是你自己准备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学到了吗,瞬哥?”

    话落,他的指甲狠狠地戳进祈瞬的龟头肉里,这些都是他曾经有过冲动想对贺兰拓做的,但他对贺兰拓怎么忍心下手这么重,就算他当初绑架强奸贺兰拓的时候,也不想真的太伤害他,所以施虐欲一直积压下来……而现在对祈瞬,他终于可以放开搞了。

    “求我!”

    “啊——”

    祈瞬咬紧嘴唇,忍着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气,龟头被剜得那么痛,他还能忍下来,跟白姜僵持。

    “高贵的瞬哥,不愿意低头求我是吗,真棒。”

    白姜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银色电动乳夹,解开他的衣扣,夹住了他胸肌上那对米粒大的小乳头。

    然后他用细细的捆绑绳,紧紧地捆住祈瞬勃起的大鸡巴,再翻出一根大号的狼牙棒,伸到他鼻子底下,戳了戳他的唇:“这个怎么样?喜欢吗?不知道能不能肏烂你娇嫩的小雏菊呢。”

    “你现在放了我让我操,我就原谅你,白姜,如果你敢继续,我以后一定会让人轮奸你,轮奸你到死。”

    祈瞬眼里满溢着杀意,冷冰冰地说出恐怖的威胁,“并且,还要让贺兰拓在旁边看着,让他亲眼看着你被人轮奸,你信不信?!”

    “我不信。”白姜笑着摇头,说出他自己并不相信的话,“拓哥会保护我,他绝不会让你伤害我。”

    “那我们就等着瞧。”

    祈瞬说出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好了铁骨铮铮承受白姜的折磨。

    白姜把电动乳夹和狼牙棒的声音都开到最大档,彼此交织的嗡嗡声音中,他握着粗大的狼牙棒,往祈瞬的后穴里挤。

    不行……太大了,头部都捅不进去,如果强行插入,祈瞬应该会肛裂流血。

    白姜还没那么残暴,他换了一个小一号的,勉强捅进一个头部之后,祈瞬仍然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却看到他咬紧的嘴唇都流血了。

    白姜停下来,自从他玩祈瞬开始,他的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发觉他还挺在乎祈瞬这个人的,或许是因为他身材太A,脸蛋太漂亮,让他对他的性欲上涨,这种性欲乱糟糟的,整理起来很矛盾,他想让他痛苦,但并不是单纯地看着他痛苦,而是想通过痛苦征服他,尤其是看着祈瞬那种要杀了他的恶毒眼神,听着他呻吟难受的声音,他就既想狠狠地肏哭他,又想跟他像昨天那样激烈地做爱。

    是的,他不仅仅是想让他痛苦,还想让他爽到,屈服于他强制给予的快感,让他永远记得被自己玩弄肏干是多么耻辱却爽得欲仙欲死的一件事情。

    他思索着,琢磨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药,尽情地涂在祈瞬的龟头,让春药顺着他的腺液溶解,流淌下去,渗入他的整根鸡巴。

    然后他的手指抚摸他的菊穴边缘,几下之后滑进去,插入5cm左右,寻找到那一枚硬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压,戳弄,同时观察祈瞬的表情。

    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放松了,眉头以另一种方式蹙起,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白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那个凸起是男人后穴里的骚点——前列腺。

    不一会儿,他的后穴里溢出一股清亮透明的热液。

    “瞬哥你真骚,戳几下就流水了。”

    白姜冷笑,更加用力地戳弄那个凸点。

    祈瞬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一阵颤动,终于忍不住发出喘息,那叫声比刚才被假阳具操的时候还要销魂。

    “啊……嗯啊……啊……”他的眼帘掀起一半,背脊弓起,水雾朦胧的眸子半阖,不知道在看哪个地方。

    见他得了趣,白姜停手,望着他微笑:“小贱穴,爽么?”

    “啊……你……等着,白姜,我要让二十个黑人来天天轮奸你,双龙你,两根黑鸡巴一起干烂你的逼!”祈瞬喘过气来,刚才骚叫的嘴一下子又像淬了毒,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有多情动。

    “你不爽,那我就不玩了。”

    “让人把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把你射得肚子鼓起来,变成精液容器,等你被干烂了连人都不想干你了,就让狗来干你……”

    祈瞬嘴里还在刻毒地污言秽语,白姜权当听笑话,把沾满春药的中号狼牙棒塞进祈瞬的后穴,开到最大档,让尊贵的皇太子慢慢享受。

    随即自己去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做自己的课题。

    有这么一具可口的男性肉体绑在身边,要集中精力于那些实验数据有点困难,但白姜心情非常惬意,时不时抬头瞥一眼祈瞬的情况。

    他的咒骂夹杂着呻吟,很让人分散精力,于是白姜给他塞了一颗硅胶口球,完美。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祈瞬那边持续的电动嗡嗡声和嘴里的唔唔声他都没有理会。

    看了看时间,白姜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睡觉,洗了脸,拿着牙刷走出来,一边刷牙,一边俯瞰观赏祈瞬。

    祈瞬满脸绯红,眼泪汪汪,被口球撑满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液,流淌在他的嘴唇和下颌,看起来淫荡而悲惨。

    他浑身都出了一层热汗,汗湿的大块胸肌尤其诱人,可怜的小乳头在乳夹的持续震动中不知道疼成了什么样子,双腿之间就更惨了,鸡巴胀大了一圈,被勒在绳索中,屌肉暴突,情动的腺液不断从马眼出冒出,已经湿透了绳子,而后穴……白姜不知道被狼牙棒肏了一个小时前列腺却不能射精是什么感觉。

    祈瞬见白姜过来,立刻移动眼珠看向他,湿漉漉的眸子比被扼住咽喉的孔雀还可怜,喉结滚动,发出“唔唔”的鼻音。

    白姜不慌不忙地刷完牙,对他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愿意求我了吗?瞬哥。”

    “……唔唔……”

    “如果不愿意,你就左眼wink一下,愿意,你就右眼wink。”

    白姜是故意想气急祈瞬,他知道大部分人的主视眼是右眼,只能单闭左眼,不能单闭右眼,他就是想让祈瞬被逼到生不如死的状态,却想投降也表示不出来。

    而祈瞬的反应是眨了眨双眼,然后阖上眸子,两行清泪从他湿红的眼尾滑落。

    他那蝶翼般的乌黑睫毛上濡湿了泪珠,眉头紧锁,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一瞬间让白姜冷硬的心都有些融化。

    ——不,并没有融化。

    他真是太过分了。

    白姜终于把口球摘下来,祈瞬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泪光闪闪地望着他。

    “感觉怎么样?”

    “疼……难受……”他开了口,神情比一个多小时以前痛骂要轮奸他的时候脆弱多了。

    “求我,我就帮你。”

    “……”

    “快点,不然我去睡了,你就这么睡吧。”

    祈瞬唇瓣蠕动,终于发出两个音节:“妈妈……”

    白姜头皮一麻,失笑:“我只是让你求我,没想要喜当妈啊。”

    然而祈瞬似乎是神志不清了,双眸迷离,委屈地抽泣,哀叫起来:“妈……我好难受……帮帮我……我要痛死了……啊……”

    白姜伸手猛地卡在他脖子上:“别想糊弄我,求我,不然,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窒息性性高潮。”

    他的手指收紧,祈瞬一下子真的喘不气来了,他稍微松手,终于听他从喉管里挤出两个字:“求你……”

    再凶的狼,再锋利的刺,也要被他一根根拔掉,从坚硬的躯壳里,拖出他最软弱的灵魂,狠狠践踏在脚下。

    “求我什么?说具体的。”

    “鸡巴疼……啊……求你帮我解开……”

    “你这语气,不像求啊。”

    白姜拔出他后穴里的狼牙棒,又拿起一根中号的假阳具,捅进他的里面,缓缓捅肏,“听到了吗?你的小贱穴被我操的咕叽咕叽作响,流了好多骚水,刚开苞就骚成这样,很想要被我操烂骚穴是不是?”

    “……”

    “嗯?说,你是不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阳具狠狠往里面一撞,祈瞬的鸡巴随之一抽,惨叫一声,哑着嗓子说了出来:“是,我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是不是想让我操烂你的处男穴?”

    “是,处男穴想被日,想被你操烂……啊……轻点……好疼啊……啊啊!”祈瞬说出这些话的声音,拱得白姜欲火更甚。

    “多说几句,说好听点,不然我把你的骚穴捅穿。”

    白姜手里的阳具在祈瞬的菊穴里狠狠钻动,祈瞬平时再跋扈好斗,也是个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豪门少爷,混世魔王,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

    他痛叫着呻吟:“小骚穴想被日,求求你,日我……啊……不要绑着我鸡巴,骚鸡巴疼死了,要坏了,要爆了……啊、哈啊……”

    白姜在他的叫声里湿透了,面上却还是做出不满意的样子,伸手用食指弹了弹他挺翘的鸡巴,那根硬胀的肉柱战栗着摇晃。

    “呃啊!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啊、我如果死了、就没人帮拓拓……贺兰拓会很惨——”

    “是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白姜关掉了乳夹的震动,冷冷问祈瞬:“为什么会很惨?”

    “因为他……家里的人都不喜欢他……”

    “他妈呢?”

    “……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疗养……他妈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被男人骗,未婚先孕,生了他,被男人甩了,打死不肯说是谁……成了贺兰家的耻辱,所以他们全家人都瞧不起他……”

    “喔。”

    渣男痴女的错,生下无父无母的豪门私生子,这么老套的故事呀,白姜心里有点失望,又怅然若失。

    原来贺兰拓跟他的共同点比他想象中多,他也是个天生就没有爸爸的野种,跟着妈妈姓,可妈妈也是个破碎的人,如果真的如祈瞬说的那样,他连外公外婆的爱都没有,这方面比他白姜还要惨。

    他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啊……

    白姜现在好想跟贺兰拓说说话,但现在他不敢,信息都不敢发太多,怕贺兰拓敏感地觉察到他这边不对劲。

    “你帮了他什么?”他接着问祈瞬。

    “在鹿城,他的一切人脉、交易、经济,不靠我们祈家又怎么来,贺兰家的人只会打压他……他是我姥爷认的干孙子,他是我干弟弟……你如果喜欢贺兰拓,你弄我,就是在害他,你想变成他的仇人吗?”

    不想——白姜心里一跳。天知道他有多不想失去贺兰拓。

    他定了定神,可是,他也不想听信祈瞬的一面之词,祈瞬估计多少是在夸大其词,他对于贺兰拓未必有那么重要。

    源歆要来处理祈瞬,已经成定局,不管他想不想,他都没法保祈瞬,如果祈瞬被源歆搞死,导致贺兰拓羽翼受损,怪谁呢,怪祈瞬,还是怪他?

    算了,他可能没机会为贺兰拓心疼,他的处境比贺兰拓危险一百倍——一旦祈瞬没有被源歆搞死,他白姜不就完了么。

    祈瞬会疯狂报复他,贺兰拓也会知道他是源歆的棋子。

    念及于此,白姜的脊背冒上一股冷汗,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做了很冒险的事,可是,这种行为的背后,似乎是因为他的直觉暗暗地在相信着什么。

    相信源歆的安排稳妥,不会牺牲他这枚棋子?不,这不够稳。

    相信他自己有从祈瞬报复的魔爪中存活的能力?或者是,相信祈瞬不会真的对他太过分?呵,怎么可能……

    还是说,相信贺兰拓会保护他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相信的是谁。

    或许他就只是被冒险的刺激冲昏了头脑,一时失智而已。

    白姜在脑子里把这场事情过了一遍,他记得他刚开始在教室里遇到祈瞬时,贺兰拓就对他说,离祈瞬远点,他不是好人。

    后来,他问贺兰拓祈瞬为什么帮他,贺兰拓表达了这样的意思——他对于我是好人,对于你不是。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立场,贺兰拓应该会理解他,否则,他就不是让他真心喜欢的那个人了。

    想到这,白姜忽地意识到,他不仅是喜欢贺兰拓的身体,性爱,成绩好,高富帅……如果只是这些,他仅仅是一个操过他又打赏过他钱的混蛋而已。

    他喜欢他即使不喜欢他,不跟他谈恋爱,也会懂得他,对他温柔包容,就算被他绑架强奸了,他也没有真的对他生气,还说欣赏他学习勤奋,主动要借练习簿笔记本给他。

    他喜欢他明明不喜欢身体接触,还是默默地为他做了妥协,让他撩拨,让他吻,操他的时候会关切他的感受,有时又会发狂地狠撞……他骨子里是个有着暴虐冲动的人吧,可就像他一样,偶尔显出一些锋利獠牙,但理性克制着,不想真的弄伤对方。

    贺兰拓把自己的外表打造成一朵圣父白莲花——或者说,这是白姜所理解的贺兰拓,因为他很熟悉伪装自己是什么心情,所以他很容易跟(他所理解的)贺兰拓共鸣,他就像自恋般喜欢贺兰拓,他不是天然的纯良好人,掰开他的花蕊,能偶尔窥探到里面各种颜色的花心,他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他和他之间,又隔着山和海。

    白姜默默地想着这些,想着他为什么喜欢贺兰拓,想着他是不是因为天真的直觉做错了事,手指解开祈瞬龟头上的绳结,绳子解了一半,释放出他的前半根大屌。

    他轻柔的手轻轻按揉那坚硬圆硕的龟头,问祈瞬:“舒服么?”

    “嗯啊……”祈瞬喉咙里发出一声爽到的低吟,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下面,下面也解开……”

    “要说‘求’。”

    “求你……求你快解开。”祈瞬像个催促着要他松开他鸡鸡的小孩子。

    “不,我不解。”白姜勾了勾唇,“除非……你跪下给我舔。”

    “好我跪下给你舔,快,放开我……”祈瞬急得眼泪跟汗水一起往外冒。

    白姜笑得很开怀,先松开祈瞬拷在床柱的一只脚,给他拷上脚铐,然后松开他手上和腰上被固定在床上的绳子,让他以一个束手束脚的罪犯姿态翻落下床。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像软脚蟹一样跪在白姜面前,白姜一看他跪下的姿态就有欲望,脱掉裤子,手里像攥着狗项圈一样攥着连接祈瞬脖套的绳子,抚摸他毛绒绒的后脑勺:“舔过么?舔。”

    祈瞬抬头,他挺翘的鼻尖就对着白姜湿润的肉唇,那个他曾经强奸过的地方,嫣红肥美,他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肉穴上,近距离可以看清楚,里面的肉孔微微翕合着,媚肉丰盈多汁,诱惑着他。

    “没有。”他回答。

    他想到那个地方插进去有多爽,胯下本能涌入热流,然而鸡巴越是肿胀,就越是被勒得疼。

    疼痛逼得祈瞬张开口,第一次用舌头对着那朵肉花舔上去。

    “啪”白姜却立刻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都扇红了。

    “不要直接舔那里,先舔腿根,从外到内,一点点舔进去……如果你舔不好,今晚就这么跪一晚上吧。”

    祈瞬轻声嘶气,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么,然后他顺从地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舐他的腿根,如同一条急促的大狗,大面积的舌苔滑过他娇嫩的皮肤,贪婪地往他的阴唇上裹卷而去。

    白姜本来还想打他,但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刚才一直观赏祈瞬被虐操的样子,下面湿热酸胀已久了,现在被祈瞬的舌头一舔,就更加麻痒。

    他索性收了手,摁住他后脑勺,享受他青涩而又狂热的服务。

    祈瞬的舌头滑过他敏感的肉缝,一次次上下碾弄,他很机灵,很快就知道了对哪个地方用力能让他更爽,舌尖不时顶着花穴上的阴蒂按揉,白姜如同浑身过电,忍不住发出刺激的啊啊叫声,花心里流出更多的骚水,打湿了祈瞬的鼻尖和唇瓣。

    他腿根酥软,侧身靠坐在旁边的床上,双腿夹住祈瞬的头,下令:“用力点,吮吸。”

    祈瞬顺从地用双唇含住他的两瓣大肉唇,如同吸牡蛎里的汁水一般,用力一吸。

    “啊啊……啊……很好……”

    白姜爽得欲仙欲死,半个臀部坐在床边,双腿屈起放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手指深深地插入他发间,命令,“继续……深一点……”

    湿热的舌头伸进他的肉穴,在穴道内翻搅刮弄,不断碾压他阴道浅处的骚点,滋溜滋溜的水声中,一阵阵绵密的快感传来,白姜低下头,看祈瞬舔他穴的样子,他闭着眼,睫毛低垂纤长,唇瓣上泛着晶亮的水泽,挺翘的鼻尖不断戳到他的阴唇上面,他的蜜汁混合着他的津液一起从嘴唇和穴口的交合处溢出流淌。

    “乖,乖孩子……”他夸赞着祈瞬,声音戏谑而邪恶。

    这种视觉刺激,让他的快感更甚,原来在霸权压迫面前,再凶的男人,也不得不俯首跪舔,想想古代的酷刑如何屈打成招,肉体折磨都可以逼一个无辜的人认罪,而现在他只是让祈瞬提供男宠般的性服务,真是便宜他了。

    “我的逼好吃么?”

    “好吃。”祈瞬睁开眼眨了眨,抬眸望他,通红眼眶里满是恳切可怜,“我下面好疼,快解开……求你……”

    白姜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我什么时候解开你管得着?舔到我满意就给你解。”

    “呜……”祈瞬吸了吸鼻子,再度把头埋进他的逼里猛吃,他的牙齿咬到他的嫩肉,他一疼,就会捏起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啪”地给他一耳光。

    不一会儿祈瞬两边的脸都被扇红了,白姜高潮了一次,肉穴痉挛,喷了祈瞬一脸骚水。

    “吞进去,一滴也不许漏。”他又捏他的脸。

    手感太好,一捏就上瘾,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妈的,这骚货,满脸胶原蛋白,跟捏肉果冻似的,又幼又壮这两种特征体现在一个男人身上,就是又纯又性感的极致。

    “呜……”尤其是祈瞬还发出鸡巴疼的难受哀鸣声,“舔干净了,快帮我解开……”

    “又忘记说‘求’了。”

    “求求你快帮我解开。”

    “不解,你继续舔。”白姜继续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