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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浇愁被吃醋老公囚禁play 玩过火流产

    被送回家之后,北里睡得很沉。反正父亲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宿未明索性接替了丈夫的职责,陪了养母一晚上。

    他怀揣着一点不切实际的梦想,带北里睡了父亲房间的大床。他们说话的时候都会管父母一起睡的大卧室叫父亲的卧室,而不是北里的,因为北里在这个家实际上一无所有。父亲对他变心,他崩溃也是情理之中。

    宿未明只觉得不值得,北里骨子里是荡妇,脑子却是一根筋,谁都可以睡,但是只认宿东方的宠爱。别人对他好他都不当回事,丈夫对他态度稍微变化一些他就心神不宁。不过也许是产后心绪不佳的原因,他比以前敏感了很多。

    他第一次抱着母亲却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陪他睡了一宿。第二天起来,怀里却空了。宿未明急忙出门,却看到对面的婴儿房门开着,北里正在哄孩子。

    “你醒了?”母亲淡淡看他一眼,“醒了就去洗漱,老公今天会回来的。”

    “你——”

    “我怎么了?”

    宿未明犹豫了一下,“你眼睛肿了,要不要去敷一下。”

    “知道了。”北里低下头,“我要给弟弟喂奶,你出去吧。”

    以往两个人单独在家是一定会做的,但是今天北里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想别人靠近他的气息。卓群和卓远都不在,两个人相对无言,各自做各自的事。宿未明对着电脑改报告,北里默默坐在房间里看着孩子,哭醒了就抱过来哄。

    他也算是找了个事情做,以前被老公关在家里,看书不认得几个字,上网也兴趣缺缺,大多数时候都是跟不同的男人偷情。有了孩子之后他的大片空白时间都被切割成稀碎的小块,被孩子时不时的哭闹打断,哪怕做爱的时候也不能避免——也许宿东方也是烦了他这一点,才会对他变了态度。

    北里坐在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眼睛没那么肿了,他第一次拿起桌上各式各样的化妆品,想掩盖一下生育后憔悴的脸色。拿梳子把头发梳到耳后,才发现鬓角一根刺眼的白发,被他一下用力揪掉。

    他在梳妆台前消磨了剩下的时光,天黑了,丈夫还是没有回家。宿未明敲门进屋,告诉他宿东方在外面应酬,今晚就不回来了。

    宿未明有些不安。母亲听说父亲今晚不回来,顿了顿就把梳子丢到梳妆台上,当着他的面开始换衣服,“那我出去一趟。”

    “还是别了。”他好心规劝,“你身体不行,别出什么事。”

    “我只说我要出去,什么时候说我要找男人了。”北里突然发作,起身把梳子一把扔在地上,“还是说在你们眼里我除了睡觉什么都不会,啊?!”

    北里很少发火,他知道自己的长相不适合做出夸张的表情,瞪大眼睛会显得很恐怖,不讨男人喜欢。他现在大吼大叫的样子,与其说是可怕,不如说是可怜,脸颊凹陷,黑眼圈乌沉沉的,锁骨几乎要戳破皮肉跳出来。他受不了这么动气,很快又坐回去,抚了抚胸口。

    这之后他就没跟宿未明说过一个字,穿戴整齐就出了家门。

    他惴惴不安在家里等到深夜,北里才给他发了个消息,只有一个即时定位。等他赶过去,只看到一家关门歇业的酒吧,和被丢在门口躺倒在地的养母。

    大概是喝到酒吧关门喝断片,老板不想惹麻烦就赶出来了。宿未明感叹,北里能不被捡尸的捡走也算是个奇迹,赶紧扶他起来,北里居然还有意识,就是没力气了,认出来带他走的是宿未明,才安心闭上眼。

    回家路上车停了三次,他要把北里扶下来呕吐,等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睡熟了。宿未明抱着母亲进屋,跟坐在客厅的父亲宿东方正好打了个照面。

    “父亲。”宿未明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是不能露怯,强作镇定,“妈妈说他喝醉了,让我去接他。”

    宿东方盯着他的眼神让人遍体生寒,“是吗,他没找过我。”

    “可能他觉得父亲太忙了……”

    “他以前喝醉了也找你吗?”

    “没有的事。”宿未明解释,“妈妈以前从来不出去喝酒。”

    北里在他怀里动了动,宿东方注意力被转移了,放弃了对养子的逼问,“把你母亲抱到沙发上。”

    宿未明依言照做,然而他刚把北里放上去,烂醉如泥的养母就执拗地搂上他的脖子,“老公,老公不走……”

    尽管养父近在咫尺,宿未明还是克制不住地脸红了,北里醉了之后嫌热,脱的上身只剩一件吊带,就这么当着丈夫的面,用胸脯磨蹭养子的身体,“别走,我怕冷。”

    “你放开他,不用管了。”宿东方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没有动手,“回你房间去。”

    宿未明刚转身,就听到父亲狠狠打了母亲一耳光。北里痛呼一声从沙发上掉了下去,父亲揪着他的长发,把他拖着上楼。

    “不要,疼,我好疼……”

    “不行,不能打肚子,肚子里……啊啊啊啊!我的肚子……”

    “不打了,不要打了——”

    宿未明僵立在原地,听着父亲边拖拽母亲的身体边对他拳打脚踢,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两个人就这样拖拖拉拉地上楼进了卧室,不能在外人面前做的事都能做了,北里痛苦的呻吟渐渐暧昧模糊,最后消失不见。宿东方开门,毫不意外地看到养子还站在楼下,催促道:“早点休息吧。”

    “对了,你母亲身体要修养,这段时间不能下床,不用问了。”

    北里为自己婚后一次难得的任性付出了惨痛代价。丈夫把他手脚铐在床上,两口管不住的淫穴被堵上精致的贞操锁,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玩物。宿东方回到房间,才会用指纹解锁,把他抱到卫生间排泄,其他时间里他只能被便意憋得满脸通红,嘴里却被口枷堵的说不出话,阴茎太小了很难堵上,成了他全身上下唯一可以自己控制的器官。白天宿东方给他身下垫了尿垫,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泡得湿透——贞操锁里面堵上了情趣玩具,只要丈夫想,随时可以遥控这些玩具把他肏到高潮。

    他不能说话,唯一解下口枷喂饭的时候,他想过跟丈夫求饶,道歉,说自己错了,恳求他的原谅,都无济于事。丈夫被戳到了痛处,一改往日的宽和,从抽屉里拿出保养得当的马鞭,“别让我听到你说话,母狗不会说话。”

    “我没说过我不会对你动手,北里,我也不会相信你知错了这种鬼话,你要是知错根本不会犯。”

    北里不死心地喊了声老公,马鞭直接抽在他的脸上,一下就起了一道红痕,这种惩罚比起疼痛更多的是耻辱,他嘴里的食物是跟着眼泪一起咽下去的。

    “我真的想不到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北里。”

    宿东方看着妻子被道具干得抽搐不止,下身喷出一道浑黄的弧线,翻着白眼倒回床上。他重复道:“我真的想不到。”

    整整一个月,宿未明只见到北里一次,还是办公桌下露出的一只脚。宿东方把妻子带进书房,却没给他座位,而是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北里下面还塞着跳蛋,又不敢发出声音,忍不住叉开腿去自慰,探出来的脚被宿未明看到了。他有点着急,也有点自作多情,觉得父亲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母亲一次,忍不住问:“母亲在这里吗?”

    “不在。”宿东方一脚把妻子踢了回去,冷冷道,“没什么事就出去。”

    北里因为这事挨了顿打,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宿未明听着母亲挨打的哭声,居然控制不住硬了。他很久没跟母亲做爱,一时找不到泄欲的出口。

    他在铺天盖地的欲海里沉浮一个月,尽管痛苦却不想逃离。起码丈夫是因为在乎他,不想看到他和别人乱来,才会这样粗暴。他贫瘠的自尊让他自欺欺人地觉得这还是丈夫爱他的表现。北里很努力,按丈夫要求的,拖着手腕上累赘的手铐给回家的丈夫解开裤带,再给自己摆好淫荡的姿势给他肏。大概是被肏得太深了,小腹一阵阵的胀痛,他忍着不出声,不想让宿东方扫兴。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丈夫大多数时候都在骂他,只有一些稍微清醒的时候,才会这么问,“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在家里待着呢?”

    “你身体不好,又帮不上忙,我怎么带你出去见人?你连字都认不得几个。我只想在外面再苦再累都能有个等我回家的人,北里,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吗?”

    “还是你就是欠操?”他突然一下子顶进来,龟头戳进宫口的肉环,“你就是耐不住寂寞想找人肏你?如果未明不接你回家你准备怎么样,给人捡尸回去睡吗?”

    北里只觉得丈夫的性器像根粗长的棍子直直捅进了子宫,把五脏六腑的血肉搅和在一起,痛得他几乎窒息。但他没办法说话,呜呜的呻吟换来几鞭子打在身上,宿东方还在不依不挠:“你是不是就是个喂不饱的骚货?我每天肏你还不够,还要找别人?”

    他的恨意跟精液一道泄进妻子的身体,拔出鸡巴时带出大量粘稠的水。起初宿东方以为这是妻子失禁了,因为下面的尿垫都被染成了污黄色。但很快他就看到穴口涌出的水里掺杂了越来越多的血丝。北里脸色白得吓人,想跟他说什么,却只能费力地呜咽几声。

    他意识到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把口枷和手铐脚链一一解开,妻子在他解手铐的时候,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肚子疼……”

    “我叫急救了。”宿东方打完电话,抓了扔在地上的毛毯裹住北里赤裸的身体,“你忍一下。”

    “老公,肚子疼,肚子……”

    “忍一下,我已经叫医生了。”

    “上一次、早产的时候。”北里费劲地说几个字就要喘一口气,“也是这样,肚子好疼,要出来……”

    他想说,肚子好疼,往下坠的那种疼,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宿东方心里一凉,“你怀孕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北里这一个月浑浑噩噩,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没有怀孕,“但是——是你的——”

    如果他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一定是宿东方的,因为这一个月以来他一直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接受丈夫的惩罚,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他越想越后悔,抱起妻子,想带他下楼去等急救。北里却突然痛苦地叫了一声,“放我下来,下来!呃啊——啊——”

    “肚子——要出来了,要出来……”

    他死命挣扎着要下来,却又没办法站稳,只能靠在丈夫身上,痛得叫喊着抓住丈夫的胳膊,毛毯滑了下来。宿未明早就听到动静,冲进卧室,叫道:“妈妈流了好多血!”

    宿东方被他一提醒,低头看去,北里腿间被血染上一层浓墨重彩的鲜红,顺着淌了一地,染上脚边的毛毯。北里站不住了,趁他一个恍神滑下去,跪在丈夫脚边,“疼,出来了,老公,要出来……”

    他骤然瞪大眼睛,张开的嘴却叫不出声音,两条腿哆嗦着,屄穴被一块不成型的血肉撑满下坠,带出来剩下的羊水和胎盘。“咚”的一声,妻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宿东方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自己也双膝一软,跪在了妻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