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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被情敌肏到失禁后、半夜被高冷舍友舔鸡

    陈流睡了个好觉。

    虽然他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但他回忆一下也只想起来昨晚做了个春梦然后和沈景然打了个电话的事。

    梦醒之后连梦境的内容都很模糊。

    直到他在上完上午的课,下午在球场再度偶遇岳颜——在他以为又要麻烦了的时候,对方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脸色巨变猛地把球往队友手里一塞,转身走了。

    陈流:……

    照片威胁居然还意外地有用?

    唯一清楚事情全部真相的小圆球一声不吭。

    昨天一夜未眠的不只有秦以渐,岳颜同样一夜未眠。

    他在梦中被陈流按在白天去过的人工湖旁的草地上肏了个结实,后穴被捅进去的触感以及身体此起彼伏的快感简直鲜明的不像梦境,他在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被身体失禁的感觉惊醒了。

    梦里他喷了出来,但其实尿孔只开了几秒,他就醒过来并且控制住了。

    但内裤依旧被那几秒漏出来的尿液打湿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总觉得鼻尖还有着若隐若现的尿骚味。他呆愣地坐在宿舍床上过了好几分钟才接受了这个事情,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充满震惊,最后心情复杂地去冲了个澡换衣服。

    梦境里的细节如果梦醒之后不立刻回忆的话很快就会忘的干干净净,但岳颜在洗澡时在一边对自己发问“怎么会做春梦还是梦见陈流”的同时,又忍不住地回忆起陈流压在他身上,嘴角扯着充满侵略性的笑容,下半身粗壮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体里顶撞,刺激地他整个身体忍不住地绷紧。

    ……那种排泄的地方也会爽?

    岳颜的直男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他的脑子里陈流俊朗的面容和夏夏的明艳美丽的脸庞时不时地交替出现,甚至偶尔还有这两人在交往时(其实并没有)可能做的(其实并没有)一些——包括接吻、触摸身体、甚至是做爱的场面。

    而由于梦中他把陈流的身体看的非常清楚,夏夏虽然和他认识很久但她也没见过夏夏赤身裸体的模样,于是最后的那些画面,他总是不自觉地把重心放到陈流的身上。

    瘦削有力的手臂、不明显但流畅好看的肌肉曲线、汗津津的额角和喘息……以及他两腿之间能让任何一个异性乃至同性看见都忍不住再看一眼的狰狞巨物,被陈流白皙修长秀气的手指握住、顶着穴口时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讲道理,大家都是男的,那玩意大家都有——但为什么有的人就能长的那么大?连形状都规整好看??

    岳颜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去陈流宿舍把他裤子脱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长的这么大。

    澡冲的很快,但岳颜再躺回床上就睡不着了,脑子里从白天的篮球赛到陈流轻描淡写地说他和夏夏已经交往的事,再到陈流把外套遮到他头上,用手帮他打了一发,再到梦里被陈流肏到失禁……

    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很不想承认自己想到那个梦的时候后面居然羞涩地收缩了一下——明明此前,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关注过他自己的排泄器官。

    他本能般地伸手过去想戳戳看,却在手伸一半时理智回归,身体僵住。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努力快点入睡。

    最后就失眠了一整晚。

    并且这样一晚上陈流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形象和模样越发地不可描述,甚至连他回忆起陈流拍照片的时候,都觉得这件事情里面除了当时体会到的愤怒羞辱还多了一丝其他的情绪,类似于羞耻——他会忍不住地想,陈流会不会某天翻照片时候翻到他的这一张呢?

    ……以至于他第二天再见到陈流时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连带着看见微信里置顶的夏夏的聊天窗口都觉得心里好像被烫了一下。

    陈流不清楚岳颜的挣扎。

    他和沈景然在认认真真谈恋爱,一起吃饭、偶尔在实验室没人的时候亲个小嘴日子、在实验结束后去沈景然的宿舍两人躺在床上贴在一起互相摸喂喂触手……总之日子过的很舒服,就等周末时候和秦以渐摊牌谈谈了。

    过了几天到了周五,陈流和秦以渐约了后天周末一起出门吃饭,给他介绍个人,秦以渐惊讶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到了陈流指的可能是他的那位“交往对象”,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同意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陈流躺在床上,对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得见的提示框里还是一颗卵的附属触手戳戳弄弄,想着后天怎么告诉秦以渐他怀孕的事,纠结地有点睡不着。

    【提示:再不入睡您将会更加睡不着。】

    提示框跳了出来。

    “?为啥?”

    提示框不回他了。

    陈流有点困惑。他不觉得提示框会无的放矢,但他想半天也想不到又出了什么问题,更纠结了。

    这样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陈流闭着眼睛躺着想事情,突然上铺传来了轻微的动静。

    是秦以渐下床的声音。

    陈流闭着眼没动。他觉得秦以渐大概是上厕所啥的吧。

    但是秦以渐下了床在他的床边站了一会儿,突然坐下了。

    ……大概这就是下铺的不好之处吧,一点隐私都没有。

    陈流还在疑惑着,突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庞。手指压着他的嘴唇,熟稔地从唇缝中挤进去,在齿面上摩挲起来。

    陈流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疯狂戳提示框这什么情况。

    【提示:从上周日开始,他每天晚上趁你睡着猥亵你。】

    提示框在他脑内高冷地回他。

    上周日……这都周五了,这不是都已经第六次了吗!

    这是秦以渐干的??

    高冷学霸舍友在线崩人设,陈流人都傻了。

    但也就是他傻这一会儿功夫,秦以渐已经用手指把他的嘴唇揉按地湿润嫣红了,他熟门熟路地掀开陈流的被子,然后伸手摸上陈流的下半身。

    这是秦以渐夜里的第六次了。

    他已经摸清了陈流睡着的规律——几乎躺下半小时就能睡的很沉了,轻微摇动手臂都不会把他吵醒,于是秦以渐的胆子越来越大,第一天时他还只是闻了闻舔了舔,今天他已经在想能不能让陈流射出来。他想吃陈流的精。

    灵活的手指很快地解开陈流的裤子,然后掏出里面那个还在休眠状态的东西,用手指抚弄了几下之后,就深深地低下了头,把顶端含进了嘴里。

    清洗干净的性器并没有浓重的腥臊味,却尝起来依旧是有些咸,秦以渐一边用柔软的舌头舔弄着一边伸手摸向自己下半身已经自动开始分泌淫水的花穴。

    “唔……嗯……”

    熟悉的快感从下半身侵袭向身体的每一处,几乎连大脑都快要被麻痹了,秦以渐动情地舔弄着,鼻尖都是另一个人气息,手指把自己的花穴插的“咕啾咕啾”响,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里简直像是炸裂在耳边,让他身体忍不住更加敏感了。

    ……好舒服……好舒服……好想被肏穴啊……

    嘴里的东西在慢慢涨大,顶端在他口中一跳一跳,连柱体表面的筋脉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秦以渐含弄地更加认真,甚至做了几个深喉,有几下因为控制不好方向,硕大的龟头直直地顶上咽喉管,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插了出来。

    他的眼睛被泪水弄的模糊,口中被撑大的感觉、伴随着些许的窒息和下半身抚弄的快感,让他的呼吸激烈又急促,眼前一阵阵发黑,除了眼前这个鸡巴几乎什么都关注不到了。

    如果秦以渐抬头看一眼,他就会发现陈流现在是醒着的。

    【提示:母体在妊娠期间有时会被附属触手的习性影响,变得渴望人类的体液。如果您不愿意,母体在忍耐到无法忍耐的时候,也大概率会去找其他的体液来源对象。】

    陈流本打算在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之前阻止秦以渐的动作顿住。

    【按照核心算法演算后,建议您选择假装沉睡状态。】

    陈流睁着眼睛盯着床板,拳头紧紧地握住,良久闭上了眼睛,呼吸深重而绵长。他忍耐着下半身被舔弄的快感,极力抑制呼吸,下半身还是慢慢地硬了起来。

    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秦以渐真的很需要,那比起去找别人还不如来找他。

    至少他自己可以确定,他不会伤害他。

    陈流并不觉得秦以渐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觉得秦以渐既然是在偷偷做这件事,至少不会做动静特别大可能会惊醒他的事情,时间大概也不会持续很久。

    ……大概也就是忍耐几分钟的事情吧。

    ——然后这样的想法在秦以渐一边深喉一边用手指抚摸上他的腰的时候消失了。

    陈流扣在床单上的手指用力到青筋都崩了出来,几乎是在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秦以渐的口活太好了,狭窄的喉口挤压着龟头,湿热的口腔还在伴随着秦以渐急促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蠕动着,陈流闭着眼享受着,下半身被秦以渐含在嘴里的阴茎有生命一般一下一下跳动着顶着秦以渐的舌根一下一下地往里插。

    秦以渐感受到陈流的呼吸加重了,但他并不觉得陈流会醒。

    前几次在他偷偷来舔陈流鸡巴的时候,沉睡中的陈流也会有类似的动作,皱眉或者从喉咙中发出一些含糊的梦话,沙哑模糊却又被睡梦纠缠住的声音性感极了,现在秦以渐的手机里还有这样的录音,每一条只有几秒钟。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种行为很变态,但他无法控制住他对陈流的渴望,只能一边羞愧一边听着手机里录下的陈流的声音一边自慰达到高潮。

    他用手指摸着陈流的腰,在那一小块的地方来回反复地摩挲。

    这几天晚上他已经悄悄地把陈流的身体摸了个遍,发现除了下半身,陈流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腰侧那里。果然,在他摸上那里之后,陈流开始发出一些细小的声音。

    “……唔……嗯、”

    非常的轻,却有些急促,听起来就像是压抑不住的喘息。

    秦以渐如同受到了鼓励一样舔的更认真了,连花穴都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甚至忍不住产生一种直接坐到陈流身上的冲动。

    ——好在他的理智阻止了他。

    他一只手插在自己的花穴里,把自己插的湿淋淋的,另一只手摸着陈流的腰身轻轻地揉捏抚弄,口腔收缩,用侧壁抚慰着陈流的鸡巴,几乎把自己当成一个性玩具一样。

    陈流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

    他射在了秦以渐的嘴里。

    秦以渐在他射了之后才松开嘴,于是浓稠的精液一半射在他嘴里,另一半弄的他满脸都是,甚至还有一些落在了头发上。

    “——咳、唔……”

    秦以渐有点被呛到了,但他不敢咳嗽,于是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脸憋的通红,努力地用鼻子呼吸调整,也就没发现躺着的陈流明显加重了、却又在刻意地慢慢平复的呼吸。

    一个凉凉的软绵绵的东西蹭到了秦以渐的手。

    秦以渐身体僵住,有一瞬间他以为是陈流醒了,浑身的血液凉了大半,几乎做好了被陈流用震惊又鄙夷的眼神凝视的准备。

    但是好半晌没有声音。

    手上的那个东西在发觉了他没有动之后又蹭了蹭他,带了点催促的意味。

    秦以渐慢慢低头,看见了一根从陈流腰间伸出来的带着荧光蓝色的软乎乎的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