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私立男高催眠指南在线阅读 - 《乖软优等生8》温泉旅行水下捏逼,趴在昏睡未婚夫身上被老师爆奸嫩逼

《乖软优等生8》温泉旅行水下捏逼,趴在昏睡未婚夫身上被老师爆奸嫩逼

    偷情仿佛会上瘾。薛明明沉溺在和老师偷情的刺激感中无法自拔,邹旗找他约会做爱他都尽可能找理由推辞,平时放学后如果老师的诊疗室没有学生预约咨询,他就会没羞没臊地钻进去再锁上门,让老师的大肉棒浇灌他的小嫩穴。

    学期末时高三年级组织了一场两天一夜的温泉旅行,蒋肃作为心理老师也可以跟着去。目的地是一家日式的温泉旅店,学生两人一个房间自由组队,老师可以一人一间。

    薛明明本想和他的好朋友一间房,这样晚上溜出来找老师也没关系。但邹旗不想他和别的男生住一起,硬要他和自己住,薛明明只好妥协了。

    可能是因为最近他对邹旗没那么热络,所以邹旗控制欲与日俱增,想方设法地要管着他。

    一想到整整两天的旅行都没办法和老师单独待上一会儿,他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晚上学生们兴冲冲地跳进了各个池子里开始泡温泉,薛明明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是双性,当其他男生裸身或者只下半身围着条浴巾时,只有他一个人披着长款的浴袍,在温泉池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蒸腾的热气没几秒就把他白净的小脸熏红了。他左边响起了哗啦的入水声,他扭头一看,是取下了眼镜的蒋老师!

    老师什么都没穿,露在温泉水外面的胸膛肌肉紧实挂着水珠,他还能想起自己是怎么靠在这片胸膛上被老师操得东倒西歪的。而老师下半身的巨龙还处于休眠状态,透过昏暗的泉水只能隐隐窥见那傲人的轮廓。

    “老师!”

    薛明明很高兴地和他打招呼,正要再往他身上靠一点,谁知这时邹旗正好和朋友喝完小酒,挪到了他右手边。

    “明明,你喝不喝酒?我们偷偷喝,老师不会知道的。”邹旗像是有些醉了,连一旁的蒋肃都没看见,径直眯着眼倒在了薛明明肩膀上。

    “你真是……”和老师的二人世界又被他打扰了,薛明明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也不太好,“喝醉了你就先回房间,让你朋友把你扛回去,我扶不动你。”

    “我不。”邹旗颇有几分撒娇意味,“我还要等你一起,晚上我们要那个……嘿嘿嘿……”

    被老师听到这个让薛明明瞬间红了耳根,像是当着老师的面出轨了似的,让他很难为情。

    他听到老师很轻地笑了一声。正当他扶着邹旗的脑袋让他好好坐正时,他忽然感觉自己的浴袍被从后面掀起了一个角。

    邹旗的手规规矩矩,是谁在掀他浴袍不言而喻。

    那只手从他袍子下面伸进来,很轻易地就挤进了他坐着的石凳和他屁股间的缝隙里,开始挑逗地戏弄着那两瓣泡在温水里的肥软蚌壳。

    “唔……”

    他轻喘一声,抵着邹旗头的手一下失了力气,邹旗又倒回了他肩膀上,毫无察觉地砸吧着嘴,俨然还在回味刚喝的那点酒。

    温泉池对面还有三三两两在聊天的同学。老师在众目睽睽之下摸到了他的逼,邹旗就在他们旁边,但屁股下的那只手仍然肆无忌惮。

    男人的手指夹住了软绵绵的肉唇,来回往复地重重拉扯,把它们分别向两边拉开。薛明明像是热极了,嘴里呼呼吐着热气,身下被浴袍遮着的屁股主动翘了起来,方便老师玩弄。

    阴唇被拉开后,男人的手转而袭向了上方的小肉珠,捏着它把它拎在指腹间轻轻摩擦,下一秒又狠狠地把它摁了回去,力道之重仿佛要把可怜的肉珠按凹下去。

    “嗬啊……呜嗯嗯嗯……”

    薛明明眼角泛红两腿直抖,但只敢小声呢喃,怕被邹旗听出不对劲来。好在邹旗是真的还没醒酒,只沉沉地靠着他,嘴里时不时嘀咕着“再来一杯”。

    男人比温泉水还要火热的手掌能整个覆盖住他的阴埠。他把这个肥嫩脆弱的部位紧紧攥在了手里,再猛地收紧大掌,夹不住的肉花从指缝间溢了出去,每一寸蚌肉都在他掌心抽搐,薛明明瞬间被捏得浑身颤栗,分开的两腿抖得不成样子。

    “哈啊啊……喔嗯啊……”

    老师的动作这么粗暴,是不太高兴邹旗说的今晚他们要做爱吗……薛明明一边哆嗦着大腿,一边又希望老师再狠一点。把他的逼捏成一看就被别人用过的模样,一会儿邹旗看见会是什么表情呢……

    沉浸在想象中出轨被发现的刺激感里,薛明明的轻哼都忍不住大声了一些,像是等着他的未婚夫发现。

    “嗯明明……”

    邹旗竟然真的开口叫他了。薛明明身下小花猛地泻出一大股骚水,汇入了他们浸泡的温泉水中。

    “怎、怎么了呜……”薛明明的嫩逼被攥在别人掌心,还得镇定地应付未婚夫的问题,以免真的被他发现。

    好在邹旗只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嗯啊……快了快了……”薛明明圆乎乎的小屁股随着老师手心的动作微微扭动,像是在回答邹旗,又像是在对老师说他快到了。

    在老师无情的碾揉下,丰腴湿软的小肥鲍轻易就化开了,阴唇在水中向外翻卷,中间的逼口软得合不拢嘴。

    男人的手指轻车熟路地顶开湿滑的穴眼嫩肉,就着温暖的水流进入到了紧致的肉道里。在他进去的一瞬间薛明明嘤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在飘荡的泉水中抖得像一叶小舟。

    肉穴中的手指全方位挑弄着他敏感的神经,时不时摁在他饥渴的骚点,他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似的,不自觉地往老师身上倒。

    紧实的逼肉被戳得酥酥麻麻,他的骚点在重点关照下很快溃不成军。不断有温水漫进本就汁水充沛的肉道,暖暖的热流在他小腹充盈。

    “呼嗯啊……热……”

    如果对面的学生往他们这儿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薛明明的表情极不正常。在朦胧的水雾中他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嘴里似在叫着什么,一脸淫荡春情。周围水面被搅得波浪连连,一看水底下就有别的动作。

    蒋肃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手指曲起压在那可怜的敏感点上,指甲尖甚至掐进了脆弱的肉壁,把微微凸起的小点都按得凹了进去。

    这还不算完,陷进肉里的指腹开始高速抖动,像不用休息的马达,把他震得两条小腿在水下直扑腾,水面浮起了大团大团的水花。

    邹旗半睁着眼,还以为他是要和自己玩水呢,憨憨笑着用胳膊跟着砸水面,全然不知自己的未婚妻正在被别人玩弄。

    薛明明已经无暇顾及,刺激着他敏感点的手指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把他弄坏一样。没几分钟他就受不了地仰起脖子,像受难的天鹅,嘴里呜咽着喊了出来:“呜要去了!要去了!”

    邹旗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嗯?什么要去了?”

    薛明明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疯狂抽搐,一边还要想办法解释:“要、要回去了……我们马上回去哈啊……”

    “好!”邹旗一下就来了精神,坐起来准备爬出池子。他扭头时终于注意到了隐在薛明明身后的蒋肃,“咦老师你也在啊?”

    蒋肃朝他点了点头。埋在薛明明浴袍下的那只手动作丝毫未停,硬是将他送上了新一轮的快感顶峰。

    “明明你怎么还不上来?”

    邹旗开口催促,薛明明抖着嗓子说:“呜我腿酸了……马、马上……”

    蒋肃趁机在他耳边说:“你们回去以后再给他灌点酒。等他醉了我来找你。”

    薛明明咬着下唇轻轻点头。蒋肃这才抽出手指,薛明明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裹紧浴袍步履蹒跚地爬出池子走到邹旗身边,邹旗还是没看出异常,兴奋地搂住他,一脸猴急之色。

    薛明明记着老师说的话,路上主动和邹旗提起想和他喝酒。邹旗便顺路又拿了两瓶清酒,回到房间分了两个小碗,一人一碗小酌起来。

    薛明明看似一杯杯下肚,其实根本没咽下去多少,主要是在哄着邹旗喝,大部分酒于是进了邹旗肚子。喝到后面邹旗脸都喝红了,放下杯子后直接眼睛一闭,栽倒了在了小桌上。

    “邹旗,邹旗,醒醒……”薛明明试探着推了推他,他纹丝不动,薛明明知道他睡死了,轻手轻脚地把他搬到榻榻米上面,然后马上给老师发了短信。

    几分钟后,蒋肃下身只围着条浴巾就来了,他连忙把他拉了进来,“邹旗睡了,我们去你那里吗?”

    “当然是在这里做。”蒋肃关好门回头说,“你们今晚不是要做爱吗?可不能冷落了邹旗啊。”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蒋肃抬手拉下他的浴袍,现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还有如玉石般莹润的肩膀,“要让邹旗觉得你们度过了一个很美妙的夜晚才行。”

    虽然不知道老师具体要干什么,但薛明明还是将自己交给了他,衣衫尽褪后他缩在老师的臂弯里,像一只躲在丰满羽翼下的小雏鸟。

    蒋肃推着他来到了昏睡的邹旗身边,让他头朝下趴在邹旗身上,经过刚才水下的一番揉捏,被玩弄到红肿、甚至隐隐留着指印的嫩穴正对着邹旗安详的睡颜。

    好羞耻……薛明明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惊醒邹旗,结果下一秒蒋肃就命令道:“自慰给邹旗看看。”

    “呜……”薛明明忍着羞耻,乖乖往自己身下塞进去了两根手指。如今他的自慰技术比原来娴熟了一些,知道怎么揉阴蒂按摩敏感点,很快他的花穴就蚌壳大开,穴眼都被玩松了,几滴淫靡的汁液漏出来,不偏不倚滴在了邹旗脸颊上。

    “你把他的脸都弄脏了哦。”蒋肃悠闲地抱着手臂,“就帮他舔鸡巴当赔罪吧。”

    薛明明停下自慰的动作,小手颤抖着解开了邹旗的裤腰带。邹旗里面没穿内裤,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美梦,那根东西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的手刚一摸上去就彻底勃起了,虽然并没有多粗大,但捏在手里还是有一定份量。

    蒋肃弯腰继续抠挖起了他的小骚穴,他一边被戳得直流水,一边低头含住了邹旗的肉茎。睡梦中的邹旗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两腿舒服得蹬了一下,薛明明直接整根含进了嘴里,舌根来来回回打着圈,像在嘬一根巨大的棒棒糖。

    蒋肃的手把他的小穴刮搔得噗哧噗哧直喷水,等穴眼拼命收缩着想吃更大的东西时,蒋肃终于拍了拍他的臀尖,示意他把屁股抬高。

    “嗯唔……”薛明明吮吸着嘴里这根肉棒,又迫不及待地撅起了屁股,等着老师的大鸡巴干进来。

    在咕叽咕叽舔肉棒的水声里,老师那根更大更粗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还没挨到他的小穴他就感觉到了它的存在,穴眼激动地渗出了更多淫液,像露水般堆在丰满的阴唇上,一些挂不住的水滴开始啪嗒啪嗒往下落。

    蒋肃用粗壮的肉柱磨了磨那嫩红的花蕊,硕大的圆头时不时蹭到探出头的小阴蒂,力道丝毫未减,直把那小巧的肉粒顶得发扁。薛明明难耐地扭动着白花花的小屁股,像是在求他快点进来。

    等把肉嘴周围的淫水都擦干净了,蒋肃才施恩一般沉腰顶了进去,薛明明立刻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呜咽,湿软的肉穴被彻底撑开,青筋虬结的肉屌堵着逼缝,凸起的筋脉在肉道里有力地搏动。

    “唔呜……”忍着浑身颤栗的快感,薛明明加倍用力地舔吮起了嘴里的肉棒,当他含在喉咙口狠狠一吸后,一股腥膻的浊液终于喷了出来,又急又稠地冲刷着他的舌根,他为了不呛到只能飞快地往下吞咽,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邹旗被他吸得泄了精,但还是没有醒过来,只微微皱起了眉。在他睡颜的正上方,他的未婚妻被其他人干得正酣,阴唇内侧的嫩肉都被磨红了,肉屌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团媚肉,很快又被推挤回去,未婚妻和别人偷情喷出的淫水全都洒在了他自己脸上。

    薛明明吐出未婚夫软下去的阴茎,柔声媚叫了起来。蒋肃把他肏得臀肉激荡腰腿抽搐,甚至还扇了他的屁股几巴掌,只有噗滋噗滋肏穴声的小房间里又响起了啪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

    “今天晚上谁操了你?”蒋肃厉声问。

    屁股被打反而让他的小穴更敏感了,被大鸡巴寸寸劈开的感觉从未如此清晰。薛明明边喘边摇着屁股说:“老公……老公操了我!老公好猛唔啊啊啊啊!骚穴只给老公操!”

    蒋肃勾起唇角,奖励般将肉屌直插入底,当着邹旗的面干进了薛明明的子宫。蛋大的龟头全部喂进了柔嫩的宫腔内,最粗的伞冠肉棱部分正好卡在宫颈口,和嫩肉紧紧嵌合,严丝合缝。

    蒋肃又暗示地问:“一会儿邹旗醒过来要和他说什么?”

    “呜……要谢谢老公的大肉棒,谢谢老公射进我的小骚逼……”

    薛明明已经脱力地将上半身趴在了邹旗身上,脸颊旁边就是未婚夫蜷起的阴茎,但他视若无物,一心只想被老师的大鸡巴操。

    蒋肃扶着他的屁股,避免他的逼直接砸到邹旗脸上,同时大刀阔斧地对着他的小子宫又插又凿,把那里干成了一个一直漏水的水壶,汁水四处乱溅。

    极速的抽送之下,他的屁股不自觉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低到邹旗的鼻梁都要碰到他正在挨操的肉逼了,直到那喘着粗气的鼻尖触到了逼口上方肿成小球的肉蒂,薛明明的嫩穴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阵激烈震颤!

    “嗯嗯……啊啊啊碰到了!呜怎么办……”

    蒋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样他的梦里就都是你的骚味了啊。”

    邹旗鼻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两人交合处,外面的肉唇想要缩起来,又被嵌死的肉屌牢牢撑着,愈发凶猛的撞击和温热的气流搅和在一起,薛明明没多久就承受不住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吞噬了他,发软的腿根支撑不了他身体的重量,可怜的阴蒂连带着部分肉花终于整个压在了邹旗的鼻子上!

    “嗬啊啊啊啊!高、高潮了!要死了唔啊啊啊——”

    他趴在未婚夫身上,直接被老师肏到了潮吹,肉穴像发大水一样泄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汁液,连邹旗的衣襟都被打湿了,还有一些水喷在了邹旗嘴边,被他无意识的咂舌舔进了嘴里。

    “在未婚夫身上挨操这么爽吗?”

    蒋肃奚落地笑话他,大手仍旧摁着他的屁股,几下深肏后大大方方地射进了他的子宫里。粘稠的精液冲刷过子宫内壁上每一寸纹理,又从充盈的子宫里溢了出去,把他的肉道射得满满当当,抽出时有几团精液还滴到了邹旗脸上。

    他们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邹旗看上去像是要醒了,不太舒服地抽动起了鼻子和嘴巴。薛明明顾不得还在因高潮而痉挛的小穴,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起了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

    蒋肃起身围好浴巾,摸了摸薛明明的毛茸茸的后脑勺,眼看着邹旗的眼睛都快睁开了才不紧不慢地离开了房间。

    薛明明把邹旗脸擦干净后终于松了口气。邹旗慢悠悠转醒,望着未婚妻近在咫尺的红扑扑的小脸,有些喝断片了似地问:“唔……刚才我是睡过去了?”

    他好像做了一个激情四射的春梦,梦里薛明明被他操得一边叫一边喷水,最后他还在那温暖的小穴内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薛明明害羞地低下了头,扭捏地说:“你不记得了吗?刚才你好猛,操得我好爽……”

    “啊是吗?”邹旗心想,原来不是梦啊。

    “真的呀。”薛明明边说边对着他打开双腿,腿间的肉逼一看就是被狠肏过的,阴唇被操得又肿又大,阴蒂都缩不回去。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薛明明还把两瓣肉唇拉开,把逼口露给了他看。那里正巧咕啾吐出了一大团含不住的米白色浓精,顺着股缝一直流到了榻榻米上。

    “呜我的小穴都被操酸了你还压着我做了好久……最后射的太多我都吃不下了……”

    听着薛明明绘声绘色的描述,邹旗傻傻笑着,心想原来他喝醉了以后这么猛啊,全然不知他的未婚妻已经是别人的胯下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