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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差不多快废了 (四个病娇攻X频繁失忆受/被自己的后宫囚禁玩弄)

    柳真拖着疲惫的身子,双腿打颤的往回走,他的小院子在偏僻的角落,靠着山,有花有草有树林,他推开咯吱作响的木门,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身上的伤。

    汗水沁湿了衣衫,后背贴着布料,鞭痕被汗水蛰得生疼,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他迈开步子,后穴里的粘液顺着大腿缓缓流淌下来,他啧了一声,颤抖着双臂将门关上。

    滴答滴答的雨水打湿了泥土地,他的鞋袜已经肮脏不堪,他无心顾及这些,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屋子,茅草的简易房,在屋内点燃半根蜡烛,火光映照着屋内的简陋。

    一张破旧的桌子,一张木板床,上面铺着稻草,柳真忍着疼,扯开衣服,打了桶凉水,倒在自己身上,从头浇到脚。

    反复几次,也算把自己身体洗干净了,他从床上拿起一件单衣,和衣而眠,稻草扎的他有些难受,辗转反侧,最终疲惫战胜了一切。他慢慢闭上眼睛睡去。

    屋外的风还在刮着,拍打着窗框咔咔作响,柳真有些头疼,他觉得他可能是发烧了,全身冷得让他无法入眠,他只好卷缩身子,将手脚全都藏起来。

    他今天又惹沛然不高兴了,那家伙居然让仆人将他仅有的棉被拿走,害的他没有被子盖。

    ..............

    听他们说,自己从前是位潇洒公子,人俊嘴还甜,哄得周围人都喜欢他,他一直以风流浪荡闻名,谁说一句柳真,都和艳情分不开,他简直就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有温柔的大师兄柳振禹,有傲娇的小师弟沛然,也有刚正不阿的林翔,还有如高岭之花的神医俨如。

    可惜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俗气之物,他在某天偶遇了当今皇帝的白月光,知秋,顿时陷入爱河,皇帝为了知秋散尽后宫,他为了知秋甩了四位蓝颜,皇帝能做的,他都能做,况且,他还知道,知秋不喜欢皇帝,在他一番攻势下,知秋终于答应与他一起归隐山林,谁知道,皇帝亲自跑来,接知秋,那时,知秋才哭哭啼啼的告诉他,他心里只有皇帝,而柳真,他一直拿他当哥哥看待。

    柳真失去了美人知秋,心灰意冷,回到宗派后,温柔贤淑的大师兄柳振禹,为他暖了一壶酒,他看着柳振禹,心里还在念叨着,还是柳振禹好,从不拈酸吃醋,只要他回来,他就一定笑脸相迎,可谓,贴心小棉袄。

    从前追求大师兄时,也没经历什么苦难,他一告白,大师兄就答应了,可谓百依百顺。

    谁知,酒喝了一半,一向眼高于顶的小师弟沛然也来了,他这个小师弟,从小任性妄为,鼻孔看人,谁都不放在眼里,柳真看不过去,想捉弄他一番。

    追求他的那段时间,可苦煞了柳真,哄着他陪着他,终于打动了他,两人滚过床单后,沛然居然羞涩的与他告白,从小就暗恋他,一直对他恶语相向只是因为害羞。

    在之后的相处中,柳真发现傲娇的小师弟,一点都不傲气,甚至有些小鸟依人,少了那份孤傲,多一份死心塌地,渐渐的他也没了兴趣。

    见到小师弟沛然来了,他也没想太多,他以为沛然会破口大骂或者直接动手,结果出乎意料,沛然居然老老实实的坐下了,还亲自为他布菜。

    在失恋后,有两位曾经的蓝颜陪伴,也不算太糟糕,紧接着,刚正不阿的大侠林翔也来了,说起这个林翔,要从柳真在江湖上走动时的一个偶遇,那时林翔被人暗算,柳真出手相救,当初他对林翔没有任何想法,他喜欢的,都是那些样貌清秀的,身姿如竹的,比如温柔的柳振禹,火辣的沛然,对于林翔这种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他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可是看着这个正经人满脸正气昂然的,他就有心捉弄一下,谁知道,他和林翔都误食了强烈的春药,柳真也是孩子心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汉子给上了。

    看着五大三粗的汉子在自己的小身板下呻吟,也别有一番风味,一番情事之后,林翔清醒过来后,恨不得杀了他,那段时间,柳真逃命似的躲了很久,也许是机缘巧合,几次三番在林翔行侠仗义被害时,柳真都出手相救,几次三番后,林翔居然也对柳真产生了感情。

    说罢,宗派里的高冷之花俨如居然向他表白,俨如这个人,柳真是真心不想碰的,且不说他一直有精神洁癖,非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柳真知道自己什么尿性,一直以来,俨如的颜是柳真的菜,但俨如的人,柳真是真的不敢吃。

    但是,哪有送上门不吃的道理,所以人渣柳真,高高兴兴的把俨如骗上床了,才知道,俨如也从小暗恋他,一直不敢对他说。

    正在他想俨如的时候,俨如也来了。

    这下好了,几个人坐在一个桌子上,柳真也算亮了底牌,从前他们四个谁也不知道谁,如今看是彼此都知晓了对方。

    他们彼此知晓还是因为柳真,挨个和他们分手,那时的柳真想的,还真是和知秋,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顿饭过后,酒足饭饱,柳真想起身时,忽然发现全身瘫软无力,他正诧异,坐在他身边的四个人,脸色各异,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脸色。

    柳真暗道,这些家伙一定恼羞成怒想要修理自己,他虽然害怕,却也有恃无恐,因为他深知,这些人对他的宠爱。

    无非就是需要他哄哄罢了,可惜他想错了,他们四个一人在他身上打了一掌,废了他的一身功夫,断骨的疼痛让他差点晕厥,这还不算完,他们将他五花大绑的掉在房梁上,还商讨着谁先来,为了让柳真不晕过去,还喂了他药。

    柳振禹提议,让林翔先来,他们三个本就倾心与柳真,但林翔不同,被柳真害的最惨的就算林翔,本来人家一个好好的大侠,如果不是遇见柳真这个祸害,人生妥妥的很好,然后,柳真就迎来了一次粗暴的开苞。

    林翔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把柳真的屁股都操开花,鲜血外翻,柳真以为要死的时候,这时候神医当场救治,什么肠子外露,什么血肉模糊,在神医俨如的手下,你死了都得给我活过来。

    他们几个人变着法的操弄柳真,搞的柳真第二天,一清醒就干呕不止,他也求饶过,好话说尽,奈何事都让他办绝了,谁也没有半分怜惜。

    柳真也逃跑过,被抓回来,打断了腿,再逃,再打断,最后好好的一双腿,让他闹的贼脆,就算现在好了,也不如当初。

    被俨如医治后,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柳真知道,俨如动了手脚,别说跑了,就是快走两步,他都会觉得腿疼。

    之后的日子可谓生不如死,这帮家伙单独给柳真盖了一座山庄,就盖在大青山上面,想下山,跑断腿都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能下山,想都别想。

    下山唯一的途径就是一条单铁锁,链接着对面矮山,中间横隔着一条长江,河水奔涌,船都不往这游。

    柳真在山上的日子,可谓一人分几工,这几个人轮流着来,柳振禹往昔温柔贤惠,自从柳真被废之后,终于露出他的真面目了,这家伙就是一个神经病,笑脸相迎的却总是做很残忍的事,嘴上说着,最爱他,折磨他也最惨,还有那个沛然,一改常态,什么皮鞭辣椒水,全往柳真身上招呼,每次柳真从他那里出来,身上都是皮开肉绽一身伤。

    那个神医俨如也没好到哪里去,手段阴狠毒辣,没事总给他按罪名,哪怕他看了别人一眼,他吃醋,他不看别人,他也吃醋,神医不愧是神医,小银针嗖嗖嗖的,扎的柳真七荤八素,灵魂出窍,搞的柳真好几次都大脑断片。

    现在看来,只有林翔还算是个人,至少除了规规矩矩办事,也没搞别的幺蛾子,办完事就走人,和柳真在一起时,也一言不发,但对柳真来说,这比其他三个好太多了。

    至少没折磨他,如果不算每次都搞得他血肉外翻的话,林翔还是不错的。

    ................

    雨越下越大,柳真觉得不能再好了,他开始神志不清了,刚刚他在大脑里想过的那些事,都是柳振禹他们告诉他的,他好像失忆过,但俨如说,那只是被银针扎过的副作用,以后慢慢就会想起来。

    但是,他真的记不得自己做过那些事,甚至记不得很多事,他被安排在这简陋的房子里,时不时就会被人拉出去,带到那几个人的房间,受尽折磨,在他们玩高兴了,再一脚将他踹出去,让他自己走回来。

    这日子过的,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偶尔还要忍受四个神经病搓磨。

    有时,他也气愤过,也咒骂过,换来的是给他五花大绑关进小黑屋。

    他明明是第一次被关进小黑屋,却觉得从前一定也发生过,因为,当房门被关上时,那种对黑暗的恐惧蔓延到他的全身,他很熟悉那种感觉,但他记不起来。

    他有很多次错觉,觉得好多事,都经历过,但每次都记不起来,他能记住的只有黑暗的屋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有俨如的银针,让他不寒而栗。

    ......................

    一夜风雨过后,阳光照的叶子上,水珠顺着叶子低落在泥土里,有人一脚踹开房门,进来的是一位身姿高挑,肩宽腰细的男子,他梳着吊马尾,双眉细挑,一双杏核眼,霎是好看,唯独美中不足的是,他面露怒气,一副要随时打人的样子,他手里握着皮鞭,狠狠的抽在柳真身上。

    “啊——————————!!”柳真惨叫一声,咕噜着滚下床,他没力气爬起来,就脸朝下挺尸。

    那人走到他面前,将他踹翻过来,怒气冲冲的说:“柳真!你想死了是不是!我的早饭呢??”

    柳真的脸颊还红晕着,他喉咙里火辣辣的难受,发出的声音也沙哑,就像个破锣。

    那人蹲下摸了摸他的额头,放低了声音说:“你发烧了?妈的,该死!你昨晚怎么不去找我?”

    柳真的大脑一片混乱,依稀记得,好像有那么个人,半夜将他踹出去,好像也不是一个人,好像是好几个人,还指着他说,下人没资格留夜.....

    他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只能慢慢闭上眼睛。

    那人还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一边骂他一边说:“你给我适可而止!你这种伎俩耍几次了,别没完没了的,不要以为把自己搞的惨兮兮的,就能让我们同情你!”

    柳真垂下头,陷入了昏迷........

    ..................

    柳真的眼皮被人扒开,强烈的光线让他不自觉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他看见一位一头银发的男子,那男人剑眉星目,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派神仙模样,那人说:“无事,只是发烧而已,不碍事。”

    说完,拿出一根银针,柳真想挣扎,但他真的没有力气,他又闭不上眼睛,好像眼皮被什么东西给撑开,让他的眼球凸爆。

    这时另一个人走过来,拦住了男人的手腕,他说:“俨如.......他都这样的,不要再给他施银针了。”

    被叫俨如的男人,看了柳真一眼,他冷漠的说:“他现在这样,正好.....如果我们成功了......他就是一张白纸,再也不会四处沾花惹草,再也不会想着离开。”

    那个男人若有所思,但手一直没有离开,俨如说:“柳振禹.....如果我成功了,那么......到时候......”

    柳振禹慢慢松开手,他缓缓的说:“如果你成功了,那么我们四个人,就会决裂,毕竟,谁都想独占他......”

    俨如抽出几根针,扎在柳真的头顶,柳真疼得全身抽搐,在恍惚之际,他听到,俨如说:“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们一起分享他吗?还不是因为........”

    “他记得所有人......忘不掉那个贱人,总想逃离.....”

    ............................

    白天,黑夜,脑袋里就像浆糊,被人用勺子不停的搅拌,柳真好像被很多人呼唤,隔着一层水膜,听不清,又好像很近。

    柳真慢慢睁开眼睛,身边哪里有人,是一个简陋的屋子,他慢慢坐起身,粗布衣上沾了很多稻草,他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双手,手腕上有两处很深很深的伤疤,疤痕隆起,就像套了一圈绳子。

    他想下床,刚一站起身,就栽倒在地,他很饿,他抬头看见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馒头和一碗粥,他慢慢向桌子爬去,抓住桌子腿,一个不慎,将桌子掀翻在地,雪白的馒头滚在地上,沾了一层泥土,那香喷喷的粥也和泥土混在一起。

    柳真废了好大力气才爬到馒头边,抓起馒头就咬了几口,他也不嫌弃脏,就着泥沙吞着馒头。

    咯吱........门打开了。

    柳真抬头看向门口,那男人虎背熊腰,全身的肌肉硬邦邦的,因为逆着光,他看不清男人的面貌,也对男人不感兴趣,转过头,专心的啃馒头。

    男人走进屋蹲在他身边,将馒头抢过来扔到地上,柳真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又爬着去抓馒头,男人的手就像老鹰的利爪,抓住柳真的手臂,将他拉回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他说:“柳真,别吃那东西,脏......”

    柳真想甩开他,挣扎了几下,咯嘣一声,柳真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手臂掉环了...整个手臂脱节,肩膀疼得他大哭不止,他很惊恐,这是谁啊,为什么要把他的胳膊扯下来。

    男人一把抱起柳真,就向外跑去,柳真喊了几声,停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转而去看四周的风景,这男人跑的极快,周围的树木迅速的消失在眼前,让柳真有些惊奇,他忽然哈哈的笑起来,男人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说:“你笑什么?”

    柳真认真的想了想,他又回避了眼神,也觉得没什么可笑的啊,为什么刚才会想笑呢。

    见他不回答,男人继续抱着他飞奔,很快他们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屋子,一进门,就有一位银发男子,蹙眉看着他。

    抱着柳真的男人,粗声粗气的说:“俨如,他胳膊掉了。”

    俨如好似见怪不怪的样子,走到柳真面前,柳真仔细的打量着俨如,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他害怕这个男人,虽然他不认识这个男人,可这男人走近后,就让他不停的冒汗。

    俨如利落的将柳真的手臂按回去,然后很嫌弃的用手帕擦了擦手,将手帕丢到火盆里,柳真想,这么讨厌我?还是有洁癖?

    柳真想着,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一个讨厌的人,与生俱来的就讨厌。

    俨如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他说:“好了,既然没事了,你就带回你自己屋里玩吧。别在我面前碍眼。”

    男人抱着柳真,微微屈身,说了一句:“林翔谢过!”说完,转身离开。

    .................

    柳真被带到另一间华丽的屋子里,这里不比那间,十分简朴,但低调中带着奢华,每一样家具,看似不起眼,但都是非常名贵的木料。

    柳真的大脑在放空,他为什么会认识这些木料呢?可是也想不起来,他应该没有见过这么贵的东西,在他的记忆里,只有那间茅草房......为什么这些东西,他看一眼,便会知道,是什么木料,出于什么名匠之手,哪年哪月制成......很多细节,又联系不上。

    见柳真在发呆,林翔走到他面前,放了一桶水,将他塞到木桶里,几下拔掉他的衣服,柳真也没挣扎,他怕再乱动,他身上的胳膊腿再莫名其妙的掉了,或者没了。

    见柳真没有挣扎,林翔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他拿着毛巾,撩起水花,擦拭着柳真的身体,许久,林翔说:“今天怎么这么乖?”

    柳真没有回话,而是四处看,这屋子他也很熟悉,可是想不起来,见柳真没有回答,林翔也不再说话,洗好了,直接抱他上床。

    柳真被放在床上,林翔也不做前戏,直接分开他的双腿,脱了裤子,就干进干涩的小穴里,血肉被撑开,柳真有些疼,他微微转过头,看向别处,任由林翔抓着他的双腿进进出出,血水顺着穴口流下,染红了床单,林翔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白浊射进小穴里,滚烫的液体冲过被撕裂开的伤口,柳真疼得嘶了一声。

    林翔低笑道:“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不开口.......”

    柳真轻轻的说了一句:“疼......”

    他以为林翔会温柔些,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柳真想大喊时,脑内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喊,不能叫,不然会吃苦头......

    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能抿着嘴,眨着眼睛,忍受新一轮粗暴的对待。

    林翔终于折腾够了,离开床铺,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开门离开。

    林翔走后,俨如便走进屋内,习惯性的给柳真上药,做好一切,又拉着他起来,将地上的脏衣服塞到他怀里,一脚将他踹出去。

    俨如一甩头,走了,剩下裸着身子抱着一堆破衣服的柳真,傻傻的站在院子里,院子里还有其他仆人,他们纷纷看向他,有的在捂嘴笑,有的在交头接耳。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柳真没想听,只能大步走出去,在他离开院子时,不知是谁,偷偷的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柳真刚想回头,就被扇了一个耳光,那人骂骂咧咧的说:“这是俨主子要我赏你的!下贱!”

    柳真捂着脸,慢慢走出院子,在一处小树林里穿上皱巴巴,破破烂烂的衣服,他想,他该去哪?他们把他踹出来了,可是他不认识路啊,怎么回到茅草屋?

    他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天黑了,他穿梭在树林里,夜晚寒气逼人,柳真环抱着自己,一点点的走,脚下一滑,滚了好几圈,终于爬起身,身上的伤更多了。

    他一直走到山脚下,看着涛涛奔涌的河水,他挠挠头,蹲在河边,想伸出一只脚,试试激流涌下的河水,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被人一把抱入怀里,那人用下颚抵住他的头顶,那人说:“柳真,你想干什么?”

    柳真抬头看着那男人,慈眉善目的,一脸柔和,可是他的脑袋有些疼,那男人还在关切的问道:“你胆子大了,竟然敢跑下山,如果不是家仆告诉我,我还真不敢相信。柳真,你听没听到我说话,柳真?”

    柳真揉了揉头,又抬头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用手指指着自己,他刚想问,我叫柳真?一大片刺激涌入脑内,他捂着脑袋蹲下,停顿片刻,终于舒服些,他不想问了,他有预感,如果问了,会挨打,一定会挨打。

    他低下头,喃喃的说:“嗯......”

    那男人将他拉起来,抱怨的说:“怎么,你还想跑?”

    柳真低着头,一言不发,直道男人将他带回茅草屋,一看见茅草屋,柳真高兴的笑了,男人不解,他问道:“你笑什么?”

    柳真没有回答他,而是欢快的走向茅草屋,一路回自己的屋子,在地上寻找那个被他咬了一半的馒头。

    他还没找到,只感觉天旋地转,哐当倒在地上。

    ...................

    “柳真.......回答我,我是谁?”

    迷迷糊糊之中,柳真看着眼前五彩斑斓的人影,他吃力的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饶了我吧.......”

    又被连续问了很多次,柳真的眼皮在打架,他是真的不知道......

    在昏昏沉沉之中,他听到有人高兴的说:“成功了?哈哈哈......成功了!”

    ......................

    柳真睁开眼睛,他四处打量着眼前的屋子,金碧辉煌,屋内点着熏香,柔软的被子盖在身上,轻飘飘的。

    柳真用手摸着被子,上等的冰蚕丝....他知道这个东西,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认识这个东西,他转身一看,自己枕着的是一间雕工精美的玉枕。

    在他茫然时,有一位银发男子端着餐盘来到他面前,他坐在他面前,香甜的米粥上面漂着几颗大红枣,男人耐心十足的用勺子喂给他,柳真慢慢张开嘴,温暖的食物滑入口腔,有点粘稠,进到胃里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一碗粥喝完,男人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我叫俨如......哪里不舒服你就告诉我,知道吗?”

    柳真点点头,俨如想转身离开时,柳真小声的问道:“那我叫什么名字?”

    俨如转头说:“你叫柳真...”

    .........

    听到名字后,柳真有些头疼,他双手捂住脑袋,俨如连忙跑到他身边,有些警惕的说:“你想起来什么了?”

    柳真敲了几下头,他说:“没有,我头好疼......”

    俨如将柳真放平,让他躺下,拿出银针,柳真看到十分害怕,他由内往外的害怕那根银针,而俨如的表情也慢慢的变得恐怖,俨如说:“哼,柳真,差点就被你骗了,还敢跟我耍花样。”

    银针入脑,柳真全身抽搐,干呕,将吃下的那点东西全都吐,最后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

    啪!一声皮鞭抽在柳真身上,有人喊道:“柳真!你别给我装死,起来!”

    柳真被疼醒,他慢慢爬起来,还找不到北的时候,就被那个人拽去了厨房,里面食材很多,那人推了他一把,说:“做饭!我要饿死了!”

    柳真拖着身子,在灶台前洗菜切菜,随着他本能的动作,他觉得这事他干过很多回,可是他记不起来了,将饭菜做好,他一个个端回那人的卧室,摆在圆桌上,看着那人一点点的吃下,他看着那些菜咽了咽口水。他很饿,非常的饿。

    那人的细眉一挑,好看的杏核眼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想吃?”

    柳真点点头,那人向身边的位置拍了拍,柳真高兴的坐在他身边,结果一脚被踹到地上,那人气愤的说:“谁让你坐我旁边了?跪下贱人!”

    柳真乖乖的跪下,还望着那个人,他希望那个人能给他一口吃的,他真的很饿。

    那个人低头看着他,微微一笑,分开双腿,将他的头按在中间,那人戏虐的说:“自己打开,吃吧,吃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真没有动,那人掏出自己的肉刃,按着柳真的头,塞进他的嘴里,像个火棍的肉刃在他的嘴里施虐的击打,喉咙有些难受的收缩,那人仰着头呻吟片刻,一股白浊射进柳真的嘴里,呛得他连连咳嗽。

    胃部还带着有些翻滚,他竟然哇的一下,吐了,吐得那人满身污秽,柳真觉得嘴里发酸,好像将整个胃都吐出来。

    再之后,柳真昏了过去。

    ..................

    有人拿着温暖的毛巾擦着柳真的脸颊,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柳真,好点了吗?回答我.....”

    柳真慢慢睁开眼睛,他看向男人,一脸和气,一看就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他微微张开嘴,说:“我好饿......”

    那人连忙去端了粥,扶起他慢慢喂食,柳真看着男人说:“这是哪啊....你是谁?”

    那人的手停顿了一下,他转过头微笑的说:“我叫柳振禹是你最爱的人。你叫柳真,你还记得吗?”

    柳真看着他,他说:“记住了。”

    柳振禹愣了一会,然后又试探性的问了几个问题,柳真都没有心思去回答他,他恢复些力气,想要起床,柳振禹连忙扶住他,他好像真的记不起很多事,他看着四周,想去外面,可是腿好疼,他又折回床上,他说:“我好困,我可以睡会吗?”

    柳振禹躺在他身边,抱住他,说:“可以啊,你睡吧。”

    ..........

    柳真再醒过来时,觉得双腿不能动了,样子还是完好如初的,可是就是没有知觉,他看着自己身上全是伤,有些茫然,他听到屋子里有人在争吵,一个梳着吊马尾,细眉杏核眼的男人,另一个面色温和,杏核眼男人喊道:“今天他是我的,你搅合什么?”

    另一个男人说:“他真的失忆了!你为什么不相信,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杏核眼男人说:“对啊,这几个月,他每次睡醒,就忘了所有人,我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他也不会记得!你们还围着他团团转,是不是傻!”

    两人争吵的很凶,柳真就默默的坐起身,他的动作引来了两人的注意,他们都跑到他面前,其中一个说:“柳振禹你去叫俨如过来,告诉他柳真醒了。”

    另一个说:“你怎么不去叫俨如过来,事是你干的,要去叫人,也是你沛然去跑腿。”

    柳真指着一脸和气的人,说:“沛然。”又指着杏核眼说:“柳振禹。”然后又指着自己说:“柳真?”

    那杏核眼脸色一黑,不善的说:“我才是沛然,他是柳振禹。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和这个贱人也能搞混?”

    柳真再次审视两人,这时一头银发的男人走进屋子,柳真指着他说:“俨如?”

    俨如走到柳真身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这不是没事吗?还记得人。”

    柳真垂下头,他想,有件事,他一直想做,对的,是那半个馒头,他的眼神在屋里四处扫视,沛然不耐烦的说:“你找什么呢?”

    柳真回答道:“我的馒头呢?”

    沛然说:“什么馒头?你说什么呢!”

    柳真仔细回想道:“早上....桌子翻了,馒头和粥都撒了一地,我的馒头呢?”

    俨如拉起柳真的手,号着脉,他说:“你说的那个馒头,几个月前就已经扔了,别找了。”

    柳真点点头,他想,可能是又断片了,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柳真说:“大夫,我的腿没有知觉了.....”

    俨如的脸色一冷,他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你也用不上。”

    柳真又点点头,他说:“哦。”

    三个人看着柳真,脸色各异,柳真抬头看向他们,说:“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那三人都转过头,谁也不看柳真,纷纷离开屋子。

    ..............

    柳真被出茅草屋,带到一间宽敞干净的房间,衣服也换成了真丝绸缎,他窝在床上,大脑放空,好多事他记不起来,也不想去想,有一种随遇而安的想法。

    这时,大门被打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走到床边,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他的手指粗壮有力,拇指摩擦着柳真的下颚,那男人说:“你瘦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还是饭菜不合胃口?”

    柳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