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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3P、产乳、老公小叔子一起操爽他高潮喷奶,兄弟俩真相揭露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混乱淫靡。

    萧昀庭好像沉迷于与弟弟一起肏自己老婆的悖德感,他多数时候都会叫上萧昀良一起上林墨。

    每一次云雨都让林墨欲仙欲死,大张着双腿,股间一片白浆。

    前后两张小嘴被干得熟烂软糯,越来越紧致多汁,已经可以很好的承受兄弟两人同时插入了。

    乡村小别墅里整日弥漫着淫乱的气息,林墨就像萧昀庭圈养的淫兽性奴,他除了被肏穴也没什么别的事干。

    好在天生欠肏的淫荡身体乐在其中,林墨一点点沉溺于这疯狂的欲望之中。

    有时候他会惶恐与三人的关系,这样下去毕竟不是好事,家里的佣人这么多,随便一个出去把他们的事说出去,以后就都不用做人了。

    但他不敢去问萧昀庭,跟萧昀良试探时他又神秘兮兮地告诉林墨不必担心,他有安排。

    久而久之林墨也故意不去想这种畸形的关系有多么不合理了。

    过了几个月,林墨吃饭时突然泛上来一阵恶心,再加上他这个月的姨妈也没有按时来访,萧昀良便提醒他是不是怀孕了。

    林墨惴惴不安地等待医生的检查结果,等化验单下来时,他果然是有了孩子。

    他那淫穴被兄弟俩轮流肏,孩子没出世,也不知道是谁的。

    萧昀庭对此没有什么大反应,萧昀良却会温柔地摸着他的小腹,说希望这个孩子是他俩的。

    林墨也这样希望。

    片子上那个根本还看不出形状的小肉团让他心里一片柔软,这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医生嘱咐林墨胎儿现在还不稳定,一定要注意避免夫妻性生活。

    这可就苦了萧昀庭和萧昀良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了,其实林墨自己也受不了。

    被调教肏熟的身子突然改吃素了,小骚屄里几乎每晚都会瘙痒难耐,淫水肆虐。

    但是萧昀庭对孩子还是比较看重的,他这三个月也没有出去找别人泻火,外面的野花,哪里能比得上他家里那个媚态天成的小骚货。

    腿不够长,皮肤不够白,奶子不够大不够挺,声音也不够好听。

    让他一看就胃口大失。

    怒气冲冲地回去掰开林墨的小骚屁股往他艳红的小菊穴里插。

    林墨早就馋的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孕妇的性欲会比以前更强烈一点。

    在萧昀庭把粗硬火热的大肉棒插进他紧窄的小肉洞时,那种猛地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让他发出猫咪一样的呻吟。

    好像生命都得到了充盈。

    萧昀良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了门进来,林墨被顶得不断往前耸着身子,还不忘媚眼如丝地勾引着男人。

    “你要……一起、嗯啊……进来吗,我可以用嘴给你……呜嗯~”

    肠壁被高速的摩擦肏干,酥麻的快感让林墨眼冒金星。

    他张开红润的唇瓣,粉色的小舌头在那嘴唇上舔过,向萧昀良发出邀请。

    萧昀良自然不会客气了。

    怒涨的大屌火热粗长,向上挺立几乎要贴上小腹。

    他把自己憋得发疼的鸡巴插进林墨温热的口腔,瞬间被湿热的口腔内壁吸得头皮发麻。

    嘴巴和屁股里两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前后夹击,插入的深度让林墨以为自己快要被贯穿一般。

    这三个月虽然无法玩全套,但三个人却也一点都没闲着。

    除了肉穴,林墨全身都变成了可供男人肏干的玩具。

    男人们轮流奸淫着他的后穴,小嘴,把这两处干得红肿骚媚,淫液直流。

    兴致上来时还会把他的骚奶子上射满精液,然后让他挤着自己骚软的奶肉夹紧大肉棒,让男人干他的大奶子。

    同时还会有一双大手 箍住他的腰,让他把大腿夹紧然后用鸡巴在他腿根处狠狠抽插。

    娇嫩的花穴无比饥渴地吐出花汁,濡湿了粗长的肉棒,让那抽插更加顺滑。

    但是那淫荡的小逼始终没有得到顶弄,肉棒的肏干会把他的肉瓣磨得红肿发烫,让屄里的骚肉空虚难耐。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个月,胎儿稳了,林墨的小腹已经能看出微微的突起了。

    连那对本就肥嫩绵软的大奶子都涨大了一些,在为哺乳做出准备。

    憋了好几个月的三人欲火焚身,又不敢动作过大。

    萧昀庭怕自己动作太粗暴,便让萧昀良肏他嫂子的小逼,自己插老婆的的小屁股。

    无比敏感饥渴的身体在骚逼里被插入的一瞬间就痉挛着喷出了透明的骚水,林墨颤抖着紧紧抱住萧昀良的后背。

    屁股被萧昀庭掐住用力上翘,被掰开的肉臀中一朵娇嫩骚艳的菊穴正颤抖着收缩,然后被一根巨大粗长的淫蛇“噗嗤”一声插入肏干。

    久违的快感奔流至林墨全身,他咿咿呀呀地高声淫叫,放荡地扭着腰肢让身体里的两根大屌干得更深更狠。

    但男人们还算有数,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兽欲,以防万一伤到他肚子里的孩子。

    酥软滑腻的媚穴里肉褶被层层碾压,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作一片。

    林墨的臀尖已经被萧昀庭紧实的小腹拍打得一片通红,大鸡巴插进去后那微凸的小腹变得更加明显。

    鼓胀的大奶子不知道被谁的手握着又揉又搓,骚肿的乳头火辣辣的,白嫩的乳肉上一道道刺目的红痕,逐渐丰盈的乳汁让这对大肉球更加饱满剔透。

    孕期的身子处处都是敏感点,就在那两根炙热的大肉棒同时插入时,肠壁和花穴里的骚点猛地被激烈刺戳,林墨持续高昂的媚叫突然拔了尖。

    紧致的肉道疯狂收缩起来,痉挛一般裹住体内的肉棒一阵狠吸。

    林墨小腹一阵抽搐,只觉得胸前两团奶肉越涨越大,在一双大手的暴力揉捏下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一样。

    最终当他摇晃着小骚臀被干得淫水喷射后,红肿的乳尖也一阵缩紧,被男人一捏,乳孔翕张了两下,陡然喷出两股乳白色的液体。

    “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骚奶子好涨……乳汁喷出来了嗯啊啊啊!”

    林墨颤抖着大奶子在男人的肏弄下持续高潮,玉茎被干射又爽得再度勃起,两个骚媚的淫穴不知疲倦地咬住大鸡巴吸裹按摩,被干得淫肉乱颤,骚汁淋漓。

    因这乳汁喷的猝不及防,前面的萧昀良躲闪不及被射了一脸,他呆愣了一下,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汁液,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下边抽插的频率更快了。

    萧昀庭的大屌深深埋在林墨肠道里,他不必像萧昀良一样顾忌,正好深深插入时被那嫩滑的肠壁绞紧,竟然跟着林墨一块射了。

    他喘息着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一下,那上面被林墨喷的全是奶水。

    香甜的乳汁就跟春药一样,让他的鸡巴迅速再次硬挺。

    萧昀庭跟弟弟换了个姿势,他低吼着冲进了林墨前面的花穴里。

    老婆的小骚逼被弟弟干得松软熟烂,丰沛的汁水一插就从里面顺着穴缝喷溅出来。

    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上,香喷喷的乳汁弄得奶肉上湿淋淋的。

    萧昀庭低头用大舌头将那上面的奶水舔净,然后用嘴唇裹住一颗红艳肿大的奶头大力吮吸起来。

    萧昀良一边插着嫂子紧致的小肉洞,一边用手在那嫩滑的奶肉上一挤一压。

    源源不断的奶汁一股一股地喷进他哥的嘴里,另一边的奶子上也滴滴答答地流满了半边身子,甚至滴到了床上。

    萧昀庭恨不得把这个怀了孕还骚得不行的淫妇干死在床上。

    嘴里咬着那颗散发着奶味的乳头,他觉得自己就像在肏一头淫荡的小奶牛。

    男人吞咽着口中的汁水含糊不清道:“你肚子里怀的要是个男孩,等他长大了就能跟他爸一块肏你个小骚货了,到时候你上下三张嘴倒是都能被插得舒服了!”

    萧昀良也从后面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后穴里凶猛的抽插与手上轻柔的力度判若两人。

    林墨被插得眼前一片白光,意识不清。

    但还是听到了萧昀庭那句跟儿子一块肏自己。

    羞耻又刺激。

    淫性大发的小骚货忘却了伦理,只知道追逐着无尽的快感沉沦。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墨的肚子渐渐圆了起来。

    每天都过得荒淫无度,林墨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

    他们总归是不可能一直这样的。

    就算林墨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离不开男人的肉棒,闲暇之余他还是会被自己的良知所谴责。

    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不正常的。

    不知道萧昀庭是怎么想的,林墨知道以后没办法跟孩子解释,难道要说这两个都是你爸爸吗?

    他是个正常的人,只想要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而不是一个把自己当做性爱玩具和生育机器的男人。

    但是只要萧昀庭还控制着他,他就不可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私奔的念头就像杂草一样在林墨心中疯狂滋长。

    思虑再三,林墨去找了萧昀良。

    那个待他温柔怜爱的男人。

    他想跟萧昀良生活在一起,天大地大哪里不能让他们安稳落家?

    萧昀良正在花园里给他们的白蔷薇浇水。

    男人眉眼精致俊雅,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那一小片土地。

    那些美丽的植物已经开始冒出翠绿的新芽。

    林墨心里生出无限的甜蜜。

    他飞奔过去,小鸟依人地靠在萧昀良肩上,对他诉说自己的爱恋,自己的担忧,最后祈求他带自己远走高飞。

    萧昀良拿着水壶的手顿了一下,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温柔地抚摸着林墨的头发。

    “我很爱你,但我不能走。”

    听到前半句时林墨狂喜,但后半句又将他打入冰窖。

    “为什么?”

    林墨颤声问道,水润的大眼睛里已经浸满了泪水,惹人怜爱。

    “这里是我家,我父亲把萧家交给我们,我不可能一走了之的。”

    男人的声音里含着愧疚,他面色为难。

    萧昀良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但林墨却觉得越来越冷。

    “那你就让我再这样的境地里越陷越深吗?”

    林墨哭着问他。

    “不,我怎么舍得?”萧昀良沉默了一下,接着柔声道:“我知道你在这里生活的很辛苦,但是我们也许还有其他的办法。”

    男人的声音恢复了沉稳冷静,他握住林墨的肩膀,支撑着那摇摇欲坠的娇小身躯。

    “什么办法?我快要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小手紧紧抓住萧昀良的衣襟,仿佛这样就能给他一丝的安全感。

    “杀了萧昀庭,萧家就是我的,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爱你了。”

    萧昀良深邃的眼睛里射出一丝寒光,紧紧盯着林墨。

    “什么?!”

    林墨大惊失色,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胡说什么!”

    赶紧捂住萧昀良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吓人的话。

    温文尔雅的萧昀良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这种想法的人,那声音里的冰冷快要把他冻伤。

    “别怕,”萧昀良把林墨冰凉的小手拉下来握在手里,“我会准备一些无色无味的药,在吃饭的时候让他吃下去,我没机会靠近他,所以这件事只能你来做。”

    “不,不行的,我们怎么能……”怎么能杀人呢?

    林墨惊得后背出了汗。

    “你不想跟我一辈子都在一起了吗?只要我掌控了萧家,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我会加倍的爱你。”

    萧昀良看出了林墨的害怕,大手在他后背上轻柔地安抚。

    有力的指尖落在林墨挺翘的臀瓣上揉捏,撩起一串火星,林墨的注意力渐渐无法集中。

    温柔地含住林墨的唇瓣,吮吸着他口中柔嫩的小舌,萧昀良继续蛊惑:“想想我们的孩子,他需要在一个健康的环境里长大。”

    孩子。

    就像警钟一样在林墨心里狠狠敲了一下。

    他们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进退两难。

    如果他跟萧昀良两个人逃走,那么他们前途未卜,就算他们能吃苦,孩子也未必受得了。

    可是如果他就这样留在萧家,那么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活在羞耻和谴责中。

    再加上无法和萧昀良互通爱意,还要承受萧昀良肉体上的侵犯,让他的精神失常遭受折磨。

    那么,不如快刀斩乱麻,从根上消除隐患。

    “好。”

    这一声应下,萧昀良便把林墨整个拥进了怀里。

    甜腻的呻吟和性感的喘息声渐渐响起,无限缠绵。

    这天早晨,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早饭。

    萧昀庭难得贴心地给林墨夹了一筷子菜,林墨挤出一丝微笑。

    原本按照计划,林墨这时候应该把毒药倒进萧昀庭的杯子里了。

    但是事到临头林墨才觉出害怕,他犹豫了。

    管家过来跟萧昀庭汇报了生意上的事,暂时没注意桌面上的暗流。

    萧昀良见林墨这时候迟疑,他不断地向林墨使眼色,示意林墨这是个好机会。

    林墨咬咬牙,把手里攥得潮湿的纸包打开,悄悄倒进了萧昀庭的水杯里。

    纸包里白色的粉末无色无味,入水后迅速溶解,再无踪迹。

    林墨心里突突地跳着,赶紧把手收回来。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萧昀庭那张可怖的面容放大了数倍。

    他抓住林墨颤抖的右手,冷笑了一声,“老婆,你往我杯子里放的是什么啊?”

    声音阴冷,语气邪恶。

    那眼神就仿佛林墨是一只待宰的羊羔,毫无感情。

    林墨狠狠抖了一下,在被抓住手腕的那一刻就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手中的包装纸飘落在桌子上。

    完了,被抓住了。

    “我……”

    林墨浑身僵硬,大脑停转。

    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他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贱人,敢给我下药,你活得不耐烦了。”

    萧昀庭把林墨的手抓的生疼,可林墨却连挣扎都显得毫无意义。

    他瑟缩着说自己没有要害萧昀庭,但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

    佣人上来押住林墨,按照萧昀庭的吩咐要把他 暂时关进卧室里。

    林墨腿发软,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之前消失的留个老婆。

    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用积攒了好久的勇气大声为自己辩解,说自己真的没有要害萧昀庭,让他给自己一个证明的机会。

    路过萧昀良时,那个向来太阳一样温暖的男人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萧昀庭让人把林墨绑在床上,说好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问完了再做打算。

    林墨一只手上带着银色的手铐,另一边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他绝望地想着刚才萧昀良的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呢?

    刚才在餐厅,他本就不会把萧昀良说出来,更不会求他救自己。

    可是这不代表他会对萧昀良的冷眼旁观释怀。

    明明他之前对自己甜言蜜语,柔情似水,让林墨仿佛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可是刚才那冷漠的表现完全打破了林墨的梦境。

    难道,萧昀良只是在利用他么?

    利用他除掉自己的哥哥,然后得到整个萧家?

    想到这里,林墨心如死灰。

    萧昀庭打开门走进来。

    高大的身影加上吓人的面容,就像一只地狱里的罗刹。

    即便林墨难过到死心,也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萧昀庭掐住林墨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为什么要给我下毒?”

    “……”

    林墨无言以对。

    “说话,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男人恶狠狠道。

    求生的欲望让林墨眼珠动了动,他抬眼看着萧昀庭涩声道:“我真的没有,那包东西只是碾成末的白糖。”

    “呵,”萧昀庭冷笑,“这话你自己信吗?我已经让人拿着那杯水去喂鸽子了,如果鸽子死了,你今天也会死在这张床上。”

    恶毒的语气让林墨汗毛倒立,他丝毫不怀疑萧昀庭会把自己活活肏死。

    “不,不可以,你不要你的孩子了吗?”

    林墨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急切道。

    “孩子?你确定是我的吗?”

    萧昀庭不屑。

    林墨身体发冷,他不确定。

    “这样吧,只要你承认是萧昀良指使你给我下毒,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还让你安安稳稳当个少夫人,怎么样?”

    萧昀庭换了个策略,以糖衣引诱林墨。

    床上的双性美人纤细柔弱,薄薄的衣衫完全无法遮盖他丰满诱人的躯体。

    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萧昀庭发现自己鸡巴硬了。

    顺手把林墨的衣服扯开,他开始揉捏那对白兔一样绵软肥嫩的大奶子。

    小贱人虽然找死,但是身子还是很好吃的。

    不肏白不肏,等他死了可就肏不着这么极品的小骚逼了。

    “呜……”

    林墨的奶子已经发育到一碰就开始往外流乳汁的地步了。

    奶头被男人吃进嘴里又吸又舔,敏感的身体瞬间接收到性爱的信号。

    他能感觉到自己奶子里的液体正汩汩流进男人嘴里,那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突兀。

    肥嫩的肉鲍被男人用手指拨开插入,在他紧窄的花穴里一阵翻搅后,以往这时候林墨已经湿得不行了。

    因为萧昀良会把他弄得欲仙欲死。

    就算没有萧昀良时,身体也会有记忆中的快感,他会回忆着他带来的苏爽让自己适应萧昀庭的进入。

    可是在今天,他对萧昀良失望透顶。

    没了爱意的支撑,那柔嫩的小逼里竟然怎么都不出水。

    而萧昀庭又不是个有耐心的,用手指草草捅插了几下后便急急地把生硬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啊!疼……”

    紧涩的内壁被粗硬的鸡巴强行捅开,缺少了淫液的顺滑,里面疼得林墨忍不住惨叫。

    萧昀庭对林墨已经完全没有了逗弄的心思,只顾着自己肏爽便罢了。

    儿臂粗细的大鸡巴如同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在林墨娇嫩的肉洞里反复捅肏,留下一片火红的烙印。

    激烈的肏干让手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冰凉的触感让林墨心生无限委屈。

    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快感,原来小逼被生生肏开会这么疼!

    一手死死抓住床单,穴里的铁棍进进出出,磨得胀痛。

    男人兴奋的喘息和林墨的悲鸣混在一起。

    萧昀庭越干越来劲,这个小婊子要是杀了还怪可惜的。

    从来没肏过这么紧的骚逼。

    林墨的痛呼在他耳朵里这时候就是催化剂,引得男人凌虐欲高涨,痛恨与欲望混杂,干得更加凶狠。

    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把林墨钉死在床上一样。

    娇嫩的屄穴终于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缓解自身的疼痛,一丝鲜血混着骚水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第一次与最后一次都流了血,也算有始有终。

    林墨的意识渐渐模糊,以前也有被肏晕的时候。

    但是这一次,他有预感自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萧昀庭压住林墨干了个天昏地暗,连人已经昏过去了都没放过。

    反正这小荡妇现在对自己来说就是个鸡巴套子,醒不醒着也没所谓了。

    发泄完兽欲,萧昀庭从林墨身上起来,对那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赤裸身体毫不留恋,穿上衣服出去了。

    管家在门外候着。

    见主人出来便立即跟上了,问少夫人怎么处理。

    萧昀庭一边走一边整理袖口,冷声道:“埋了吧。”

    管家脚步顿了一下,小声问:“活埋?”

    “不然呢?”萧昀庭冷冷觑了管家一眼。

    “不,少爷,我是说少夫人肚子里还有孩子呢?”管家是个老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这种不守妇道,心思恶毒的贱人不配给萧家生孩子。”

    脚步停都没停,萧昀庭挥挥手示意管家去办就行了。

    林墨这个骚货的身子大约是妖精变的,怎么肏都肏不够。

    再等下去,萧昀庭怕自己定力不够,心软留下这个祸害。

    老管家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去安排。

    刚走过拐角,佣人急急追了上来汇报结果。

    那几只鸽子喝了林墨下了药的水竟然没死,佣人去请了镇上的医生来鉴定成分,医生说这只是一杯普通的糖水,并没有危害人体的成分。

    萧昀庭惊愕,难道自己真的错怪林墨了?

    但是没理由啊,他明明……

    转身大步走回卧室,林墨还处于昏迷中。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说是体力不支,再加上心力交瘁,有点低血糖。

    然后给打了一针葡萄糖就走了。

    没过多大会,林墨从浑身剧痛中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萧昀庭,他身体一下子条件反射一般的缩了一下,难道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

    “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让医生检查过水的成分了。”

    萧昀庭抓住林墨的手腕,沉声逼问。

    林墨难受地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道:“我都说了,那真的只是糖霜。”

    声音沙哑破碎,林墨被干得奄奄一息。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昀庭对林墨的回避显然不满意。

    “我……放着玩的。”

    是个人都能听出林墨的敷衍,但他实在没精力再去想什么完美的借口了。

    萧昀良虽然对他无情无义,但为着那一点虚假的温暖,林墨依然不愿意把他拖下水。

    萧昀庭待继续询问时,门突然被再次打开。

    萧昀良走了进来。

    他用质问的语气问林墨为什么临时变卦。

    林墨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自己托付了一颗真心的男人。

    他都已经有意把他摘出去了,他竟然自己主动来找死?

    这是怎样疯癫作死的精神……

    林墨不得不问自己为什么会被萧昀良迷惑,明明兄弟两个都是一样的不正常。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干涸的喉咙得到了一丝的润泽,林墨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我很感谢萧家救了我母亲的命,即使萧昀庭对我百般折辱,也不能磨灭他是我家恩人的事实。”

    缓了口气,林墨继续道:“再说,就算萧昀庭为人……我也没有杀了他的权力。但是那时候你又步步紧逼,我只能先瞒天过海,等萧昀庭没事时,我再劝说你他吃毒药都不会死,我们还是算了。”

    真相大白,萧昀庭兄弟两个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尤其是萧昀庭,内心十分复杂。

    他们都没有想到,林墨是一个这样心思剔透的人。

    兄弟两个不说话,林墨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说话,一时间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他见气氛有些安静,赶忙笑着打圆场道:“恭喜少奶奶通过了少爷的考验!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咱们萧家以后就兴旺啦!”

    林墨皱着眉头,听不懂管家是什么意思。

    萧昀良往他背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得舒服一点,林墨也没有正眼看他。

    萧昀庭眼中闪过动容,他嘴唇动了一下,然后摘下了自己的眼罩。

    林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昀庭从脸上揭下来了一层东西。

    “你……”

    林墨词穷。

    “之前只是一个考验,其实我没有被烧伤。”

    萧昀庭把手里的人皮扔到了一边,露出底下他真实的长相,竟然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与萧昀良有七八分的相似。

    林墨彻底呆掉了,他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有许多问题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最后只剩下一个想法,萧家人果然有病。

    见林墨没有说话,萧昀庭便坐在了他旁边,将事情的始末向他娓娓道来。

    原来,萧昀庭的父亲就是被他母亲联合情夫害死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夺萧家的家产。

    父亲忙于事业,对自己的妻子是全身心的信任,家里的一切都是给妻子打点。

    也就是这份信任,害的他命回西天。

    萧昀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开始变得偏激,痛恨自己不守妇道的母亲。

    等他长大后便把自己的母亲从萧家赶了出去,而那个草包情夫,将一辈子呆在监狱里。

    但那件事在萧昀庭心里留下了阴影,他越来越不信任人性,总觉得娶进门的妻子会害了自己,就像他母亲害死他父亲一样。

    于是他便自己制定了一套考验机制,每一次娶妻,都会让新娘经历一次。

    可惜的是,那些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一个个都被金钱和男色冲昏了头脑。

    男人的声音不再粗粝沙哑,而是他熟悉的磁性沉稳。

    一场狗血的豪门大戏在林墨眼前揭开了序幕。

    林墨简直无法理解这人的想法,他忍不住问道:“那萧昀良呢?也是你安排来接近我的,你竟然让自己的弟弟去勾引自己老婆?”

    见林墨提到自己,萧昀良眼珠动了一下。

    萧昀庭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薄薄的遥控器一样的东西,按了一下。

    林墨震惊地发现萧昀良就像断电的机器人一样,手脚缓缓并直立,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这还不算完。

    接下来林墨便看到了足以颠覆他认知的东西。

    萧昀庭半蹲着,把他弟弟的裤子脱了。

    男人双腿修长,肌肉匀称,皮肤白皙柔韧,在阳光下有种不正常的莹白。

    那根曾经在林墨嫩穴里驰骋的深红色大肉棒安静地蛰伏着,林墨有些尴尬地转开了脸。

    “看这里。”

    萧昀庭把那根肉棒稍微扶起了一点,回头喊林墨。

    林墨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呃……萧昀庭的脸所在的位置还真是微妙啊,这两张相似的脸这么一看有点一言难尽。

    然后胡思乱想的林墨就说不出话了。

    他看见萧昀庭,把萧昀良的鸡巴打开了……

    准确地说,是吧睾丸那里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截电池。

    “这是我特制的人工智能,平时我上你的时候,他就相当于一个……玩具吧,我不在家他还能慰藉一下你。”

    萧昀庭斟酌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然后他把电池按了回去,开关一开,萧昀良走到角落安静地站着。

    林墨目瞪口呆。

    “他只是个机器人……”

    那他有人类的感情吗?

    自己曾经对萧昀良情根深种,想要跟他比翼双飞。

    那他呢?

    他只是一个被主人一按开关就鸡巴发硬,找到他的花穴就开始耸动的……人工智能?

    萧昀良是个不存在的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萧昀庭的有意安排下才能呈现的。

    他的温柔体贴,他的深情笑意,他们一起种的白蔷薇,通通都是假的。

    那么对着一个泡沫动心的自己算什么?

    萧昀庭还处于自己找了一个完美老婆的喜悦中,褪去凶恶伪装的他竟然有几分像之前的萧昀良。

    也对,萧昀良本来就是比照着他做出来的。

    萧昀庭开心地让管家去宣布从今天起林墨就是萧家的少奶奶,所有人都要对他尊重爱戴。

    管家领命而去,萧昀庭又说自己会好好待林墨,让他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苦尽甘来,林墨本应该开心的。

    可他发现自己没有,有的只是越来越壮大的怒火。

    “凭什么呢?”

    在萧昀庭滔滔不绝展望他们的未来时,林墨突然很平静地说了一句。

    “什么?”

    萧昀庭没有听清。

    “你有什么权力这样玩弄别人呢?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资格跟你讲人权,毕竟我是你花钱买来的,”林墨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但你凭什么认为在被你狠狠羞辱后,我还会跟你一起生活呢?”

    林墨受够了。

    他这么长时间来日夜遭受着精神上的摧残,结果这人轻飘飘地跟他解释这只是一个考验。

    通过这个考验你就能一步登天啦!

    可要是没通过呢?

    自己大概已经在棺材里躺着了吧。

    “你什么意思。”

    萧昀庭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的意思就是,我要跟你离婚,你借我家的钱,我以后会想办法还给你。”

    林墨冷静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还有孩子。”

    萧昀庭紧紧抓住林墨的手腕,似乎无法相信这个向来乖巧听话的老婆会忤逆自己,甚至要跟自己离婚。

    “孩子?如果你想要的话,生下来我可以把他给你,如果你不想要我就自己养着,总之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林墨的手腕被握得很痛,但他却没有向萧昀庭示弱。

    萧昀庭放开林墨的手,气得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他指着林墨喊道:“我这么爱你,为了扫除我们之间的障碍做了这么多,你怎么能离开我!”

    “够了!你把这叫做爱?你就是偏执变态!你有什么资格说爱!”

    林墨一忍再忍,最终也爆发了。

    他第一次在萧昀庭面前抬起头说话,没想到就是这么激烈的场面。

    本性柔弱的他从没对别人说过重话,情绪一激动,自己倒是先红了眼眶

    “哗啦——”

    萧昀庭把桌子上的摆件一扫而光,玻璃饰品噼里啪啦地砸到了地上。

    “我没资格?你敢说我没资格?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现在还有没有资格爱你。”

    萧昀庭冷笑一声,大喊:“管家!管家!”

    老头赶紧推门而入,一看屋里这狼狈的场景,吓得站在了门口。

    “以后给你们少奶奶的吃穿用度都得是最好的,但只有一点,绝对不能让他出萧家的门!”

    说完萧昀庭看着林墨,一步一步地逼近床上的他,墨色的眼珠里闪着疯狂的情绪,“这样,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了。”

    “哎……哎,知道了少爷。”

    管家知觉自家少爷的毛病又犯了,但这时候也许只有少奶奶能帮他,于是老管家只能无视林墨求救的眼神,低头出去,顺手关了门。

    林墨绝望地看着那扇通往外界的门被关上,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再也没有了光亮。

    面对萧昀庭的步步紧逼,他只能攥着被角一点一点后退。

    但是这只是一张床而已,他又没穿衣服,能退到哪里去呢?

    他哭喊着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花穴里再次传来被狠狠肏开的疼痛。

    发怒中的萧昀庭身上终于有了几分戴面具时的样子,暴戾凶狠,动作粗鲁。

    林墨被凌虐得凄惨的媚穴里旧伤未愈,又添新痕。

    白嫩的大腿上青痕未消,便再次被铁钳似的大手狠狠掰开,露出那娇嫩红肿的贝肉。

    上面还挂着几丝上次做爱留下的淫液。

    对了,他还没来得及给林墨清理。

    不过没关系,就这样留在他身体里吧。

    林墨是自己的老婆,那张淫荡的小骚屄本来就应该时时刻刻都装着自己的东西。

    萧昀庭看起来有些失去理智,他眼角猩红,表情却冰冷无情。

    高热的穴口被那硕大的肉棒径直插入,硬涨的大肉棒被那嫩滑的穴肉瞬间包裹住按摩挤压,爽得他低吼一声。

    他老婆的骚逼果然是最好肏的。

    林墨却不像萧昀庭那样可以瞬间获得快感,他花穴内壁还未消肿,充血的骚肉被再次摩擦,现在只有火辣辣的痛痒。

    感觉到林墨的颤抖和恐惧,男人的侵略迟疑了一秒,他伸出手在林墨愈发涨大的骚奶子上揉弄抚摸,不一会儿就从乳孔里流出两股乳白色的汁液。

    肥厚的大舌在那骚肿的乳头上一阵疯舔,酥麻的快感从那小小的乳尖很快袭遍全身。

    白嫩浑圆的大奶子就像个之水饱满的大桃子,一捏就出水。

    萧昀庭把林墨奶子里分泌的乳汁尽数吃进嘴里,然后就像婴儿一样咬住那红肿的小肉球大力吸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