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涂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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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你的吻让他感受到了一些东西，可能是爱，可能是怜悯，或者是安抚，哄骗…… 你从他的眼神中分辨不出来他感受到了什么，但你看得出来，他不在意这些。 没吃过糖的孩子无所谓这甜蜜里可能藏着什么。 他抱住你，向你传达他的情感，用他紧贴着你的胸膛和他跳动的心脏。 “我……” “我不想回去工作了，我们出去玩吧，我可以翘班……” 小抹布此刻很想和你挨在一起，你理解他的心情。 但就站在门口看着你俩并且听到了小抹布翘班言论的老板，似乎不是很想理解他。 老板脸色很臭，直接开口说：“翘班翘班！你干脆不要干了，人家都上班九个钟，你就上四个钟还要翘班！” 你看向小抹布，他已经松开你了，但站在你边上低着头不吭声。 老板在骂他，他偷偷来勾你的手指。 他从你的食指一路碰到小拇指，好像你的手指是钢琴键，而他是个生疏的调音师，在试探究竟是哪个按键失了音准。 你倒要看看他在自己老板的责骂声中还要玩什么花样。 所以你没动。 他勾住你的小拇指，你们俩就像是在拉勾约定的小孩，他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你的手掌，然后就也不动了，似乎满足于此了。 你瞥了他一眼，心想，他的道行也就如此了。 床上或许玩得很花，暧昧的手段还不如高中生…… 虽然这样也很有趣就是了。 你反握住他的手，指甲在他掌心搔了搔，他立刻浑身一颤，扭头看向你。 老板的脸都绿了，他气得直接把扶桑赶回去工作。 终于等他到下班，你们俩都不正经吃饭，买了些小吃就往公园走去。 你们俩坐在公园长椅上吃东西，不远处有父母带着孩子在健身器材那里玩耍。 这个公园的设施还算不错，有秋千也有跷跷板，小孩都喜欢来这边玩，所以这里相当热闹。 你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两个小孩子为秋千打架，然后其中一个推倒另一个，两个人哇哇哭起来。 这种场景对你来说太寻常了，你觉得小孩子哭起来很吵。 但是他好像很喜欢，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你在看什么？” 他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艳羡，跟你说，“他们被妈妈抱起来哄，我觉得很温馨……” “而且……这种感觉很好，在公园里散步聊天，自由的决定接下来的行程，这很珍贵……” 他的笑容很复杂，在你看来就是欣慰和苦涩的交织。 你不能从他的笑容中体会到愉悦，似乎他并不想笑，而是想嘲讽他自己。 你伸手捏住他的脸，“难过应该哭，而不是笑。” 他眨巴眨巴眼，竟朝你笑得更灿烂了，但这次他眉眼弯弯，是真带了点高兴。 你们把吃完的盒子都收了起来，准备一会儿去找垃圾桶扔掉，但现在你们俩不打算动弹，只想坐着再聊聊天。 其实没什么可聊的，你们对彼此的了解都很有限。 所以你们只是谈一谈最近的天气，讲一讲生活中有趣的事，大部分时候是你在说，他就安静的听着。 不知道是夜风太过舒适，还是他对你又增添了依恋和信任。 在一阵你与他的静默之中，他竟然睡着了。 他的脑袋磕到你肩膀上，你才发现他已经睡了。 他的呼吸很轻缓，慢吞吞的呼在你脖子上，你感觉就像是有只猫趴在你肩膀上，用它的尾巴尖摇来摆去的逗你。 你的肩膀可撑不住一个成年男性不断压下来的重量。 他早晚要失去平衡倒在你身上的，你干脆就先抱住他，慢慢将他从你肩上移到你腿上。 期间他因为失重醒过一次，有些惊恐的睁开眼睛后看到是你，顿时就安心了，然后很自觉地在你腿上找了个好位置，依偎着你就重新闭上了眼。 你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跟他说，“半个小时之后我会喊你。” 他“嗯”了一声表示回答，很快就重新睡着。 你无奈，只能让他先在你身上枕一会儿了。 025 你跟他这种不远不近的情感距离保持了一段时间，他试图向你迈进过，但你的反应比较冷淡，他试了几次，就不敢再冒进了。 你有时候能感受到他看你的目光，是透露着渴望和一点痛苦的。 他在你面前就像一个初出茅庐的盗贼，你身上有他想要的宝物，但他技术拙劣，不管是偷是抢还是骗，他都失败了。 所以他有一种因自身技艺不够精湛而产生的自责和对自我的蔑视。 但你没有办法帮他。 他总给你一种很空洞的感觉，他没有支撑自己的东西。 有些人爱书，有些人爱美食，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牵挂和热爱，让他们即使遭遇挫折也能挺过来，走下去。 但扶桑没有，他的身心都倒映着你，这让你觉得压力很大，而且恐惧。 生命是很沉重的，你背负着自己就够累了，还要再对另一个人负责，你没有这个能力。 这就像养孩子一样，不是你把他生下来，给他吃穿住就行了，你得教育他。 尤其孩子崇拜你，仰慕你的时候，你就不得不保持一个积极正面的形象，你成为了他前进的标杆，你会负有无限压力。 所以你在他面前，大部分时候是一个逃避的状态。 转折出现在你与他的第二次房事。 他故技重施，你愚蠢上当。 为什么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你仔细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坑换了新的涂装…… 他带着你拐入街道旁的一个小巷子，他拉着你的手摸到他胯骨上，你的手指碰到了不同寻常的质感…… 是柔软的皮质品。 你看他一眼，他故意又娇又媚的朝你喘了一声。 你从他的后腰往下摸，直接便摸到了他裸露的臀肉，他的裤子包裹着你的手，让你与他浑圆饱满的臀肉相贴。 你的手腕能感受到有个细皮带硌着你，似乎还有冰凉的小圆环。 这个特殊的款式让你很想探究一下。 但他把你的手从他裤子里抽出来，不让你摸，然后低声跟你说：“我们去旅馆好不好，我脱光了给你看……” 你已经有预感了，漂亮小蛇和农夫的故事大概率会走向一个儿童读物中不能写到的结局。 旅馆老板对你很有印象，他挑眉看了看你，又去看了看你身旁的扶桑，他似乎想知道这一次和上一次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瞪了他一眼，拿了钥匙就牵着扶桑上楼了。 老板影响了你的心情，但扶桑很快替你抹掉了这点不愉快。 他上衣一脱，露出绑在胸前的一根黑色皮带，左右各一个金属圆环拼接在这根皮带上，刚好可以露出他胸前的肉粒。 雪白的皮肤配上黑色的皮带，本来就很有视觉冲击力了，拼接上去的圆环露出他红褐色的乳晕，那是他上身最鲜亮的艳色。 他像是一片荒芜的雪地里，唯一结了果子的干枯灌木。 你的目光不自觉停留在他胸口，他在你的凝视下逐渐硬挺起来，变得凸起肿胀。 他自己揉了揉，然后问你，“要喝奶吗？” 你一时无语，简直想锤他，“少跟我说这种奇怪的话。” 他笑了笑，然后走到你身边来，轻轻揽住你，弓起腰来往你身上蹭。 你好像是一根钢管，而他是热辣性感的舞者。 他胸前肉粒硬到隔着衣物都能硌到你，你再没有动作，你就真是根钢管了。 你褪掉他的裤子，决定好好看一下他身上那件把你骗到旅馆里来的新装备。 但首先吸引你的，却是其他的部位。 他的腿又长又直，骨肉匀称肌理迷人，你都可以想象这两条腿缠在你腰上的时候会绷出多么好看的线条。 他的腰很细，两侧有些陨石坑一样的烫疤，你伸手摸了两下，他就开始扭腰晃臀，非常热情。 “嗯……再摸一下。” 你依言再摸了会儿，他就开始腿软，腰也挺不住了似的，整个人都瘫在你身上。 你一边亲他一边把他往床上带，他软趴趴的像一滩有形状的液体，你怎么摆弄都可以。 你这才看清他的新装备，说实话你有点后悔现在才看到它。 是跟他胸前装饰品同为一个系列的黑皮带，只大概用几条皮带勾勒出了个内裤的形状，实际上什么也没遮住，该重点保护的地方只有一个金属圆环。 他小腹上的交尾蛇烙印衬托着这件情趣内衣，随着他呼吸的起伏，那两条蛇像活了一样，扭动起来…… 你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烙印，那里一片滚烫，似乎这个伤疤还很新鲜，是刚刚才烙上去的。 他躲了一下，发出了喘息声。 你把他翻过来，想看看这几根带子后面的结构。 你这种把他当成一块五花肉前后查看研究肥瘦的行为，让他欲求不满了起来。 他把枕头垫在胸下，不停地用乳粒去蹭那粗糙的面料，嗯嗯的呻吟起来，“要摸，要摸……” 你伸手去摸他大腿和臀部相接的那一块嫩肉，他立马就屈膝撅起身子，把自己往你手边送。 “摸我……” 他的背肌很漂亮，脊椎那里有一条凹进去的沟，他肩胛骨转动的时候，会带动周围的肌肉，人体流畅的肌肉在他身上展现出了一种具有生命的美。 那几根皮带在前面都遮不住什么东西，更不必说后面，只是用细长的黑色将他圆润的臀肉虚假的托住，实际上只增添了视觉美感。 你从他双腿之间往前去摸，握住他的阴茎，逗趣地去摸套在他阴茎根部的圆环。 “呜……” 他像是求饶又像是邀请的声音，同时他用胸膛在枕头上狠狠一蹭，乳粒被粗糙的面料剐蹭，他尾音都变得绵长了。 你把枕头从他身下抽走，他一脸委屈的扭头看你，似乎在控诉你又不摸他，又不让他自己爽的恶劣行为。 “你不会只买了这两件衣服吧，其它的东西呢？” 你如他所愿，手臂绕到他胸膛上，替他揉弄双乳，把他摸舒服了之后你才问他话。 “嗯……在背包里……” 他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