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灵异情肉故事合集在线阅读 - 13、顾淮被免职,江洋得意谈笑退老道

13、顾淮被免职,江洋得意谈笑退老道

    不行,得入梦去看看;江洋跑回家反锁院门和大门,想了想,只定了两小时的闹钟。也许是太过于紧张,竟酝酿了一会才睡着。

    顺利入梦,睁开眼一看,他竟不是在军帐中,而是在军帐外一处空地上。

    面前站着好几个人,顾淮被围在中间,一身月白长袍,头发披散,如一只戾暴又疲累的野狮。

    他甫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师父,就是他!王将军,就是他!”一个着官袍的男人兴奋得两眼发光,上窜下跳。

    “江洋!”顾淮一声轻呼,这声轻呼里意味纷杂:有因苦等太久的哀怨,有终于得见的欣喜,有因相见时间、场合不对的不甘和无奈,有提示险情的急切,可、江洋竟都读懂了;

    他还从顾淮百味皆有的眼神里看到了四个字,我的江洋、顾氏江洋。

    他都明白,这一周,他同样食无味,顾淮的影子无处不在。有些事情发生后,想当鸵鸟都当不成……

    一个着道袍的老者看着他,眼里满是探究和不解。

    “你是何方妖孽?”老道看着他问。

    他不知如何答,说我来自千年后?

    “你们好像在聊什么重要的事?我在这坐会,一个时辰后告诉我。”江洋看了眼顾淮,不理会他人,往地上一坐,反正他也不会武功,以静制动。

    ——顾淮那般聪明,应明白他说的一个时辰是何意。

    顾淮学着他以前挑眉的样子,表示明白。杀气凌厉的脸上泛出一丝邪魅,哇塞,酷。江洋差点想吹声口哨。

    “顾淮,你守在这里就因这厮?为了这厮你不顾一世英名?不顾大良国子民安危?”赵乐不解的质问顾淮。

    他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叫江洋的人有何特别之处,确实细皮嫩肉、唇红齿白,但好看的人多了去,为了一男的,值得么?

    “别废话了!赵乐,他不曾害过任何人,你因一己私心挑起这无边事端,不顾大良国子民安危的是你!”顾淮挽了个剑花,招已在手。

    “他似全无武功,也无妖术,顾大将军,你不怕老道伤着他么?”

    确实,顾淮离江洋最远,老道离江洋最近,赵乐和杨松在另一边,王全负着手垫后。

    “道长,你也知他全无武功、也无妖术,他碍着谁了?!”顾淮眼中射出幽戾精光。

    “他非人便是不祥,凭空消失、凭空而至,难道不是妖术?此等妖孽不诛,对不起天道。”赵乐又跳了起来,嘴脸着实不讨喜。

    “你也太当自己是回事了吧?你还代表天道了?太过自以为是、太嫉恶如仇是病!得治!”江洋好整以瑕看着赵乐,缓缓说,“你眼里的恶,有时并不便是真恶,习道者的豁达,大人你还没学着吧?”

    他得跟这几个反派拖时间,此时他消失真的好过在这拖顾淮后腿。

    顾淮又朝他挑了挑眉,真没看出来,他家江洋居然这么能说会道?连道长都在蹙眉沉思。

    王全叹了口气:“赵大人,顾将军六年来以边疆安危为己任,现在朝庭卸了他的职,他愿意呆在我军中,无名无职助我一臂之力。这是我的事,赵大人又何苦非要兹生事非呢。”

    顾淮被解职了?江洋看向顾淮,这一周来发生了什么?

    “必须诛了此人。师父,此人当诛!右相有令,诛此人有重赏,”赵乐如颠狂般窜跳,长剑怒指江洋。

    “我去,你是疯了?我挖了你家祖坟?”江洋气极反而笑了,“赵大人,你可能有心理障碍,噢,这话你听不懂,就是有心魔心障,道长,您千万不能传位给此无容人容事胸襟之人,世间哪能毫无异像?异像无害人之实,赶尽杀绝与滥杀无辜有何区别?眼中容不得一颗沙子,怎管得了您的仙山。”

    现代985还说不过你们一群古迂腐分子?江洋冲自己眨了眨眼,今天身高两米八?有种舌战群、群熊的感觉?没注意顾淮看赏他这得意劲眼底都烫灼了起来,恨不得扑上来嘶咬他浅樱红咂么来去的唇……

    “放肆,住嘴”。赵乐向江洋冲了过来,赵乐打的好主意:故意出手伤江洋,逼得师父出手,顾淮全力迎战、势必护不了江洋,便给他和杨松诛杀江洋这头不祥妖的机会。

    顾淮手持长剑,剑人合一如一道闪电般飞到江洋面前;

    赵乐失算了,他不解看向师父——离江洋最近的道长一动没动,全身气息松驰,顾淮当然也不会贸然向道长出手。

    道长淡淡看着江洋,“小友如何称呼?”

    “江洋。呃,字流芳。”江洋学古装片里缓缓的说,怪有意思的。

    顾淮唇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字流芳】,江洋承认这字了!也就是承认是他顾淮的人了?若不是确实不是时候,他当仰天狂笑三百声。

    “你,很聪明。若危害人间,我会出手。若真的与世无害,老道愿意与小友你清风明月共饮几杯薄酒。”说完飘然转身,杨松想了想跟在后面。

    “师父……”赵乐不甘心的大呼。

    “赵乐,刚才的话你是听不懂?诛妖孽之事到此为止。至于你官场上的事,你自己善后,万事留余地给他人,便也是留余地给自己。”一身白袍飘然而去。

    赵乐看向江洋双眼皆是入骨的恨意。

    顾淮眼里精光一闪,杀心渐起。

    “赵大人,你还不去追你师父待怎的?”王全提醒赵乐,祀官被杀,确实不好对礼部交代。

    赵乐当即明白自己的处境,连爬带滚滚回自己帐中。

    顾淮指着江洋,“王全,这是江流芳,见他如见我。”

    最后五字真把王全吓着了,顾大将军这五字如山般重。

    想想顾淮刚才持剑飞身而至、【见他如见我】这五字,再想想这一周来为了不入梦见面,不住祖屋躲到学校,还有那句所谓的善意的谎言,江洋脸上讪讪。

    “好说好说,流芳兄好口才,谈笑间便让那老道退了。佩服。”王全抱拳。

    江洋学着王全抱拳还礼。转头看向顾淮,“你为何被免职?”

    “我不肯上京。”冷静下来,顾淮脸上便现出了几丝气愤,“也交不出你来。”

    知他在气自己多日没过来,江洋四十五度望天。

    “太医也诊不出顾将军有何病症。其实过几天也就没事了,是那赵乐确实讨厌,捅到右相那去了,右相一直不主战,和将军不对付,这回抓着把柄了。”王全看两人别扭,帮忙说和,这顾淮也是,人没来,整宿在军帐中枯坐,人来了,倒在这梗着了。

    顾淮实在气愤,若不是王全在场,他真想扯起江洋的衣领问,那般交颈缠绵你真能当不曾发生过?还是千年后的人都这般抬臀、穴空无情?

    “你?!”江洋气得转身就走。

    “站着!”顾淮喝住他。

    江洋一直朝前走。你是大良国的将军,不是我大中华的将军,不怕你。

    “江流芳,你给我站着!”顾淮沉声大喝。

    江洋终于停住脚步。

    顾淮走上前来,江洋以为自己要被拎起来背摔了?

    没想顾淮贴紧他后背,某处硬条物顶着他微翘润的肉臀,将大脑袋挂在他肩上耳语:“我被免职,军帐给王将军了。两个时辰后,王将军去巡查,我在帐中等你。”紧握江洋的手:“来,可好?想、疯了。”

    ——想什么想疯了,两人都知道。

    见江洋不语,他干脆拦腰抱住人,耍起赖:“小江洋,当可怜可怜雁钧。”

    王全尴尬的背过身。这顾将军何时如此腻了,没眼看……

    “嗯?好心小江洋,可怜可怜你哥哥?”牵起江洋的手便往唇边碰。天知道这些天,顾淮有多回味那番肉味,做梦都是江洋在身下扭摆迎合的样子、都是江洋那不成调的喘吟。

    这大将军、魁壮高大的家伙居然还会耍赖撒娇?他要脸不?他还知道自己全身遒劲像只豹子不?呃,为什么要想起这个?江洋整张脸红透了,眼角的尖瓣儿像更像花瓣尖了。

    “嗯?”顾淮看着那透红的脸,唇边泛起了坏笑,“你也想了是不是?我知你想了。小江洋食髓知味了,”抱着江洋的腰蹦哒,像孩童一般。

    想你的头啊。

    “快答应了,可能还有十息,你便要不见了。”

    顾淮眸眼真如一潭春水,那圈绵长睫像围拦起深不见底的柔情。江洋无法、不愿、不想、不舍、不忍,让这双眸眼现出落漠、失望色,“好!”

    刚说完便听见手机闹钟铃声大噪。

    江洋翻了个身,按掉钟闹,叹了口气,起身张罗吃的;然后洗澡,抚过后面那个如今紧阖正常、一周前被某人某处粗壮插捅进去抽操得合不上的穴口,神差鬼使的拿下花洒,认真冲洗起来……

    最初那两天有疼痛、不适外,这几天,它更多的冒起异样的空虚感、被充满被操磨的渴恋……

    理工科的江洋将其理解为【心理作用】,他当然不会以为做了一回这洞就坏了——虽然那一回抽插进进出出的次数未免太多、横跨的时长也未免太长,但将其视为心理作用更糟,意即他身心都在骚动;

    在此之前,别说后面、他前面都是处,在宿舍如同做贼般自撸,只是青春期憋胀时的快速解决,这是他第一回、体验到灭顶般的快感。

    他坏了!他不得不承认,他事后貌似不负责任的躲避也印证了、他坏了!那天被顾淮那般压着操插的销魂滋味、顾淮这个人都在令他……

    就像刚开荤的小情侣见面不再可能只清水聊天,他当然知道这回应顾淮之约入梦意味着什么?千年送穴?

    把穴口冲洗干净后,意识到自己在为赴顾淮的约诡异的做事前准备,他苦恼的将头埋进水桶里,嗷呜……

    可那滋味真、特么的好、那家伙真特么会操啊……

    ————————

    身后良久一片静默,王全转过身,只见顾淮怀抱空空怔然站着。

    “顾将军?”王全过来推了推顾淮。

    “嗯,”顾淮回过神来,颇为无奈。

    确实无奈,确实如妖……,王全从不曾见过沉着、冷静、威震三军的顾淮这般。

    自从嘈嘈闹闹谣传顾淮中邪以来,顾淮确实不对劲。

    “听末将一句,将军……”

    顾淮打断了王全,“你我兄弟六载,莫说废话。能放,我自己早放下了。两个时辰后,借你军帐,你巡查去。”

    “遵命。”

    “以后莫称我将军了。免得给你惹话。”

    “惹甚话?你可以不当这将军,我也可以。你若不在此,军心早焕散了。他们可以把咱们一腔忠义不当回事,你我为何要将他们当回事?”

    顾淮蹙眉,朝庭这般乱,右相求和,左相无能,兵部忌他,他无名无份在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这里被攻破是迟早的事,大良国已现败像。若皇上重用他,他会一如既往冲锋、守疆,如今皇上只信无能小人谗言,他再有能耐也无力回天。

    军帐中,顾淮独弈,不时瞟向沙漏,从不曾觉着两个时辰这么长过。

    为甚要信口说两个时辰?应说一个小时辰、半个时辰,真是蠢笨。

    低头,一个白子一个黑子自弈。江洋慢慢走近顾淮,这人收掇一新,又是深邃沉俊的样子了。

    他想伸手蒙顾淮的眼睛吓他一跳。刚靠近顾淮,便被人揽抱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