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清洗,语言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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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全身卷曲着躲在床边,尽力的让自己显的不那么占地方,身上赤裸着连件可以遮挡身体的衣服都没有。 他全身都在叫嚣着痛疼,皮肤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尤其是身下的阴茎犯着一股股的刺痛,即使这样眼皮也沉重的想要落下,昨晚被折磨到天都快亮了,本就没睡几个时辰加上害怕整晚都沉浸在恶梦之中,可他根本不感躺在床上睡,生怕触怒王爷。 房间里下人们进进出出的打扫这房间,却都和看不到床上的少年般,自顾自的打扫着。 少年有些感到羞耻,从小的教养告诉他在人面前衣着一定要整洁,如今他连有件衣服都是奢望,只能尽量抱紧自己的膝盖,降低存在感。 一位身穿水绿色长裙的女子缓缓走来,她身材婀娜多姿,长样也是可人,头发上插着一朵粉色的牡丹花,明明也是府中的一位下人,穿着举止和二户人家的千金别二致。 一看到女子的到来,旁边的一位婢女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殷勤的凑了上去。 “银杏姐姐来了,如然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头上的杜丹花也是别致,衬得姐姐愈发好看。” “还算你有眼光。”银杏听到赞扬原本的郁闷消去了一半,对这份称赞很是满意,只不过语会中还带着股趾高气扬的感觉。 她不过是仗着王爷多几分宠爱,就把自己当做王妃般,还妄想染指王府的大小事物。 偏偏有些人认为银杏在王爷心中有些地位,拼命的想要巴结她,好在王府谋份好参事,这位婢女显然也是其中之一。 “姐姐,昨日就是这位公子伺候的王爷,今早王爷还吩咐我带他去沐浴,我也不感擅自做主带他去何处沐浴,只好寻问姐姐。” “你做的很好,这位公子既是王爷的枕边人,我等定当用心服侍。”话最这么说,语会中却不带着一丝尊重。 银杏此刻恨不得亲手撕这个勾引王爷的男婊子,不过碍于面子不方便出手,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一会儿怎样教训他了。 “来人将公子送到后院的冷泉时,好好的清洗清洗。” 少年突然间被好几个小厮团团围在床边,用力的将他拉下来,他想要自己走,可脚刚碰到地腿一软就摔倒在那,那名几小厮显然是把他当成的王爷的玩物,连丝尊严都不愿给他。 少年的手腕被大的拉撕着,他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膝盖一次次的磕在地上,屄内的伤口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再次撕裂,在地留下一条血迹。 冷泉是王府后院的一座天然泉眼,泉水从山上流下,冰冷无比根本不能直接接触,所以唤作冷泉,既使现在是夏日冷泉边也散发着阵阵冷意。 少年站在泉边被冻的发抖,手一直在胳膊上来回摩擦,想要让身体暖上了。 银杏见状一脚将少年踹了下去,看少年在水中被冻的浑身颤抖,不停的想要挣扎,满脸的歉意,嘴里却说着最恶毒的话语。 “公子怎么不小心掉下去了,来人下去帮公子沐浴,伺候不好公子,让王爷知道有你们好看。” 少年一头扎进湖里,原本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巨大的水花,湖水并不深不足以让人溺水,他不停的在湖中胡乱拍打着水面,挣扎着想要上岸。 银杏早就吩咐下人带好她精心挑选的用品,让他们好好帮这位公子清洗。 泉水寒意刺激的伤口更加疼痛,像针扎一般的落下把在皮肤上,那凉意从身凉到心,让少年整个人都冷下来。 小厮们虽不情愿,但到底还是下去了,泉水冷的刺骨,于是对少年更加怨恨,手里的动作更加粗暴。 竹刷上的毛是用的最劣质的那种,放到皮肤上没几下就让人掉一层皮,更别少年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刚见愈合的像被无情撤开,皮肤上总感觉到烧伤一般的灼痛,冰冷的泉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伤口,冰火两双重的感觉强烈印证在少年的皮肤上。 他渐渐连挣扎的力会都没有了,只能任白他们动作,粗糙的刷子连身下最脆弱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惨忍的捅进少年的小屄里,狠狠的摩擦,又痛又麻还夹杂着痒意,可他还是可耻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反应,在竹刷从小屄里拿出的那一刻,他双腿颤抖着流出一股淫水,即使只是粗暴的对待,他的身体还是会敏感的出水,在痛苦中潮吹,比青楼的趣还要下贱。 他有想就算坏掉了也挺好的,其码不会再像个淫荡的母狗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有人手不老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却连阻止的能力都没有,任由那双手在摸向敏感的小屄,揉开那条阴逢,用手指就抠挖脆弱的阴蒂,他努力的夹紧双腿,却让那人更加用力,如果此刻不是在水中,所有都会看到他发情的样子,身下流出一股股的淫水,那一刻他由心的感觉自己被玩坏了。 等他们走后,少年独立一人被丢弃在泉中,他拼命的从水中爬出来,想要起身离开,却再没子丝力气,只感觉眼前一黑就昏倒在了泉边。 晕倒晕倒前最后一刻,他好像看到了母亲那张温柔的脸庞,他好想母亲,为了让母亲在过得好些,他心甘情愿被送给王爷做玩物,为母亲他也要活下去。 少年此刻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他在这天内的黑暗中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哭声,他跟着声音在黑暗中四处摸索,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缕微光,越向前走光就越刺眼,耳的哭声也越清晰。 他突然从床上起身,眼睛渐渐的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只不会头感到有沉重,像是在上面坠着重物般。 少年身上的伤经过这两日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浅浅的印记,不过那份痛苦却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少爷,你可算醒了,我就知道这个银杏不是个好东西,仗着王爷的宠爱,平日里就克扣咱们的伙食,如今还私自对少爷动私刑。” 说话的人叫冬竹是少年的贴身小厮,自小陪在他身边亲如兄弟,此刻正担忧的看着少年,眼睛红红的不知哭多久。 少年已经昏迷两天了,期间高烧不退,他求爷爷告奶奶才托人从府外买来药剂,这两日冬竹日日守在少年身边,生怕一个不住意少年就再也醒不来了。 “少爷咱们逃吧,春姨娘在咱们进库里给我了不少银子,如果少爷你在这过的不好,就拿着银子逃出去到,不用管她。”冬竹说时心里有些愧疚,春姨娘侍他不比对少年这个亲儿子差,如今抛下春姨娘他也只于心不忍,可再这样下去少迟早会死在王府里。 “不可,冬竹母亲他在府中比的本就不好,如果我再逃跑惹怒王爷,她在府中只会越发坚难,况且咱们能逃到哪去,天涯海角只要王爷一声令下,不管逃的多远终会被带回来。” 说着说着少年就苦笑起来,他的笑容很好看,仿佛能让人正身在三月阳光中,那样的明媚那样的温暖,可他自己却冷得像冰块一样。 “少爷刚才你昏迷时,有人来通报说,王爷今晚命你侍寝,还送来了一些侍寝用的东西。” 冬竹担忧的说道,王爷此时在他的眼里比那些洪水猛兽还要吓人。 “该来的总会来,去准备一下吧,我先休息一会儿,晚点儿记得叫我。”说完便倒在床上,少年太虚弱了,就这么短的时间他的身体就冒开的冷汗。 也不知爷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全是怎么表情,应当会嫌弃自己,黑着脸叫他滚吧。 在冬竹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眼泪不争会的从眼眶中流了出去,像个孩子一般放开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