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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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景的药性被这一扇一摔给吓醒,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股间还夹着白色的浆液,满身情色痕迹,蜷缩在地上发抖,何其卑微,何其下贱。 反观曾皓只把裤子拉链打开,把阳具露了出来,除了身上的衣服被成景的水糟蹋彻底外,可以说是有条不紊,整洁岸然。 曾启远嫌恶的很,自己虽然流连花丛,但不希望后院起火,尤其是抓得干净兔子居然是这么个烂人,实在是让人倒胃口。不过儿子还是要的,十七岁的男孩儿长得半大,情欲初开,一时鬼迷心窍也就罢了,怎么看这架势还要护着他? 曾皓的预期中只要求曾启远把人扔出去,没想到居然会让成景挨打,愤怒的挑战家主的权威: “你他妈敢打他?!” 成年人经历的故事太多,没和儿子废话,摆摆手让自己带来的人把儿子按住,对着还瘫在地上发抖的人说: “收拾东西麻溜滚蛋。” 那兔子颤颤巍巍站起来,拽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裹紧,对着曾启远鞠躬,哽咽着道歉: “对不起,曾先生,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一声更响亮的“滚”。 成景回房间收拾好行李,还是来的时候带的那些东西。孤零零地稳着还在打颤的腿脚,像踏进这个家一样,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永远不可能属于他的世界。 他一滴眼泪也不想流,似乎是经历了太多次的驱逐和抛弃,他对于这次流离失所感到不痛不痒,像一个不爱做梦的人要求自己时时刻刻保持清醒,就算深陷在梦里,也能接受醒来的那一天到来。 曾启远觉得儿子只是没开过荤,男孩子总是要长大的,敢于尝试才是他的风范,不过这对象挑的不太好,等他成年,自己再给儿子选两个不错的,也好教教他床第间的事。 曾启远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曾皓,可空气里只有一片寂静。他撇撇嘴,觉得任谁被打断一场情事都不开心,但他也不想多说,自己沉浸在自我陶醉的父爱里,轻飘飘丢下一句话: “别和他联系了,爸以后给你找好的。行了,不早了,你也早点睡,我公司还有事儿,走了。” 喧嚣的屋子里重归平静,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还有些轻微的腥臊。曾皓躺在床上闭着眼,耳边响起的还是成景在胯下承欢时的呻吟尖叫声。他又硬了,那个人对自己有着难以理解的吸引力,快要渴死的人想要死死占据叶尖上的最后一滴甘露,抚慰着性器,幻想那人体内的温度: “等着我,成景。” 成景走在路上飘荡,风扬起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混合了汗水贴合不离。没头没脑地情欲像是一台绞肉机,把难得的好日子搅和得骨肉碎裂,鲜血满地。泥泞的恶意沾染鞋底,粘附无数后脚步变得沉重。他停在路边,坐在行李箱上发呆。 还能去哪儿呢?为什么活着呢? 他把玩着手里的手机,那还是曾启远带他回家的时候顺手给的礼物,他对于手机系统没什么研究,还让曾皓帮忙下载过软件。所以,他并不知道曾皓知道他手机的用户ID密码,并可以通过此来确定他的位置。 曾皓看着手机上的箭头走出不远后停止在一点上,加快顺着路线疾走的脚步,奔跑起来。大量的氧气被消耗,肺部用力扩张,心脏加速搏动,血液加快循环,曾皓认真感知着体内的变化,像在暗夜中奔跑的猎豹全心全意地追赶自己的母兽。他听到耳边响起清脆的一声叮,在他看到独自坐在马路旁的身影后,全身的喜悦像是要把皮肉撑破。 我来了,是我的,带你回家。 成景惊讶曾皓会追出来,昏黄的路灯下少年的五官格外立体,平添了一份深邃与魅力。还是那双明亮的眼,还是那种熟悉的热切,甚至连喘息都变得亲和。 两人对视着,温润如玉和还未平复的嗓音同时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先是成景摇了摇头: “是我做错了,先生赶我走是应该的,没让人打我一顿,已经很仁慈了。” 曾皓急切地上前,扶着人的肩膀晃动: “不是,我没跟他说清楚。我、其实……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是这么不合时宜,成景看着手忙脚乱地男孩满头的大汗,突然发现自己只比他大一岁,却因为别人赋予他的身份而永远把两人定位在继母子的关系上。 那现在呢?他有点迷茫。 看到自己不为所动的反应男孩更着急了,慌得结结巴巴: “我、我认真的……我妈还、还留了一套房子给、给我……带你……你愿意的话……我带你回家。” 我带你回家。 对于一个没有根的人来说,家,是莫大的诱惑,是他从未拥有却不断失去的东西,想要贴近,忍着被烧焦化为齑粉的痛接近,却被永远排斥的东西。 成景麻木地点头,明明屡次吃下的都是致人暴毙的毒果,却还是宁愿相信下一个对自己伸出手的人,和他干燥温暖的手心相连,随他走进下一个巢穴。可能,因为自己深知,自己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吧。只要心里时刻做好失去的准备,还怕抗不过来吗? 一栋高层的三室两厅,二环内的价格不便宜,高级灰的北欧风装潢显得很复古。家里的小物件和装饰品不多,毕竟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住,但是曾皓会定期安排人过来打扫,所以地上基本上没有积灰。 成景被领到一间卧室门前,打开门发现里面是很不一样的装修风格,日式的极简家具以温馨的木色为主,不经意间的角落会出现一抹薄荷绿和湖蓝色点缀,整个房间都散发着一种清新自然的气息。就让他……很喜欢。 曾皓拉着人坐在床边,蹲在他面前仰头看着成景,手轻轻抚上完全红肿起来的一边脸,上边一个清晰的掌印触目惊心。拧着眉,微缩的瞳孔盯着那双通红的杏眼,心疼地发问: “是不是很痛?” 成景不习惯被曾皓用目光紧紧锁定的感觉,那眼神有如实质要把人脱光似的,他垂下眼睫: “不疼,不太疼了。” 曾皓很不满成景不愿意和自己对视,他帮成景摆脱了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帮成景离开了会埋葬一生的墓穴。现在面前是他的人,他的人站在他的地盘上,还有什么不能顺随自己的呢? 成景感觉两只手都放在脸庞,猛然收力紧紧捧住自己的脸,过度地压迫使他的鼻子和嘴唇向前凸起,肿胀发烫的巴掌印刺痛难忍,他忍不住惊叫出声: “啊!好疼、疼,你干什么!?” 对面的人稍稍起身,把微凉的额头紧紧贴在自己的额前,对方抑制不住颤抖的眼睫戳弄着自己的上眼睑,眼睛黑的彻底,里面翻搅的卷风马上就要溢出来把人撕裂,过于紧绷的五官让脸部肌肉隐隐抽搐: “看着我!”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曾皓,那近在咫尺的眼眸却好像还在不断靠近,下一秒就要钻进自己的眼里。心里的恐慌和惊惧更深,本在腹内打草稿的感谢的话也消失殆尽: “我、我……怎么了小皓,你怎么了?别吓我,别吓我好不好?” 曾皓松了一口气,放松手下的力度,歪着头浅浅亲吻着因恐惧而颤抖的嘴唇,呢喃低语: “你下面还没清理干净呢,我帮你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