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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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尖叫出声之前,他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低头含着少女粉嫩的耳垂,淡淡的嗓音含糊不清,又带了些调侃,“叫得真好听。” 她气急,眼泪也流得更凶了,张了张红唇想要骂他,体内的性器却猛然整根没入,快速的抽插让她原本的话被细碎黏腻的娇吟取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过她。 高度紧绷的神经早已让她疲惫不堪,她在晕晕乎乎濒临休克之前一直哭着求江逸放过自己,但他都不听。 他压着她来来回回在卫生间做了好几次。 最后又把她压回卧室的床上。 女孩早已疲倦不堪地睡了过去,她的小脸汗津津的,眉心微蹙,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他低头,拨开她沾在脸上的长发,沉静地注视了很久,然后深深挺入,射精。 她的眉心一瞬间拧得更紧了,江逸伸手轻轻地抚摸。 明明女孩就躺在自己的身下,甚至于自己的性器还深深埋在她身体里,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虚的不行呢? 心里没由来地烦躁,他吻了吻她酡红的脸颊才感觉舒服了点。 辗转绵密的吻又从脸颊延伸至红唇,吻到她因为难受而小声嘤咛才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将裹满浓精的避孕套脱下扎了个结,随意地扔到垃圾桶里。 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慢条斯理地穿上。 想起她黏湿的下体,他走到梳妆台旁准备抽几张纸给她擦拭一下。 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却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抽纸的动作一滞,修长的指骨放下了抽到一半的纸巾,拿起玻璃管静默地端详。 玻璃罐里只有3只千纸鹤,其他都是小星星。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瓶盖,小小的千纸鹤躺在他的手掌心里。 将千纸鹤拆开,里面黑褐色的字已经有些模糊了。 但是江逸还是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三个字——傅渊思。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三个字,眼底残存的温情瞬间凝固,下颌线紧绷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他不紧不慢地将那只手上的千纸鹤撕碎,随后又抽了几张纸,走到女孩身边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 只是脸上的神色,是死寂一般的难看。 临走前,他把那个玻璃罐也带走了,扔在了小区门口的垃圾桶里,玻璃与桶底碰,霎时传出闷脆的破碎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显得阴森又可怖。 他在那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就算和她抵死缠绵也没办法去除心里的空虚感了。 强占他的身体还远远不够。 他还要强占她的心。 让她的身的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心尖一阵剧痛,他难受地蹙了蹙眉。 原来她不爱他,会让他心痛。 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他抬头远远望着那个熟悉的落地窗。 怎样才能让她爱上自己呢?他得好好想想办法...... * 程橙自从清醒到现在不知道骂了多少次江逸这个变态才流着眼泪吃了避孕药。 她真得好可怜,连避孕药都是自己拖着酸软的身子去药店买的。 手机里有几条王叔和钟点工阿姨的未接电话,还有妈妈的语音。 她心不在焉地一一回复。 行尸走肉般在浴室清洗了一下,直到再次平躺在床上才感觉自己出窍的灵魂归了位。 手机里依旧是静悄悄的,一条江逸的消息都没有。 她恍惚间感觉江逸这样也挺好的,以后两个人就做回陌生人吧,永远都别有牵扯。 但是心里又莫名地有些难以言喻的泛酸和委屈。 他这算什么呢?欺负她之后就不要了? 睫毛不受控地眨了几下,眼睛里便热烫得滚下泪珠。 什么喜欢她说不定都是假的吧...... 倏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为江逸不告而辞的“抛弃”感到难受,程橙惊得在心里狠狠唾骂自己。 胡思乱想了好久,本以为要失眠个大半夜的,最后也还是遭不住身体的倦意沉沉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