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不伦(骨科)在线阅读 - 第四十四章 谁的后庭先失守

第四十四章 谁的后庭先失守

    暑假一眨眼就过完了,开学的日子越临近,我就越焦虑,于是这几天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玩手机和睡懒觉。蒋鹤声最近又忙起来,总是早出晚归的。我有时候也见不着他,但是知道他晚上来过。

    昨夜又打游戏到凌晨,我睡觉之前把蒋鹤声踹走了。他还不情不愿地装作梦魇,死抱着我不撒手,气得我给了他一个飞踹,他跌下床前松开了我。

    很沉闷的一声响,我也没有想到这么严重,赶忙下床去看。蒋鹤声半真半假地哼哼,说他疼,动不了。

    我起初是担心了一下的,但他装得不像,眼睛不住地瞄我。我更生气了,差点把他鸡儿咬下来。

    早上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嗓子又干又紧,我简单洗了个澡,赶紧去找水喝。

    家里安安静静的,但我一推门还是发现不对,似乎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喘声。我往阳台一瞅,蒋鹤声正在瑜伽垫上做俯卧撑。

    他上身没穿衣服,下身穿了件短款的抽绳卫裤。裸露的背肌有种健康的光泽,发力时,那些肌肉像会呼吸一样。他的手臂上有几条青筋,一直延伸到手指上去,看起来有股狰狞的男性力量。

    我朝玄关处探看,蒋襄和舒安的拖鞋摆在那里。

    “你今天不上班?家里没人?”

    我悠哉地倒了杯水,闲散地晃到他那边去。蒋鹤声额头上的汗顺着俊脸往下淌,在下巴上颤颤巍巍地滴下来。

    “宝,今天周六啊。”蒋鹤声目不斜视,坚持做完最后几个,“爸妈去爬山了,本来要叫你,让我拦住了。”

    我虚坐在他腰上,不敢太使力,明知故问道:“拦住干嘛?我正想去爬山呢。”

    “你说干嘛?”蒋鹤声单手做俯卧撑,另只手背过来摸我的脚,“寒寒觉得我想干嘛?”

    “哼,一大早就发情。”我把喝剩的水倒在他背上,顺着水流的方向到处乱摸,“转过来。”

    蒋鹤声停下来,翻身平躺,沉沉地呼气。我实实地跨坐在他的腰上,感觉他裤裆里鼓囊囊的东西,正一跳一跳地向我示威。

    我把最后一点水淋在蒋鹤声的胸肌上,低头便含住他的乳珠。

    蒋鹤声享受地眯起眼睛,捏着我的肩膀:“全是汗,我去洗洗。”

    “不,我喜欢。”我吐出半截红软的舌头,沉醉地含吮那两粒小豆豆。蒋鹤声摸着我的脑袋,低头看我,笑道:“寒寒这样好色。”

    我故意吸出声音,让场面变得更香艳:“哥哥不喜欢我色色的吗?”

    “喜欢,好喜欢。”蒋鹤声的手从我领子伸进去,揉我的心口,一条腿不安分地支起来,顶我的屁股。

    “我饿了,哥哥给我吃肉棒。”我的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捉住那硬邦邦的粗棍。

    “你才色,早就硬了。”我冲他哼道。

    “运动会增强性欲,况且寒寒在我身上,我更想了。”

    我拇指在他的龟头上打了几个圈儿,蒋鹤声耐不住地挺了挺腰,我忍不住笑话他:“才几天没做,馋成这样,真没出息。”

    “嗯,寒寒给我做吧,我想。”

    我不多废话,直接扒蒋鹤声的裤子,他却一把将我按住:“宝,真的要在这里吗?”

    “我操,忘了。”我忘记这是大白天,还在阳台上,忙拉着他回到房间,拧了两圈门锁,还转了转把手,确定打不开,“他们要多久回来啊?”

    蒋鹤声麻利地脱光:“怎么也要下午吧,他们约了舅妈一家爬完山去农家乐。”

    “太好了。”我心里打起小算盘,催蒋鹤声去浴室,“你先冲个澡,我、我在这里等你。”

    我这张脸藏不住什么事,蒋鹤声一眼就看出我有异,一边被我推着走,一边笑着问我:“小坏蛋,又使什么坏呢?”

    我用膝盖顶他的屁股:“反正是让你开心的,你管那么多干嘛?”

    蒋鹤声捏捏我的脸颊:“那我要洗久一点吗?寒寒多准备一会儿?”

    “哎呀,你就正常洗。”我把浴室的门关上,等水流的声音响起才离开。

    那天在酒店玩得挺爽,回来以后我还回味了一下,我发现其实呢,那天蒋鹤声是奔着当M去的,让我撒个娇给截胡了。

    虽然他自己也挺享受性虐我的过程,但我还是觉得,他有时候只是把强势作为一种手段,其实他是想要被掌控的人。

    我把窗帘拉上,急慌慌换上了黑丝和性感内衣。这一套是在我网上新买的,相对而言比较保守一点。上次那件贵得要死,结果穿了一次洗过之后就不太好了,搞得我好心疼。

    这件便宜的没关系,可以穿一次就扔掉,随便糟蹋。我又抹了个红唇,然后才把小玩具从床底下拿出来消毒。

    蒋鹤声出来前还敲敲门:“寒寒,我出来了?”

    “出来呗。”我把被子扔到一边,换了个我不喜欢的床单,等下弄脏了可以直接扔进垃圾桶。

    他那杆枪雄赳赳地抵住我,气势逼人。他看着梳妆台上的东西,眼睛放光:“今天谁挨打?”

    我瞥他一眼:“听你的。”

    蒋鹤声拥住我:“那要不,宝贝受点累?”

    我把小皮鞭在手心抽了抽:“谁是你宝贝?叫姐姐。”

    蒋鹤声柔柔地望着我,乖巧地叫了声“姐姐”。

    我叫他冲床尾跪趴着,用手铐把他的四肢固定好,在他面前放了面全身镜,以便我容易观察他的表情。

    这次我定制了一个铃铛项圈,上面有蒋鹤声名字的缩写,又花了一大笔钱。蒋鹤声戴上以后好奇地摇摇脖子,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压抑着激动,但下体早已出卖了他,直挺挺地往上翘起,前端已经分泌出液体,粘在腹上拉出道透明的蜜丝。

    我有些无可奈何,让他微微侧身,先给他含了片刻。

    蒋鹤声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能挺动的幅度也是有限的。我故意使坏,在将将够得到的距离伸出红舌,蒋鹤声只能费劲地向前挺腰,撞在我的软舌上寻找快感。

    “真乖。”我觉得他做得好,取悦到了我,于是奖励他额外的舔蛋服务。他不得不难受地抬起一条腿,我从腿间钻进去,慢慢从蛋蛋舔到菊花,又舔到尾骨,看到蒋鹤声的小洞一收一缩的,觉得甚是有趣,忍不住要逗逗他。

    我身材玲珑,稍一蜷缩,便灵活地从他的腿间钻出来。我把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痴迷地抚摸他那精壮的股二头肌。

    我又亲了亲他的屁眼,蒋鹤声喉咙里溢出些哼吟,但抑制着,并不放得开。我通过镜子看见他皱着眉,又爽又不爽的样子。

    我往手上倒了许多润滑油,润滑油是有些粘稠的质地,水润高粘度,在蒋鹤声后背上堆成一个小水洼,然后沿着他的背肌沟懂事地流到了菊穴上。

    我看见蒋鹤声清楚地哆嗦了下。

    他好像有点怕我玩他那里,我也不想一开始就让他不舒服。我把皮鞭用润滑油都润了一遍,抽起来更吃劲,也更舒服。

    我叫他:“声声?”

    蒋鹤声向后转头看我,肩膀处露出他的侧脸,下颌线清晰分明,他应我:“姐姐。”

    “嗯,”我向前压着他的背,把润滑油涂满他的全身,就着湿润的水油抠玩他的乳头。蒋鹤声的胸膛微微颤抖,脊背弓起又挺直,性感地仰着脖颈。

    我忍不住咬上他的喉结,连连吸舔,两只手一起玩弄他的敏感地带。蒋鹤声喘了几声,低下头找我的嘴。

    我俩接吻,接又绵又长的湿吻。他迫切地吸卷我的舌头,滋溜溜地吸我的口水,我们吻得嘴边都湿湿的。我沿着他的下巴往下亲,啃他的喉结和锁骨,然后是粉色的豆豆。

    “啊,姐姐。”

    蒋鹤声很少在床上表现出激烈的叫床声,他一般都深沉地低吼,射精时也只是溢出些闷声。他从不像我一样,叫得又尖又细,缠绵婉转。

    我被他这一声叫得肾上腺素飙升,一股邪火冲上头顶。

    我把着他紧实的琵琶骨,第一鞭落在了腰侧。

    蒋鹤声全身肌肉收紧,发出舒爽的喟叹。

    “爽吗?声声。”

    “姐姐,还要。”

    镜子里,蒋鹤声神情迷离,红艳的唇舌湿润轻启,脸上写满了渴求。

    我拿出驯服者的姿态,傲慢地俯视他,毫不手软地扬鞭。

    “啪——啪——啪——”

    蒋鹤声伴着鞭声身体战栗,手指和脚趾都在用力抓着床单,发出亢奋的低吟。

    我虽然色令智昏,但仍然尽量挑比较厚实的地方下手,生怕像上次一样,把蒋鹤声打得遍体鳞伤,数日才好。

    “姐姐,姐姐,再用力。”

    鞭声和铃铛声一起奏响,我挥鞭挥得胳膊发酸,蒋鹤声身上一片粉红的印痕,细汗密叠,忍耐地粗喘着。

    鞭子上的润滑干掉了,我又抹了些上去,顺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不光他热,我也燥得很。

    我呼了口气,找出情趣尾巴,给蒋鹤声戴上,然后一掌拍在他臀瓣上,命令道:“扭。”

    蒋鹤声戴着铃铛项圈,又拴着毛尾巴,真像个让人又爱又怜的小宠物,尤其现在他在和自己的欲望抗争,不肯放弃面子,照我说的做。

    我下了狠手,抽在他柔嫩的股沟里,他的菊穴惊颤,下意识收缩,像张合不断的小嘴。我坏心眼地往密洞上浇润滑油,蒋鹤声大腿内侧的肌肉惧得直抖。

    我冷声道:“不扭是吧?”

    他弱小可怜地恳求:“姐姐,不要这样……”

    “你说了算?”我看他有点看不清当前的情势,又狠狠打了他的屁股,肌肤上瞬间展出红痕,蒋鹤声闷吼了一声。

    他还是不动,我也一动不动,就这样耗着。蒋鹤声用那种惨兮兮的眼神求我,我漠然地看着他,用鞭尾若有似无地扫他的洞穴。

    他见我没有退步的意思,豁出去,闭眼,抿嘴,屁股快速动了一下。

    那哪是扭,那是在操床单。

    不过算是个好的开始。我奖励性地轻抽了他的背部,弯起嘴角笑道:“重新来。”

    蒋鹤声还没有过自己心理那关,犹豫不决,迟迟不动。

    我将皮鞭折起,沿着他的下身各处游走,到处撩火。蒋鹤声前面的尾巴早就肿出水来,我轻抽了一下,它颤微微地摇晃。

    “这里想要吗?”我俯身去舔他的耳朵,痒得他偏头躲闪,“想要的话,就要给姐姐扭。”

    “姐姐……”

    我换了策略:“姐姐爱你,想看你扭,好不好嘛?”

    蒋鹤声这才动摇,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唇,向我索吻:“好。”

    他越凑越近,唇与唇即将触碰之时,我欲擒故纵地闪开了。

    重新挥臂,蒋鹤声的一切反应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中。

    鞭子抽打在他饱满紧弹的臀肉上,绒长的黑色尾巴垂在身侧,在蒋鹤声迟疑的扭动中慢慢移动,像活了过来。

    我心里自然也有极大的满足,征服爱人的餍足像一种上瘾的毒品。我觉得不够,我贪心地想要驯顺他的所有。

    蒋鹤声僵硬地扭着腰,但看在我眼里是又骚又浪。我重赏了他的屁股和大腿内侧,红艳艳的一片,春情荡漾。

    我心脏怦怦跳,往手指上淋了些润滑,仔细地涂抹到每一个细节。我试探地在他穴口的褶皱上打转儿,另一手不停地鞭打,转移他的注意力。

    “别那样,寒寒。”

    蒋鹤声脸色不好,严肃地告诫我。我被他突然出戏的喊我名字吓到,我知道他不舒服,但我还是想挑战一下他的底线。

    我忐忑地朝他的穴口戳刺了下,蒋鹤声难受地往前躲,脚铐发出碰撞的声音。

    “寒寒,真的不能胡闹。”

    我毫无顾忌地胡作非为:“没事的,我看人家都说,男人被搞前列腺也很爽的。我觉得我手指还蛮长的,肯定不会让你难受,相信我。”

    蒋鹤声瞪着我:“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我嘟囔了一声,指尖真的向他的粉色嫩穴里探去。

    锁链一阵暴动,我来不及反应,蒋鹤声愤怒地挣开禁锢,反客为主,把我狠狠按在床上。

    “啊——”我吓得不轻,惊声尖叫。手铐虽然只是玩具,但质量还是不错的,我惊慌中看向他的手腕,两只手都渗出了血珠。

    “你、你流血了……”

    他沉沉地低笑,直视着我,扶着硬物对准我的菊穴顶刺:“听说女人肛交也会有快感的,寒寒要不要试试?”

    我只担心他受伤的手腕,捧着他的手张皇失措:“哎呀你还说这个,快起来包扎一下。”

    “寒寒心疼我了?”他轻轻亲我的额头,声音温柔:“包扎可以啊,包扎完了寒寒让我干后面,好不好?”

    我怒视他:“你要挟我?”

    他装作无辜地蹭我肩窝:“没有啊,姐姐。”

    我恨恨地打他肩膀:“快起来,我找钥匙。”

    还好伤势不重,我给他两个手腕缠上了纱布,还是忍不住埋怨他:“真是的,不行就不行,拼什么命啊。”

    蒋鹤声沉默无语地看着我,我也心虚,坐在他怀里,竖起三个手指:“我错了,再也不敢。”

    他总算笑了,笑就代表不计前嫌。我主动地趴在他身下,认命地闭上眼睛。

    随便干哪儿吧,别生气就行。

    蒋鹤声大手在我屁股上使劲揉,鸡巴塞进我穿着丝袜的腿缝里磨蹭。我感受那灼热的硬度,哭都没有眼泪,真怕等下直接去医院。

    他贴上来,舔我的纹身,鸡巴在我股缝里蹭,蠢蠢欲动。

    我提醒他:“要扩张,要润滑,不然我会疼死。”

    蒋鹤声在我头顶笑,并没有听我的话,扶着粗硬的阴茎,直直挺进我湿润的穴。

    我“啊”字还没出半个音,紧接着不由自主转成软腻的呻吟——他操的是我舒服的那个穴。

    “啊嗯……蒋鹤声……”

    “嗯,在呢。”蒋鹤声一手摸我胸,一手扣着我的腰,循序渐进地挺动,“好宝,舍不得让你难受。让你舒服,好不好?”

    “嗯,嗯……好、好……好大啊……那里爽……”

    蒋鹤声抱紧我,温柔又疯狂。

    “乖宝,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