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不伦(骨科)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八章 做爱记得带套

第二十八章 做爱记得带套

    两人站定,谁也没有说话,不善的眼神互相对峙了片刻,还是徐逸山先开了口:“蒋哥。”

    蒋鹤声也没应,他们两人间有种怪异的低气压。我奇怪地看向蒋鹤声,见他面色阴沉,笑里藏刀地问:“你刚才叫她什么?”

    徐逸山轻笑一声,没答,反而是不加遮掩地望着我。

    “你还真敢叫。”蒋鹤声用手背蹭我脸颊,带着淡淡笑意,却令我毛骨悚然。我知道他在生气。

    徐逸山不卑不亢地说:“蒋哥能叫的,我怎么不能叫?”

    我瞬间为徐逸山捏了把汗。

    蒋鹤声眼神刹那变得阴狠,一步步走近徐逸山。两人差不多高,几乎鼻尖贴着鼻尖。蒋鹤声不怒自威,一字一句地说:“再让我听见一句,你断的就不是肋骨了。”

    我一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来不及细想,我赶紧拉开蒋鹤声,“走吧哥,那边排好长的队,一会儿草莓的卖完了。”

    徐逸山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冲我笑道:“要买糖葫芦吗?草莓的确实不错,我也买了两个。”

    蒋鹤声还在生气,我也不敢接徐逸山的话,又拽了拽他的袖子。他神色缓和了点,故意牵住我的手,十指紧扣,做给徐逸山看。

    徐逸山脸色微变,顿了顿,对我说:“那你们快去吧,我也得回家了。”

    见他真的离开了,我总算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我哄着蒋鹤声:“哥哥,咱们走吧。”

    哪知徐逸山走了两步忽然停住,叫住我:“哎,寒寒?”

    我下意识答应:“啊?”

    出口了才惊觉失言,蒋鹤声果然又面如冰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俩。

    徐逸山倒是乐呵呵的,为我应住了他这句昵称而开心:“寒寒,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吧,过年想给你发个拜年红包都发不了。”

    我腹诽:你妈的,快滚啊!

    信号灯变成了绿色,徐逸山随着人群消失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阴郁的蒋鹤声。

    我扯了扯嘴角:“……还吃吗?”

    糖葫芦是吃不到了,蒋鹤声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吃了就算万幸。他一路走得很快,我得小跑才能跟上他,献媚地挽着他的胳膊。蒋鹤声不为所动,全身僵硬,黑着脸不搭理我。

    进了家门,我讨好地给他换拖鞋,他只是耷拉着眼皮瞅我,面上不怒不喜。他这样不动声色让我更害怕了,我宁愿他粗暴地把我按在桌子上干。

    蒋鹤声在餐桌旁拉了椅子坐下。我慌忙脱了外衣挂好,跨坐在他怀里求爱。他再生气,从没有不喜欢我的身体。

    我啄米似地吻他的脖颈和喉结,解开他的西装、领带、衬衫,一层层吻下去,把他的胸前都嘬红了。

    他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我的主动求爱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但身体不会说谎,他的阳具已然勃起,快要顶破西裤。

    我伏在他肩膀上发嗲:“哥哥,寒寒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那件胸罩,你帮寒寒看看,好不好看?”

    我就知道蒋鹤声吃我这一套。他睨我一眼,淡淡一笑,抬手将我搂得更紧些,手从衣摆探进去摸到胸罩扣子,单手利索地解开。

    我顺势环住他的脖子索吻,双唇相触了一下,他皱眉躲开了。

    “洗洗去吧,身上一股烟味。”

    我俩都不抽烟,想来是刚才沾上了徐逸山的味道。我摸着蒋鹤声阴沉的脸庞撒娇:“一起洗嘛,我们好几天没一起洗澡了。寒寒买了新的精油,给哥哥按摩,哥哥会喜欢的。”

    蒋鹤声伸出一根指头在我额头轻点一下:“要平时就这么妩媚听话多好,非要把我惹生气再哄。”

    我还委屈呢,贴在他胸膛上说:“跟寒寒也没有关系啊……”

    蒋鹤声说:“我知道,所以我不是也没发火么?”

    他用臂弯把我揽住,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点我爱听的。”

    “嗯……”我转了转眼珠,想了想,“哥哥鸡巴好大,操得寒寒好爽。”

    蒋鹤声轻笑,手伸进我上衣里揉奶子:“说点不荤的。”

    我知道他想听什么,原本还想逗逗他,可他的眼神充满期待,我不忍心戏耍他了。

    他那柔情似水的眼波让我一时失语,我们之间的对望那么长。

    蒋鹤声笑笑,拨弄我的耳垂:“傻啦?不讲荤话就不会……”

    “我爱你。”

    蒋鹤声愣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一边贴近我一边问:“我是谁呀?”

    “……你是我哥哥。”

    蒋鹤声无语至极,狠狠拧我的乳头:“干死你算了,上面的小嘴不会说话,就让下面的小嘴说吧。”

    “啊……”被虐待的乳头初时有极强的痛感,慢慢发麻,然后有丝丝缕缕的酥痒。我下面竟被虐刺激得湿润了。

    蒋鹤声把我摆在桌子上,双手双脚利落地绑在一起。我想念他不做前戏、粗鲁插入的动作,虽然一开始有些疼,但被他的肉棒插出水来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蒋鹤声似乎知道我心急,他慢条斯理地脱衣服,行动缓慢地露出雄健的身材。让我吞口水的那根大鸡巴,已经威武地向上翘起,青筋偾张在成熟的男根上。

    我歪头,从大张的腿间望过去,花穴里竟然分泌出更多蜜液。蒋鹤声摆弄自己的鸡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荡妇,光看我脱衣服也能湿?”

    “啊——”我实在受不了了,他玩自己的样子简直太欲了,我忍不住求他:“哥,你能不能撸给我看?”

    “我家寒寒现成的小嫩逼就在眼前,我干嘛要自己撸啊?”

    “哥哥、哥哥……”我扭动被他绑成螃蟹的身体,在餐桌上乱拱,“求求了,寒寒不在家的时候,哥哥不会想着寒寒撸吗?”

    “会啊,但我更喜欢等寒寒回来了一起算账。”

    “求求你了,哥……”我这股火上来,非要看他表演,甚至被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哥哥,让我录下来好不好?这样寒寒在学校里想哥哥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

    “看了能怎么样?”蒋鹤声的鸡巴在我逼上细细摩擦,“看了也吃不到,寒寒会更馋的。”

    “哎呀,哎呀——哼!”撒娇不成,我又开始撒泼,“不管不管,就要看你撸!不然就要生气!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给你操!”

    “啧,”蒋鹤声不爽地叹了口气,警告我:“你要是再敢嘴快说出个别人的名字,我就真的把你的逼干烂。”

    “嗯嗯好,干烂吧。”我嬉皮笑脸地说,“干烂之前能不能先满足我的遗愿哪?”

    蒋鹤声无可奈何,走去玄关在我的包包里掏手机。

    我兴奋不已:“把你的手机也拿来,当手电筒用。”

    蒋鹤声慢慢走过来,我兴高采烈地用牙齿解开领带,转了转发酸的手腕,才注意到他神情不对。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是有什么急事吗?”

    蒋鹤声舔舔唇角,意味不明地在我脸上打量。

    蒋鹤声还说我是爱变脸的小猫,那他就是会变脸的大狮子。我惟恐他动气,只能哄着。

    “哥,你不喜欢的话就不录了。”我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仰头看他,“还像刚才那样绑住我玩,好不好?”

    蒋鹤声提起嘴角,自嘲般哑然一笑,把手机亮在我眼前:“他连我们做爱带不带套都知道啊?”

    我糊里糊涂地看向自己的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写着:做爱记得戴套。

    “这谁啊?”我一脸懵逼,“发错了吧?现在谁还发短信啊?”

    蒋鹤声哼笑一声:“你不知道?不会是怕被我发现,故意没存手机号吧?”

    “哎呀,好哥哥,”我不耐烦地搂着他,“你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佯装恼怒,嗔视着他。蒋鹤声看了我一会儿,渐渐平静下来,凑过来蹭蹭我的额头,亲亲吻了下:“徐逸山那小子对你不怀好意,我怕你被他拐跑了。”

    “他哪有那个本事啊?”我顺他的背安慰他,“和蒋鹤声好过了,眼里还能有别的男人吗?”

    我撸着他的鸡巴玩儿,听他絮叨:“你才十几岁,我就怕你玩几年玩够了,不要哥哥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哀伤地望着我的眼睛:“我都有些后悔,不做你男朋友,就做你哥哥好了。男朋友也许会分手,但你没法不要哥哥,对不对?”

    “大人的世界真复杂,”我半跪着,玩他的乳头,又舔又咬,“你有空伤感,不如现在把我伺候舒服了,至少今晚我们不会分开呀。”

    “你这小淫妇,脑子里除了爽没有别的。”蒋鹤声按着我的头,“就像刚才那样,对,寒寒好棒……”

    我把他的乳头嘬得又湿又红,“哥,我想听你叫床。”

    “玩玩这边这个。”蒋鹤声把我的头移到另一边,“那寒寒要努力一点。”

    我卖力地吸蒋鹤声敏感的乳头,双手在他触感滑腻的背部和臀部乱摸着,心神荡漾,穴里流出更多的水。他不玩我,我光是玩他,流的水就足够他插进来操个爽了。

    我不满道:“不是你伺候我吗?”

    “嗯,寒寒……”蒋鹤声扣住我的臀瓣,将他的粗长阳物抵住我湿漉漉的倒“Y”型淫器上,用力碾磨。他的鸡巴变得越来越粗,大龟头炙热地顶弄我的阴唇,我的快感一层层叠加,忍不住求他快点。

    “哥哥,嗯啊、好爽……快点、快点……求你了……寒寒要去了……”

    “好骚啊,寒寒,顶两下就要泄了。”蒋鹤声浅浅地笑,俊朗的面容在我眼里变得模糊。在他快速的托举中,我花穴中战栗着涌出一些热液。

    “插进来……”我没被搞爽,穴里空虚得紧,想要被他填满。

    蒋鹤声不慌不忙地把我放倒,推着我的腿根看我的小穴。

    “还在抖呢,”他伸出一根手指逗弄穴口,我一哆嗦,将他的手指搅得更紧,“好美,我的寒寒。”

    他痴迷地俯身下去,唇瓣裹住我的嫩肉,舌尖把我压榨出更多水液。桌布从屁股洇湿到我的腰,我低头看去,像我失禁了一般。

    “别玩了……”我摸着他的手央求:“插进来吧,哥哥,我好想要你……”

    蒋鹤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将我遮住大半,他垂首认真地对准,挺进,直捣我最敏感的那个点,疯狂律动。

    “啊啊啊啊啊……哥哥……受不了了……好爽呜呜……”

    “水水好多。”蒋鹤声拇指拨按我的阴蒂,加重酥痒的快感,我感觉身体升起一股电流乱窜,脚趾无意识蜷缩。

    “再深点,哥哥,我要……不够、还不够……”

    “再深点,可就要操进去了……”蒋鹤声怜爱地摩挲我的脸颊,“好寒寒,不要哭好不好?”

    “不哭、不哭,那里很爽,寒寒喜欢……哥哥操那里……”

    蒋鹤声压住我,按着我的头狠狠顶撞,我柔软的宫口被他撞开,快感雷霆般袭来,就这一下,我被干到失身。

    “啊——”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颤抖,我本能地死死夹紧蒋鹤声的鸡巴,他闷哼一声,一口咬住我的耳朵,差点丢盔弃甲。

    “寒寒好坏,夹得这样紧。”蒋鹤声直起上身,侵略的目光欣赏着我高潮时的神情,然后疼惜地抵住我的额头,把住我的细腰,“寒寒,哥哥要来了,不要求饶啊。”

    “嗯,我才不……啊啊慢点……要搞死了……呜……子宫被哥哥、操、操烂了……啊啊啊……”

    在激烈的抽插中,蒋鹤声还有余力拽着我的手压在小腹上,问我:“寒寒,能摸到哥哥的鸡巴吗?在插寒寒的小肚肚呢。”

    “嗯啊啊啊……摸、摸不着啊……太快了呜……”

    “摸不着吗?”蒋鹤声用力一压,我小腹里瞬间产生一股急促的尿意,我惊叫:“别!别压啊啊啊啊……”

    “不要,就要压。”蒋鹤声叛逆地一下下按压,一下比一下重,我很快落败,无比清晰地感觉到热乎乎的尿液流进肉缝,又顺着桌面滴答滴答淌到地上。

    我意识恍惚,攀住蒋鹤声肩膀的手也脱了劲儿,虚浮地垂下桌沿,伴着蒋鹤声的快速挺动,无力地摇晃着。

    蒋鹤声的持久力真不是吹牛逼的,他从我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我脑中似乎白了一下,以为自己升了天堂。

    房间里缓缓弥漫着淫靡的气味。蒋鹤声让我跪着,屁股高高撅起。他温柔地捏玩我合不拢的小穴,对我说:“寒寒夹紧,不许流出来,不然今天不许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