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不伦(骨科)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 我是他的母/狗

第十一章 我是他的母/狗

    我觉得蒋鹤声把话说重了,什么杀不杀人的,他只不过是从我这里拿走了剩下的春药,不小心掺在了陈馥昉的补品里。

    蒋鹤声和父亲表面交好,站在他那边,对他表示男人间的理解,又有对父亲的敬重,所以蒋襄对他不设防。

    至于陈馥昉和蒋襄究竟是谁对谁发骚求操,最后把孩子捅下来,那就不得而知了。无所谓,我也不在乎。

    蒋鹤声杀不杀人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他的鸡巴。

    操逼,操逼,被哥哥操逼。

    这才是最快乐的。

    陈馥昉的孩子本就是个孽种,是死是活除了蒋襄的鸡巴会在意,谁愿意搭理啊。

    所以蒋鹤声要走我的春药时,我根本没过问他的详细计划,他只说他要搞蒋襄。

    我那时对他说:“哇,你不会要操蒋襄屁眼吧?你好重口哦。”

    然后我就被蒋鹤声按在床上猛干,屁眼差点失守。

    现在蒋鹤声正跪在我身后,一手握着我的腰,一手薅着我的头发,急速律动的同时挥舞着我的头往软床上撞。

    他今天有种变态的兴奋,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

    “我们搞死他吧,寒寒。”

    “啊啊啊……谁?……操坏了……呜呜……”

    “蒋襄。”

    “怎么搞啊……哥哥先搞死我吧……爽……爽……”

    “下礼拜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在桌子上表演做爱,好不好?”

    口水顺着嘴角淌在床单上,我俩跪在行李箱里操逼,他把我的头发抓得好乱,发丝黏在嘴边的涎液上。从今天回来见到他之后,我被他搞喷了四次。

    哥哥把我操得这么爽,我怎么能拒绝呢?

    我像死尸一样烂在他行李箱里,叠好的衣物都沾上了我的淫水,一片温湿。蒋鹤声鸡巴拔出来,塞进我嘴里,我拼命地吮吸,他捧着我的头,大龟头往我嗓子眼里挤。

    “搞死你,搞死你,寒寒……呃……”

    我抱住他颤动不停的屁股,一股浓重的精液喷在我喉咙深处,他的鸡巴在我嘴里直跳,我灵活的舌头又舔又勾,他又是一阵余波。

    我全咽进去,余味无穷。

    我脸颊绯红,热得像被火烧。我迷茫地望着蒋鹤声:“可是,突然有了观众,我会害羞的……发挥不好怎么办呀?”

    蒋鹤声笑着揉揉我的脸,把软成水的我抱在床上,压在我身上休息。

    他笑话我:“害羞?操逼这么久,寒寒就第一次的时候会夹着腿不让看,每一次不都是张着逼求哥哥操进来吗?”

    我半阖着眼,嘿嘿傻笑:“那我要买身漂亮的衣服,女仆装好不好看?哥喜欢吗?”

    “不要,”蒋鹤声舔我的耳垂,我觉得我这样都能被他弄到高潮,“我喜欢寒寒光溜溜地叫哥哥,比穿什么都刺激。”

    蒋鹤声在国庆假期第一天离家工作了。走之前还不忘把我伺候到喷尿,我心满意足地给他吸了个小草莓。他鸡巴也硬了,在西裤上鼓出诱人的形状。我想给他舔出来,他说来不及了。

    他那样忍受欲望,难受着就要去挣钱养我,我觉得他好可怜。

    等他回来,我要用手、用嘴、用胸、用逼给他弄得舒舒服服的。

    如果他想要,我也可以把屁眼给他,痛一点寒寒也能忍的。

    我这样在微信上跟他说,他发了个可爱的表情,说不要寒寒那么难过,操逼就好爽。

    我回他: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许自己撸,也不许找别人给你撸,精液都要留给寒寒吃。

    他回我亲亲的表情。

    和蒋鹤声做爱有多爽就有多累,我昏昏沉沉睡了好几天,饿了也懒得做饭,就点外卖吃;无聊的时候给蒋鹤声发我流水的逼逼照,他发色色的表情给我,说好馋啊,好想操寒寒。

    十月四号的时候我才恢复精神,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窝在沙发上打游戏。阳台门开着,穿堂风把我吹得好惬意。我觉得自己这么香,应该倒在蒋鹤声怀里浪叫才是。

    一个人,好寂寞。

    我发了条朋友圈,是我刚拍的:我躺在沙发上,头发半遮住脸,紧身小吊带兜住我圆润的胸脯。我没穿胸罩,小豆豆凸在白色布料上,若隐若现。

    我正在峡谷快意杀敌,蒋鹤声的视频电话直接弹出来,卡得我被单杀了。我愤愤不平地接起来,骂他:“滚啊,别打扰我打游戏。”

    蒋鹤声皱眉看我,表情严肃:“骚逼又痒了是吧?穿成那样勾引谁呢?你怎么不直接发裸照?要不要我帮你把骚逼的照片发上去?”

    我白他一眼,故意说道:“反正不是你,不要你管。”

    “你真当我一辈子不回家了是吧?”蒋鹤声手插在头发里烦躁地顺了顺,“等我回家用大鸡巴操死你,你不哭我就不姓蒋。”

    我朝他做鬼脸:“呜呜,我好害怕哦。”

    他烦闷地骂了声“操”:“赶紧给我删了,不然干死你。”

    我朝他张开大腿:“来吧,操死我吧。”

    他又骂了句脏,我没听清,他扯开两粒衬衫扣子,警告我:“一分钟之后不删,后果自负。”

    视频通话那边有人敲他的门,估计是找他去忙。他低低应了声,忿忿地挂断了。

    我撇撇嘴,不以为意。

    两天后,蒋鹤声回来的时候我在床上打游戏打到睡着,而且他说下午回来,其实中午就到家了。他二话不说就把我的睡裙撩上去,而后露出暧昧的表情。

    他的修长手指插进我穴里乱抠两下,亮出鸡巴就挺进来。

    “不穿内裤等着谁操呢?”他狠狠挺动到深处。

    我抓着枕头呻吟:“哥哥操我……好深……好疼……”

    我一边求饶一边想摸摸他的脸。他直接扯下领带把我的手绑住,喘息着顶弄几下,我穴里变得湿润了,他把我翻过去,从后面插我。

    “不是想我吗?湿得这么慢?”蒋鹤声全根没入,长进长出,“我不满意,我要操死寒寒。”

    我难耐地扭动身子,迎合他的操弄:“哥哥,寒寒好想你的鸡巴,啊……”

    蒋鹤声暴戾地把我的睡裙撕碎:“怎么不穿那件骚衣服了?奶子露出来到底要给谁看?”

    他把睡裙缠到手上,凶狠地抽我的屁股、我的后背。我被吓得屁股直抖,小穴控制不住收缩。

    “嘶……”他掐着我的腰狂干数下,压着我疯狂揉我的奶子,然后像狗一样撕咬我的纹身,“身上都纹上我的印记了,还想着做别人的小母狗吗?”

    我才没空回答他,我的身体空虚了太多天了,他搞得我的上面下面都爽得要升天,我只顾大声浪叫:“哥哥……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小母狗……寒寒是你的……”

    蒋鹤声复又直起身子,用睡裙抽我,嘴里骂道:

    “母狗,母狗,蒋听寒是我的母狗!”